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過你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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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你不會和我開玩笑吧?!?/br> 感受到對面理智恢復,沉景司冷笑一聲, “你說呢?” 不等白晝答復,他又循循善誘:“現(xiàn)在位置在我手里,我大哥你是知道他,關(guān)我禁閉就絕對不會留輛車給我,所以,要不要合作?你開車我?guī)?,一起教訓教訓那個小yin婦?!?/br> 白晝掃了眼鎖死的房門,把游戲手柄一扔,走到窗戶邊往下看,“你等著。” 花園里仆人還在想呢,今天少爺心情不錯,醒來居然沒鬧,這幾天大家都被他折騰的夠嗆,難得能悠然的除草澆花,陽光照人十分困倦,他決定上樓煮一壺咖啡,順便給少爺送一杯,沒走幾步就被車庫里強行沖出一輛轟隆的跑車打消倦意,當頭棒喝一樣將他叫醒,坐在駕駛位的人分明是本該在禁閉中的小祖宗! 他是怎么出來的?門明明已經(jīng)鎖死了! 這車像脫韁野馬一樣,不到十五分鐘就飆到沉家門口,和沉景司里應(yīng)外合,氣勢浩蕩的抓人去! 與此同時,紀霜抱歉地說要回家,她膽子小,不愿意和哪群人起沖突,像個烏龜一樣往殼里縮,崎禮愿還以為她累了,只能遺憾說好,他想送她回家,也被紀霜拒絕了,她低著頭說怕別人誤會,她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然后把東西收拾好,背這書包噠噠的往家走。 也走出沒多遠,路邊上有車急剎,沉景司眼睛尖著呢,一眼就看見那欠收拾的女人,穿著校服小腿又細又直,在光下白晃晃地反著光,他打開車門,仗著腿長的優(yōu)勢,三兩步便沖過去,像綁匪一樣挾持小姑娘上車。 “?。。 ?/br> 小姑娘身體都僵了,塞進車里她才想起來喊救命,慌亂中她認出這兩人是誰,哆嗦著問:“你……是你們?!?/br> 這車子只有兩座,她穿著百褶裙,大腿被沉景司強行分開,騎馬一樣跨坐在他身上,沉景司手像鉗子,牢牢禁錮住她雙腿,她能感受到她的小屁股正嚴絲合縫的與他貼在一起。 “你不乖?!?/br> 白晝戴著墨鏡,語氣出奇的冷,“猜猜我們現(xiàn)在干嘛去?” 她當然不知道,怯懦的從后視鏡觀察沉景司的臉色。 背后人將雕塑般的下巴靠在她肩上,毒蛇一樣殘忍道,“當然是去抓你的小情人?!?/br> 小情人?雖然不理解這三個字從何而來,她卻本能的察覺到危險,崎禮愿還在咖啡店,他們要去抓他?盡管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那種關(guān)系,清白的不能再清白,可她還是緊張了,欲蓋彌彰般慌亂,“什么情人,沒有,我沒有情人?!?/br> “看到了嗎,白晝,她還護著他呢!”她的話好像戳到了沉景司的笑點,使他發(fā)出嘲諷的笑聲,他撈了一把她的腿rou,更加不耐,“開快點!” 油門被踩到底,車子像流星一樣在街道劃過。 “別真把老子當你司機!” 白晝從車上掏出來個棒球棍,動作麻利往咖啡店走過去,紀霜夾了下腿,也想跟下去,身體卻被沉景司牽制住,他一只手摁著她的腰,一只手順著微突的肋骨,順滑向上摸索。 他手指如同靈活的小蛇,輕而易舉將bra推上去,粗魯揉搓著那對朝思暮想的椒乳。 “他摸過你這里了?” “沒有,你別……” “還恨我呢?” 他騰出手將她臉扭正,眼神劃過她瓷白的肌膚,獵人盯著兔一樣欣賞她的顫抖,紀霜覺得她只要說出一個是字,他立刻就能不管不顧的發(fā)起瘋來。 這種情況下,她怎么敢激怒他,女孩咬著嘴唇,避重就輕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沒有情人?!?/br> 沉景司微笑著點點頭,漫不經(jīng)心的撫摸她的臉,他根本就沒再聽她的話,他自然有他的辦法去驗證。 店鋪的門被推開,沉景司露出遺憾的表情,他感受到身上的女孩放松下來,崎禮愿早就走了,白晝什么都沒找到。 “他什么都沒找到,你是不是很開心,嗯?”他掐了下她的奶尖,意味不明的問她。 “我說過的,沒有,沒情人?!奔o霜在他懷里扭動,“現(xiàn)在你們應(yīng)該放了我吧?!?/br> 危機解除了,是嗎? 白晝重新坐回座位,攬過她的脖子狠狠的親吻她的嘴唇,“你運氣真差,本來只有懲罰,現(xiàn)在還要加上拷問,一會堅持住啊jiejie,我可是素了好多天,千萬,千萬別讓我太掃興。” 家里肯定是不能回,但是自然有地方去,兩匹餓狼帶著一頭肥美的小羊,多么美妙的組合。 “白少,這是您的房卡。” 前臺小姐忽視掉淚眼婆娑的女孩,以絕對標準的高質(zhì)量服務(wù)辦理完入住業(yè)務(wù),白晝拿上房卡,三人乘坐電梯去往房間,球鞋踏在地磚上的咚咚聲是撒旦的交響曲。 “哭什么,這還沒開始呢?!卑讜冇眯渥硬恋羲臏I,小聲嘟囔。 “放過我好嗎,我和你們又不熟,你們不能這樣?!?/br> “你別找cao啊,都干過這么多次了還不熟,怎么算熟啊,你放心,今天一定讓咱們熟起來。” 房間是給他們幾個專門留的,今天還是第一次用,插上卡白晝和沉景司眼神都暗了幾個度,整個地板上都鋪滿了酒紅色的毛絨地毯,房間四處散落著羽毛,正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金絲鳥籠,里面一張墨色大床,墻壁上掛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情趣用具,皇家座椅擺在墻邊,透過那扇玻璃門,能看到浴室的全景。 紀霜逃跑的欲望從沒有如此強烈,她激烈的掙扎起來,她心里非常清楚,不能進去,進去、會死在里面的。 可是他們兩個怎么可能讓她逃跑呢,壞孩子體內(nèi)的巨龍已經(jīng)蘇醒,邪惡的念頭撩撥神經(jīng),他們兩個人四只手,飛快將她脫個精光。 “我先帶她去洗澡?!?/br> “嗯?!?/br> 女孩光著身體站在浴缸旁邊等著他放水,沉景司手放進浴缸里試溫度,眼卻飄著紀霜光滑無毛的rou丘,這兩半rou粉色十分對稱、光滑,這和視jian沒有分別,紀霜能感受到下面咕唧咕唧的冒出yin水,她張開小手去捂下面的xue口。 這副鵪鶉樣男人很受用,沉景司輕笑摟過她坐在自己腿上。水很快被放好,他揮手讓她進去,然后看到褲子上留下一片暗色的濕潤。 他脫掉衣服,現(xiàn)在他們兩個赤裸相對,沉景司也坐下來,他下邊早就堅硬如鐵,roubang高高豎起,在水中戳著她的后腰,他手戳到rou縫處,肆意玩弄敏感的陰蒂,紀霜死死咬住嘴唇,熱氣熏人,連帶皮膚也泛紅,看著更佳誘人可口。 “想要嗎?” “不、不想……” “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