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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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亞獸人們擁有了適合生育的身體,但同時卻只能從外界獲取食物喂養(yǎng)幼崽,這或許就是一種平衡吧。 此外,祁白還發(fā)現(xiàn)了他對于獸世另一個更大的誤解,那就是祁白一直以來都覺得獸人們有四個性別,男性角獸人、女性角獸人、男性亞獸人和女性亞獸人,但事實上,在獸人們自己的世界認知當中,就只有角獸人和亞獸人的區(qū)別,想來也是,畢竟也不可能讓女性角獸人負責乳育孩子吧。 其他幾人又討論了起來,祁白的思緒卻輕飄飄的,每次在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自己是個獸人的設(shè)定之后,族人們總能給他一些新的“驚喜”。 祁白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松了一口氣。 祁白腦海里正思緒萬千,他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只見他拿著一個用木片刻出來的鞋樣子做參照,將手中的草繩增減針腳,逐漸就編出了幾個鞋底。祁白用骨針將有些薄的鞋底縫合在一起加厚,最終的成品約莫有兩三厘米。 然后他又把獸皮放在腳上,畫出了三塊鞋面,分別做腳面、腳跟以及靴筒。用穿著獸皮繩的骨針,將鞋面縫合在一起,最終再和草鞋底拼接在一起。 這樣制成的靴子,與他的獸皮衣類似,仍舊是用獸皮繩將靴筒緊緊系在腿上。 這幾天的連續(xù)降溫,祁白腳上用一層獸皮包裹做的鞋子早就失去了保暖的效果,更重要的是腳是有溫度的,只要踩在雪地中,不一會獸皮就會被浸濕,每天回到山洞整個腳都如冰塊一般。 現(xiàn)在有了草鞋底,不僅比之前用獸皮簡單綁住的鞋子更暖和,最重要的是這靴子也能防潮了。 祁白將新做的鞋子穿在腳上,在木棚中來回走了兩步,這可比原來的獸皮跟腳多了。 大家也沒有心思討論幼崽的食物了,都圍著祁白的靴子看。 對于祁白總能做出一些新鮮的東西,黑山部落族人們早就已經(jīng)不覺得奇怪了,不僅如此,對于他們覺得好玩的,也會學著做。 最近最受歡迎的就是能將整個頭和脖子都蓋住的獸皮帽,亞獸人們幾乎人人都做了一個。 當然也有不怎么受歡迎的,比如可以將手完全套住的獸皮手套,祁白讓大家試著戴了一下,所有人都覺得太不方便了,根本沒有辦法干活。 大家正在研究祁白的新鞋子呢,就聽到了木棚外傳來了角獸人們的鳴叫聲。 羊靈一下子坐了起來:“是狩獵隊回來了?!?/br> 說著就要到外面去,在他出門之前,祁白眼疾手快地將羊靈扔在座位上的獸皮帽蓋在了他的頭上。 出了木棚,隔著陶窯就能看到角獸人們巨大的獸形正憋屈地趴在窯場外面。 由于窯場上到處都是磚坯,他們必須得將身上的東西卸下來,才能變成人形進來。 祁白也趕緊跟了出去,他心中還惦記著鼠林他們說的母羊呢。 哪知道才跑到近前就發(fā)現(xiàn)狩獵隊居然真的帶回了獵物,只是獵物卻不是大家之前提及的母羊,而是一頭巨大的牦牛。 祁白的腳步不禁頓了下來,不僅僅是祁白,所有聽到聲響迎過來的族人們都發(fā)現(xiàn)了狩獵隊的收獲,窯場上立刻響起了歡呼聲。 隔著其他角獸人的巨大獸形,祁白一眼就看到了灰白色的獨角巨狼。 今天的狼澤似乎格外注重了一下自己的皮毛,可以看得出來他咬過獵物的嘴角已經(jīng)用雪水仔細地清洗過了,只可惜牦牛的鮮血濺到了他的耳朵上,而他對此一無所知,讓他的鎮(zhèn)定從容顯得格外可愛。 至少祁白是這樣覺得的,這頭對自己獸形十分滿意,還用大尾巴掃著地面,仿佛正在等著什么人的夸獎的巨狼,真的是太可愛了! 祁白的心中柔軟一片,正要上前,忽然聽到從黑山的方向傳來了一聲震天的“獸神庇佑!”。 羊羅是真的沒有想到,狼澤跟他說食物的事情他會負責,他就真的負責了。 他竟然可以在冬天最寒冷的時候,帶著族人捕獵到獵物! 羊羅已經(jīng)在心中組織好了大段的贊美之詞,他這次是真心的想要將這些祝福全部用在狼澤身上。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站在獵物的最前面,竟然是一匹黑色的駿馬。 一匹有些過于……招搖的黑色駿馬。 有了羊羅的打岔,祁白才發(fā)現(xiàn)了打頭的馬菱。 線條分明的肌rou在黑色的皮膚之下閃著金屬般的光澤,脖頸后的鬃毛也一改之前的凌亂,如有黑色流光劃過。 祁白差點被這五彩斑斕的黑閃瞎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多月前還毛色暗淡皮毛斑駁的馬菱。 順著他的目光,就可以看到正在往這邊趕來的猞栗。 猞栗看見了馬菱的樣子,似乎也有些愣怔,下一秒,她一把扯開了戴在頭上的獸皮帽子,邁開步子,氣勢洶洶地跑到了馬菱的面前。 黑馬被她的架勢唬住,突然有些慫得向后退了一小步。 猞栗將他身上綁著的幾捆木柴掀翻在地,拽著他的鬃毛,直接翻身上了馬。 哦豁! 人群中響起了巨大的起哄聲,祁白也咧著嘴,恨不得蹲在地上順便整包瓜子。 要知道角獸人的后背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上去的。 祁白和狼澤他們前往海邊的時候,小小的雪豹跟在角獸人們后面,四條小短腿都要捯飭得快要看不見影子了,也沒有讓其他人背一下。 就是因為角獸人的后背,只有自己的伴侶才可以上去。 猞栗坐在馬背上,如同凱旋的女王。 她這個行為,幾乎就是告訴了所有人,這個角獸人以后就是她的了。 當然如果馬菱不愿意完全可以將猞栗掀翻,但是現(xiàn)在誰敢跟他這么說,他指定就跟誰急。 黑色駿馬激動地將前肢抬起,頭也不回地帶著猞栗消失在了雪地之中。 祁白拍了拍手中并不存在的瓜子皮,今天依舊在吃瓜的第一排,嗝。 第49章 狩獵隊這次獵到的牦牛,需要兩個角獸人的獸形才能拖拽得動,可見其體型之巨大。 這也就意味著,黑山部落獲得了足夠多的牛rou。 羊羅沒有去管馬菱和猞栗,他拿著骨刀直接沖到了牦牛的身邊,這些rou他全部都要好好地儲藏起來。 而狩獵隊滿載而歸,帶回來的可不僅是獵物,還有很多柴火和泥土,這些也需要族人們分類收好。 祁白走到狼澤的身邊,拍了拍巨狼的脖子,狼澤便將頭低了下來。 祁白壞笑著使勁揉了揉狼澤的耳朵,把上面的血跡抹掉。 狼澤不知道祁白的用意,他只是靜靜地任由祁白揉捏。 狼澤獸形的耳朵比祁白的手掌還要大,耳朵的底部是有些硬的,但是耳尖上的軟骨卻出奇的柔軟,在祁白松手之后,還不自覺地轉(zhuǎn)動了兩下。 祁白退后兩步,確定這次巨狼是真的很干凈了之后,才將狼澤身上的藤筐卸了下來。 這藤筐之中裝的是河邊的泥土,是祁白專門拜托狼澤帶回來的。 窯場這里的木棚已經(jīng)被雪壓倒過一次了,祁白想在木棚之中再額外添加幾個支撐柱,然后用土坯將木棚的幾面墻整個糊住。 雖然泥糊的屋子肯定不如石制的房子堅固,但是肯定要比現(xiàn)在鋪著的干草要強上許多,至少祁白以后不用擔心木棚的房頂會被風刮跑,而且墻體加厚之后,肯定也比現(xiàn)在更加保暖。 祁白抱著藤筐走到木棚的旁邊,然后混入干草倒上水,拿著木棍搗爛。 只這一會兒的工夫,狼澤已經(jīng)穿好了獸皮衣,有些發(fā)紅的耳尖被發(fā)梢擋住。 狼澤走過來,順手接過了祁白手中的木棍,開始搗土。 祁白站在一邊,想到鼠林他們剛剛討論的問題,便問道:“你們不是去追蹤羊群了嗎,怎么樣,找到了嗎?” “找到了,不過暫時還不能動它們?!崩菨煞畔履竟?,將剩下的一半泥土倒進了土堆中。 祁白不解道:“為什么,那羊群沒有懷崽的母羊嗎?” “有,那是一個三十幾只羊的羊群,四只母羊懷了幼崽?!?/br> 祁白驚喜道:“那不是正好,大家今天還在擔心羊奶不夠呢,四只母羊那可以產(chǎn)好多羊奶了?!?/br> “可是這些母羊都還沒有產(chǎn)崽,現(xiàn)在它們還沒有羊奶,我們最少還需要等三個十天。在那之前,我會讓人一直看著,不會讓它們離開部落的狩獵范圍?!?/br> 狼澤打算等母羊產(chǎn)崽之后,在不驚動頭羊的情況下,將母羊一只一只地偷出來,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部落獲得最多的羊奶。 然而祁白顯然不是這么想的,他目光炯炯道:“三十幾只羊,我們能不能把它們抓起來養(yǎng)在部落中,這樣也就不用一直讓人在冰天雪地里守著了?!?/br> “不可以,野獸不會吃獸人們碰過的食物。”狼澤搖頭,“獸人們帶回部落的野獸,會將自己餓死,或者會變得暴躁最后死掉,我們養(yǎng)不活它們?!?/br> 祁白皺眉,也對,獸人們需要依靠野獸的乳汁,那么他們將野獸抓回來之后,肯定也希望它們能多活一段時間,這樣一來,發(fā)現(xiàn)野獸難以馴服的特點也就不足為奇了。 祁白將頭抵在木棚的木頭上,有些遲疑地問道:“那如果我們不把他們帶回部落呢?” 狼澤抬頭看他。 祁白撿起一個樹枝,在地上胡亂地畫著圈:“按照你的想法,就是把它們驅(qū)趕到山谷中,然后我們看著,不讓它們跑出去。”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換一種思路。”地上逐漸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然后祁白用樹枝從中間截斷,“我們把它們趕到山谷之中,然后用圍欄圈住,山谷的雪地下埋著食物,它們餓了可以吃雪地下埋著的野草?!?/br> 他兩眼晶亮地看著狼澤:“只要我們的圍欄修得夠大,它們就不會發(fā)現(xiàn)那是我們?nèi)︷B(yǎng)它們的地方了?!?/br> 狼澤仔細地分析著祁白的設(shè)想:“只依靠山谷中埋著的野草很難讓它們吃飽?!?/br> 祁白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好像是這樣的,只要它們有骨氣,不吃獸人給它們的食物,祁白想要圈養(yǎng)牲畜的想法就很難實現(xiàn)。 下一秒,兩只手輕輕地將他有些歪的獸皮帽扶正:“但是你說的方法很好?!?/br> “食物的問題,我們可以再想辦法?!崩菨傻氖譀]有離開,就像是隔著獸皮帽捧著祁白的臉頰,“只是依靠狩獵隊,我們很難將羊群全部活著抓住,但是將它們驅(qū)趕到山谷中,我們卻可以做到?!?/br> “可是……一旦我們沒有解決羊群的食物問題,那母羊豈不是要被餓死,我們就沒辦法得到羊奶了。” 狼澤收回手:“那我就再去尋找其他懷崽的野獸,你說的辦法值得一試?!?/br> 狼澤笑了笑說道:“你這次可是要為部落立下大功勞了?!?/br> 有了這樣的打算,兩人就立刻分頭找人。祁白將羊羅從牦牛身邊拖走的時候,羊羅還非常的不情愿,這時候還能有什么事是比處理食物更重要的? 直到他坐在了的山洞中,聽完祁白和狼澤兩個人的計劃,都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們不需要羊群一直活著,只要它們能生存到母羊生崽就可以了,將它們困住,在接下來的日子,部落的戰(zhàn)士就不用守在風雪中?!崩菨烧f道。 羊羅光是想想有三十幾頭活羊會成為他們的儲備糧,整個人都如同做夢一樣。 猴巖比羊羅更是激動,越聽越覺得有道理,他站起身來,拄著木棍就要往外走:“冬天的獵物不易尋找,我們不能錯過這個羊群,我現(xiàn)在就去將族人召集起來?!?/br> 羊羅用熊骨杖攔住他:“你先不要這么著急,要把這些羊追趕到哪里去?找到可以驅(qū)趕它們的地方之后,要用什么將羊群圍?。窟€有要派誰過去看守羊群,不能一直讓熊風和獾平等在羊群的邊上,他們兩個在那里也堅持不了多久,就說這些都還沒有商量好,你著急出去也沒什么用?!?/br> 猴巖拍了拍腦袋,又趕緊坐下:“是是,這些都還沒有商量好呢?!?/br> 羊羅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的圍墻建了十多天了也才只建了一小半,如果要將羊群圈起來,那得要多少磚塊???” 祁白笑道:“祭司爺爺,部落中的圍墻之所以建得這么慢,是因為我們需要將圍墻建得結(jié)實,不僅僅是為抵御狼群,更重要的是抵御獸人們的襲擊,但是這一次不同,只要能擋住羊群就可以了。” 這時猴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萬一我們好不容易把羊群困住,被山林中的其他野獸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它們就會成為其他野獸的食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