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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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磊收回射在蒙佧娜臉上敵視的目光,他不咸不淡的開口:“蒙堂主,中國有一個典故,叫三顧茅廬,大概寓意是教導(dǎo)上位者,要真心誠意拜訪有賢才的人。 您既然很欣賞我,就不應(yīng)該把車停在道邊,這么隨意的拉我走,至少” 他微揚下巴:“至少不是堵在我去吃飯的路上,用【通知】的語氣命令我去做一件在我計劃之外的事情” 蒙佧娜怔愣一下,她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半晌,笑了一下,她說:“少年人,你很有趣,你說的也很有道理,我這個上位者愿意聆聽你的意見” 她打開賓利副駕駛一側(cè)的車門,將副駕椅上的藏青色布托特斜挎包拎出來,拉開拉鏈,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從夾層里夾出來一張名片,遞給陳敬磊。 名片正反均是單色純黑,燙金字,凹印,加厚雅致棉紙。 蒙氏集團,副總經(jīng)理,蒙佧娜。 陳敬磊漫不經(jīng)心接過去,塞進褲兜,把藏在自己身后的喬溫溫摟到懷里,沖蒙佧娜擺手。 “有緣再會,蒙副總經(jīng)理,蒙堂主” 說完,繞開賓利,向著川菜館走去。 蒙佧娜并不在意陳敬磊輕視的態(tài)度,她在后面沖著陳敬磊的背影高聲說:“我等你的電話” 陳敬磊沒有搭理她,蒙佧娜無奈的坐回車里,啟動車子,踩下油門,開走了。 喬溫溫仰著臉,雙手輕搖陳敬磊的手臂,糯糯的撒嬌:“我要吃這個嘛~” 陳敬磊為難的看著菜單上那張花里胡哨的宣傳圖,熊貓冰粉,一個用冰激淋做成的大熊貓腦袋,泡在冰水里,周圍是葡萄干酒釀山楂片以及紅橙綠黃快要湊成彩虹的各色芋圓,色彩繽紛,五彩斑斕。 浮冰,雪糕,冷水... 陳敬磊感覺牙齦開始隱隱作痛。 小溫溫怎么這么愛吃涼的! 陳敬磊跟喬溫溫商量:“溫溫,你不吃這個,好不好” “不! 好! “喬溫溫意志堅定。 那... 好吧。 陳敬磊敗下陣來,吃就吃吧... 他不甘心,又問:“你什么時候來月經(jīng)? ” 喬溫溫瞪大眼睛,一下子松開陳敬磊的手臂,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臉刷一下通紅:“你你你,你怎么,怎么還問這個...” 越說越小聲,臉紅的快要滴血了。 陳敬磊沒有一丁點異樣:“這有什么不能問的,我早點知道還可以早點照顧你,不好嗎? ” 喬溫溫蚊子一般囁囁:“我自己可以照顧好我自己” 陳敬磊看一眼菜單上的大熊貓腦袋,挑挑眉,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經(jīng)這么一攪和,喬溫溫的注意力直接被轉(zhuǎn)移,再也沒有嚷著要吃熊貓冰粉,她整頓飯都一直是面紅耳赤的狀態(tài),陳敬磊給她夾什么,她就吃什么。 陳敬磊給喬溫溫夾的菜很多,她的碗就沒有閑下來過,吃到最后,幾個菜盤子都見了底,陳敬磊又把服務(wù)員叫上來,加一份熊貓冰粉。 喬溫溫舀一勺大熊貓的“洗澡水”,從大熊貓頭頂黑黑的耳朵那里澆下去,淺粉色的糖水順著滾下來,重新混進碗里。 “我一般每個月21號來姨媽...” 喬溫溫小聲的說。 陳敬磊一直看著喬溫溫的動作,喬溫溫突然開口,他愣了一下,馬上反應(yīng)過來 他從喬溫溫上衣兜里掏出手機,摁了一下鎖屏鍵,屏幕亮起。 2011年12月9日。 21號來。 還有十二天。 喬溫溫恨不得把臉埋在碗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勺子上挖的大熊貓左耳朵,以此逃避陳敬磊的目光。 陳敬磊盯著在黑色雪糕上滑來滑去的舌頭。 猩紅色,很靈巧,勾上去卷起一點點冰激淋,再勾下來縮回嘴里,來回反復(fù)。 陳敬磊喉結(jié)上下滾動,吞咽口水,呼吸加促。 ... 能不能不要這么吃雪糕?! 陳敬磊死盯著喬溫溫,看著她一點一點的,慢慢的,吃這碗冰粉。 下面硬的發(fā)疼。 他趁著喬溫溫低頭,直白露骨的打量她。 稍微比夏天胖了一點,可是還是很瘦,單薄,瘦弱。 他會不會cao壞她? 這樣小的骨架,他在床上發(fā)起狠來,會不會撞散她? 尋常惹急了她,她都要鬧上半小時脾氣,這要是自己把她搞得疼的哭起來,他估計要哄好久吧。 可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她哭管用嗎? 一旦開了葷,他不把她里里外外cao個遍他會放過她么,現(xiàn)在他都不敢保證自己能控制住自己,那要是到了床上... 陳敬磊閉上眼睛,在心里默默警告自己,做個人,陳敬磊,你要做個人,再養(yǎng)養(yǎng),再養(yǎng)一養(yǎng),她經(jīng)不住你的。 默念了好幾遍,陳敬磊感覺到頂著褲子的器官消下去了,才敢睜開眼睛。 他自恃以清心寡欲的心態(tài),重新看向喬溫溫。 ... 喬溫溫還在舔雪糕。 勉強壓下去的yuhuo以迅雷烈風(fēng)之勢,一路從下腹席卷到腦子,頃刻間,燒盡陳敬磊的理智和克制。 他鬼使神差的開口:“待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話剛出口,陳敬磊就有些后悔,他想收回這句話。 還沒等他開口。 喬溫溫就把勺子放下,問:“好呀,是去玩嘛? 你看我的學(xué)習(xí)看的那樣緊,我都好久沒有出去逛逛了,我聽說東區(qū)那邊開了游樂場呢,今天太晚啦,過幾天放寒假的時候咱們?nèi)ネ姘?,我要玩那個海盜船,鬼屋,唔... 還玩什么呢...” 喬溫溫的嘴巴一張一合。 聲音卻全傳不進他的腦子。 他滿腦子都是喬溫溫說的第一句話。 “好呀” 她說好呀。 她同意了。 這次不賴他,不是他強迫的,她自愿接受的。 雖然她不知道她答應(yīng)的“好呀”是答應(yīng)的什么,但是她答應(yīng)了。 話說出口,落在地上,砸到陳敬磊心里了。 可就不能收回去了。 喬溫溫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對于陳敬磊提出的“帶你去個地方”很期待。 會是什么好地方呢! 喬溫溫構(gòu)想了好幾種可能性,每一個都覺得很美好。 雀躍極了。 陳敬磊反常的沒有回應(yīng)喬溫溫。 他只是急步走著,步子邁得很大,攥著喬溫溫手腕的手很用力,像是怕喬溫溫跑了。 太用力了,喬溫溫感覺到疼了。 她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對勁,停下天馬行空的想象,轉(zhuǎn)而抱怨陳敬磊的力氣:“七哥,我的手被你捏的很痛” 陳敬磊松了一下,減輕了力道,但是依然牢牢的將手腕扣在手里。 倆人穿過兩條街區(qū)后,陳敬磊停在一棟干凈整潔的居民樓前。 喬溫溫迷茫,這不就是普通的住宅區(qū)嘛? 哪里有可玩的東西? 還未等她開口詢問。 陳敬磊掏出一個藍色的小卡片,摁在門禁反應(yīng)器上,“嗒”,門禁開了。 緊接著,帶著喬溫溫往前走了幾步,從兜里掏出一枚鑰匙,擰開左手邊的防盜門。 當(dāng)喬溫溫站在屋子里,身后的防盜門“砰”關(guān)上,陳敬磊轉(zhuǎn)過身盯著她的時候,她才終于意識到危險。 喬溫溫顫抖的問面前高大的男人:“這... 這是哪里? 你,你怎么會有鑰匙...” “你... 你要... 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