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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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得。 江危樓親自去魔界布陣法,正正需要多少日還不是他自己說的算,他裴澹若是去了,可就是讓天界未來的帝君在魔界老巢一個人待著了。 仲長貍那邊也是快咬碎了牙齒。 他萬萬沒想到江危樓能想出這么損的招數(shù),居然敢將祈福大典的時間說出來,甚至揚(yáng)言天界那日絕不插手。 若是裴澹真敢來鬧出岔子,他于情于理都難以下臺。 裴澹若是顧忌江危樓不來,但這事情一旦說出去,誰知道祈福大典會涌入哪些勢力! 看著裴澹與仲長貍眸色明滅不定,江危樓心情倒是好了些。 牙尖嘴利有什么用,逞一時之快罷了。 雖然江危樓這段時間被他們擠兌冷語許久,但他并不打算再欣賞他們?nèi)缃竦淖藨B(tài),只想快些解決這些事。畢竟放那澹臺游在門派兩天了,從之前與她的對話來看,他知道她一個人定然是要鬧些岔子的。 江危樓道:“魔尊覺得如何?” 裴澹笑了下,“本尊看出來了衍衡帝君的誠意。” 仲長貍沒笑出來,捏著扇子看著明來要壞大典的兩人,低聲道:“若是祈福大典除了半點(diǎn)岔子,天界也罷魔界也好,本君絕不讓你們安生半日?!?/br> 他這么些年鬧出來的事情倒也讓他的話有很大的威脅,可惜裴澹與江危樓如今并沒有人分神在他身上。 江危樓道:“魔尊滿意即可,畢竟天界絕不至于開罪魔界,更望兩界繼續(xù)交好?!?/br> 裴澹道:“不必。其實(shí)本尊前來只是為了看看天界的態(tài)度罷了,如今天界拿出了誠意,本尊自然也不必追著治山帝君緊咬不放。” 他看向仲長貍,笑得眉眼彎彎,“畢竟,狐貍本性便喜歡作亂,人何苦要與神狐斤斤計較呢?!?/br> “本君看你裴澹緊咬不放的樣子,倒是比哮天犬還要賣力呢?!敝匍L貍冷笑一聲,“當(dāng)了些時候的魔尊,太把自己看作人物了吧?” 江危樓抓住了裴澹話中的重點(diǎn),只追問:“那按照魔尊的意思,似乎已有了決定?!?/br> “自然?!迸徨nD了下,道:“本尊對狐貍聚會沒什么興趣,魔界的法陣禁制自然也無需勞煩衍衡帝君,只是最近魔界事務(wù)頗多,本尊實(shí)在不愿再多分神?!?/br> 江危樓挑眉:“所以?” 裴澹輕笑一聲:“不如便勞煩衍衡帝君現(xiàn)在便設(shè)下陣法,將治山帝君禁足如何?就禁足在他那青丘山內(nèi),只祈福大典那日可以依據(jù)習(xí)俗出山迎祝,以一月為期,讓他老實(shí)些時日,更專注于祈福大典,如何?” 仲長貍幾乎暴怒起來,也不堅持人形了,化作狐貍便要沖過去撕爛裴澹的臉。 他狠狠喊道:“禁足?你以為這就能攔住我?裴澹你——” 仲長貍這突然暴起的姿態(tài)倒是終于讓裴澹沒料到,一瞬間讓他抓到松懈時刻,耳后到脖頸留下了幾道抓痕。 下一刻,江危樓已經(jīng)施法抓住了狐貍的后脖頸,然而他的四只爪子還在瘋狂撕著空氣,“裴澹!原來你打的是這個算盤!你故意——!” “治山帝君,我聽聞神狐向來深藏不露,倒沒想過治山帝君如此特別?!苯菍⑹种械暮偡畔?,又道:“禁足這懲罰我想對治山帝君是極輕的,大可不必如此激動,況且——” 他看向裴澹,又道:“這期限的時間是一個月,如今你再惹惱魔尊,讓這期限白白延長了可就……得不償失了?!?/br> 九尾白狐周深金光畢露,一雙眼睛里滿是恨意。 好你個裴澹,打的算盤無非就是禁足一個月,讓他錯過找她的最好時機(jī)是么? 你想得美!一個月后,他也一定能找到她! 裴澹的手指輕輕捻起耳后的血液,看向狐貍,勾起唇角:“治山帝君不該如此激動的,這么好的機(jī)會,偏偏又沒能如意,不是么?” 不論是想要劃他的臉,還是想要想要找到她。 許多仙侍早已將仲長貍硬生生抱下去了,看著如今傷還未好透仍在掙扎著的狐貍,裴澹面上愈如春花綻放,“狐貍再狡詐,似乎也不及人卑劣,你倒是說對了?!?/br> 狐貍喉嚨溢出幾聲吼叫。 裴澹更覺有意思。 青丘主山外,一幫天機(jī)縱橫宮的弟子早已經(jīng)正在列幾重陣法,這對治山神君的禁制陣自然要耗費(fèi)更多神力,也更為復(fù)雜的。 最后一重陣法,是由江危樓所畫,也只能他才能畫。 仙宮弟子們準(zhǔn)備完后,喚了好幾聲江危樓才回神。 他仍然沒想出裴澹此行目的何在,起初他以為裴澹是要借故與天界撕破臉挑起五界戰(zhàn)亂,但他的言行中卻并非如此。再后來他便又揣測裴澹許是為了借機(jī)發(fā)難,讓他與治山帝君徹底決裂,可惜這最后輕輕放下似的決定到底為何? 浪費(fèi)了這么多時間,卻只得多這樣的疑問,江危樓心中頗有些不甘。 不過沒事,他早已提前支會了閻王,到時候定能套出些信息來。 陣法將將畫完,閻王便已經(jīng)來到了青丘山門。 江危樓正在用帕子處理畫陣法在手上留下的痕跡,并未看向閻王,只是道:“你來遲了些?!?/br> 閻王面露擔(dān)憂,“他如何了?” 江危樓手中的帕子染上了幾分紅,他只伸出三道手指,落下第一根道:“裴澹緊咬不放?!?/br> 他垂下第二根手指,“祈福大典的時間已經(jīng)暴露出去。” 隨后落下第三根,“如今已降下法陣禁制于青丘?!?/br> 閻王一句句聽完,面色十分難看,“沒有任何轉(zhuǎn)圜之地了么?” 江危樓看著他,“到底是什么,讓這件事沒有轉(zhuǎn)圜之地的,我覺得你最清楚?!眏s? 閻王移開視線,“什么意思?” “其實(shí)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不是么?” 江危樓笑了下,又說:“還是說你需要我要一件件列出來,裴澹與仲長貍的間隙,仲長貍在我臉上留下的傷口,亦或者是如今這青丘的法陣——” 他不說話了。 閻王垂眸思量片刻,知江危樓絕對實(shí)在詐他,只不知道江危樓到底知道多少,又要知道什么。 他鎮(zhèn)定心神,只是道:“魔尊與治山之間的恩怨乃私人恩怨,若是談及與衍衡帝君的間隙,那我確實(shí)也不知道多少。但我知道一件事?!?/br> 江危樓看他,“若是些瑣事的話,閻王不如不說?!?/br> 閻王深呼了一口氣,道:“前不久,衍衡帝君找我查生死簿,向來是為了找那人魂不是?” “人魂之事不必多言?!苯菦]了興致,也終于擦干凈了手上的臟污,又道:“閻王請離開吧,治山帝君所受之罰,過不久你便能知曉了,倒也不必著急?!?/br> 眼看江危樓這就要撒手不再管的樣子,閻王一時間也顧不得許多,只是道:“衍衡帝君找人魂如此勤勉,想必是為了失去的記憶?!?/br> 江危樓頓住腳步,回頭:“所以呢?” 閻王努力平復(fù)心氣,說道:“若是衍衡帝君感興趣,不妨先將治山所經(jīng)之事告知于我吧?!?/br> 江危樓笑道:“他被禁足了?!?/br> 閻王愣了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什么?只是禁足?那這禁制——” 他話音頓住,這時候了哪里還不明白,一時間氣得肺都要炸了,“你——” 江危樓眉若春風(fēng),和煦純粹,問道:“所以如何?”? 話已經(jīng)詐到這里,閻王徹底沒了退路,只得拍了下額頭,再次恨起來了仲長貍。感覺自己有這個兄弟,許是上輩子造了太多孽,怎至于被這江危樓蒙騙成這樣。 閻王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在再為難下江危樓,只道:“記憶之事且先放后,不如衍衡帝君先去南陽派看看?!?/br> 江危樓微怔,“什么?” 這才三天,她又鬧出了什么? 南陽派殿內(nèi)。 隨之游手中長劍肆意揮舞,只取姜照影。 下一刻,姜照影身形消散,坐在劍上,竟然確實(shí)高高坐著,打算靜觀一般。 掌門與兩位長老一時間也摸不清楚狀況,卻已經(jīng)紛紛開始護(hù)法攻擊隨之游。 三道法光從陡然間沖過來,直沖隨之游命脈,皆被她手中劍意斬斷。 她身后浮起幾道劍光,又看了眼姜照影:“怎么,你是打算等最后收割?” 姜照影沒有說話,只是閉目,然而自身上散發(fā)出極為濃厚陰郁的戾氣,它們蒸騰向下,瞬間裹住掌門與兩名長老。 不是吧,這怎么還有剛開打就套加強(qiáng)buff的??? 隨之游無奈,身影卻未有片刻遲疑,率先沖向掌門。 掌門祭出兩輪燦燦金輪,威壓瞬間排山倒海般奔涌過來。 第63章 劉周長老這時倒是默契至極, 一人祭出如長河一般滾動飛舞的銀鏢刺向隨之游,另一人手中畫出防御陣,另一手手持十道符箓繼續(xù)套buff。 不是吧, 這什么經(jīng)典boss組合? 隨之游有些恨,懷念起來曾經(jīng)打架江危樓給她當(dāng)奶媽的傷感, 她三兩步點(diǎn)地飛向周長老, 身子一傾倒腳直接蹬向防御陣。 立時, 防御陣將她狠狠彈開,她早有預(yù)料一般倒掛金鉤直接回首用劍砍下從身后率先打過來的幾道銀鏢。再次旋神,用力朝著周長老控制符箓的手。 “當(dāng)啷——” 她的劍在劈向周長老的手后立刻發(fā)出震天響。 周長老嗤笑一聲,“我淬體多年,你莫非以為你能砍斷?受死吧!” 他話音落下,另一手法陣繁雜花紋飛舞流動,瞬間生出幾道與她如出一轍的劍意沖向她! 隨之游愣了下, 倒不是驚訝沒砍斷他的手或是被他的陣法copy了招式,而是——他居然有臺詞? 隨之游道:“你打架還說話的?。俊?/br> 周長老:“黃口——” “咔嚓——” 那原本打向隨之游的劍意瞬間反轉(zhuǎn)盡數(shù)飛向周趙老, 頃刻間在他身上刺出幾個血洞。 隨之游笑瞇瞇:“天哪, 反轉(zhuǎn)啦!” “你——” 周長老嘔出一口血, 脖頸見青筋畢露, 另一手還在cao持著符箓。 隨之游問:“你淬體難不成只淬了兩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