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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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商祺手掌包住她的手指,放下來,說:“沒有大很多,只差五歲。” “你別裝,”柏秋意直言道,“大5分鐘也是大,別說五歲了,弟弟?!?/br> 說出弟弟這兩個字之后,柏秋意心中升起一股爽感,本來當(dāng)他老師也沒有什么當(dāng)老師的感覺,反而老是被以下欺上,現(xiàn)在想到還有一個壓制他的身份,她立刻抓住機(jī)會擠兌,“快,叫jiejie?!?/br> 女人眉飛色舞,得意洋洋,賀商祺把她推到座位上坐下,閉口不談這個話題,“先打游戲?!?/br> 他回避得明顯,柏秋意反而抓到把柄,她不再直擊,而是從側(cè)面入手,“光打游戲多沒意思,要不要設(shè)個賭注?” 她話一開口,他就知道她想說什么了,但還是順應(yīng)著問:“什么賭注?” “我要是贏了,你得叫我jiejie?!彼f出意料之中的話,“我要是輸了,我就叫你弟弟。” “聽起來好像都是我吃虧,”賀商祺思索了下,說,“要不這樣,你要是輸了,就讓我叫你…” 寶寶。 怕她一生氣掉頭就走,他沒有直接說出口,只是做了個唇形。 柏秋意秒懂,她想拒絕,但聽賀商祺不情不愿地叫她jiejie的誘惑力很大,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最后,她咬咬牙,說:“行!” 賀商祺勾起嘴角,剛想答應(yīng)賭注,又聽到她說:“但是得加個限定條件,平常不能叫。” “平常不能叫,”賀商祺點點頭,“那就是床上能叫。” 他直白地說出她的潛臺詞,柏秋意東張西望,怕別人聽見,還好游戲廳里很吵,大家也高度集中于打游戲,沒有人在意他們,她點點頭:“對,而且?!?/br> 賀商祺手肘靠在機(jī)器上,托著下巴,“還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說完?!?/br> “我不會打,你得教我,而且,你得讓我。” “柏秋意,”賀商祺笑了,“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賭約非常的不平等?” “有嗎?我覺得很合理,”柏秋意理直氣壯地說,“我不會,你得教我,我不熟練,所以你得讓我,而且,這個賭注設(shè)得,我犧牲很大。” “犧牲很大嗎?” “很大?!卑厍镆忄嵵仄涫碌攸c點頭。 “可是每次我在床上叫的時候你都…” 他的嘴立刻被捂住,柏秋意咬牙切齒地說:“你答不答應(yīng)吧?!?/br> “-#/g*j$hj?!?/br> 柏秋意把手放開。 男生點頭,“答應(yīng)?!?/br> “快教!”柏秋意坐在椅子上對著機(jī)器和cao作鍵,氣勢洶洶地說。 賀商祺刷游戲卡,開了一局,“這是大招,連招,手柄cao作…” 他把該說的都說了,柏秋意揮揮手,“行,我自己摸索一下。 她認(rèn)真地開始一局,賀商祺偶爾在一旁指導(dǎo),看著她由一開始不情不愿到樂在其中,她打得火熱,他趁她不注意,拿出手機(jī)拍了個照。 旁邊正好在休息的男生看見了,拍拍他的肩,“兄弟?!比缓筘Q了個大拇指。 賀商祺笑笑,沒說話。 柏秋意摸索了一段時間,轉(zhuǎn)過頭,“好,我們先來一局練習(xí)賽?!?/br> 轉(zhuǎn)到聯(lián)機(jī)模式,賀商祺跟她打了一局,果不其然,她被打得很慘,局勢沒有任何波瀾。 柏秋意說,“你好像比機(jī)器強(qiáng)一點?!?/br> “所以呢?” “所以,你晉升為我的陪練?!?/br> 于是,賀商祺由教練倒晉升為陪練,陪著柏秋意打了很久。直到她從被碾壓到惜敗。 不得不承認(rèn),她上手很快,再加上有股不服輸?shù)貏?,偶爾也能打出讓他意想不到的招來?/br> 終于,柏秋意伸了伸腰,說:“我們可以開始正式比賽了?!?/br> “確定嗎?”賀商祺笑著看她。 “確定,但你只能用一招。”她又豎起一根手指。 “一招?!?/br> “對,讓我。”她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反而理直氣壯。 “行,”賀商祺問,“還要練習(xí)賽嗎?” “不了,”柏秋意擺擺手,“確保比賽公平性?!逼鋵嵤桥滤鞒鲋挥靡徽幸材苴A的方法。 她話里顛倒黑白,賀商祺也沒計較,“好,那開始吧?!薄?/br> 玩些表面打游戲?qū)崉t約會的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