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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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視線模糊一瞬,徹底失去意識。 第48章 如果隨之游恢復(fù)記憶了, 她一定會直夸自己的本能爭氣,本以為必死無疑了,沒想到還能給盤活, 硬生生靠著轉(zhuǎn)世這個說法把殉情的事兒整成了結(jié)婚。 死局盤活了,那真是一切都充滿希望, 她對記憶靈力的封印也差不多在結(jié)婚前后解開, 到時候正好能等八海之亂平定了就逃走。再去裴二安排好的管理中心, 從黑戶華麗轉(zhuǎn)身成本地人重新開始,殺幾個身在其位不謀其事的門派掌門。 對吧,那一切可真是美好極了。 為什么如今會這樣呢? 只因她被重殊美顏攻擊了下,動了色心,估計(jì)那詛咒就應(yīng)驗(yàn)了。 估計(jì)隨之游會一邊后悔一邊抽自己巴掌,直呼色字頭上一把刀。 但現(xiàn)在她沒有恢復(fù)記憶,她想不到那么多事情, 她只覺得嘔得昏天黑地,腸子都要吐出來了一般。 房間里站著不少老態(tài)龍鐘的海妖, 各種精怪小妖急切圍著她與重殊, 重殊正在發(fā)怒, 隨之游握著手帕捂嘴, 咳嗽幾下手帕登時被染紅。 重殊面色沉沉, 聽著面前這海妖的稟報,“殿下, 帝妃她……她身體好像真沒問題, 不知為何不僅嘔血不止啊……” 他神情更加陰沉,抬起腳就狠狠踹過去, 怒道:“養(yǎng)你們干什么, 再——” 隨之游突然抬眼看著重殊, 面色蒼白,眼睛微微發(fā)紅。 重殊立刻忘了要說什么,將一眾海妖全部揮退,轉(zhuǎn)身坐下就將她拉入懷里,哄道:“沒事,一定沒事的,就算有事也沒什么,我們可以一起死的?!彼f著,又很急切地用腦袋拱了下她的腦袋,全然不記得如今他已經(jīng)是八海帝君,不再是當(dāng)年的小鮫人。? 你這安慰,不如不安慰。 比起自己死,跟你一起死體感更麻煩。 隨之游想著,又道:“你剛剛要說什么?是不是要他們陪葬?” 或許魚真的是六秒鐘記憶,重殊抬起頭便看著她,很有些迷惑,“什么陪葬?” 隨之游道:“治不好我,整個太醫(yī)院給我陪葬。” 重殊:“……?”?s? 他立刻又有些想發(fā)脾氣一般生氣,但又壓下來,漂亮的面上反而透著點(diǎn)委屈,“憑什么你死了他們能跟你陪葬?。恐挥形也趴梢?!” 隨之游:“……?” 行,是我話本子看多了。 她摸了下他腦袋,他便馬上貼著她的脖頸,貼得更緊了。 重殊說:“你不能突然扔下我的。” 他又說:“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不能一個人死?!?/br> 隨之游說:“你先別盼著我死,我還想活?!?/br> 重殊:“你不愿意跟我一起死?你還想失約?” 隨之游:“……” 你怎么那么難纏呢?! 隨之游本來突然嘔血不斷就愁著呢,如今被重殊這么一打岔,立刻開始找茬。 她推開他埋在她脖頸里的重殊就喊道:“所以你根本不愛我啊,不然你怎么會這么自私,只想著你能陪我死就好了?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只在乎你自己!” “什么叫我只在乎我自己?明明是你前世失約?!敝厥馍鷼馄饋?,面色微紅,指著她道:“你本來就該陪我死的!” “又是前世,你怎么不去找前世的我算賬啊,為什么非要找這一世的我?。坎痪褪怯X得我好拿捏?”隨之游氣得又嘔了口血來,面色蒼白,卻神情肯定,“你只是想把我當(dāng)替身,我看出來了,你有你的白月光,我注定就是悲慘的命。我本來好好修行,說不定也能成為修仙界的大人物的,如果不是被你——” 隨之游身子顫了下,血腥涌到喉嚨間。 重殊本來氣得要死,見她有嘔出一口血,躁得更厲害了。他也不管生氣了,三兩步湊過去,,兩個手從她手臂下穿過扶到懷里,拿出手帕接著,“你別說話了,好好躺著休息啊,非要在這里跟我犟嘴?!?/br> “誰跟你犟嘴,忽略我故意找茬的原因,難道你就沒有百分之一的錯嗎?” 隨之游言辭振振,十分正義凜然。 重殊將帕子抵在她唇邊,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胸口,努力傳送幾分靈力。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生氣和她話語中的矛盾了,只是壓著火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你能不能別動彈了。” “你錯了你很驕傲嗎?為什么語氣這么差?你什么態(tài)度?。俊彪S之游得寸進(jìn)尺,反而還開始委屈,“我都這樣了,你為什么就不能對我好一點(diǎn)啊?!?/br> 這話說出來竟有幾分誅心。 重殊所有火氣都下去了,心里也難受起來,他摟緊了她,“好好好,我對你好一點(diǎn),你也對我好一點(diǎn)好不好?不要再動了,我給你輸靈力。” 隨之游被他抱在懷里,只得仰頭看他。 重殊問道:“很難受嗎?” 隨之游點(diǎn)頭。 重殊抿了抿薄唇,用額心抵著她的額心,蹭了下。 他打出生開始就受萬千寵愛,脾氣卻又差勁,別說寵愛他的父君和母親,連貼身服侍的小妖都會盡量避免觸碰到他。他完全不懂怎么表達(dá)感情,一到這種時候,他也只會蹭來蹭去。因?yàn)樗浀米约耗昙o(jì)尚小的時候,那些還沒有化作人形的魚妖,都是這樣的。 無論是表達(dá)親密、難過、開心,或者還是哄人。 兩只小魚會游動在水中,一只魚會貼著另一只魚。 隨之游若有所覺一般,也輕輕蹭了蹭他的額心。 重殊笑了下,手中金光一閃,一只小巧的匕首陡然間浮現(xiàn)在手中。 隨之游有些驚詫,“你——” 她話音尚未落下,便看見重殊咬下唇,右手握住匕首狠狠插入肩頭。 “刺啦——” 青綠色的血液陡然濺射出來,幾乎要濺到她臉上。 隨之游眼前一白,幾乎要驚叫出聲,兩手情不自禁抓住了重殊的衣襟,心臟幾乎要從胸口跳到喉嚨。 重殊額頭滴下幾滴汗水,灰眸顫動得幾乎化作豎瞳。 他緊咬牙關(guān),握著匕首的手微微用力,一塊活生生的rou竟然被他狠狠削下。 隨之游被他這舉動狠狠嚇了一跳,幾乎要暈厥過去,嘴唇顫動著。 重殊臉色慘白,看著她的時候卻笑得很開心,他低聲道:“吃下去?!?/br> 他將那塊rou放在手中,遞到她嘴邊,“乖,沒事的?!?/br> 隨之游的嘴唇只要動一下,便能觸及到那塊rou,但她身體已經(jīng)僵硬得幾乎動不了了。 一道恍惚的記憶仿佛在腦中顯現(xiàn)。 “我可以陪你上岸,但你這小廢物能保護(hù)好我嗎?” “你可是鮫人誒,難道還需要我保護(hù)你?” “我有龍族的血脈,你不懂嗎?” “懂什么?” “龍族血rou,可保人類長生不死呢。” “……還有這種事?!那你能給我咬一口嗎?就一口!” “滾??!敢把這種念頭我就殺了你!” “行行行,知道鮫人殿下最怕痛了,連踩了顆石子兒都要罵三天?!?/br> “因?yàn)檎娴暮芡?!?/br> …… 隨之游還未來得及收回思緒,便見重殊居然低頭,銜起那一小塊rou便吻了過來。她面色又白了幾個度,內(nèi)心抵抗至極,兩手推他,“我不要!我不要吃!你放開——” 重殊力道卻極大,按著她的肩頭,強(qiáng)行用嘴被這一小塊rou喂過去。隨之游抵抗得幾乎攥著他的手,指節(jié)蒼白,然而那尚且浸染著體溫的柔軟之物連帶著血腥味逐漸占滿整個口腔。 他的唇齒肆意撬開緊咬的牙關(guān),一點(diǎn)點(diǎn)將那塊rou推進(jìn)去,推得更深…… 直到隨之游因?yàn)楹粑贿^來,吸了口氣,那rou便立時順著喉嚨滑入腹中。 重殊這才離開她的唇齒,額頭黑發(fā)早已被汗水浸濕,面上唯有嘴唇微微發(fā)紅被唇齒液體浸潤。他強(qiáng)忍痛意,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貼著她耳朵小聲說話,輕拍著她的胸口,“沒事的,很快就會沒事的,忍一忍好不好?沒事的?!?/br> 隨之游面色幾度發(fā)紅,身上燥熱至極,嘴唇微微發(fā)干,只感覺有一道火從喉嚨溢到胸口,再到腹部。 而抱著她的重殊,只輕輕拍著她,不斷用頭去蹭她,分不清到底是在撫慰她,還是在撫慰自己。 他肩頭的青綠色血液一路靜靜流淌。 衍衡帝君的天宮殿堂內(nèi),這會兒早已熄滅了燈火,這是江危樓就寢的時間。 他將將躺下不久,陡然卻發(fā)覺胸口猶如燃起了心火一般,躁動至極。 江危樓立刻盤坐起來施法探查,然而還未來得及打過去,喉間卻陡然嘔出一大口鮮血。 這鮮血源源不斷從喉頭中溢出,毫無緣由,他豎起兩指,強(qiáng)忍著這一路要燒到心口的火繼續(xù)施法探查。 只可惜法光打過去,卻又在瞬間彈出,仿佛觸及到了什么保護(hù)罩一般。 江危樓沒有辦法,額間汗水涔涔,血腥味充斥喉間與鼻間。 他喉間的血源源不斷,噴薄而出。 直到一刻鐘過去,方有幾分要停息的現(xiàn)象。 眼見這血停止了,他才立刻起身前去圣治宮。 又是一刻鐘。 圣治宮內(nèi)的主尊——妙世神君面色奇怪地看著他,沉吟許久,才道:“帝君體內(nèi)并無大礙,但是存了一道氣。這道氣并非邪祟,倒是氣息純正,道意極凈。” 江危樓靜靜地聽,問道:“是這道氣在作祟?” “非也?!泵钍郎窬龂@了口氣,“我也沒有把握確定,但目前看來,這氣仿佛是從帝君遺失的人魂中留下來的?!?/br> 江危樓又問:“我當(dāng)初歷劫回來便有么?” “或許,但當(dāng)時圣治宮并未查出這道氣,許是當(dāng)時隱藏著或是靈力微弱所以探查不出?!眏?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