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胤禛崽崽后不想努力了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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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著了,眾人聲音都?jí)旱土诵?,生怕吵醒他,過一會(huì)兒,才各自散了。 弘暉睡的昏天暗地。 胤禛抱著他,剛開始尚有余力,片刻后氣息就開始不穩(wěn),沉是真的沉,好在馬車快到了。 而胤禵在他邊上走,還冷嘲熱諷:“四哥如今體力不錯(cuò)啊,不見當(dāng)年布庫(kù)時(shí)的模樣?!?/br> 四阿哥在布庫(kù)一道上,比不得幾個(gè)兄弟,總是在墊底。漫說比長(zhǎng)兄強(qiáng),便是小他許多的弟弟也比不過。 胤禛不咸不淡:“嗯?!?/br> 本來喝酒喝高興的胤禵,被嗯了一臉,頓時(shí)黑沉著臉,一臉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氣勢(shì)洶洶的重重踩著步子走了。 胤禛抱著弘暉立在原地,風(fēng)吹過,露出他明滅不定的眼神。 同胞兄弟二人,若擰成一股繩,必是太子心頭大患。 他什么都懂,卻什么都不能做。 那雙冷凝的眸子,在冬夜中,無(wú)端的流露出幾分悲嗆,卻在轉(zhuǎn)瞬間,又挺直脊背,抱著崽,大踏步的離開了。 等兩人回貝勒府,就見烏拉那拉氏提著小燈,正立在門口等著,見了馬車,便眸子亮晶晶的迎上來,軟聲道:“可回來了,冷不冷?” 見弘暉睡了,又壓低聲音,把手中拿著的大氅披在胤禛身上,細(xì)心的給他整理好,系上整齊漂亮的蝴蝶結(jié),輕聲細(xì)語(yǔ)道:“喝酒了?”又轉(zhuǎn)頭叫奴才備醒酒湯。 等回正院,堂屋里染著地龍,暖融融的,又脫了衣裳,喝了醒酒湯,把睡得軟啾啾的弘暉放在一旁的軟榻上。 烏拉那拉氏看的心驚膽戰(zhàn),這崽崽睡著跟沒骨頭一樣,拎成什么樣就什么樣。毫無(wú)防備的睡顏,純潔的像是小仙童。 “乖是真的乖。”她不住口的夸贊。 胤禛看了一眼,也被乖到了,然而想想白日:“不妨礙氣人?!?/br> 這話四福晉不認(rèn)同,她嬌嗔的斜睨一眼自家爺,軟聲道:“弘暉素來乖巧懂事,哪里會(huì)氣人?!?/br> “嗯嗯?!必范G語(yǔ)氣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看著烏拉那拉氏的眼神晶亮,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四福晉,壓迫感十足的帶著欲:“你該去寬衣洗漱了。” 第5章 室內(nèi)暖氣融融,羊rou鍋?zhàn)庸距焦距降拿爸荩髩K的羊rou被燉的酥爛,噗噗的散發(fā)著香氣。 弘暉半夢(mèng)半醒,總覺得有徹骨的rou香,他哼唧兩聲,隱約間聽見人聲,迷糊的睜開眼睛,就見—— 自家阿瑪身上披著松松垮垮的月白寢衣,露出精壯的雪白胸膛,正一臉懶散的坐在地毯上。 一條長(zhǎng)腿蜷縮著,一條長(zhǎng)腿無(wú)處安放的半蜷著。 而自家額娘衣衫零亂,小臉暈紅,正挽著袖子在斟酒。 弘暉登時(shí)一骨碌爬起來,雙眸瞪的溜圓,噔噔噔跑過來,蹲坐在地上,垂涎三尺的看著鍋?zhàn)?,小嘴撅的老高:“你們吃鍋?zhàn)友??!?/br> 這大冬天的,吃著羊rou鍋?zhàn)雍戎【?,可真是舒坦的不得了?/br> 烏拉那拉氏聞言更是臉紅的不得了,卻還是強(qiáng)撐著,故作鎮(zhèn)定道:“半夜餓了,吃兩口就睡?!?/br> 胤禛飲了酒,眼下也紅了,一雙狹長(zhǎng)的鳳眼也帶上了些水意,似笑非笑意味深長(zhǎng)的看著福晉,半晌才收了目光。 兩人眉來眼去,等胤禛看向弘暉的時(shí)候,面色一板:“快去睡覺?!?/br> 有rou吃睡什么睡! 弘暉直接往胤禛懷里一滾,撒嬌:“阿瑪,給我吃口rourou好不好嘛?” 胤禛瞥了他一眼。 默認(rèn)了。 烏拉那拉氏攏了攏衣裳,起身攬鏡自照,揉了揉臉,去了眼角眉梢的春意,這才又回去坐下。 “給弘暉煮碗奶?!彼?。 他們喝酒,他喝奶。 三人在深冬下雪的夜里,溪柴火軟蠻氈暖,三杯兩盞淡酒,更有燉的酥爛的羊rou鍋?zhàn)印?/br> 直吃的弘暉滿嘴是油,小肚肚溜圓,癱在胤禛懷里成了一坨熊貓餅,哼哼唧唧的撒嬌:“阿瑪揉肚肚?!?/br> 胤禛冷嘲:“小豬小豬不知羞?!?/br> 烏拉那拉氏也伸手過來輕柔的給他揉肚子,一邊笑的無(wú)奈:“可不能再吃了,這到時(shí)候再胖可如何是好?!?/br> 三歲半肥嘟嘟的崽聞言呆住:“人,不能胖嗎?” 他一臉糾結(jié)。 熊貓崽崽越胖越好呢。 胤禛也有些累了,這會(huì)兒吃飽了就昏昏欲睡,大掌捂住喋喋不休小崽子的嘴,一胳膊用力把他提起來,另外一條胳膊把福晉提起來,往床上一放:“睡覺?!?/br> 弘暉掙扎:“我不要睡,我還能嗨?!?/br> 他覺得自己能蹦迪。 卻被胤禛鐵血鎮(zhèn)壓了,大掌把他小臉蓋的嚴(yán)實(shí):“不許吵,你額娘累了?!?/br> 暉暉崽閉上自己的小嘴巴,只睜著烏溜溜的眸子看著芙蓉帳,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大掌又虛虛的蓋著他的臉。 一夜好睡。 等弘暉醒來的時(shí)候,胤禛已經(jīng)上朝去了,而烏拉那拉氏正在看賬簿,見他醒,就過來把他抱起來穿衣洗漱。 “額娘香香。”他心滿意足的蹭了蹭。 烏拉那拉氏是個(gè)很溫柔的額娘,照顧起來鮮少借奴才的手,都是親自來。 “今天吃甜蛋羹。” 一半雞蛋一半奶,打勻后過篩子,燉出來細(xì)膩香甜,最為好吃不過。 弘暉不用哄,自己干了一碗。 這才活力滿滿的起身。 外頭冷,烏拉那拉氏原想拘著他不許出門,但熊貓崽崽在屋里根本待不住,凍的小臉蛋通紅,也要去外頭玩。 “把虎頭帽帶上?!睘趵抢献分?,這是她親手做的。 弘暉乖乖的等著她戴,小嘴叭叭的開始提要求,什么老虎算什么,他要帶熊貓帽子才威風(fēng)。 “好好好?!睘趵抢媳镏?yīng)了。 讓奴才帶著弘暉出去玩,她在院里畫熊貓的花樣,爭(zhēng)取盡快給他做帽子出來。 弘暉一出門,就快活開了。 他先沖進(jìn)書房,看看胤禛在不在,發(fā)現(xiàn)不在后,頓時(shí)有些失落,又去看了看自己的竹林,默默期待一把春天,有吃不完的春筍。 吃筍筍長(zhǎng)rourou。 他撅著rou嘟嘟的屁股蛋子,努力的堆雪人,小手凍的快沒有知覺,還是興奮的不行。 胤禛下朝回來,就發(fā)現(xiàn)他門前排著一排小人,而帶著虎頭帽的弘暉是將軍,正叉腰看著他。 “此樹是我栽!” “此路是我開!” “要想過此路!” 弘暉叉著腰,神氣的不得了,震耳欲聾的喊:“留下買路財(cái)!” 胤禛冷冷的瞥他一眼,拎著他后脖領(lǐng),把他拎到內(nèi)室,照著那屁股蛋子就是一巴掌。 “打劫你爹?” 他冷冷的嘲諷。 弘暉淚眼迷蒙,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所以他被揍了。 “你是不是玩不起?” 他眨巴眨巴眼睛,那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就被眼淚浸濕了。 胤禛指尖蜷了蜷,心想難不成打重了,他都收著力沒敢動(dòng)手。 正說著,就見烏拉那拉氏尋過來,說是給他熊貓帽子做好了。 然后就見方才還委屈巴巴的弘暉瞬間吧嗒吧嗒的掉眼淚,跟他揍他了一樣。而心疼崽崽的烏拉那拉氏橫了他一眼。 胤禛:? 看著烏拉那拉氏抱著弘暉哄,那母慈子孝暖意融融的畫面,讓他看著就不痛快。 “咳。”他清了清嗓子。 看著他黑沉沉的面色,弘暉窩在烏拉那拉氏的懷里,兩條小胳膊圈著額娘的脖子,嘴里軟軟的說什么額娘不怕不怕暉暉崽保護(hù)你。 但是看著胤禛的眼神卻充滿了得意,帶著挑釁。 胤禛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抬了抬手。 烏拉那拉氏把弘暉往后頭一護(hù),倔強(qiáng)的看著他。 娘倆同仇敵愾。 看著胤禛黑沉的面色,四福晉認(rèn)真解釋,說是上次玩,也是打的她想哭。 “打哪里?”弘暉一臉焦急的問。 四福晉呼吸一滯,小臉紅透了,吶吶道:“胳膊,胳膊,別問了?!?/br> 胤禛摸了摸鼻子,也有些心虛。 這一茬就算揭過不提了。 烏拉那拉氏給弘暉正了正帽子,仔細(xì)打量著,不住點(diǎn)頭:“我家暉暉崽真好看?!?/br> 黑白相間毛絨絨的小帽子,襯得他小臉粉粉白白,精致可愛。幼崽特有的幼態(tài)在熊貓帽子的映襯下,更是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阿瑪,像不像小熊貓?”鞏固眨巴著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