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名正言順跟著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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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發(fā)現自己真正喜歡的是鋼管舞,苦練了幾年,大四的時候,有個舞展,我上臺表演,戚淵也來了?!?/br> “他在臺下看我跳舞,我跳完舞沒多久,他就通過人找到我了” 賀商祺終于說了第一句話,“他開始追你了嗎?” “怎么可能,”柏秋意覺得好笑,“先不論他是什么人,怎么會屈尊降貴地來追我這個學生,而且,他要是追了我,我們的婚姻還會是這樣名存實亡的嗎?” “戚淵當時年輕氣盛,好像沒少因為這事被人撮合,所以干脆想找個人幫他解決婚姻問題,而我,剛好是那個倒霉蛋?!?/br> 她話里婚姻兩個字有些不順耳,賀商祺皺了皺眉。 柏秋意話鋒一轉,“安森你認識嗎?” “不認識。” “不認識也正常,”柏秋意點點頭,“他估計還沒能和你們這群人合流。” 她又喝了口水,才說:“他是我繼父?!?/br> “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消息,他知道了戚淵最近在跟我聯系,這可是他攀上高枝的大好機會,所以他也開始來煩我了?!?/br> “我當然不答應,但最后我媽也來求我,”柏秋意重復了一遍,“我媽來求我了,所以最后我答應了?!?/br> “但我也是有底線的,那就是只能算個協議婚姻,我只是幫戚淵擺脫不必要糾纏的工具人,跟他兩人互不干涉?!?/br> 她把過程說得簡短,只字不提當時林漪是怎么求她的。 當時林漪懷孕剛過五個月,跟她下跪了。 她mama,跟她下跪了。 具體是怎么說的來著?哦,她說:“mama好不容易重新幸福了,秋意,求求你?!?/br> 既然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那就暫時犧牲她的幸福來換取她的幸福吧。 想到這,柏秋意有些苦澀。 賀商祺沒問個中細節(jié),但也知道能讓柏秋意這樣性子的人做退步,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把她摟進懷里,“那什么時候能離婚?” 柏秋意笑了,“你的關注點還真是獨特啊。” “這是正常的關注點,柏秋意,具體的細節(jié)我不清楚,你答應了,那就是過往的事。那以后呢?” “走一步算一步吧,”柏秋意不在意地說,“總有離的機會?!?/br> “對了,要說,我最不滿意的地方其實不是結婚?!?/br> “而是,”柏秋意轉過來拍一下賀商祺的大腿,“不能跳鋼管舞了?!?/br> “戚淵他們家,屁事真的多,管這管那的,連我跳什么舞都要管,我嫌他們煩,干脆來當老師堵住他們的狗嘴?!?/br> “但估計也當不長,我還是要回去跳舞的。” 其實柏秋意想著得過且過算了,畢竟跟他最親密的家人也能隨便把她往外推,根本不在乎自己喜歡什么。她有時覺得自己好像浮萍,飄飄蕩蕩。但遇到賀商祺之后,她的想法發(fā)生了變化,好像不可以將就,好像還可以抗爭,因為世界上又多了一個支持他的人。 “不得不說,遇到你之后,我又找回了一絲熱血,”她中二地說。 “既然我這么好,那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名正言順跟著你的機會?!?/br> 他話說得婉轉,柏秋意還是聽懂了,她睨他一眼,“不能!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我們的身份都不合適。而且,就算你跟我在一起也不能隨便跟蹤我?!?/br> 她想起正題,兩手捧住賀商祺的臉,“聽到沒有,以后不能再跟蹤我,再有下次,我就…” 賀商祺不動如山,“你就什么?” “我就暫時跟你斷絕聯系,”她話沒說太滿,加了個暫時,“就這樣,賀同學,我們就維持這樣簡單而純粹的炮友關系吧?!?/br> “炮友?” “對?!卑厍镆庥行┬奶?,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地點頭。 “柏老師,既然你說我們是炮友關系,我們有多久沒做過炮友之間該做的事了?!?/br> “呃,”柏秋意訕訕,“這種事常做也不好,要舒張有度?!?/br> “給個期限?!辟R商祺不接她的話茬。 “下周?”柏秋意試探地說,但她一想,離下周還有兩天,以賀商祺的德性,估計周日晚上就來堵她了,所以她獨自拍板,改了口,“下下周吧?!?/br> 賀商祺給她氣笑了。 ————————————— 啊,又被拒絕了 但不管怎么說,這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吧 求評論,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