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做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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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灰云遮住月光,夜色像塊寬大無比的幕布,籠罩了納亞區(qū)。 沒有怪物的嘶吼,對于幸存者來講,這是一個寂靜又安寧的夜晚。 瘦骨嶙峋的小黑貓兒跑出來,輕巧的踩過石塊覓著食。 在它到一處破舊的小屋旁時,靈敏的鼻子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喵”一聲,舔舔爪子,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黑貓嗅著,爪子壓到了柔軟的山丘上,腥味越來越重,它順著山丘向前趴。 突然,那山丘地動山搖,把它甩了下來,山丘竟是一條人腿。 “滾滾滾…”陳慈痛苦的驅趕著貓,貓被她嚇的弓起背,呲牙咧嘴的轉身逃跑。 濕漉漉的頭發(fā)貼在陳慈白瓷臉蛋上,疼痛讓她渾身顫抖不敢動彈,麻癢又讓她想狠狠撓爛那處。 陳慈痛苦的趴到地上,忍不住的大口喘著氣,一只手向下伸進褲內,撫摸著濕漉漉的那處,手指狠狠的捅進去。 陳慈麻木的不知動了多久,最后脫力躺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天光大亮,暖洋洋的陽光照進破爛小屋,陳慈眼皮動了動,用手遮住刺眼的日光。 她慢慢睜開眼,在日光的照耀下,兩根手指上的褶皺發(fā)白,儼然被水泡過的樣。 陳慈老臉一紅,蜷縮起手指,手指間還殘留著粘膩。 她多久沒有自慰過了?陳慈暗想,沒穿來之前她的性欲幾乎為零,她也對男人毫無興趣。 沒想到,她新的身體竟然如此饑渴,而且,自慰完后身體好像還沒有得到滿足… 想到這時,陳慈腿間又涌現一股熱流,她趕緊甩甩頭,把那些污穢的想法拋之腦后。 陳慈撐起身子想要爬起來,雙臂一軟,脫力摔倒在地。 陳慈這才意識到她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東西,也就是來到納亞區(qū)后。 身體極度虛弱,陳慈費了好大勁從地上爬起來,虛浮的踏出小屋。 大街處已有不少人在走動-----都是被救下的幸存者,既有老人也有小孩兒,就是沒有青壯年。 一群七八歲的孩子呼呼的跑過她身邊,陳慈眼尖的看到他們手里拿了個小鐵掀,看來是要去挖東西? 陳慈抿抿唇,向道路中間呼哧呼哧搬石塊的老頭兒走去。 還是去問問吧。 “叔,我?guī)湍恪!标惔刃ξ母┥?,下一秒,清脆的骨骼聲響起,陳慈笑容一僵,痛苦的扶著腰跪地?/br> “哎呀,你看看。”老頭兒趕緊扔下石塊,“砰”塵土飛揚,撲了陳慈滿面。 陳慈被老大爺給提溜雞崽似的提起,鷹爪一樣的手握著陳慈胳膊,圈的陳慈胳膊生疼。 “叔啊,那些年輕人去哪了?”陳慈掙脫大爺,熱情地問起話。 “他們啊都去找活干了,不干活沒飯吃?。 贝鬆敿拥呐呐氖?。 “那A和O還能找著點輕松的工作,剩下的人只能去修圍墻啊,我兒子在圍墻那,克拉達一個說不準就把他吃了…” 大爺絮叨了很多,陳慈也不打斷,她聽的很認真,大腦思考著話里蘊含的消息。 生存需要找工作,找工作有門檻,工作危險門檻很高。 但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門檻再高也是人定的。 “大爺,您知道去哪找工作嗎?”陳慈問他。 “沿著這條主街,拐彎就是納亞軍事基地,大門旁就是接待處,兌換食物和找工作都去那…” 陳慈謝過大爺,又忍不住開門詢問,“兌換食物是靠什么?” 大爺聞言,奇怪的看了陳慈一眼,“你編號呢?”他問道。 陳慈不動聲色的指了指頭,“不瞞您說躲克拉達的時候,頭撞石頭上了,有些事記不太清?!?/br> 大爺用可憐的目光看向她,抹起袖子給陳慈看,干枯的手腕上一串黑色代碼,“給接待處的人掃你的編號,你就有錢了。” 陳慈也看向她手腕,果然,上面一串不起眼的黑色數字,兩根手指一壓手腕,有硬物感。 是類似芯片的東西吧,類似光腦那種,一掃就會全息投影。 陳慈了解差不多后,跟大爺道別,就踏上找工作的道路了。 怎么重開還要做社畜啊!陳慈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