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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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馬菽兩兄弟快要回來的時候,兩人也準備回去了。 當然,他們在礁石灘上還搬回去了一塊大石頭,雖然沒有經過修理這個石頭還是有些厚,但是由于長年累月地受海水的沖擊,石頭的表面非常的光滑,用來煮東西還是很方便的。 一回到營地,他們就發(fā)現(xiàn)兩兄弟竟然拖回來一只小鹿,小鹿的前腿不自然地扭曲著,正發(fā)出“喲喲”的鳴叫聲。 這下連一向波瀾不驚的狼澤都有些吃驚,祁白更是不住地夸贊。 馬菽憨笑著說道:“這頭小鹿應該是與族群走失了,我們看到它的時候,它已經摔在了崖坡之下,前腿已經斷了?!?/br> 無論他們是如何獲得這只鹿的,對于五人小隊來說,這都是意外的驚喜,代表著眾人今天都可以飽餐一頓。 將石鍋固定住,祁白準備將螃蟹與海菜扔進了石鍋里,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連忙問前往林間的兩人:“你們在附近有沒有找到可以喝的水?” 馬菱正在撥弄著筐里的螃蟹,他不明白祁白怎么想要吃這個看起來就沒有多少rou的蟲子,但是他是知道海里的水是不能喝的,也早早就留意了水源,聞言說道:“有,往里走一段路有一條小溪,我?guī)銈冞^去?!?/br> 跟著馬菱,眾人果然找到了一處清澈的溪流。 潺潺的流水聲清脆悅耳,擊打在石頭與草葉之上,像是一曲天然的樂章。 只是取水仍舊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之前大雨未停的時候,眾人將一些可以裝水的樹葉和有凹槽的小石碗放在雨中,等雨水積攢滿了,他們再將容器里的水倒進石鍋之中,那時祁白只覺得取水有些麻煩,倒沒有考慮更多。 然而雨停了之后,尤其是他們這一路過來,即便是在小溪旁休息,也需要這樣一趟一趟地搬運,實在太耗時耗力了。 一定要想個什么辦法解決才行,祁白默默地想著。 畢竟,他們接下來要用海水煮鹽,如果一直用這樣的搬運方法,真的是可以把人累個夠嗆。 待他們將水取回,象嶼已經將野鹿處理得差不多了,他將鹿皮好好的收在了藤筐之中,這一路上的所有皮毛都是由象嶼收著,等到回到部落之后,再聽從羊羅的安排。 石鍋里的水已經燒開了,祁白將螃蟹、海菜以及半筐海蠣子、海瓜子扔了進去,然后用大樹葉壓住,防止螃蟹跑路。 他另外又找了一塊大石板放在火堆邊上,將其他的海蠣子放在石板上,做了石板烤蠣子。 可惜沒有蒜,如果要是有蒜和粉絲,就可以做個蒜蓉粉絲海蠣子了,祁白偷偷地吞了吞口水,不能再想了。 即便有馬菽他們帶回來的小鹿,祁白仍然覺得這些海鮮不夠吃。 祁白直到現(xiàn)在對于自己的食量都沒有一個準確的估計,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從穿越到現(xiàn)在,他從來都沒有吃飽過。 祁白目光幽幽地看向在礁石上長的無憂無慮的海鮮們,今天他務必要吃個飽。 祁白作為唯一的一只亞獸人幼崽,受到了所有人的照顧,象嶼直接分給了祁白一只鹿腿。 祁白沒有客氣,象嶼決定今天晚上吃半只鹿,他們每個人都可以分到一大塊rou,因此也就沒有必要矯情分到的是哪里的rou了。 祁白將鹿腿串在一個長樹枝上,將樹枝架在火邊,自己則拿著小骨刀蹲在一旁慢慢地等,只要接近火苗的那面表皮熟透了,祁白就將rou片下來,然后將rou調轉一個方向繼續(xù)烤,繼續(xù)片,小嘴一直就沒有停下來過。 相比起祁白的精細,其余幾個人就沒有那么多講究了。 尤其是馬菱,著急吃上rou的他,直接把他的那塊rou放進了火里,表皮很快就糊了,他也不在乎,一口咬下去,皮是糊的rou卻是帶血的,這飯讓他吃得血糊拉碴的。 祁白雖然吃得講究,但是速度卻一點都不慢,很快他就把自己分到的鹿腿吃完了。 雖然鹿腿已經是難得新鮮的食材了,但是這樣同樣的烹飪手法,祁白已經吃了很多天了,因此香氣撲鼻的海鮮大餐,才更讓他覺得食指大動。 狼澤對待食物總是有著驚人的執(zhí)著,他的那塊鹿rou早就已經吃完了,可以看得出來,他完全沒有吃飽,早就已經湊在石鍋旁邊等著開鍋了。 因此,此時的場景就是祁白和狼澤兩個人,圍著石鍋,殷殷地期盼,就差流口水了。 馬菽仍舊對海里的東西抱有戒心,他一點也不覺得這些蟲子會好吃,至于海蠣子,他吃過長得差不多的河蚌,同樣覺得不好吃。 馬菱與他的哥哥不同,他不僅不害怕,還十分地好奇這樣的東西要怎么吃。 旁邊的象榆樂呵呵地看著幾個年輕人,象榆已經八十幾歲了,對于普遍能活到一百多歲的獸人來說,他已經十分標準的老年人了。 或許是閱歷的積累,他對于身份上的事情,倒是沒有羊羅看得那么重,因此對待這幾個孩子是一視同仁的,尤其是那三個奴隸,他平時并沒有苛待。 當然,不可避免地,他會偏心一些還未成年的亞獸人祁白,但那完全是出于對亞獸人幼崽的喜愛,這是每一個獸人戰(zhàn)士都會做的事,用自己強壯的身體來保護亞獸人。 祁白將蓋在食物上的大樹葉取下,水蒸氣直接撲了他一臉,祁白滿足地吸了吸鼻子,看向鍋里已經開口的海蠣子,連忙拿起用細樹枝做的筷子,夾了一只出來。 此時的海蠣子,只需要向上一撥就可以將外殼打開,肥厚的蠣rou在貝殼上輕輕地晃動,在火光的照應下閃著水光。 祁白已經迫不及待將飽滿的蠣rou送入了口中。 只是蠣rou一進嘴,祁白就忍不住地睜大了眼睛,用手在嘴邊瘋狂扇著風,不停地向外呼氣,“燙燙燙”。 等海蠣子在嘴中終于有些涼了之后,祁白輕輕地咬開了蠣rou的表皮,鮮香的汁水立馬充盈了祁白的整個口腔。 太鮮了吧! 或許清蒸和清煮大概就是對鮮活海鮮最大的尊重了吧! 不需要濃油赤醬,最原始的風味就是最鮮美的味道。 狼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祁白,祁白口中的蠣rou還沒有吞下,就趕緊沖他點頭,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說,快吃快吃,超級好吃。 而狼澤果然也沒有客氣,他也不怕燙,直接就伸手從鍋中取了海蠣子,看他馬上就要送進嘴里的架勢,祁白怕他也被燙到,趕緊將嘴里的蠣rou吞了下去:“小心燙!慢一點吃!” 有了祁白和狼澤的示范,馬菱和象榆也相繼開動了。 而這么多天都已經沒有吃過鹽的眾人,哪里能抵擋得住海鮮的味道,象榆更是滿足地瞇上了眼睛。 因此等馬菽回過神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一言不發(fā)地從鍋里搶著吃,而馬菱更是連一向不喜歡吃的綠色菜都吃了不少。 最終,馬菽也忍不住撈起了一塊海菜。 果然,所有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 心滿意足地吃了一頓海鮮大餐之后,祁白當然沒有忘記他們此行來的目的。 將石鍋中已經熟透了的螃蟹放在了筐中,祁白決定拿這些螃蟹來當夜宵,這樣即便是守夜也不會覺得無聊。 祁白招呼著眾人開始在海邊取水。 羊羅早就已經囑咐過幾人,到了海邊之后,一切都要聽從祁白的安排。 因此自來到海邊之后,他們就非常的焦急,現(xiàn)在祁白終于安排他們干正事了,而且是在飽餐一頓之后,所有人都充滿了干勁。 第11章 由于營地距離海邊較遠,眾人又開始了一趟趟的搬水。 祁白停下來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不行,他明天一定要想個辦法才行,白瞎了獸人那么大的力氣。 海水制鹽的過程完全沒有幾人想象中的那么神圣。 只見祁白讓眾人不停地向石鍋中加水,除此之外竟然沒有別的復雜工序了。 倒不是祁白偷懶,通常情況下來說,海水煮出來的粗鹽是不能直接食用的,提取精鹽所需要的反應物質,每一個華國人曾經都是知道的。 可那都是曾經,如今祁白只能拍著胸脯說:化學老師,這么多年的知識我終于完璧歸趙了。 當然,即便祁白能夠記得住,在這一窮二白的獸人世界,這些材料短時間內他恐怕也無法收集得到。 況且從貓白的記憶中來看,獸人們以往吃的鹽,其中的雜質也并不少,很多用珍貴獸皮換回來的鹽,都是結塊和發(fā)黃的,味道也是有時苦有時澀,可以說價格很貴的鹽品控卻非常的差。 可能是由于獸人們的強悍體魄,一直吃著這樣的鹽,倒是也沒有出什么大問題。 在煮鹽之前,祁白其實是想要先沉淀一下,將海水中的沙子等不溶于水的大顆雜質先過濾掉,然而,還是同樣的原因,他們缺少工具。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所以眾人就在這么簡單的工序下,不明就里地煮著海水,而在黑暗之中,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雪白的晶體已經出現(xiàn)在眼前了。 一開始這些鹽還只是沾在石鍋的邊上,并不顯眼,直到石鍋的上層已經堆疊了一小層白色的鹽之后,象榆才用手輕輕地捏了一小點放入口中。 真的是鹽! 而且是比他們之前吃過的都要純凈的鹽! 象榆望著浩瀚無邊的大海,終于相信了祁白說的話,他們將有無窮無盡的鹽可以使用。 只是在祁白要求大家每隔幾個小時,就將鍋里剩下的一些水倒掉的時候,狼澤不經意地問了問原因,因為他并沒有看出這些剩余的水和普通的海水有什么區(qū)別。 這一下可難住了祁白,他已經放棄了去除海水中全部的可溶性物質了,讓幾人倒掉剩余的水,也只希望能夠將一些溶于水且含量不高的雜質倒掉,盡可能地提純一下獲得的鹽。 可是這些他一知半解的東西,也不知道怎么跟狼澤解釋。 狼澤看到祁白睜著眼睛,有些迷茫地看向自己,也只當祁白是聽別人說來的方法,自己并不懂。 也是,祁白作為一個亞獸人幼崽,怎么可能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海里有鹽。 所以說,很多時候,謊言是不需要編造的,別人會自然而然地幫你補全漏洞。 海水煮上之后,他們的工作就步入了正軌,不過由于他們需要制作大量的鹽,祁白決定今天晚上所有人輪流地值班。 值班的工作也很簡單,只要在石鍋中的水將要燒干的時候,重新向里面加水就可以了。 當大家親眼看到如此多的鹽就這樣簡單地被析出,不需要祁白多言,所有人都準備好了輪換值夜。 與往常守夜只能無聊地盯著火堆不同,要知道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海邊,每次去打水都可以帶回來一些海鮮,哪怕現(xiàn)在石鍋被占用,不能煮著吃,但直接燒烤香味更是霸道。 而且入了夜之后,更多的畏光的海鮮們爬出了洞xue,尤其是螃蟹,祁白在去盛海水的時候就順路撿回了好幾只。 吹著海風,烤著八爪魚,嗑著海瓜子和螃蟹,這生活就只差一瓶啤酒了。 馬菱更是恨不得守著火堆,一直不睡覺。 第二天清晨祁白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狼澤還坐在那里煮鹽,他身邊的大樹葉之上已經存放了不少被刮下來的鹽。 祁白與狼澤打了一聲招呼。 狼澤指了指邊上已經烤好的鹿rou,原來清晨值夜的時候,他已經將眾人的早飯烤好了。 祁白跑到小溪邊簡單地刷牙洗臉,回到營地就一邊咬著烤rou一邊對著火堆出神。 狼澤很少見到祁白這副樣子,不禁問道:“在想什么?” 祁白吸了吸鼻子,說道:“我們這樣搬水太麻煩了,我想著要做個什么裝水的工具。” 狼澤想了想說道:“之前部落里有人會將木頭挖空用來裝水,也有人會用巨大的石頭,去河邊搬水,只要石頭足夠大,一天搬一次就夠用了,但是那樣巨大的石頭并不好找?!?/br> 祁白眼睛一亮:“說到挖空木頭裝水,不知道這周圍有沒有竹子呢?” 馬菱這時候才剛剛轉醒,順口接道:“有啊,后面那有一大片竹子,豹白大人,你要找竹子干什么?現(xiàn)在還不是吃筍的時候?!?/br> “我都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大人’,直接叫豹白就好……” 等等,馬菱剛剛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