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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 第84節(jié)

    “不必再說?!敝匍L貍打斷他,嗤笑一聲,“我找了她這么久,念了她這么久,也恨了她這么久。但她就在我眼皮下晃悠這么多次,我認不出她來?!?/br>
    他眼睛有些發(fā)紅,又想笑似的,那雙狐貍眼便瞇著,“我其實也知道,我認不出來她,我不可能認得出她。她親手捅碎了我的妖丹,我早就沒有通識靈力,看遍偽裝的能力了。但是,沒有這些,我居然真的認不出來。”

    閻王與他為友這么些年,實在看不得他如此,便說道:“你也知道,是她親自捅碎了你的心妖丹,斷了你第十尾。我承認,她確實挺有意思,但是不值得就是不值得。”

    仲長貍問:“什么是值得?到底怎么樣才值得?”

    閻王道:“你該多接觸些女子,多談些情愛。你本就是狐貍,狐貍多情,怎么你卻這樣一根筋。”

    “假的!”仲長貍突然惱怒起來,抬高了聲音,“我們狐貍沒化作妖時,一生也只有一只伴侶!”

    閻王:“……”

    只是從傳聞中了解狐貍還真是不好意思。

    他又道:“但你已經(jīng)是大妖怪了,你可以找新歡啊,為什么非要吊死在她身上?”

    “不一樣?!敝匍L貍悶悶不樂,他又說:“其實就算狐貍是多情的,但我遇見她的時候,只是一只小貍奴。”

    閻王瞬間被rou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吼道:“你清醒一點行嗎?當初你信誓旦旦跟我說,你會找到她殺了她,現(xiàn)在裝都不裝了是吧?”

    聽到這話,仲長貍又抬起頭,狹長的眼眸彎彎,笑道:“是啊,我還是傾慕她。但是,我也沒說不會折磨她啊。我受過的痛,我也想讓她跟我一起嘗,所以我才要一直一直找?!?

    他本就與有一副風流多情的溫柔嗓音,如今話音愈發(fā)繾綣,更似春雨滴落。

    閻王皺眉,對于他這喪心病狂的姿態(tài)司空見慣,“但她已經(jīng)轉(zhuǎn)世了,她不會記得前塵往事,也不會記得你。你為何不放下?”

    “她不能忘掉?!敝匍L貍很認真地說,“就算忘了,我也一定要讓她想起來,如果她忘了,那我跟她的事情算什么呢?”

    閻王也問:“你覺得算什么呢?”

    仲長貍說:“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要找到她?!?/br>
    閻王覺得自己的額頭有氣血上涌,“你就非要看著她跟別人相愛你才能想明白一些事是嗎?”

    仲長貍說:“她不會愛上別人的?!?/br>
    閻王心里起來了邪火,陰陽怪氣道:“是是是,她非你不可,就算殺了你碎了妖丹斷了你尾巴也只愛你一個人!滿意了吧!”

    “她不會愛任何人,也包括我?!敝匍L貍的耳朵軟趴趴的,尾巴垂落在地上,他又說:“我是狐貍,我知道的。”

    “不是吧,大哥,你沒要找到他一面說你還愛他,說要讓他受到你的折磨,但你又知道他不愛你,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閻王,我也有很多事務(wù)要處理的,你能不能不要再找我發(fā)瘋了?!”

    閻王徹底癲狂起來,恨不得狠狠給他兩巴掌,抬起腳就想踹他,但最終想起來他大小是個帝君,便咬牙收回了腿。

    仲長貍仿佛聽不懂他的話一般,沒回他,只是抱著酒壇低頭不說話。

    閻王真是一點辦法都沒了。

    仲長貍從小都是這個鬼樣子,他不是一直很正常的狐貍,雖然狐貍有的狡猾陰險、貌美殘暴、搗亂生事他都有,但實際上他在一些事情特別認死理一根筋,有時候?qū)κ挛锏睦斫馐制婀?。j

    比如仲長貍至今還覺得,五界之中,只有妖怪才懂感情。因為妖怪是動物所化,而動物對事與物的感覺與情緒才是最純粹的。

    閻王氣他非要在感情上鉆牛角尖,但終究也還是心疼這好兄弟,便問:“這次你便老實回答我,莫要再置氣嘴硬,我只問你,你找到她后到底要怎么樣?是要跟她廝守一輩子還是報復(fù)她,又或者是干脆把她關(guān)起來陪你?”

    “都不是?!?/br>
    仲長貍說。

    他又說:“其實我也恨她。”

    閻王問:“所以呢?”

    仲長貍:“所以我想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我只想得到一樣?xùn)|西,她的心頭淚。我想讓她……為我流淚?!?/br>
    他說:“我好嫉妒啊。那場婚禮上,她為了他哭了好久。你問我值得不值得,我不知道,可是我一個人記了這么多年,無論值得不值得我都要記下去?!?/br>
    閻王問:“那之后呢?”

    仲長貍說:“沒有了?!?/br>
    閻王問:“所以她愛別人你也不介意?沒有不甘心?她跟別人成婚你也不關(guān)心?就只要一滴淚?”

    仲長貍點頭,“一滴淚就足夠了,我要不了那么多,因為她不會愛。如果沒有愛,成婚了又能怎么樣,在身邊又能怎么樣?”

    “我還是不懂?!遍愅鯂@了口氣,“你也說過,她為了別人流淚過,那說明她的淚不重要也不夠特別,我以為起碼你要的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有的東西?!?/br>
    仲長貍笑起來了,仿佛又像平日聊天時那樣倜儻瀟灑又狡黠的笑,他說:“可世間本就沒有那么多特殊又重要的東西啊,所以不特殊也無妨,屬于我就可以了?!?/br>
    是不是狐貍說話都這么七拐八拐,閻王幾乎要被他這些歪理繞進去了,再次長嘆一口氣,“仲長,你我交好這么多年,我仍然不懂你,就比如你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但你可沒少找謝疾裴澹麻煩吧?我不信就一滴淚能你甘心?!?/br>
    “不一樣,她是她,他們是他們?!敝匍L貍義正辭嚴,笑道:“而且我不是甘心,我只是覺得,凡是人——”

    閻王翻白眼。

    來了來了,他典型的對人類以及人類所能化作的種族的蔑視又來了。

    果然,仲長貍笑瞇瞇地說起來了刻薄話,“人都太膚淺,他們哪里懂得什么情愛呀,多的是見異思遷,見色起意。人人都蠅營狗茍,互相攻訐,黨爭不斷……實在令我厭煩?!?/br>
    閻王突然抓到了一個點,惡趣味地問道:“她呢?她要不是,豈不是證明你這話一桿子打翻了我們這些人?若她也是,豈不是又證明你眼光不好?”

    仲長貍卻還是笑,話音輕描淡寫,“她是。但是因為我歡喜她,便不一樣。況且,也正因為她也只是人,我才只要她的一滴心頭淚即可。她給不了太多?!?/br>
    “行吧,我也算勉強懂了?!遍愅跏种蟹ü怙@現(xiàn),“最后一次,我給你一個機會,這是她凡間的玉碟。當然,她可能早已換了玉碟與身份,但憑借這個,當她出現(xiàn)在附近,你一定能立刻認出來。此前我總擔心你發(fā)病發(fā)狂,也不愿輕舉妄動,但聽你一番話也終于清楚,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這次,我便放心給你了,好好結(jié)束吧?!?/br>
    仲長貍勾起唇角,指間接受住,低聲道:“謝了,不過可惜我要等許久才能再去找她了?!?/br>
    閻王扯了下嘴,“你不會是因為臉上的傷沒養(yǎng)好吧?”

    仲長貍的耳朵的動了動,不說話。

    閻王:“……真服了你了,那你臉上的傷誰弄的?”

    仲長貍從懷中掏出了折扇,點了點下巴,語氣帶了點狠意,“謝疾。”

    “嗯?那天婚宴鬧得這么大,但我記得謝疾沒去吧?他這陣子不是在善后人間界八海鬧的亂子嗎?”

    閻王奇怪起來。

    “那日裴澹搶親,我知不對便追過去,裴澹以一敵二,同時對付我與八海帝君竟不落下乘?!敝匍L貍冷笑一聲,“但我仔細一想,本君乃上古神狐血脈,再加上八海那條龍,他區(qū)區(qū)一個魔尊哪里來這么些能力?多半是謝疾的劍意混入其中了。”

    他握著折扇抵住下巴,“何況這劍意如此冷銳精純,魔是使不出來的?!?/br>
    閻王倒是頗為驚訝,感慨道:“謝疾作為人神,向來冷清正直,沒想到也會做這種事。感覺日后若是再見他,不知如何面對他了。”

    “他冷清正直個屁!”仲長貍沒忍住罵了一句,又說:“他的私心私欲也和人類沒差別,壞種才會故意傷別人的臉!”

    閻王見他氣急敗壞,大笑出聲,笑得仲長貍沒忍住施法攻擊他,他這才退后許多步停了笑,“行行行,他壞他陰險,那你能怎么辦?你平時也沒少找人家麻煩,人家也才劃你臉罷了。”

    仲長貍罵道:“我現(xiàn)在不能找子游,我還不能找他們嗎?裴澹謝疾這兩個人都別想跑,我非要讓他們知道惹我仲長貍的代價是什么,若非尚且有些顧忌,我早就屠了他們的宮。”

    閻王不說話了,這事兒他確實干得出來,當年渡劫歸來,他第一件事就是下凡屠了一山妖怪。

    山火燒了整整三天三夜,無數(shù)妖怪盡數(shù)被折磨致死,地府里擠滿了這位仁兄帶來的業(yè)績。

    原因便是那山妖怪當年擄走了她。

    閻王突然意識到不對,他媽的,這栽種當年連這種事都忍不得,難道真能甘心找她就為了一滴淚?

    他一把薅起來了他的領(lǐng)子,怒斥道:“仲長,你敢不敢發(fā)誓你說的一滴淚是真的?”

    仲長被他拽得身體搖搖晃晃,衣袍下的尾巴也晃悠起來,肩膀衣服垮了一大半,露出白皙肩膀來,他有些莫名其妙,“干嘛啊你,我可沒有斷袖分桃的癖好,別拉拉扯扯。”

    閻王咬牙,“你給老子發(fā)誓!”

    “行,我發(fā)誓。”

    仲長貍舉起手。

    閻王松了口氣。

    仲長貍很是尊敬上古狐神,敢發(fā)誓能證明,他絕對沒說謊。

    結(jié)果閻王的心才放下一半,陡然感覺手一松,他震驚看過去,卻見手中只剩一襲衣袍,一只白狐貍布偶坐在衣袍中。

    布偶上,一片云鏡浮現(xiàn),正是仲長貍的面容。

    他手里捏著布偶對他晃了晃,笑容肆意,修眸里盡是得意,“謝謝你的玉碟,對了,本君已經(jīng)快到魔界了。那就過幾日,我再帶著大禮去感激你。”

    閻王對這云鏡大罵:“仲長,你個畜生!”

    仲長貍微微歪頭,“我是啊?!?/br>
    閻王更生氣了,施法打碎云鏡。

    居然被這狐貍算計了!

    *

    夢境中。

    古色古香的書閣內(nèi),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座金雕佛像,佛像前的香爐青煙裊裊。

    只見一名俊美郎君跪拜在蒲團上,閉著眼,一手捻著檀香手串,一面敲著木魚。

    他姿態(tài)很是優(yōu)雅,偏偏面上毫無表情,冷冽得有些令人不了接近。

    沒多時,卻又一名少女進來,翹著腿在門邊看他。

    許久,他說:“出去?!?/br>
    少女挑眉,說話流里流氣,“謝玉成,好歹我也算你meimei吧,干嘛這么兇?”

    “謝游,不要辜負謝家對你的栽培,回去讀書便是?!?/br>
    謝玉成仍低眉念經(jīng),木質(zhì)手串襯得他的指節(jié)愈發(fā)白皙纖長。

    謝游“哦”了聲,反而道:“既然你知道謝家在栽培我,又怎么不知道,我以后定然是會嫁入高門乃至皇家的呢?你還敢這樣開罪我?”

    謝玉成回過頭看她,像是終于克制不住了一樣吼道:“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謝游走上前,彎腰捻起一縷他的發(fā),嗅著他身上的淡淡檀香味,說道:“陪我玩啊。”?

    謝玉成的臉徹底冷了下來,嗓音也如寒霜,“你不要忘了,當初帶你回謝家的是我。教你識字讀書的,也是我,你到底有沒有顧忌過與我的一絲情分?”

    謝游很是不解,“哥哥,你為什么這么過激啊,我不懂,我就是無聊想找你玩玩嘛!你為什么老搞得這么——”

    “咯啦——”

    念珠陡然斷裂,珠子顆顆落在地上,聲音嘩然。

    “滾出去!”謝玉成推開她,冷著一張俊臉,眼睛里卻含著淚,眼角微紅地問:“你就非要把這一切全毀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