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無法逃離的愛人(完)
就這樣,夏去秋來,又過了半年光景。 華裊一直努力扮演著他眼中的完美愛人,他亦陪她去拜訪了家中長輩,獲得了一致的認(rèn)可。在柳則生的堅持和承諾之下,華裊辭去在公司的職務(wù),一心留在他身邊。 父親雖然略有微詞,但看柳則生態(tài)度恭順,也不再說什么。一切似乎都在平靜安穩(wěn)地進(jìn)行著。只有華裊清楚,她已經(jīng)無法再忍受再和他虛與委蛇。 假戲真做得太久,她怕最終連自己的意志她都記不清了。不過,布局布了半年,也到了該收網(wǎng)的時候。 柳則生已不再約束她,只還是不許華裊離開他身邊。即使如此,華裊也搞到了一份秘密的藥。這種藥不致命,卻能讓人很快陷入麻醉昏睡的狀態(tài)。 不過即使如此,也已足夠。 她要離開他,遠(yuǎn)走高飛,攜著全家人躲到他永遠(yuǎn)也找不到的地方。她不想要再討好任何人,也不想要再對他虛情假意。 他四處監(jiān)控著她,要弄到這份東西并不容易,不過幸好她還是成功了。華裊把藥劑融在了酒杯里,親口喂他喝下??粗鴦t生盡數(shù)咽下她送上的酒,華裊情不自禁露出了這半年來唯一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柳則生倒在了床鋪上,她為他蓋好被子,偽裝出他在安睡。而后拿取了他的鑰匙,快步走到地下車庫。 一路上遇見了很多他的下人,華裊都如常地應(yīng)對了過去。多虧這半年她表現(xiàn)很好,柳則生對她放松了警惕,所以她才能逃得這么順利。 她早已事先在心里盤算好了遇見每一個人的說辭,終于來到了車庫里她挑選的車前面。那是一輛黑色的跑車。她不喜歡黑色。但在夜晚里,黑色是最好的掩蓋。 華裊幾乎是奔跑到車子的面前,太過興奮,眼前幾乎出現(xiàn)暈影。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著鑰匙的手都在顫栗,人都險些站立不住。 這時,從背后傳來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裊裊,你要去哪?” 這個聲音的主人每天和她同床共枕。華裊一瞬間背后全是冷汗,她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去,便看見柳則生自然而然地牽起了她的手,順走了她手中的鑰匙。 怎么會是他?他怎么會在這里……想不明白……大腦一片空白,連語言的能力都喪失了。 柳則生笑著看向她,然而眼神中全無笑意。他熟練地給華裊銬上手銬,把她摔在車上,高大的聲影壓了過來。 “為什么一次次地想從我手里逃開?你不是說你很愛我嗎?” 他吻著她冰涼的唇,撕爛她脆弱的裙子扯開她的長腿直接擠了進(jìn)去。 好生氣,好生氣。 胸腔里氣得要爆炸掉了,事到如今,只有用凌辱的手段才能紓解他的怒火。沒有任何前戲的進(jìn)入略微生澀,然而女xue已經(jīng)自動分泌出蜜汁。進(jìn)出的時候都會帶出一片yin水出來。 “我說了,不要離開我,你不是答應(yīng)了嗎?” 為什么要一直這樣騙他?為什么一直想著離開?為什么為什么?無法實現(xiàn)的承諾為什么總是輕而易舉地許下呢? 他一邊吻掉她眼角的淚水,嘴上說著不要哭,身下粗重的動作卻每一下都能爽到她眼淚泛濫。柳則生抱緊了她柔軟的身體,力氣之大仿佛兩人自此合二為一,再也無法分離。 他從很早就知道她在同他做戲了,不是嗎? 她演技拙劣,轉(zhuǎn)變又那般生硬。他怎么會不知道呢?但是她的吻甜美無比,吐露出的每一個謊言都讓他心花怒放。 如果她永遠(yuǎn)騙他就好了,他就可以永遠(yuǎn)裝作不知情。 她喂他的酒摻了東西,他第一口就品嘗出來了不對勁。她望著他笑得和熙,連毒酒都變成了美味的果水。他愿意為她付出一切,前提是她得留在他身邊。 可是她不愛他,于是連這么微薄的需求她都不愿意施舍。他在她面前裝睡,聽她翻動他桌面的聲音。 如果她肯回頭的話,他就原諒她所有的背叛。闔上眼睛的柳則生在心里如是祈禱,但是她始終沒有。 逃離失敗,連自由都完全失去,想象都再也想象不出來。再記不清天空的顏色,眼前只有鎖鏈與白色的墻壁。華裊陷入了永遠(yuǎn)也無法逃離的境地。無論如何哀求,都無法再撼動主宰她的那個人。 她儼然已經(jīng)成為被圈養(yǎng)成功剪掉翅膀的鳥兒一樣,每日每夜只能期待舍主的喂養(yǎng)才能存活。 不是沒有過絕望,然而一次次的絕望之后,竟只剩下了甜蜜的喘息。華裊想,她也瘋了。 日復(fù)一日的在不見天日的暗室里,舍棄了無助悲哀的怨念,只會同男人索求的自己,不是早已經(jīng)不正常了嗎? 感受著身上男人的熱度,華裊恍恍惚惚地想著?;▁ue緊緊吸附著插進(jìn)來的roubang,裸露的奶子晃動得快要融化了。 她迎接著他的纏吻,眼角情不自己泛出淚水:“啊、嗯……好喜歡……今天的你,也好喜歡……” “我也……最喜歡你了?!?/br> 柳則生吸吮著她的唇舌,發(fā)出的聲音是不同于平日的奇怪,似乎在有意壓抑著嗓音里的顫抖。 一滴濕熱的水淌過她的臉頰,最終落入她烏黑的發(fā)中。 那種奇異的觸感,就好像是眼淚一樣。 《無法逃離の愛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