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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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只巨大的獨角長尾猴,沖著野豬王拍打著胸脯高聲咆哮。 在長尾猴的身側(cè),一頭灰色獨角狼正壓低身體來回踱步,一雙狼眸如利劍般注視著野豬王。 野豬王果然被激怒,它的嘴中噴出熱氣,兩條后肢刨地,一聲嚎叫之后,就帶著身邊幾頭強壯的野豬沖了上去。 狩獵隊見狀,配合得十分默契,赤狐在山坡上鳴叫,在一些野豬被激怒沖上山坡的時候,剩余的獸人們立刻沖進了還待在原地的野豬群。 他們在野豬群中跑動,驚得野豬四處亂竄,等到那頭懷孕的母豬落單之后,幾人迅速調(diào)轉(zhuǎn)方向。 蜜獾和棕熊狠狠地朝著母豬撕咬,剩下的幾人的獸形沒有很強的咬合力,他們用自己的身軀撞向正在掙扎的母豬。 母豬面對著四面八方圍上來的獸人們,已經(jīng)無處可避。 即便它憑借著自己健碩的身體奮力反擊,但是它畢竟行動受限,在獸人們猛烈的攻擊下,沒過多久,就聽到母豬一聲慘叫。 它后腿終于被折斷,重重地撲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祁白的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看向山谷,看到他們順利地完成了計劃,心中才剛剛有點放松。 可是下一秒,祁白就發(fā)現(xiàn)遠處已經(jīng)被狼澤和猴巖帶著跑出很遠的野豬王,在聽到母豬的嚎叫之后,竟然連翻撞倒了幾棵樹,強行停了下來,帶著它身邊的野豬,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野豬群回奔。 而此時圍住母豬的幾個角獸人,還沒有放棄,因為他們配合得竟然比想象中的好太多。 獾平和熊風已經(jīng)咬住了母豬的喉嚨,只是野豬的皮本身就非常的厚,它們的皮上還覆蓋著厚厚的泥層,熊風和獾平無法瞬間刺破野豬的喉嚨。 但是只要再給他們一點時間,他們一定可以把這頭母豬咬死。 周圍的情況太過于混亂,幾人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野豬王已經(jīng)帶著其他野豬向回沖。 祁白直接變成人形,站在山坡之上,大聲地喊道:“快走!野豬王回來了!快走!不要管那頭母豬了!” 見幾人根本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祁白也顧不得其他,一旦野豬王回到了豬群,這群野豬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一盤散沙的情況,在豬群中的獸人就危險了。 祁白直接沖下了山坡,一邊跑一邊大聲地呼喊。 終于,在祁白跑到半山腰的時候,象榆發(fā)現(xiàn)了祁白的身影,他張開巨大的象嘴,向天發(fā)出一聲“嚎唔”的叫聲。 這一聲,不僅在母豬周圍的獸人們聽到了,就連在幾百米開外的狼澤和猴巖也聽到了聲響。 “快回來!??!”祁白仍然沒有放棄大喊。 眾人也知道怕是發(fā)生了什么突變,熊風率先松了口。 但是同樣咬住野豬的獾平確是個狠人,在他將食物咬到嘴里的那一瞬間,他就什么都聽不見了,別說只是野豬,現(xiàn)在哪怕是豺狼虎豹他也不怕。 眼看這么緊急的時候獾平還是拼命地咬著母豬,甚至四肢都開始往母豬身上攀的時候,象榆伸出長長的鼻子,“啪”的一聲,直接抽在了獾平的臉上。 誰tm打老子! 這是獾平那一瞬間腦子里的第一個想法。 然而他馬上就清醒了過來,他是有點虎,但是不是傻,他已經(jīng)聽到了祁白的叫聲,立刻松口,追著眾人跑去。 只是他耽誤的這個功夫,野豬王已經(jīng)勢如破竹地沖了回來,看到了獾平,它想都沒有想,直接用帶著獠牙的頭狠狠地撞向了還沒有跑出多遠的獾平。 獸人們的獸形與本體是有很大關系的,就比如象榆的獸形天生就要比別人大上不少,而獾平作為一只蜜獾體型就要小上一些。 因此當獾平被體積幾乎是他兩三倍的野豬王猛然一頂,身體竟然直接飛出去老遠,掉進了草堆之中,久久都沒有反應。 好在野豬王此刻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受傷的母豬身上,沒有繼續(xù)追逐。 此前追著狐火的那些野豬,也在聽到了野豬王的叫聲之后,紛紛聚集了回來,野豬們圍繞著受傷的母豬,竟是井然有序的樣子。 祁白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jīng)停止了,因為只有他在高處能看到獾平那里的情況,眼看其他角獸人都已經(jīng)陸續(xù)爬上了石坡,而獾平卻依舊毫無反應。 祁白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雙眼也開始泛起了水霧。 就在這時,草堆中,蜜獾暈暈乎乎地站了起來,只搖晃了兩下,然后就像沒事獾一樣,四腿刨地,快速的跑動了起來。 祁白收斂了表情,將自己的情緒吞進肚子。 是他大意了,這可是蜜獾啊,日常吃毒蛇,閑著單挑獅子的大佬,有什么可擔心的。 狩獵隊重新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一點傷,祁白著重的去看了看獾平,只見他就頭頂上擦破了一塊皮,看起來竟然比其他人還要精神。 猴巖雖然生氣祁白沒有聽他的話,但是看在是因為他提前報信,狩獵隊的成員們現(xiàn)在才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里,他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這時猴巖掃視了一眼:“狐火呢?”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狐火竟然沒有過來集合。 祁白也不由地跟著擔心起來,雖然狐火并沒有進入戰(zhàn)斗中,但是祁白可是看著不少野豬是朝著狐火的方向跑去的,狐火的腿又無法正常地奔跑,一旦被追上就危險了。 正當眾人要起身去尋找狐火的時候,樹林間響起了一陣沙沙聲,猻青和豬牙一左一右地扶著狐火走了出來,顯然他們兩個也沒有猴巖的話到部落中等待。 豬牙看到猴巖整個人都努力地縮成了一團,他現(xiàn)在看到猴巖還是非常的害怕。 狐火苦笑道:“沒想到?jīng)]有進入戰(zhàn)斗的我傷得卻是最重,如果不是猻青和豬牙幫我引開了野豬,我今天怕是活不下來了?!?/br> 祁白這才發(fā)現(xiàn)猻青和豬牙的身上竟然也帶著一些傷。 猴巖看了看猻青和豬牙兩人,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再趕他們兩個人走。 馬菱依舊被派去望風,只是這一次野豬群對他們已經(jīng)有了防范,因此他需要在更遠的地方守著。 雖然第一次的進攻嘗試失敗了,但是那頭懷崽的母豬的腿已經(jīng)受了傷,如果野豬群留在原地,他們就有機會繼續(xù)進攻,如果野豬群準備離開,那么那頭受傷母豬也一定跟不上大部隊,他們也能獲得那頭野豬。 以野豬王的反應來看,這個族群應該不會輕易地放棄母豬,所以黑山部落的獸人們正在為后面的進攻做打算。 只是有了這一次的進攻,野豬們也有了防范,雖然獸人們是捕食者,但是自然界中的生物自有各自的生存智慧,捕食者被反殺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他們在數(shù)量上也根本無法與野豬群抗衡。 這時,祁白才終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與這些野豬正面對上我們也討不到什么好處,我覺得我們可以設置一些陷阱?!?/br> 獸人們強悍的實力和還不算成熟的生活技能,就意味著,與藍星上的原始人會使用陷阱不同,絕大多數(shù)獸人,都是依靠自己絕對的力量來捕獵,別說陷阱了,獸人們連武器都很少會使用。 但是對于從藍星穿越而來的人類,祁白認為善用工具才是他們制勝的法寶。 祁白的話果然讓猴巖有些迷茫:“什么陷阱?” “這里是野豬們待的山谷,”祁白拿起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又在稍遠一些的地方,用樹枝挖出坑,“我們在這里挖一些大坑,或者編一些粗草繩,將野豬們引到這邊?!?/br> 祁白期待地看著猴巖:“一旦野豬掉入坑中,他們就再也爬不上來了,沒有掉到深坑中的野豬,我們就用草繩將它們絆倒,到時候我們就占了先機,不用害怕這些野豬了?!?/br> 猴巖仔細地聽著祁白的分析,看著祁白畫出的陷阱,越看神情越是激動:“這個方法可行!” “馬菽!”猴巖叫道。 馬菽趕緊走了出來,猴巖說道:“你留在這里和馬菱一起守著這些野豬,一旦他們要離開,你就讓馬菱繼續(xù)跟著,你……” 他本來想讓馬菽回部落報信,但是轉(zhuǎn)頭一想,今天所有人怕是都要去挖陷阱,他便說道:“你就到山谷的西邊去報信,知道了嗎?” 馬菽點頭,轉(zhuǎn)身就去與馬菱匯合。 猴巖則帶著所有人回到了部落之中。 羊羅此刻就在部落邊上焦急地等著,看眾人不但空手回來,有人受傷,甚至還少了幾個人之后,忙上前詢問道:“怎么樣了?” 哪知猴巖的情緒卻很是高昂,他在路上已經(jīng)簡單地想過了,只要他們的陷阱挖得夠大夠深,或許整個野豬群他們都可以獵到,他急忙將祁白的想法跟羊羅說了。 羊羅聽完也知道事態(tài)緊急,他只留下了兩個人看守部落,將剩下的所有人,不管老少全部都喊了出來。 待眾人都要離開的時候,祁白看到了站立在原地的猻青和豬牙,他趕緊說道:“還愣著干什么,不想吃野豬rou了?現(xiàn)在還不趕緊去干活。” 猻青聽到了祁白的話,眼睛亮了亮,又遲疑地看向羊羅,不敢動彈。 羊羅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卻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離開了。 祁白看他們兩個人還是有些遲疑的樣子,直接上手拽了一下猻青:“快走?!?/br> 猻青的臉上這才有了一點喜色,一把摟住了一直等在他身邊的猻源,重重地點頭,跟上了大部隊。 而豬牙,現(xiàn)在則什么都是看猻青行事,見猻青走了,他也一臉緊張地跟了上去。 第22章 月色掩映下的樹林之中,一大群獸人,正在熱火朝天地挖土。 象榆、熊風等作為挖土的主要勞動力,此時正變作了獸形,或推或拉著一塊塊深深插入土中的巨木,他們的身后,則跟著一群大大小小的獸人。 這些獸人或是用石片,或是用竹筒,或是用木頭,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不同的工具,跟在這些獸形的身后,忙碌地搬運著土壤。 由于時間緊迫,來不及制作更多的工具,祁白就想到了這樣的辦法,讓這些獸形巨大的角獸人變成獸形,先將土地刨松,再由剩余力氣大的獸人,將刨松的土挖出來。 由于野豬龐大的體型,如果要保證野豬掉進陷阱之后不能輕易地爬上來,他們的陷阱就必須要盡可能地挖深,這就導致大家的工作量十分巨大。 此時羊羅帶著幾個幼崽,從部落的方向走來,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背著藤筐,里面裝滿了烤rou和烤紅薯。 大家聞到了食物的香味,都不由自主地四處張望,肚子也適時地發(fā)出聲響進行抗議。 從下午猴巖帶領狩獵隊回到部落之后,眾人幾乎是沒有停歇地一直工作到現(xiàn)在,此前羊羅已經(jīng)準備了一些燉菜,現(xiàn)在又給眾人加了一餐。 祁白分到了一塊狍子rou和四個甘薯,狍子rou中加了不少鹽,比平時好吃了不少。 雖然黑山部落不缺鹽,但是羊羅平時并不會在食物中加很多的鹽,主要還是苦日子過得多了,節(jié)約的習慣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改掉的。 因此這次的加餐,羊羅顯然是下了大本錢,只希望能用有限的食物,將大家的體力補充過來。 雖然不能讓大家吃飽,但是只要一想到猴巖族長說的野豬rou,眾人就覺得渾身都是力氣。 祁白很快就將食物吃完,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累地口干舌燥,卻一直沒有抽出時間來喝水,他拿起旁邊的大竹筒,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 挖陷阱的中途,馬菽回來過一趟,告訴了猴巖,那群野豬已經(jīng)開始在原地休息起來,暫時沒有離開的跡象。 為了防止野豬四逃,猴巖仔細地觀察周圍的地貌,又在一些野豬可能會路過的地方挖了一些淺坑。 待所有的陷阱挖好之后,獸人們又從遠處搬來一些大樹葉和藤蔓,交纏著擺放在了陷阱之上。 時間緊迫,這些陷阱其實做得并不隱秘,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土壤植被的不同,然而,他們要面對的畢竟只是沒有開化的野豬,而且到時候會有人在前方吸引野豬,身后也會有獸人追趕,即便是陷阱有些粗劣,相信野豬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分辨。 當然陷阱的周圍都做了明顯的標識,防止他們自己人不小心掉進去。 此外,狐火也帶著幾個亞獸人連夜趕制出了一批草繩。 為了保險起見,每根草繩都有小臂粗,這些草繩已經(jīng)悄悄地藏在了草叢之中。 做好這一切準備,天邊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 萬事俱備,現(xiàn)在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野豬們會不會真的如大家期待的那樣,被驅(qū)趕到這一片有陷阱的樹林之中。 羊羅再一次帶著食物出現(xiàn)在了陷阱的周圍,他的雙眼由于熬夜而有些凹陷,祁白看到他在給大家盛食物的時候,雙手都有些激動的顫抖,但是他仍然沒有忘記自己作為一個祭司的責任,無論如何,他面上都是強裝著鎮(zhèn)定。 待眾人都拿到了自己的食物之后,羊羅將眾人聚集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