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她五官太寡淡,談不上是什么美人,只能說
書迷正在閱讀:春緣(校園甜h)、干了這一碗(nph)、獵戶的神醫(yī)福妻、晚來抱月[娛樂圈]、金屋藏嬌[穿書]、我真沒想過賺這么多錢、和得罪的霸總上戀綜后、穿成胤禛崽崽后不想努力了、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難以降溫
把廚房收拾了,拿著垃圾袋,再出門時,謝穎身邊多了一個背著書包的乖巧的張寶瑜,小尾巴似地跟著她。 “謝廳,我來拿去丟吧?!?/br> 小李看著拿著黑色垃圾袋的謝穎簡直大驚失色,連忙從她手上接了過來。 出電梯的時候,距離張寶瑜小半步的謝穎自然而然地拉住了她的手,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手上傳來了柔軟細膩的觸感,張寶瑜心跳漏了小半拍,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回握住了對方的手,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兩人步調(diào)一致,始終保持了半步之遙。 這半步之遙存在的意義恰到好處,親近而不失莊重,是兩人之間克制的分割線,只要多邁出一小步便可親密相擁,往后退一小步則回到有距離的普通關(guān)系。 謝穎身高將近170,身材修長纖瘦,走路時目視前方背脊挺拔,很是有氣度,平日里她都是盤發(fā)或扎低調(diào)的低馬尾,但今天她卻是散著頭發(fā)的,發(fā)絲有著彎曲的慵懶弧度,大概率是上班的時候盤著發(fā),回來的時候把頭發(fā)散下來的。 及胸的發(fā)披散在后背,好似一團松軟的烏色的云,讓人忍不住幻想將臉埋在那一團發(fā)里是什么感受。 今晚月色皎潔明亮,被層層迭迭的樟葉篩選出來的破碎月光在謝穎頭發(fā)上輕靈地跳躍,仿佛為她帶上了一頂頂小皇冠。,又好像被風(fēng)吹皺了的湖面上蕩起的漣漪追逐著月光,折射出粼粼的光澤。 張寶瑜著迷地伸手去抓,卻把那破碎的月光攪得更碎,謝穎絲滑的發(fā)稍掃過她指尖,帶來一陣冰涼的酥麻。 車停在小花壇的位置,短短五十米的路程,每一步都深深地印刻在張寶瑜腦海里。 回到御湖謝穎的獨棟小別墅,張醫(yī)生已經(jīng)在等了,見到謝穎時很是恭敬地喊了一聲”謝廳”,從謝穎身后露出張年輕無害的臉蛋,朝他揮了揮手,驚詫在他眼中一閃而過。 “又見面了小同學(xué)。” “嗯....又麻煩您了張醫(yī)生。” 原來受傷的不是謝穎,而是這個小同學(xué)啊。 輕車熟路地給張寶瑜處理傷口,纏上紗布,其實這點燙傷隨便抹點燙傷膏就可以了,但他是謝穎的家庭醫(yī)生,不敢怠慢。 送走了張醫(yī)生,諾大的房子里就剩下謝穎和張寶瑜了,時隔了一個月,她們又終于能在同一張飯桌上用餐。 飯菜的口味還保持著張寶瑜喜歡的樣子,即使她離開了一個月,謝穎也沒讓廚師調(diào)整過來成她慣常的口味。 慢慢的,她也就適應(yīng)了張寶瑜喜歡的口味了。 分別了一個月,張寶瑜有很多話想要跟謝穎說,眉飛色舞地描述著,謝穎嚼著飯粒側(cè)耳傾聽,面上不時露出笑容,問她”然后呢?””小瑜怎么做的?”。 冷清的屋子在笑聲和交談聲中也多了幾分熱鬧的生活氣。 張寶瑜在家里是洗過澡的,吃完飯后到客房換了身睡衣,謝穎在浴室洗澡,她便在二樓隨處逛,逛來逛去最后也還是來到浴室門口徘徊,聽到里面?zhèn)鱽沓翋灥摹眹W啦”水流聲,也覺得心安。 背著手,腳尖點地,張寶瑜在浴室門前孜孜不倦地繞圈走,直到水聲停掉后,她立刻兔子似地跑遠了,生怕謝穎出來撞見她守在浴室門口,覺得她是個小變態(tài)。 但她落荒而逃的聲響還是落到了謝穎耳畔,她心情復(fù)雜,是她自己放任張寶瑜對她的感情朝著禁忌的荒原呼嘯而去的,她本應(yīng)該阻止的,可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沉溺其中。 在那愛慕的、期冀的、依賴的目光下,理智被燒穿,精明的算計徹底崩塌,她臣服于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 白皙胴體走出水霧彌漫的淋浴間,她沒有用浴巾擦試自己濕漉漉的身體,而是反常地站到了鏡子前。 抹掉鏡子上的水霧,露出一張成熟而冷淡的臉,不再年輕容顏。 她細細觀察自己的臉,彎眉,單眼皮,薄且淡的唇,她五官太寡淡,談不上是什么美人,只能說耐看,年輕時還能被夸一句清秀。 不像張寶瑜,單是妍麗精致的五官就能讓人印象深刻,臉頰還有些baby face,但是不管怎么看都是個美人坯子。 年齡,她過完今年12月的生日就41了,而張寶瑜才16歲,她們現(xiàn)在相差了24歲,她是可以當(dāng)張寶瑜mama的年紀了。 鏡子很快又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的臉也變得模糊不清,鏡中只能映出一個骨rou勻稱的朦朧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