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著奶子勾引男人的不是你?yin蕩就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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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霜被他推進空曠的辦公室,顫抖的看著沉景司將門落鎖,然后一步步向她走來。他每前進一步,紀霜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她抵住木桌,無路可退,沉景司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因為恐懼略顯扭曲的臉抬起來,用差別明顯的身高優(yōu)勢自上而下的俯視他。 “你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吧,賤民,不對,是罪民,罪大惡極的賤民?!彼Z氣陰冷頑惡:“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悖俊?/br> 少女嚇得臉色蒼白,不住搖頭懇求他:“別這樣,不要這樣?!?/br> “怎么會這么巧啊?老天都不幫你,你那個獨眼爹怎么偏偏在我哥手下干活啊?” “你爹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個愛夾男人jiba的sao貨?” “現在國際戰(zhàn)事這么緊,你說,要是派你爹去做點有意思的任務,小yin娃會不會變成沒人要的孤兒?” 他表情很認真,仿佛在思考具體cao作,像他這種魔鬼,一定能做出來的,他就是個沒人性的瘋子。 紀霜眼圈迅速紅了,她急急忙忙去捂他的嘴:“不要,不要,我會聽話,不要殺掉爸爸。” 她的順從取悅到他。 沉景司移開一些距離,從旁邊扯了把椅子,他今天穿的很正式,西裝革履,不過這種衣服太悶,他將領帶扯松了一些,深吸一口氣,揚揚下巴示意她要脫就趕緊脫。 紀霜咬著唇慢吞吞地脫掉短袖,露出包裹在棉質內衣的胸部,然后將牛仔短褲也緩緩脫下,白皙的皮膚和深色房間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像是餐桌上美味的羔羊,現在只剩下內衣內褲。沉景司眼都不眨一下,神色晦暗,那表情像是看妓女在獻媚。她羞恥的別過眼。 女孩的品味很單純,白底碎花內衣套裝,清新純潔,趴在上面還能問到幽香的洗衣液味。她雖然瘦,但該有的地方一點也不少,內褲緊緊勒在臀部,屁股像個飽滿的桃子,和纖細腰部形成圓滑有致的曲線。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你不會真的覺得我很有耐心吧?” 沉景司不耐煩地催促她,他感覺到自己的胯下巨龍正在蘇醒,雖然心理厭煩這種又當又立,膽大妄為的婊子,但是身體欲望非常誠實。 紀霜被他吼得一哆嗦,只好加快速度,顫顫巍巍的把內衣脫下來,她捂住胸部,那只手太小了,怎么能捂住兩個挺俏飽滿的奶子呢?只不過堪堪遮住乳尖,反倒有種欲蓋彌彰的yin蕩,最后一件也被脫下來,她赤身裸體站他面前,皮膚被溫度過低的空氣刺激,乳尖迅速站立起來??赡苁穷A料到接下來的場景,她的xiaoxue生理性的分泌出一些粘液。 沉景司將她拽過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到女孩夾緊的腿縫中間,沿著細小的縫隙滑動刮擦著。“sao不sao???sao逼這么快就流了這么多水,想吃男人jiba想瘋了?” 他將她兩只腳踢開一些,一根手指緩緩插進女孩狹窄的甬道,一下一下抽插起來。紀霜被他插的站不穩(wěn),手臂撐住背后的桌子,輕聲細語地呻吟。 手掌隨著抽插的動作有節(jié)奏打在陰阜上,發(fā)出一陣清澤的響聲。 “錯了沒有?” “錯…… 錯了。” “哪錯了?” 他像個刑訊的幽都官,盛氣凌人的審問她,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留情。 “啊…… 我不該,我不該拿刀子捅你?!?/br> “還有呢?” 他繼續(xù)逼問。 還有什么?女孩被他插的左搖右晃,她真心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她是拿刀子威脅了你沉二少爺,可那也是被你們這群禽獸逼得,再說了,就算人家小姑娘拿了刀子,傷到誰了?倒是沉二少爺怪威風,刀尖舔血的場面沒少見,就被個小姑娘撓癢癢般冒犯一下,大發(fā)雷霆將人家打住院,現在還美其名曰的懲罰人,真當自己是判官了? 女孩答不出來,他就壞心眼的又加一根手指。 “不知道,嗯?” “輕點,輕點?!?/br> 下面快意如潮水般涌動,她面色潮紅的輕吟。 “晃著奶子勾引男人的不是你?yin蕩難道就沒錯了?” 這簡直是不可理喻,什么勾引男人,她從來都沒做過,她委屈,可迫于他的yin威,不敢反駁,只能用沉默無聲抗議。 少年不滿意她的不自覺,手指加快速度,紀霜xiaoxue被他插的yin水飛濺,她下面一陣潮涌,快感噬骨入髓般席卷而來,xiaoxue一陣巨烈的收縮,她身體抽動幾下,在他手指jianyin中達到了高潮。 沉景司將淋濕的手指抽出來,手指捻拉上面的黏液,一股屬于女孩荷爾蒙的sao香氣息傳來。他感覺下面硬的發(fā)脹。揭開拉鏈,褲子沒了束縛,松垮的掛在胯間,灰色的內褲被高高頂起,從側面隱隱能看到露出的黑色毛發(fā)。他將蠢蠢欲動的roubang釋放出來,雙手往后面一撐,沉聲吩咐:“既然這么多錯,你就自己坐上來取悅我,今天把爺伺候開心了,就赦免你的罪過?!?/br> 這話簡直是不要臉,可說的人卻滿臉坦然,像心慈手軟的仁父赦免窮兇惡極的罪徒,多慷慨無私。 上次開苞是被白晝用了藥,這回她人倒清醒,雖然剛才做了擴張,可用她小面這張小嘴去吞這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簡直是難如登天。 她眼睛蓄了一圈淚,面露難色的打開腿,小手扶著環(huán)都環(huán)不住的棒身,嘗試性的往下面塞。這種純潔面孔和yin蕩行為簡直是催發(fā)獸欲的引誘劑,她沒有經驗,膽子又小,好不容易找對地方又吃不進去,扶著jiba左擦右擦,沉景司眼睛都被逼的通紅。 剛塞進去半個頭她就哭出聲音:“好痛,饒了我吧,這里真的吃不下,會壞掉的。” 沉景司突然意識到,這根本不是在折磨紀霜,而是他媽在折磨他自己。他有種挫敗感,大手扶住紀霜的腰,三兩下使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舉小貓小狗一樣將她舉起,另一只手扶住roubang,順著xue口緩慢堅定地往里塞。 roubang簡直是嵌進去的,她太小了,怎么能這么小,xiaoxue緊緊裹住大roubang,像無數個小嘴在狠命吸他,沉景司不是沒cao過女人,但是這么緊的逼他是第一次遇到。 紀霜下面痛死了,哭喊著讓他放手,顧不上害怕他,小手不停的推他的胸口。 沉景司也不好受,額頭被她夾的都是汗。 “你他媽放松,想把老子夾死是不是?” “媽的,松松你這sao逼也算替天行道了?!?/br> 他低頭去吃紀霜粉色的奶尖,用牙齒叼著研磨。手指伸到下面去揉女孩的陰蒂,快感逐步緩解疼痛,沉景司埋頭大口大口的吃她奶子,舌頭在rutou上畫圈,吸允出嘖嘖聲。 他不是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這種上下其手的攻勢成功使少女放松下來,紀霜感到下面有種空虛的叫囂感,想逃又想要,意味難明的搖晃著蜜臀。 他把埋頭苦干的臉抬起來,黑發(fā)黑眉黑眼珠,唯有唇是紅的,上面沾了亮晶晶的口水,是剛才舔胸沾的,薄唇輕啟。 “別急,小sao貨,哥哥馬上就滿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