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白花花
書迷正在閱讀:干了這一碗(nph)、獵戶的神醫(yī)福妻、晚來抱月[娛樂圈]、金屋藏嬌[穿書]、我真沒想過賺這么多錢、和得罪的霸總上戀綜后、穿成胤禛崽崽后不想努力了、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難以降溫、你的香氣
秋蕤反應(yīng)沒有想法快,鮮紅的液體滴滴答答往下落了幾滴才反應(yīng)過來,忙低頭伸手拿桌上的紙。 還沒摸到,柔軟的紙巾連帶著干燥溫?zé)岬氖终埔呀?jīng)捂到自己鼻下。 秋蕤愣了下就微微側(cè)臉,示意他:“我自己來吧。” “一會兒就好了,動了流更多,”男生聲音低緩。 耳邊是謝微口中色情的聲音,臉上是自己喜歡的手的現(xiàn)實復(fù)刻版,秋蕤可恥地放棄了掙扎。 自己在他面前的出場方式向來是別具一格的。 第一次見面,就從樓梯飛下去跪著拜了個年,如今區(qū)區(qū)流鼻血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周安平感覺到她松軟下來的態(tài)度,唇角不自覺揚(yáng)了起來。 身邊是來來往往的同學(xué),還有說話的嘈雜聲,秋蕤坐在座位上往前傾著頭,見眼前蹲著的男生笑出酒窩,頭都感覺暈乎乎的。 他一手捏著自己的鼻翼,一手拿紙巾,他們之間的距離都沒有半只手臂長,英氣俊秀的臉龐在眼前放大了不知多少。 她知道他長得好,卻也沒這樣近距離地看過,高挺的鼻子,俊秀的眉眼。 最要緊的,手指還輕輕在她鼻翼上捏動著,秋蕤突然覺得自己雙耳發(fā)熱,雙眼也有了水汽,霧蒙蒙的,輕聲道:“好像不流了?!?/br> 周安平聞言慢慢松開手,見再沒有紅色液體流出,知道是止住了,“去那邊洗洗?!?/br> 秋蕤才注意到,她不僅手上沾了血,校服上也滴到幾滴,像小團(tuán)團(tuán)的紅墨水,艷麗又顯眼。 洗完手臉,沾濕紙巾試著擦了擦,顏色淡了點(diǎn),面積卻暈得更大,甚至能聞到淡淡的腥味。 秋蕤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下。 等回到位置時,桌面上的餐盤已收拾好,滴到的血跡也都擦凈,他正從餐盤回收處走來。 秋蕤想,除了手,她是喜歡這些小細(xì)節(jié)的。 “你說現(xiàn)在買校服還來得及嗎?”她感覺到可能上火了,卻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突發(fā)狀況,這個時間五姐應(yīng)該也出門了。 “老師已經(jīng)下班了。” 她臉上閃過沮喪,顯見是不愿再穿身上的衣服,“我包里有干凈的短袖?!?/br> 秋蕤聽后眼睛亮起來,猶豫幾息還是開口:“不介意的話,能借我嗎?晚上回去我就洗干凈?!?/br> 聽他低聲應(yīng)了后,聲音更柔:“謝謝呀,你放心,我定會多洗幾遍的?!?/br> 秋蕤在里面拿著衣服往身上比劃,大了不知幾個碼,長,也寬松很多,在他身上穿得正好,在她身上包臀還有余地。 想了想,折了兩邊進(jìn)去,好好整了一番到鏡子前一看,還好,還有些大,但也沒那么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周安平…” 周安平站在廊上應(yīng)聲,人姑娘悠悠地走出來,舉著胳膊問他有沒有關(guān)系,“晚自習(xí)沒人檢查?!?/br> 換了干凈的衣服,臉上笑意都更大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管怎么窘迫,和人開口都禮貌溫柔,不過,她好像并沒有認(rèn)出自己。 “那就好,我還想著要不要摘下來呢?!?/br> 周安平低頭看去,就這一眼,眼睛差點(diǎn)看花。 她最上面的一顆扣子向外開著,這可不是她那合身的女款,人嬌嬌小小,在他身邊還沒他肩膀高,一眼看下去,衣縫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白rou格外惹眼,那聳起來的部位正軟軟地?fù)沃约旱男7?/br> 周安平攥拳,壓下心中突起的邪念,他這是怎么了? 身旁嬌嬌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心里都想了些什么? 秋蕤換了干凈的衣服心情極好,回到座位上靜靜地吹著涼風(fēng),身上的衣服有股皂液洗凈后晾曬得極好的味道,這是他的衣服。 周身都是他的味道,好像自己正被他環(huán)抱著似的,想到這兒,心里摹地一酥。 “老周!江湖救急啊!”馮江書包背在胸前遮遮掩掩的從后門沖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