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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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看得津津有味,然而他發(fā)現(xiàn)狐火用的草莖并不適合編筐。 沒錯,祁白想要編筐。 祁白在看到河里的食人魚之后就一直想著如何釣魚,但當他看到狐火的動作之后,一個更簡單的方法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只是要實現(xiàn)這個方法,他需要先用藤蔓編織一個大藤筐。 狐火聽了祁白的來意之后,很快就幫他想到了辦法。 “我現(xiàn)在正在搓的草繩是用來晾曬兔皮的,”狐火手上的動作不停,“兔皮不大,需要的草繩除了堅韌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要細,否則好好地一張皮子就給糟蹋了?!?/br> 祁白聽得認真,不住地跟著點頭。 狐火想了想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你說的筐,但是要達到你想要的效果,你可以用青藤來試一下?!?/br> “順著這個方向,”狐火指了指狩獵隊白天回來時經(jīng)過的地方,“白天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大片青藤生長在那個方向,你可以去砍一些試試。” 祁白聞言很高興,記下了青藤的樣子,低聲道了謝,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走出了山洞。 祁白望向了天空中的云層,好像比前幾天要薄上許多,隱隱已經(jīng)能夠看到灰藍色的天空了。 他在心中默念,快讓雨早些停下來吧。 雖然獸人不怕雨淋,但是可能是由于小動物的天性,祁白比從前更加不喜歡這樣濕漉漉的感覺。 沿著狐火指引的方向,沒有走出多遠,祁白就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母親,我好想父親啊,我們還能再見到父親嗎?”一個小小的聲音問道。 被問到的人說道:“小夏忘記我說的話了嗎?你不可以再叫我母親了。” 是鹿果的聲音。 鹿夏語氣中帶著哭腔:“母親你說不要在別人面前叫你母親,可是現(xiàn)在沒有別人啊?!?/br> 鹿果輕輕撫摸著鹿夏的頭發(fā):“如果你一直這樣叫我,如果哪天忘記了怎么辦?” 鹿夏倔強地搖頭:“小夏不會忘記的。” 鹿果望著天上紛紛揚揚的雨絲:“今天的rou好吃嗎?” “好吃!如果我們能每天都吃上一塊rou就好了!”她的聲音驟然又低了下去,“如果父親還在就也能吃上一塊rou了,母親你說父親現(xiàn)在也有rou吃嗎?” 鹿果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輕聲說道:“只要你不要叫我母親,以后你就會經(jīng)常吃上rou了。” 小鹿夏雖然只有三歲多,但是已經(jīng)懂很多事了:“母親,你會不要我嗎?” 鹿果笑道:“我不會不要你,我會永遠陪著你的。只是你要記得,從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母親,我只是你的奴隸,可以答應(yīng)我嗎?” 鹿夏的眼淚又沁了出來,她埋在鹿果的身上,微微地點了點頭。 祁白盡量不發(fā)出聲響地離開了母女兩人。 鹿果是一個很聰明的亞獸人,只可惜她是一名奴隸。 在許多部落中奴隸與獵物幾乎沒有區(qū)別,而奴隸之間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也要被撻上奴隸的烙印。 只是小鹿夏年紀還小,還沒有到達需要被烙印的年紀就遇上了這樣的災(zāi)難,并與之前的部落走失了。 這一場災(zāi)難,對于許多獸人來說是滅頂之災(zāi),但是對于還沒有奴隸印記的小鹿夏,說不定就是一個轉(zhuǎn)機。 祁白心事重重地向前走去,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已經(jīng)跟上了一個人。 直到對方故意發(fā)出聲響的時候,祁白才被嚇了一跳。 狼澤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很想提醒一下祁白,在野外如此低的警覺性實在是危險,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 好在最近因著連綿的大雨,不少動物都已經(jīng)出逃了,大型野獸沒有了食物,也紛紛離開了這個區(qū)域。 所以雖然他們現(xiàn)在狩獵很困難,但是卻也相對安全了很多。 祁白看到了狼澤就馬上揮去了心中的陰霾,他不想將自己的苦悶表現(xiàn)出來,畢竟對于同樣身為奴隸的狼澤來說,聽到這樣的事一定也會很難過。 祁白整理了一下表情問道:“狼澤,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這句話其實是狼澤想要問祁白的,因為他是看到祁白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到山洞,才出來找他的。 狼澤說道:“隨便走走?!?/br> 祁白對于狼澤的回答沒有任何質(zhì)疑,他的這位大狼朋友一直都是這樣酷酷的,因此他有些高興地邀請道:“那你要跟我一起去抓魚嗎?” 狼澤已經(jīng)聽說了食人河的事情,他倒不覺得食人河有那么危險,但是他還是皺了皺眉頭說道:“食人魚不好吃?!?/br> 祁白晚上根本沒有吃飽,出了洞口溜達幾步就又覺得餓了,連他都如此更不用說獸人狼澤了,狼澤應(yīng)該也是想要食物的,因此只說食人魚不好吃,卻沒有拒絕的意思。 祁白當然不可能輕易地放棄:“我們?nèi)プ讞l試試吧,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食人魚,不試試怎么知道好不好吃呢?” 狼澤看了看周圍:“這不是去食人河的方向?!?/br> 祁白點了點頭:“沒錯,在去抓魚之前,我需要找到青藤來做一些工具?!?/br> 狼澤沒有問祁白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哪里有青藤,狩獵隊走過的路上,所有的植物他都會留心地記住。 聞言狼澤示意祁白跟著他,竟帶著祁白往來時的路走去,直到狼澤示意祁白看向一些不起眼的藤蔓之后,祁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錯過了一大片青藤。 祁白揉了揉耳朵,看到這些青藤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狐火的描述已經(jīng)十分的形象了,只是自己野外觀察的經(jīng)驗不足,才會錯過。 狼澤詢問了祁白需要什么樣的青藤,祁白估算了一下編一個直徑約六十厘米的大筐需要的材料,兩人就在細雨中摸黑開始收集。 狼澤的手勁大,幾下就拽出不少藤蔓,祁白則用自己身上的小骨刀將藤蔓從根部切斷,不用一會兒的工夫,兩人就已經(jīng)整理出了足夠使用的青藤。 只是,此處在密林之中,光線實在是太暗,狼澤想了想,將祁白帶到了一個石棚之下。 這里不但光線明亮了不少,更重要的是石棚可以擋住大部分的雨水,石臺上沒有雜草,也方便了祁白干活。 祁白對這個地方十分滿意,感覺像是找到了一個秘密基地,這種感覺讓很少單獨出門的祁白充滿了新奇感。 祁白將收集起來的青藤進行了簡單的處理。 由于這是他第一次動手編筐,他也沒有指望能做得多么漂亮,只要能滿足捕魚的要求就行了。 祁白先是將藤蔓上長出的分支修剪干凈。 狼澤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幫著他處理起青藤來。 祁白一開始還有些好奇,狼澤沒有骨刀是怎么處理藤蔓上的一些凸起的,然后他就看到了狼澤的一個手指,居然變成了狼爪,那指甲十分的鋒利,輕而易舉就能將藤蔓劃破。 祁白吃驚地忘記了自己手上的動作,畢竟哪怕在這具身體原來主人貓白的記憶中,他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可以將手指變成獸形而身體仍是人形的情況。 狼澤沒有注意到祁白的表情,只是突然之間,身前的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雪白的毛絨團子。 毛絨團子似乎被自己嚇了一跳,整個身體都蹦到了半空中,四肢爪子大大的張開,嘴里還發(fā)出一聲嬌嬌的“哇嗚”。 狼澤看著眼前的可愛場景,眼神不受控制地柔和了下來。 此時毛絨團子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他趕緊將整個身體背對著狼澤,看到遠處有一個大石頭,一下子便竄了過去。 再次從石頭后走出來的時候,祁白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人形。 祁白紅著臉低著頭,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地繼續(xù)削著青藤。 祁白沒有看狼澤,而狼澤也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經(jīng)高高地揚起。 祁白剛剛只是也想嘗試一下像狼澤那樣將手指變成爪子,沒想到?jīng)]有控制住自己,直接整個人都變成了獸形,而他由于太過專注于自己的右手,被突然下墜的感覺嚇了一跳,才鬧出了之前的那一幕。 兩人一時之間誰都沒有再出聲,時間就在祁白害羞狼澤嘴角帶笑的微妙氛圍中一閃而過。 祁白在整理好的青藤中選出了粗細長短都相當?shù)乃臈l,將他們在地上打成了一個“米”字。 然后剝下青藤的表皮將“米”字纏住,這些表皮本身就有一定的韌性,如今浸了水更加的結(jié)實。 祁白又拿起一根新的青藤,將一端固定在“米”字中間,然后繞著“米”字,一上一下地開始繞圈。 沒過幾分鐘,一個直徑約六十厘米的大圓盤就已經(jīng)編好了。 狼澤從祁白將藤蔓打結(jié)到一起時,就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的動作,此刻看到祁白做出了這樣的一個大圓盤,好奇地拿了起來在手中打量,他不解地問:“這樣的盤子,怎么用來釣魚?” 祁白只在視頻中看到過別人編草筐,這還是他第一次上手,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他不免有些高興,此刻也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窘境。 “這樣當然不可以。”祁白將“米”字的八條邊分別向上折去,新鮮的藤蔓并不會因為彎折而斷裂。 他示意狼澤扶著被彎折上去的藤蔓,自己繼續(xù)一前一后地向上編織。 這下狼澤已經(jīng)看出了祁白想要做的工具的雛形了,直至祁白又向上編了六七十厘米,又在筐上綁上了一個大大的提手。 狼澤已經(jīng)吃驚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了這個筐將會帶來的巨大便利。 然而此時狼澤不知道的是,祁白接下來會給他帶來更大的驚喜。 第6章 祁白找到了一個長樹枝,在樹枝的前端綁上了一條青藤的草皮,一根簡易的魚竿就做成了。 他做的這條魚竿,并不需要承重,只要能將魚餌投放到食人河的上空即可,真正用來捕魚的是他剛剛編出來的藤筐。 狼澤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里的藤筐,而祁白一路上卻在四處打量。 等他們路過白天才來過的紅果樹下時,祁白停下了腳步。 狼澤不明所以地看向祁白。 祁白停下是因為他想到了兔芽所說的,食人魚“又苦又腥”。 淡水魚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腥味,但是這樣的腥味完全可以通過烹飪手段來消除,通常情況下用料酒、醋或者蔥姜蒜都可以降低魚rou的腥味。 可惜,以上這些,祁白一個都沒有。 但是他想到了另外一個方法,那就是果酸。 在做魚的時候加一些檸檬,魚rou也會非常的鮮美,當然祁白也沒有檸檬,他就打起了紅果的主意。 反正現(xiàn)在也不費什么事,而且只是一下午的時間,地上又多了不少剛剛掉落的紅果。 祁白就順便撿了一些個頭完整的,放入了自己胸前的小獸皮袋中。 等到兩人到達食人河,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睡意,祁白更是一臉地躍躍欲試。 兩人順著河岸走了一段路,祁白才發(fā)現(xiàn)了一棵符合要求的樹。 這是一棵高大的樹木,最重要的是他有一根粗壯的分支已經(jīng)伸到了河面之上。 由于食人魚的攻擊性實在是太強,即便狼澤保證了自己只在岸邊撈魚,不會掉到河里,祁白還是沒有答應(yīng)讓狼澤直接動手。 既然他們已經(jīng)做了萬全的準備,又怎么能讓狼澤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