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員工收到投訴電話后上來敲門。

    姜慈年用毛巾堵住了黎冬的嘴巴，把她腮幫子撐得鼓起，還在往里塞，黎冬流著淚，痛苦彎著腰，想要去抓自己受傷的腿。

    姜慈年將沖鋒衣外套脫掉，去開門的時候把頭發(fā)抓亂，再將襯衣解開三粒紐扣，抓了幾道凌亂褶皺出來。

    他氣喘吁吁打開房門，高大的身體漫不經(jīng)心彎著腰，用胳膊撐住門框，聲音低沉：“有什么事嗎？”

    女員工正要開口，卻看到他一臉不滿，像是做了一半的床事突然被中斷。

    “有人投訴你們房間……動靜太大，希望能注意一下?！?/br>
    “知道了。”

    話音剛落，面前的門便甩上了。

    姜慈年將門反鎖，轉(zhuǎn)身看到黎冬拖著正在流血的腿往窗戶爬，她匍匐在地，扒著地毯的每一步都爬得格外艱難。

    姜慈年朝她走過去，聽到聲音的黎冬連忙停下，彎腰想抱住自己的腿，卻還是被他給踩了一腳！

    “唔唔嗚！”她瞪大的眼珠布滿死亡的氣息，嘴巴里含著毛巾，腮幫子像是貪吃的花栗鼠鼓得圓滾滾，聲音密不透風(fēng)。

    姜慈年沖她歪頭冷笑：“動靜太大了，要注意一下，別被人發(fā)現(xiàn)，不然我把你的聲帶也掐斷?！?/br>
    他薄唇微挑，放浪形骸的痞氣是骨子里壞透了的種，嘲弄玩味，對她的懼怯淡然置之。

    黎冬被他抱上床，褲子從腳踝拉下，拉扯著撕裂的皮rou讓她生不如死悶嚎著。

    姜慈年把身上的襯衣脫掉，看著她傷口的慘狀，兩道刀口不停地往外冒血，像地涌的泉水般怎么都止不住，他將襯衫繞到傷口幾圈，狠狠拉緊扎起來，不多時，白色的布料便被染紅了。

    姜慈年赤裸著胸膛跪在她身下，勁瘦的窄腰肌rou緊實利落，后背上交錯著枯竭的深邃疤痕，他解開褲子，將黎冬另一條完好無損的腿抗在肩膀。

    黎冬哭到斷氣，漲紅著臉痛到面目猙獰，伸手去阻攔他，另一只手想把嘴里的毛巾拿出來，可塞得太緊她連扯都扯不出來。

    絕望的聲音，透過毛巾奄奄一息。

    姜慈年抓住她的胳膊，冰冷的目光望著她空蕩蕩的手腕。

    “我給你的手表呢？”

    黎冬無助地?fù)u頭向他求饒，姜慈年把她嘴里的毛巾抽出，掐著脖子便朝枕頭下按，咆哮如雷：“我給你的手表呢！”

    黎冬臉色窒息，她被掐得吐著舌頭，姜慈年眉眼僵硬抽搐，逼問的聲音越來越大：“手表呢！不說我掐死你！”

    “賣……賣掉了。”她艱難地出聲。

    她知道自己不能靠著他父親給的二十萬活一輩子，所以把值錢的東西全部賣掉。

    姜慈年眼尾抽搐。

    啪！

    寬大的掌心朝著她的臉扇去耳光，黎冬飆出的眼淚也被扇在了枕頭，臉頰頓感火辣，她已經(jīng)沒力氣哭了，扭在一旁艱難承受著他的暴行。

    姜慈年把她內(nèi)褲扯下，他純粹地報復(fù)壓根沒想著讓她好過，越是看她疼痛他偏越要來勁。

    姜慈年拼命地想把roubang給擠進去，可他無論如何也硬不起來，上次的激素要了他半條命，這兒落下了殘傷至今還沒好！

    無論怎么塞，軟下去的東西都捅不進她的yinchun中。

    他壓著軟趴趴的roubang惱怒瞪著黎冬，看著黎冬別過頭，自暴自棄流著淚不再掙扎，姜慈年又一次怒氣沖沖掐著她的脖子質(zhì)問。

    “為什么要跑！我爸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你他媽為什么要離開我！”

    “你說??！”

    黎冬目光空洞潰滅，挪動著雙唇扯到臉頰的刺痛，眼淚流得更兇了：“他給我了二十萬……”

    “就因為二十萬！”

    “我對你的愛只有二十萬就可以打發(fā)是嗎！我給你的錢都不止這個數(shù)！”

    姜慈年改為雙手掐著她，摁著她軟綿綿的身體往下壓，暴怒的臉窮兇極惡，看著她像坨毫無生機的蔫花，在死亡面前搖搖欲墜。

    “你到底愛不愛我，你愛不愛我！”

    “愛……”黎冬聲音嘶啞。

    他又一次舉起手朝她臉上揮去，撥開遮擋住她臉頰碎亂的頭發(fā)，陰冷偏執(zhí)地問：“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愛我嗎！”

    黎冬窒息瞇著眼睛，又艱難點了點頭：“愛?！?/br>
    啪！

    巴掌擦過她的耳朵，一起扇得紅腫，脖子抽筋狠狠扭過去，她的腦子里甚至都有了嗡嗡聲。

    “愛我嗎！黎冬！”

    “愛！”

    姜慈年不斷朝著她臉上扇，把脆弱的臉頰扇到破皮仍不肯罷休。

    “愛不愛我！愛不愛我！”他瘋狂質(zhì)問著，眼前的碎發(fā)搖拽在他濃密的眼睫前，毫無人性的癲子，喪心病狂。

    “嗚……愛?！崩瓒舐暱藓?，姜慈年卻不等她的哭聲發(fā)出便又甩一掌，接著質(zhì)問。

    “愛我嗎！”

    她的臉頰流血，血絲從薄薄一層皮rou中滲透，破皮的范圍擴張得越來越大，黎冬怕極了他的手段，痛到淪喪了尊嚴(yán)，她萬念俱寂哭嚎，害怕得想要改口。

    “不……”

    姜慈年雙目淤血，神態(tài)猶如畸變般殘虐，眉頭怒皺，瘆人的三白眼瞪大，擴張出密密麻麻的血絲，他一字一頓：“再說一遍！”

    黎冬“哇”的一聲號啕起來，她激烈地告白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悲?。骸拔覑勰?，我愛你！我愛你！”

    啪！

    “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呢！”

    姜慈年反復(fù)扇打著黎冬的臉左右掌摑，硬是要逼她在死到臨頭前都要承認(rèn)她愛他。

    每聽一次她的告白，姜慈年心中積壓的仇恨就被消減一些，可這還遠遠不夠，他偏固執(zhí)地不想去相信黎冬是真的愛他，非要用挨打逼她一遍遍地重復(fù)，以此來確認(rèn)她愛他的話不是句謊言。

    黎冬的臉隆起異常腫大的高度，嘴角滲著血茍延殘喘，微弱不堪地喘出一句：“……我愛你。”

    “大聲點！”

    清脆的一聲扇打后，黎冬一動不動躺在那里，半點聲音也沒發(fā)出。

    “我讓你大聲點！”

    姜慈年揪住她的頭發(fā)往上拉，她的腦袋像是吊線木偶往下垂，耷拉著眼皮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