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降溫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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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綿和張曉武幾個人就這么散去,溫行知一路無言,等到快要進家門的時候,他直接伸手將人扯進了懷里,擁著她便進了自己家里。 “嘭”地一聲門關(guān)上,溫行知把人抱起放在玄關(guān)低柜上,撐著手在她兩側(cè),“晚上又要去哪兒?” 語氣有點沖。 她就知道,沖他撒著嬌,“鎮(zhèn)長叫吃飯呢,不能不去?!?/br> “我不是還有兩天假么,都陪你,好不好?” 說著,她還輕輕扯了扯他的衣領(lǐng),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他的骨上琵琶。 小妖精又勾引人,那點怨氣霎時便被熄滅了。 溫行知倏然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又吻,呵出的熱氣噴在她手背上,“這算什么?只讓看不讓吃?” 又開始不正經(jīng)。 她收回了手,嗔他一眼,足尖輕蹭他的腿側(cè),想轉(zhuǎn)移話題,“我渴了,要喝水?!?/br> 誰知道他不吃這一套,哼笑著直接懟她,“你要喝水關(guān)我什么事兒?” 她氣,“你家來客了不得給人倒杯水啊?!” “誰樂意給你倒?”溫行知將她從柜子上抱下來,咬她耳朵一口,“小沒良心的?!?/br> 她忿忿地在后面往他小腿上踢了一腳,“你以前也這么欺負你女朋友嗎?” 這個問題,男人沒有回應(yīng)。 氣氛停頓得刻意,南苡嗅出了一絲異常。 她從沒聽沈青綿他們說起過溫行知身邊有過什么女人,也沒從張曉武打聽到的事情里聽說過,可她從一開始試探他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 好像對他的了解,都是從點點滴滴的痕跡里推敲出來的。 她不知道自己這種試探算不算徒勞,明知他不會開口告訴她,可她就是控制不了好奇心。 大概是因為對一個人有興趣,便會忍不住地四處打探。 她甚至期望溫行知告訴她,張曉武先前打探的那些事兒,那些他犯過事兒來避風(fēng)頭的話,都是瞎編亂造的。 都是假的。 溫行知進了廚房給她端了一杯水,遞給她時,她故意沒接,坐在沙發(fā)下面的軟墊子上,抬頭問道,“心虛啦?” 他貌似很介意這種問題,把杯子放在一邊,在她面前蹲下,“是不是欠?” 又開始兇她了。 可惜她今天偏偏是鐵了心要一個答案,于是便發(fā)了狠,朝著他撲過去,溫行知重心不穩(wěn),被她壓在了身后的沙發(fā)墊上,只見她居高臨下地揚了下巴,質(zhì)問道,“說不說?” “是不是不敢說?” 他氣笑了,“我有什么不敢說的?” “是不是沈青綿?”她湊近他。 溫行知:“?” 南苡輕嘖,很是篤定,俯下身,“你當(dāng)年不是差點被指婚給他么?” “大大方方承認怎么了?我又不介意?!? 第21章 溫公子 “……誰特么指婚給誰?” 溫行知氣急,借了力便把她撈起來扔在了沙發(fā)上,抓著她的腳踝蠻橫地壓了上去,“酒后胡言的話也能信?你丫是自己考上京大的么?京大的學(xué)生有你這樣兒的么?” 這人損起來簡直是刀刀戳人心窩子,她又氣又羞,被他的動作激得尖叫一聲,罵了聲“混蛋”,晃著腿要踢他。 本來也沒想動真格,溫行知用的力不大,很容易就被她掙脫開了,結(jié)果那一腳直直地踹向了他的肩膀,疼得他倒吸一口氣,怒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 “小妖精給你能的!”溫行知說著就鉗住了她的兩只手腕,摁在了頭頂上方。 他低頭去吻她,掙扎間她的幾根發(fā)絲也融進了二人唇齒之間。他吻得又急又狠,南苡只覺得唇齒滑膩之間摻了些硌人的東西……不止是唇齒之間,渾身上下好像都隨之開始灼燒硌人起來。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連衣裙,連衣裙質(zhì)地柔軟,貼合在身上剛好能裹住曲線,可被她這么一掙扎,整條端莊大方的裙子往上蹭了又蹭,兩條白嫩的長腿露在了空中,到最后,竟然顯了幾分蠱人。 她渾身使不出力,被逼到沙發(fā)的角落里逃無可逃,想拉下自己的裙子,卻被溫行知扼住手。 她有點后悔故意撩撥他了,這個男人果然惹不得,有什么事兒,他是真敢上手。 溫行知絲毫不理會她的道歉求饒,不知觸到什么竟微微一愣,火氣頓時煙消云散,低聲在她耳邊輕笑暗道,“這么口是心非?” 她羞極,不自然地想推他,他卻得寸進尺不依不饒,那種陌生的悸動讓她害怕起來,只能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咬緊了牙,他偏頭過來,“怕了?” 聲音低旋在二人之間,她喉間隱忍,不愿回他,他傾身過來吻住她,在她險要失控的時候,她聽見他口中含糊了一句,“晚了?!?/br> 說完,南苡便微微睜大了眼,就像是突然下了一場雷電雨,此刻忽如雨勢驟降,勢頭來得又兇又猛,將她死死困在了那場風(fēng)雨里。 她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只覺得是一場絢爛煙花綻放,然后眼前一片濕漉雨霧,就連溫行知隱忍的額間,都滲出幾絲汗來。 他抵著她的額頭,手背輕柔地蹭過她的臉,指間還有未干的露,她眼中隔了一片渺茫迷離的水霧,茫然無助地看著他,像個方經(jīng)世事的少女。 他心念微動,低頭又想去與她糾纏,她卻終于回過神來剛那是什么,一時羞惱地咬破了他的嘴皮。 溫行知低罵了一句“我靠”,撐起身,想損人的話到了嘴邊,看她那副凌亂松散的可憐樣,又瞬間軟了心。 “我和鎮(zhèn)長都約好了要吃飯的……”現(xiàn)在都快到時間了。 她輕輕推了推他,別過頭,面中帶澀,眼眶濕紅,不知道是剛剛急的,還是被他欺負的。 “……那就再等會兒……” “不行——”她急得都開始掐他了,小模樣像是要咬人似的。 都到這份兒上了,再繼續(xù)就顯得他有點禽獸了。 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又是好一會兒,溫行知最后起身放開她時,早就過了和鎮(zhèn)長約的時間了,可是這中間她一直不敢亂動,生怕自己哪根筋兒不對,又惹急了他。 身上的裙子皺巴巴的不成樣子,她滿臉冤苦地理著裙子,明明是自己占了主動權(quán)要逼問他的,可最后話沒套著,自己反倒還被欺負成這個樣子。 越想越氣,那雙凄凄怨艾的眼神變得憤懣不平起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連拖鞋都沒穿,秋天轉(zhuǎn)涼的天氣里踩著冰涼地板就走到了玄關(guān)。 溫行知看見她光著腳走在地板上,剛想嘮一句,身后就突然沖上來個小東西,抱著他的下顎報復(fù)地啃了一口,牙齒磕在他臉上,他疼得“嘶”了一聲,猛地起身,誰知道她動作還挺迅速,剛一轉(zhuǎn)身,就聽見她罵,“呸,狗男人!” 接著門“嘭”地就給他關(guān)上了。 他站在那兒半天說不出話,望著空蕩蕩的房間,人都走了一會兒了,他才輕嗤笑出聲,躺會了沙發(fā)上。 摸摸腮邊那個位置,還在隱隱作痛。 南苡這時給他發(fā)了條消息,拿起一看,是一句——【都怪你,我都延誤了!】 字字皆是埋怨。 他卻看笑了,手指輕拭了一遍屏幕后,沒接她的話,而是幽幽怨怨地說:【有些人的對象真慘?!?/br> 南苡估計沒想到他突然這么跳躍,回得也很快:【?】 溫行知:【朋友圈都只配被設(shè)置僅半年可見】 溫行知:【你評評理,這對象混得多可憐呢?】 已經(jīng)到了餐館坐下的南苡看見后:“……” 旁邊的鎮(zhèn)長一邊和桌上的人說話,一邊敲敲她的桌子示意因為回消息有些走神的她。 她正玩著手機,聽見聲音立馬抬頭,臉上頓時笑靨如花,“鎮(zhèn)長說得對,李總別謙虛呀?!?/br> 說的就是坐在南苡對面的那個年輕男人——李成章。 據(jù)鎮(zhèn)長的介紹,這位就是那個看中了平安鎮(zhèn)項目的老板,也就是看中了她作品,讓鎮(zhèn)長幫忙介紹的人。 南苡來的時候就沒想過,這位投資商會親自追到這里來,更沒想到鎮(zhèn)長會這么“無恥”,先斬后奏把她騙到這里來。 結(jié)果來了才發(fā)現(xiàn)沒有想象中的慶祝慶賀,只有寂寂寥寥的三個人。 什么慶祝,都是假的。 不過是打著吃飯的幌子,給她相親。 李成章是個看著還挺干凈隨和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金絲邊眼鏡,斯文又溫柔,今天大概是特意收拾了一下,西裝挺闊,留有淡淡香水,說實話挺好聞。這形象,要是放在她們平安鎮(zhèn),第二天早上說媒的人就踏破了門檻。 只是這破破舊舊的地方,也難得人家這番精心捯飭了。 手機放在了一邊,她雙手撐著下巴,笑容里滿是中規(guī)中矩,跟著鎮(zhèn)長一起拍著這位投資商的馬屁。 甲方嘛。 天塌下來,也是主子。 可南苡卻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一些有的沒的。 她猜著這種年紀(jì)輕輕便有了這種規(guī)模事業(yè)的男人,要么就是自己本身實力過硬,要么就是家中有強厚的實力扶持??傊?,是有些本事背景的。 只是李成章行事做派處處透著一絲嚴(yán)謹,大概是自小家規(guī)如此,可看得多了,總覺得有些死板。 不像那個男人。 正這么想著,李成章的話便問了過來,“南苡呢?南苡喜歡什么項目?” 她受到旁邊鎮(zhèn)長的瘋狂示意,艱難地笑道,“我?。坷羁傁矚g什么,南苡就喜歡什么。” 鎮(zhèn)長非常滿意她這個回答。 李成章抬眼看她,“那喜歡滑雪嗎?” 不喜歡。 李成章的眼神灼灼,她只能硬著頭皮扯上一句,“沒去過,不知道哎。” 聞言,李成章一愣,隨后斂眉低笑。 鎮(zhèn)長瞪了她一眼,是在怪她怎么翻臉這么快,沒禮貌。 她悶著沒說話。 最后鎮(zhèn)長還是和和氣氣地打了個圓場,好在李成章看著不算介意,繼續(xù)和鎮(zhèn)長聊天,時不時還會向她投來目光。 她置之不理,眼觀鼻鼻觀心,默默聽著鎮(zhèn)長他們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