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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脫離軌道(出軌 1v1)在線閱讀 - 第55章黑道之路

第55章黑道之路

    你要是真的這么有病,你就去當(dāng)神仙,讓我無處遁形,去當(dāng)閻王決定我的生死,不然你就別靠近我!

    這句話被祺祺吸煙刻肺,篆進了骨頭里。只要有一天,他強大到能夠讓妖精再也跑不掉,那妖精的尸骨和骨灰都只能在拌在他骨灰里,地獄都沒辦法把他們拆開。

    為了這一句,他走上了一條與二十年人生規(guī)劃完全相反的道路,最快的上位,一定不是考試,而是毫無底線的犯罪。

    其實除了金叁角,世界上還有很多地方是犯罪的溫床。

    在上世紀(jì)的特殊年代,有一個從內(nèi)地逃往香港的特殊人群,他們在香港和警察槍戰(zhàn),因為白道的絞殺,而選擇去了荷蘭。

    他們就是華人黑幫——14K。

    他們在國外,讓本地黑幫都無所遁形。

    荷蘭,是黑道的天堂。

    …………

    離開的第一年,沒有學(xué)歷,沒有文憑的他,幾乎寸步難行。高階的職業(yè)基本與他無緣,祺祺在香港尖沙咀的一家茶餐廳,做了一年的服務(wù)生,那年一個叫虱頭的流氓在他打工的茶餐廳鬧事,李期矣和他打了起來。

    他叫了一群人,在尖沙咀的巷子里,把他暴揍了一頓,對妖精的思念和對未來的無望,讓那個原本應(yīng)該是法官的書生,散盡了一身的書生氣,成了亡命之徒。

    一個人,拿著刀,和對面十個人廝殺起來。

    自己砍了七八刀,也差點捅死了兩個人。

    一個長相異??∫莸亩畾q年輕人,差點殺掉兩個雙花紅棍。經(jīng)此一事,震動街頭。

    并非祺祺多會打架,而是他不要命,砍人見血那種沖擊視線的血腥,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熟讀法律的高材生,完全忘記自己曾經(jīng)是有多么堅定地捍衛(wèi)法律正義。

    因為此事,尋仇的人越來越多,茶餐廳將他辭退。

    在暴力的滋養(yǎng)下,他越發(fā)不要命了,心口的疼和身體的疲憊與砍人的痛快相互作用,他完全成了自己最唾棄的人。他在暴力中狠狠地發(fā)泄自己從不言起的思念與愛恨。

    他砍人的時候會笑,笑得那些找他尋仇的人都毛骨悚然。

    “那是個變態(tài)。”

    “他好恐怖?!?/br>
    他的殺戮之氣越來越重,直到找他尋仇的人越來越多。越多他越興奮,哪怕自己被砍得渾身是傷,體無完膚,哪怕是用盡最后一絲力氣,他也會把所有傷他的人狠狠地報復(fù)回去。

    “那是個狠人,他不要命的?!?/br>
    “不要命的人,最恐怖?!?/br>
    直到有一次,他被人差點砍死,躺在血泊中,人在將死的時候,會想起自己最重要的人。

    “妖精…”他無意識的呢喃。

    尋仇的人湊進去聽:“這個瘋子在說什么?”

    “妖精…”有個流氓大喊:“老大,他在說妖精!”

    “妖精?”那人驚呼道:“這個人是不是被妖魔附體了?難怪這么不怕死!”

    陳樹堂經(jīng)過那個借口,看到一群嘍啰子在鬧事,下車看了一眼。

    古惑仔A:“那是陳爺嗎?他旁邊的那個保鏢我在電視里里看過,是上一屆的泰拳冠軍查偌!”

    “他的司機也不得了,是封叁!那可是封叁,他一拳打死過兩個鬧事的美國人。還上過新聞?!?/br>
    古惑仔B:“陳爺!你們誰鬧了事,怎么能驚動陳爺?!”

    古惑仔C:“那可是陳爺,誰敢招惹陳爺?!?/br>
    嘍啰們帶著身上被李期矣砍得傷,齊刷刷的跪下。

    陳樹堂拄著拐,穩(wěn)步慢走到他們跟前,他穿著長袍,帶著禮帽,面色慈祥,一點都不像一統(tǒng)黑道江山的大佬,反而像家中和藹的老者。

    他溫和道:“年輕人氣性不要這么大,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年輕人應(yīng)該遵紀(jì)守法?!彼戳艘谎鄣乖谘粗袩o意識的李期矣。

    法治社會?陳樹堂年輕的時候,在英統(tǒng)治時期,打死過兩個英國警察,后來隨著跟著他的人越來越多,勢力越來越大,直接在香港街頭和警察火拼,還大獲全勝。

    香港警方最頭疼的,莫過于這位講究法治的老者。

    帶頭的老大尿意都憋不住了,嚇得直磕頭:“陳爺饒命,我們一定遵紀(jì)守法?!?/br>
    陳樹堂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身旁的查偌,對他道:“這些年輕人,這有意思哈?我一個這么可愛的老頭,竟然嚇成這樣?!?/br>
    查偌一臉嚴(yán)肅的殺氣,面對陳爺?shù)脑?,微微一笑,點頭示意。

    “這個年輕人犯了什么事,讓你們動了這么大的陣仗,把人砍成這樣?”他給身后的人一個眼神,身后的人趕忙從后座拿了一個梨花椅,他順勢坐下來,似乎動了在此情此景下聊天的念頭。

    嘍啰老大尿了褲子,尋思自己是不是動了不該動的人。一邊磕頭,一邊解釋:“陳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知道這個瘋子,哦,不是,我不知道這個老大是您的人,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陳樹堂又笑了,對查偌說:“嘿!你看,現(xiàn)在的小年輕怎么回事,聊聊天咋還尿褲子了呢!”

    查偌忍俊不禁,微微一笑。

    那帶頭嘍啰哆哆嗦嗦說了來龍去脈,陳樹堂越聽越感興趣。

    “這小子長得一副書生模樣,打起架來這么狠?現(xiàn)在這個社會,還有這么不怕死的人?”

    查偌看著那個在血泊中幾乎快沒命的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難得的欣賞。

    “是啊,他還用帽子劃人?!?/br>
    “帽子?”陳樹堂來了興趣。李期矣手上握著一把刀,手邊是落在地下的帽子,查偌收到陳爺?shù)难凵袷疽?,走到李期矣身邊撿起那個落在地下的帽子,研究了一番。

    回到陳爺身邊后,在老爺子的耳邊說:“帽子里有剃刀,被水泡過,近身著被劃傷,重傷破傷風(fēng)。他手里有刀,帽子里的刀,可防身,可傷人。”

    陳爺邪邪一笑:“小子!”

    他站起身,對身后的人說:“把這小子抬走,這人,我要了!”

    嘍啰們自知大難臨頭,嚇得直磕頭求饒,饒命聲響徹巷角。

    “都走吧,要你們的命干什么,不值錢。”

    …………

    等李期矣醒過來,他已經(jīng)到了荷蘭。

    門口是兩個穿西裝的華人,他想出去,被攔了下來。

    他強行出去…

    直到查偌出現(xiàn):“都讓開,陳爺要見他?!?/br>
    在這個歐洲古堡里,清一色的中式風(fēng)格建筑,一種沖突的美感直擊眼球,陳爺坐在茶幾前,身后都是穿黑西服的保鏢,整個場景肅穆極了。

    “李期矣……你是叫這個名字?”

    李期矣蹙眉,站在茶幾前一言不發(fā)。

    “小伙子,我救了你一命,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李期矣的眉頭微微舒展,對陳樹堂行了一禮,道:“多謝?!?/br>
    陳樹堂笑了:“小子,有意思。我是個生意人,不做虧本買賣?!?/br>
    李期矣冷笑:“你想要什么,我就一條賤命,你要,拿去就是?!?/br>
    陳樹堂又笑了:“小子!這人吶,留著命的價值,可是比死了強多了?!?/br>
    李期矣絕望的眼神和對死亡的從容,陳樹堂看在眼里,不疾不徐道:“我二十歲的時候,在香港的碼頭搬貨,英國的警察對我們動輒打罵,差點沒了半條命,未婚妻顯我窮和條子走了,我當(dāng)時,也是你這個衰樣。”

    “坐下喝杯茶吧。有事兒慢慢說。”

    李期矣在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下,坐了下來,和那位將來影響他一生的老者,聊了一個下午。

    “你在大陸的A大法律,那可是全是人尖兒的地方,怎么會淪落到香港去端盤子?”陳樹堂不解。

    李期矣自嘲一下笑,沒有做聲。

    “我這里有個差事,你要不要做?”

    李期矣蹙眉:“嗯?”

    “電視里總是演你們這些讀法律的人,說話打嘴炮都很厲害,眼下我有個棘手的嘴炮活兒自己懶得干,你幫我去試試,就算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李期矣遲疑片刻,還是堅定地點了頭。

    “我報完您的恩,就回我該回的地方?!彼馈?/br>
    陳樹堂沒作聲,笑了笑:“等你能辦完再說。想回去端盤子還早!”

    這個所謂棘手的嘴炮活兒,可是能夠直接影響各大幫派的14k幫派會議。

    各大幫派多年利益分配不均,幫派堂主們?yōu)榱说乇P資源的矛盾常年斗的你死我活,而作為各幫派的首領(lǐng),陳樹堂早就頭疼已久,這豈是李期矣能夠輕而易舉辦完的?

    讓他留下,不過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這小子是個人才,不怕死又無牽掛,讀了書做事又狠,他身邊不乏亡命之徒,但沒有一個這樣水平的人,人才到哪都能推動發(fā)展。

    當(dāng)然,如果這小子是個上不得臺面紙上談兵的死  讀書人,那他也沒什么損失,殺了就行。

    于是李期矣就這樣稀里糊涂開啟了他的黑道之路,進了14K的高層,成了首領(lǐng)陳樹堂最信任的心腹。

    他參加第一次黑道會議的時候,人還是懵的,沒有人告訴他,原來那個救他一命的大爺,竟然就是全世界警方都頭疼的14K首領(lǐng)。他們的初遇,竟然是因為陳樹堂嘴饞想吃尖沙咀的燒鴨,回程的路上偶然遇到,偶然善心大發(fā)。

    歷史總是由偶然促成的。

    他聽完全程,一言不發(fā)。

    “您是14K  的首領(lǐng)?”他問。

    “可以這么說吧?!?/br>
    “我?guī)湍?,就是犯罪?!彼馈?/br>
    “犯罪?你差點殺了好幾個人,那就不是犯罪了?”陳樹堂輕蔑一笑。

    “幫派之間勾心斗角錯綜復(fù)雜,我必須要了解之后,才能給您想辦法。”李期矣道。

    陳樹堂笑得爽朗:“那你就試試吧?!?/br>
    …………

    一個月,他用一個月的時間,了解了幫派的門類和各大話事人之間的矛盾與事跡,并且把整個14K的構(gòu)成組織,以及人際關(guān)系,所有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全都了解了一遍。各幫派的生意種類,財務(wù)收入,擅長門類,全都被他了記于胸。

    再用了叁個月,將會涉及到各個國家的法律文書全都記在腦海里。

    這期間,每一場集會聚會他都有參與,陳樹堂也很信任他,把他和查偌帶在身邊,他一言不發(fā)的觀察每個人的性格表情神態(tài)以及處事風(fēng)格。

    陳樹堂也不催他,他也不著急,二人心照不宣的各自進行各自的事。

    查偌背著李期矣偷偷問過陳樹堂:“打打殺殺的世界,每天都捧著書和紙,這樣能成事嗎?”

    陳樹堂笑道:“試一試,不試試怎么知有沒有用?”

    查偌道:“他一個新人,知道這么多……”

    “我可以救他的命,也可以要他的命?!?/br>
    …………

    李期矣的第一戰(zhàn),就搞定了最難搞的紅頭幫。

    紅頭堂的堂主因為草莽出生,辦事只動刀子,不動腦子,和碼頭堂年不對付。兩個中層的話事人在荷蘭街頭槍戰(zhàn)的時候,碼頭堂一個中層的話事人喪了命。

    紅頭堂的中層話事人和堂主劉彪是兄弟,說什么都不愿意把人交出來。

    鬧到陳樹堂這里的時候,兩邊都折損了不少兄弟。

    劉彪和碼頭堂堂主錢長在陳樹堂的話事廳吵得不可開交。

    就在差點動刀子的時候,被陳樹堂一聲令喝,二人只得干瞪眼。

    李期矣在陳樹堂耳邊說了些什么,陳樹堂望了望他,對劉彪道:“彪子,你先出去  ,我有話,單獨和阿錢說?!?/br>
    正當(dāng)劉彪要發(fā)火的時候,李期矣走向前,引著他往外走。

    “劉堂主,這邊請。”

    李期矣的氣勢莫名的震住了這個殺伐的草莽,他看著年輕人的眼神,瞇起了眼,李期矣堅定地示意讓他說了聲粗口,不情不愿的往外走。

    等到了另一個廳里,李期矣優(yōu)雅地泡起了茶,坐在那像藝術(shù)品似的,而對面的劉彪則是像個瘋子一樣罵罵咧咧,李期矣無視他的躁怒,不疾不徐道:“您真蠢啊?!?/br>
    劉彪詫異道:“哪來的小白臉生瓜蛋子,敢和老子這么說話?!彼麣獾锰咚榱艘粋€梨花木椅。

    李期矣微微一笑:“為了一個差點壞了您事兒的兄弟,竟然不惜一蠢再蠢?!?/br>
    “你什么意思?媽了個逼的,老子他媽的……”

    “您現(xiàn)在在和錢堂主這么鬧,可是至少得折損上億的生意啊…”

    劉彪詭異的靜了下來。

    李期矣把一杯新泡好的茶抿了一口,道:“北邊那塊地,根本沒必要和錢長爭,毫無意義?!?/br>
    “你什么意思?小白臉,老子就不喜歡你們這些拐彎抹角說話的rou人?!?/br>
    李期矣嘲笑道:“堂主平時怕是沒有了解政府動態(tài)的習(xí)慣,北邊那塊地,涉及高?;瘜W(xué)物質(zhì)污染,現(xiàn)在環(huán)保局已經(jīng)盯上了那塊地,那塊地遲早會被整改,只要有心人推波助瀾,北邊成為死城指日可待,人都沒有了,還要地做什么?”

    劉彪沉默起來。

    “堂主的生意全都涉及人,人沒了,怎么做起來?倒是您現(xiàn)在手上的地盤里,F(xiàn)區(qū)的L街被您忽略了,那可是風(fēng)水寶地,一旦北邊被環(huán)保局整改,那片區(qū)定會被劃為居民區(qū),您抓緊時間搞搞,保不齊,可以大賺一筆。”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不解的問:“誰都說北邊好。”

    “政府把你們騙到北邊去,不就是為了F區(qū)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嗎?我要是你啊,就道個歉,把那人送進去。在荷蘭坐個牢,可比在外邊兒打打殺殺舒服,找個經(jīng)驗豐富的辯護律師,在花點錢,在牢獄里整點優(yōu)秀功勞,你兄弟最多也就判個一年半載,再說了,荷蘭的牢,多少人求著去坐,只怕是進去了都不想出來,這要是在外邊兒,保不齊哪天就被錢長盯上殺了?!?/br>
    “你現(xiàn)在去道個歉,又把北邊那毫無意義的地兒讓給他,既保住了你兄弟的命,又讓錢長悶聲不響的吃了個大虧,您還能落個大人風(fēng)度的名聲,一槍叁響,只賺不賠?!?/br>
    說完,李期矣又優(yōu)雅的沖了一盞。

    “我憑什么相信你?”

    李期矣嗤笑:“那你就繼續(xù)斗,你們吃虧內(nèi)耗,喪失發(fā)財機會,對其他堂來說,既可以撿漏,又可以趁機發(fā)展幫派勢力,只有好,沒有壞。對我來說,就更沒什么損失了,我爛命一條,隨時可以死?!?/br>
    李期矣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劉彪將信將疑。

    “要是你騙老子,老子馬上來殺你?!?/br>
    李期矣笑了:“悉聽尊便。”

    “cao你媽的,少給老子文縐縐的,老子就看不慣你們這逼人這一套?!?/br>
    而陳爺那邊,其實也不知道李期矣究竟會和劉彪說什么,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聽了李期矣的拖住錢長。

    不過半個小時,最難搞的劉彪態(tài)度大改,見到錢長,詭異的叫起了錢兄,然后以北邊的地和那根中層話事人坐牢作為交換,換來了兩個幫派的和平。

    李期矣重新站回陳樹堂的身邊,陳樹堂看了一眼他,饒有趣味的笑了一笑,點了點頭。

    劉彪大張旗鼓的道歉和讓地盤行為,換來了兩個幫派的和平。等陳爺再問的時候,李期矣將他和劉彪的對話和盤托出,并且讓陳爺重新找到錢長,讓他記住陳爺?shù)娜饲?,并且提醒他,只要最新的法律實行,錢長手頭上最賺錢的生意定會有運輸隱患,要是被警察捉住,不久會出事,李期矣給陳爺為錢長提供了解決思路,就算到時候北邊的地真的出事,他也無心探究吃虧的問題,只會忙著查漏補缺,把手頭最要緊的生意兜住。

    最后在錢長的視角里,最惡的劉彪都趨于他道歉,讓他碼頭幫在14k中大出風(fēng)頭,并且還解決了自己最大的生意隱患,只會感激陳爺?shù)膹闹形有?,偏袒于他?/br>
    查偌眼神中盡是對李期矣的佩服,他的心思之深沉,思路之縝密,借由法律和形勢,將每一步都算的清清楚楚。解決了多年北邊地盤的爭端,又讓最難搞的劉彪道歉,還讓陳爺在兩邊都掙了好。

    “小子,我沒看錯你!”

    李期矣微微頷首:“謝謝陳爺垂青?!?/br>
    “你還想回去刷盤子?”

    “不。我想要別的。”

    時代的變化,黑幫再也無法像之前那樣,在街頭打打殺殺,山口組幾乎洗白了他們在日本的所有的產(chǎn)業(yè),悶聲賺錢。在這個背景下,黑幫的轉(zhuǎn)型成了所有的大佬最為頭疼的問題。

    李期矣在黑道轉(zhuǎn)型的關(guān)鍵時期,認識了陳爺。

    “你要什么?”陳樹堂問。

    “我要強大,強大到可以主宰所有人。”李期矣答。

    “我給你這個機會。”

    李期矣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向了陳爺接班人的道路,成了陳爺最信任的,14K新一代首領(lǐng)人選。

    …………

    在李期矣離開A市的第六年,黑道上流傳著的傳說,是這樣的。

    “14K新一代的繼承人,是個長得極標(biāo)致的華裔,他是個精致書生,也是黑道的活閻王。所有堂主都服他,他常年戴著一個八角貝雷帽,斯文白凈,俊美優(yōu)雅,女人們都想給他cao。他最喜歡穿黑色的暗紋西裝,帽子里有泡了毒藥的刀片。不管那些堂主在外面多囂張,看到他,都畢恭畢敬的,他總是把警察玩得團團轉(zhuǎn),法律成了保護幫派的武器,最難搞的紅頭堂堂主叫他祺少爺,碼頭堂的錢長堂主說他是14K的活諸葛。小堂主們,聽到他的名字,都無不佩服,無不尊敬。在14K,除了陳爺,大家最服的,就是那個書生閻王。”

    查偌和祺祺聊天的時候,說起外間的傳聞,二人喝著酒發(fā)笑。

    “帽子里的刀片藏毒藥?真是離譜?!辈橘夹Φ脼⒚?。

    祺祺但笑不語。

    “除了我第一次在香港街頭遇見您帽子里有刀片之外,就再沒有了吧?還毒藥?要是流進您眼睛里,我們14K的書生閻王,可就瞎了?!?/br>
    祺祺無奈的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六年了。”

    妖精,六年了。

    “祺少爺,您為什么一直帶著貝雷帽?”

    回應(yīng)查偌的是久久地安靜。

    因為,有只妖精說,喜歡看男人穿西裝戴貝雷帽。

    PS:正文5800多字,本來是準(zhǔn)備把它拆成兩章的,但是我尋思真沒必要,就這樣吧,拆成兩章還得分兩個點鐘發(fā),雖然這樣可能會增加點擊,但一想到會影響姐妹們的閱讀體驗,就算了吧。

    這一章主要講祺祺是怎么走上黑道之路的,一直想要略寫,一是因為黑幫這種體裁的確是敏感,二是黑幫的體量大,涉及的東西多,我不好把握。但這樣帶著點傳奇色彩的經(jīng)歷,不管怎么略寫,都還是需要文字堆砌。我糾結(jié)的,是怕我寫不出那種感覺,沒辦法把祺祺有多牛逼寫出來,所以總是說服不了自己動筆,但一開始我給祺祺脫離軌道人生的預(yù)設(shè),就是走上極致相反的道路,這就是我之前在微博劇透發(fā)《教父》畫像的原因。

    脫離軌道;妖精從游戲人生的渣女變成體制內(nèi)事業(yè)單位的打工人,祺祺從保研會當(dāng)法官的高材生淪為代表罪惡的黑道首領(lǐng)。

    前面有個大伏筆,妖精最喜歡的酒,是教父,這樣就對上了妖精最愛的人,是個黑幫教父。

    黑道的很多資料,我都去看了,文中不乏有歷史原型,但經(jīng)不起細究。

    丑話說在前頭,要是有什么對黑幫史有了解的,或者什么對黑幫膈應(yīng)的道德表演藝術(shù)家們來教我做事,就請趁早滾。我就是個垃圾作者,故事不可考究,開篇全靠編,和史實毫無關(guān)系,別上綱上線,本人遵紀(jì)守法,愛崗敬業(yè),目標(biāo)是做道德模范,所以故事和本人毫無關(guān)系,別來找我茬。

    我應(yīng)該是第一個用知網(wǎng)看黑幫論文的藝術(shù)系畢業(yè)生吧,哎……

    最后,謝謝各位霸總的珠珠,我愛你們。下一章就講祺祺想念妖精的心路歷程和為什么突然在妖精叁十歲生日后杳無音訊的原因,不出意外的話,下下章,叁十歲的黑幫教父李期矣和叁十叁歲的體制內(nèi)歌唱家秦律之就要相遇了。

    愛你們,霸總們務(wù)必用珠砸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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