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 第55節(jié)
等下,翻譯一下,閻王是不是在說…… 尊重,祝福? 作者有話說: 仲長貍發(fā)帖:《好兄弟老是勸分怎么辦?雖然她殺了我,但她對我挺好的,我覺得有誤會。》 1l:? 2l:……哄抬那啥價了 仲長貍回復2l:你酸了? 3l:……你確定你是狐貍精嗎? 二更成功,任何人不夸我不評論我都會傷心的ok?! 修了修錯字和一些小句子,愛你們啾啾啾。 第36章 隨子游詫異地看著身上著貓兒美人, 手指微微顫抖,表情震撼地仿佛五官都要模糊了一般。 仲長貍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摟得離自己更近了些, 一只手撐著床。 他貼近幾分,唇角彎彎, 狹長的眸子含情帶笑, “這樣就不認識我了么?” 隨子游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 好半晌,才說:“你是精怪?” “妖怪?!彼^上的貓耳動了下,身后毛絨絨的白色尾巴掃著,撩過她的腿,“很害怕?” 隨子游仿佛還在消化這件事。 仲長貍卻已經(jīng)如貓一般,將腦袋縮在她脖頸間,抬眸望她, “我姓仲長,單字一個貍?!?/br> “所以, 你是狐貍還是貍貓?” 隨子游腦子仍在神游, 順著他的話就問。?sg 仲長貍一時間生出些惱怒, 低聲道:“難道就不能是貍奴?” 隨子游終于把所有事情都理清楚了, “所以, 你果然是貓妖,不是變成了我的貓?” 仲長貍點頭, “是?!?/br> 隨子游又問:“那貓從頭到尾都是你?” 仲長貍:“如假包換?!?/br> 隨之游點點頭, 垂眸看了看面色含春的仲長貍,一伸手就按住了仲長貍。又伸出一只手握住腰間的手。 他的手倒是暖和。 隨子游這么想, 卻又感覺手心的手微微顫了下, 她看過去, 卻見仲長貍眸光閃爍著。 ……妖怪還會害羞啊。 圣賢書也沒說啊,當然,話本子也沒怎么說。 隨子游捏著他的手,膝蓋屈起,頂著他腹部將他按住。 仲長貍一時不察,只見天地旋轉一番,衣服同衾被摩擦的聲音響起后,他竟反而被隨子游壓到了身下。 ……等急了? 仲長貍抬頭。 隨子游兩手按著他肩膀壓住他,面色凝重,“變回去!” 仲長貍:“……?” 隨子游又用力搖晃起他的身體,“快給我變回去!你他媽的!我真的沒錢了!變回去!” 仲長貍:“……” 他便晃得黑發(fā)凌亂,穿著的白袍滑落,露出光潤如玉的肩頭,風鬟霧鬢,顯出幾分傾國傾城并可憐的樣子。 隨子游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你變不變?!” 仲長貍有些無奈,抬起手,指尖亮出點光芒,緊接著幾枚金元寶浮現(xiàn)在手中。 他問:“夠了嗎?”? 隨子游:“……” 她直直盯著那金元寶,所有慌亂都消散了,兩手從他肩頭垂落。 隨子游:“怎么變出來的?” 仲長貍:“施法從崔也那里偷的?!?/br> 隨子游:“……他這般黑心又有失文人風骨的朱門子弟,錢都是臟的。” 仲長貍歪頭。 隨子游兩手捧著他的臉,面色又凝重起來,“所以多偷點,我清高,我能凈化這臟錢!” 仲長貍:“……” 他笑出來,白而蓬松的尾巴環(huán)住她的腰部,挺著身子湊過去親了親她。 “你不是貍奴嗎?”隨子游有些受不了一樣,往后偏了偏頭,“為何如狗一般,這么的粘人。” 仲長貍聞言居然真的停下了動作,仿佛思考了起來,他又說:“貍奴就不可以粘人了嘛?” “可以,前提得是你真的是貍奴。”隨子游這么說,又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她攏了攏被子躺下,“好了,如果你真是來報恩的,就變回去罷?!?/br> 她指了指床榻,“我這榻已經(jīng)要搖搖欲墜了,你若是變回去還能睡上被窩,不變回去就勞煩您出去睡了?!?/br> 仲長貍權衡了下,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變回模樣頗為可愛的小白貓。 隨子游再看這貓兒,還是覺得心生歡喜,兩手托著他的肚皮抱在懷里,扯上被子便睡了。 他就窩在她懷里,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和皂角味,不知不覺便打起呼嚕來。 原型就是這么個缺點! 仲長貍努力克制喉間的呼嚕聲,但卻還是忍不住咕嚕咕嚕著。 一眨眼過去了幾天,得虧仲長貍施法從崔也搜刮的財物,隨子游這破舊的小院兒逐漸添置了不少東西,連一些走訪的秀才們也直呼這看著竟有幾分尋常人家住所的樣子。 隨子游也不多說,只是笑。 這日,又是一個書生來訪,早早聽見腳步聲的仲長貍立時化作貓兒,跳到了隨子游懷里。 那書生肩寬腿長,肌膚麥色,看著便是個練家子,生得也面善。 他一見到隨子游便喊道:“子游,你跟時清怎么回事???” 仲長貍爪子又忍不住去勾她胸口的衣服,被隨子游用折扇輕輕拍了下爪子,喉間便嗚咽一聲。 隨子游倒也習慣這書生的問話,這些天來訪的書生無非都當了崔也的說客,來這兒也不過是為了勸和或是勸她去給崔也道歉。 春闈快近了,她若是能中舉回鄉(xiāng)做個私塾先生想必也不差的,何苦得罪同鄉(xiāng)的大世家崔家。 隨子游對他顯然比應付素日那些書生態(tài)度更好些,因為連起身也是沒有的,只將書搭在腿上,人還躺在搖椅上。 直到那書生站在她面前了,她才道:“還未望陵,便聞望陵?!?/br> 邱選吉怔了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趣了,笑起來,“幾日不見,子游倒是更刻薄了些?!?/br>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都多少日了。”隨子游摸了摸懷里的貓,又說:“忙著干什么大生意了?也不來走動了?” “這么多問題,我竟不知道該回哪個。”邱選吉這么說,卻還是一個個回答道:“之前應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的約,潛心畫了幾幅畫罷了?!?/br> 隨子游意味深長,“了不得的大人物,便讓我猜一猜?” 邱選吉拖了張木凳坐下,“你猜?!?/br> “可是京城中書知事?” 隨子游道。 邱選吉本是調笑的樣子,聞言卻沒忍住挺直了背,有些詫異,“你也太神了,我可是半個字都沒說,這也能猜中?” “他的千金,年紀也快到了,前不久他的老丈人被明升暗貶掣肘了。而他自己怕也是攀不上更高的位置,這擇婿往平找都難?!彪S子游打開這扇,露出含笑的眼,把話音壓小了,“看來春闈后,望陵怕是要雙喜臨門了?!?/br> 邱家雖說不上是名門世家,但在示洲多少也有些根底,更何況祖母也是個縣主。 邱選吉眼睛瞪大了,好半晌才說:“子游明明看著除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沒想到居然也——”他本也并非想貶低隨子游,然而話說到這兒竟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合適的詞匯,最后囁嚅著沒說話了。 隨子游也不惱怒,仍一邊搖著折扇,一邊摸貓。 她又說:“我以為望陵應該更高興些,怎么倒很失望?” “沒什么,只是對子游出乎意料罷了?!?/br> 邱選吉只是這么說,可惜他的確沒什么心眼,面上多少表現(xiàn)出點其他心思來。 隨子游便嘆了口氣,道:“你我既然即將參加春闈,誰又不想拜相封侯呢?但官場兇險,且不說高相、陸侯、崔家三家掣肘制衡,除卻明面上的爭斗,但是內閣便也分三派。前不久朝廷內高相推行變法,崔家文臣看著支持,實際上卻是為了削李家,因為變法一條便是閑田盡耕?!?/br> 她慢條斯理地將厲害擺在邱選吉面前,又問:“望陵難道想都沒想過,若是閑田盡耕,連你邱家的土地可也要收回去咯。” 邱選吉聽得頭腦發(fā)昏,只是呆在原地,“子游一說,我想起來……好像前不久家中確實來信,詢問過我土地處置的事,我當時還納悶為什么要把田地全賣了……” 隨子游收起折扇,拍了下手心,笑道:“望陵,你這木頭腦袋啊?!?/br> 邱選吉嘆氣,“子游過分高瞻遠矚了,令我佩服。那倘若春闈高中,子游又要加入——” “慎言!”隨子游用折扇敲了下他,面上笑意淡了,“這種話也敢亂說,不要命了?” 邱選吉背后冷了下,這才意識到嚴重性,嘴唇動了下討?zhàn)?,“我的錯,我的錯!原諒我口不擇言了!” 如今本就朝堂本就各方勢力割據(jù),黨派混亂,這種話問出來,保不準以后便被盯上。 隨子游起身,“我唯寄念天下,見百姓安家樂業(yè)罷了。望陵君請回吧。” 邱選吉也知自己方才說的話確實不適,也不敢再說什么,便離開了。 他離開后便也沉思起如今朝堂政局,想了許久又想起她最后那句話。 唯寄念天下,見百姓安家樂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