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和變成喪尸的哥哥(HHH)
茶幾與沙發(fā)之間不大的空隙,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不絕。 那是種近乎野獸般的低聲嘶吼,身下軟軟的東西,時而是食物,時而變成泄欲對象。 譚俍吞吐奶香的軟rou,涼而糯的觸感包入口腔輕咬咀嚼。 在他的感染下,挺拔如桃的奶子不多時就會變熱,他渴求那股溫涼去控制自己不會墮落,便急切地抓了另一邊奶子吃進去,才得以緩釋。 圓嘟嘟的奶子,頂端綴著yingying的小果子也被他本能地探出舌頭逗弄裹含。 “哼哼……” 抓住奶子的手力道有點大,付月痛哼出聲。 她沒有精力去管顧自己的欲望,拿走身上破破爛爛的內衣,給身上的人留出最大的空間。 雙手撥開他淺淺的瀏海,付月看到的是一張徹底變異的臉,她的指腹輕觸寸寸青色的皮膚,口中不時泄露幾絲呻吟。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乳果都被譚俍吸咬得腫脹不堪的時候,付月卻看他突然停下了。 男人吐出濕熱的紅果,額頭抵上付月的脖間,喉嚨里不斷發(fā)出怪異的“嗬嗬”聲。 “怎么了?” 雖然知道不可能有回答,她還是下意識細問。 也是知道他貪圖涼意,付月翻覆掌心手背,摸上他的耳朵。 譚俍突然抬頭,用他血紅的眼睛看著付月。付月從他神情中看出了惡劣情緒,是食欲,也是性欲。 譚俍沒有多少理智了,有什么東西從他腦海里一點一點流逝,他抖著手捂住付月的眼睛。 “不……看,逃——逃——” 他的聲音澀啞怪異,連話都講不順的現狀突然激怒了他,另一只手猛地捶在付月耳邊的地上。 “我不,”付月固執(zhí)地搖頭,掰開眼睛上的手掌,“我什么都沒了,哥哥?!?/br> 付月不知道他聽不聽得到,凝視著他在自言自語。 譚俍最后一根弦斷了,付月敏銳感知到他徹底的淪落。 她突然抱住他的脖子,抬身吻住他,迎上來的也是他狂暴的掠奪。 是變成填補口腹的食物,還是滿足性欲的玩偶。 在有存活下去的機會時,理所當然的后者,付月沒有其它選擇。 她努力在變成野獸的譚俍的強力禁錮下?lián)纹鹕眢w,兩張重合的唇濕噠噠地分不開,糾纏的舌頭從付月口中卷到譚俍那里,空氣里多了黏膩的水漬聲。 “唔唔……啊……” 付月終究在又重又急的動作中被譚俍咬破了唇,傷口沾染上他的口水,僵直的麻意從那一小點擴散。 這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的結合。 付月拉不開譚俍的手,只能自己半靠在沙發(fā)邊上,長指往下探去,握住男人guntang粗長的性器。 已經很硬很硬了。 付月不清楚其中緣由,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體位,男人以為她要逃,加了幾分力氣抓著她后頸。 很痛,動靜激烈的兩張嘴里傳來女人的痛喊。 但她只是用小指撥開自己的底褲,握著粗壯的roubang將大大的guitou對準自己翕合的xue。 roubang的熱度刺激著xue里瘋狂流出花液,男人也同樣有感覺。 在大guitou微微嵌入xue口的那一瞬間,譚俍身體微滯,guntang的身體突然激出一陣又一陣比唇齒交合要酥麻百倍的電流,爽到他不清晰的腦袋尖,緩解他無盡的痛苦。 雄性本能讓譚俍迅速從付月手中搶過主導權。 他按住女人單薄的肩,一聳腰,下身性感地一挺,roubang穿過重迭的rou層破入圣地,兩具原本就契合無比的身體霎時達到靈與rou極致的結合。 “嗯啊~” 付月爽得腰肢都拱起來,無法控制自己嬌吟。 “cao我,譚俍~哥哥,快cao我——” 譚俍在進入女人身體那一瞬間爽到發(fā)懵,紅色的眼睛微瞇著感受xue里的潮濕柔軟,正是沒有防備之時。 付月小手臂猛然生出力氣,拉過身上人的脖子鉆到他口中深吻,主動吸吮他舌頭上的口水。 身下,她的雙腿從譚俍胯下挪出來,重新把腿彎跨過他的大腿,打開自己的身體迎接他。 “快cao我~” 紅眼睛垂下眸盯著她,隨后付月便感覺xue里的粗roubang緩緩刮著她的嫩rou退出去,“啪”的一聲又重新插進來,guitou直抵到宮口。 “啊——” 兩人不同驚呼聲在暖光中響起。 變成喪尸的男人摸到門道,雙手按住女人,一開始還是試探性地重重cao幾下,恥骨相貼,兩顆碩大卵蛋拍到女人的臀,“啪啪”作響。 洶涌的快感迅速淹沒他,付月手抓著譚俍的大臂,感受他身下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的沖撞,帶來強烈的刺激,源源不斷的酥麻尖爽。 太多太多了,她一如既往承受不住,眼睛都睜不開在男人身下“嗯嗯啊啊”地叫。 “cao死我,哥唔唔……哥,好快,太快了,要死了啊……” 沉甸甸的兩個大奶子也在跟著抖,前前后后繞著圈,又爽又痛。 喪尸譚俍動作很直,就一直以恐怖的頻率入她被黏噠噠yin水浸透的rou道,到深處還要再往內擠。 他不會像以前那樣在床上花樣多多,一會兒放肆逗弄她,一會兒受不住她撒嬌,還能稍稍放過。 這樣恐怖長久的快速,付月扛不住了,在他背后胡亂蹬著腿,手摸到下體兩人結合的地方,試圖緩解這要命的刺激,卻只摸到滿手的黏汁泡沫。 “救我啊啊——哥放過我,要被cao死了啊嗚,慢,慢點——” 付月想蜷身彎腰,但被按得死死的,整個人突然不停地戰(zhàn)栗,兩眼翻白,放聲尖叫,高潮了。 美xue痙攣,吸咬男人的guitou,大馬眼里喪尸jingye都要被她給吸出來。 男人“呼?!贝艘淮罂跉猓坏貜母对律砩掀饋?,重重抓著她大腿把人拉到jiba前頭。 她未褪的底褲一直磨著他,他幾根手指就將小褲劃成片片,這下真的就只有兩具赤身裸體了。 兩個人連接的下體在燈光下相當yin靡,恥毛交織,女人白皙的肥唇下藏著層迭的rou,尿道和xiaoxue都暴露出來。 男人jiba猙獰guntang,黑青色長棒子上青筋虬結,此刻全都藏進女人靠下邊、被撐得圓圓的xue里。 xue邊緊密貼合roubang,那xuerou還在快速吸張。 付月在高潮后得到短暫的停整,她努力睜開眼,看向青悠悠模樣詭異的譚俍。 他手彎掛著她的兩條小細腿,眼睛眨也不眨盯著兩人的下體。 付月抬腿,屁股主動往他jiba抵深,腿擱到他雙肩,在他頸后交迭。 完全是一副不知死活、纏人的yin樣。 付月知道今晚怕是不能隨便過去了。 外邊雷電交加,大雨傾盆,有喪尸尋著聲響過來撞門,但兩人都沒辦法分神注意。 譚俍開始新一輪進攻。 他順著女人的動作彎下身,手臂撐在她身側。 付月一雙白腿把他脖子纏得緊,xiaoxue露出來供他上上下下插入抽出,花汁也被大jiba榨出來四噴。 小小的過道,不多時那片地毯就濕透了。 付月徹底放飛自我,瘋狂亂叫。 她沾了譚俍口水的傷口,那股麻意還在擴散,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但確實做好了今夜被他cao死的準備。 男人在揉她的奶子,吸吮舌頭,她亂糟糟地迎合,把男人爽得生出殺虐。 饑渴的食欲已經完全被性交帶來的快感顛覆,他一味想cao死身下柔軟的東西。 付月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整個人一會兒火燒,一會兒冰麻,外皮更是傷痕遍布。 男人卻很久才會射一次。 那jingye又稠又燙,堵了滿滿一zigong,又被他的roubang破進去擠弄。 大guitou深入宮交,碰到阻力也完全沒減速。付月徹底失去思考,口水癡癡地流,完全任譚俍擺布。 一夜到天蒙蒙發(fā)亮。 兩人滾到了沙發(fā)區(qū)外寬闊的地面,整一晚的性愛,讓毫無智力的喪尸憑著本能摸索出各種姿勢。 付月再一次被cao醒過來,譚俍在她身后。 她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拉著她的手臂在往上頂胯。 付月沒有力氣垂下頭,模模糊糊從小乳縫里,看到自己鼓得圓圓的肚子,里面全是譚俍變得灰白的jingye,很脹。 但與此同時,還有燒不盡的、疲倦的欲望。 他又射了一次,付月喘著夾他,迷迷糊糊感覺jingye過后,他又射了什么。 但她沒精力再管,被丟開后控制不住趴倒在了前頭的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