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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魅魔的食譜[西幻]在線閱讀 - 半蛇妖(1)

半蛇妖(1)

    苑微微從裁縫店出來,掂掂掌中的錢袋,因為輕飄飄的手感而嘆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她和小貓在小巷里做得太激烈,衣服都不能穿了。最后小貓的yinjing炸著刺賴在xiaoxue中不肯出去,她只好罩著斗篷摟著西澤爾的脖子,一路被抱回自己的旅館。

    她嚴重懷疑小貓?zhí)氐乩@了遠道,帶刺的獸莖在體內(nèi)磨了一路,直碾得rou酥骨顫腿心酸軟,嘀嗒嘀嗒地淌水。進了旅館,熱心的老板上來詢問,小貓紅著臉言之鑿鑿地說自己是她未婚夫,未婚妻扭了腳所以才被抱回來。接著苑微微才想起來房間在二樓,小貓在看到樓梯時興奮得像看見了貓爬架,每上一級莖物就在體內(nèi)戳一下,軟刺來來回回在花徑里碾磨。她好不容易咬著西澤爾的肩膀挨到了倒數(shù)第二階,小貓又抱著她噔噔跑回樓下,獸莖在腹中顛簸,弄得魅魔欲死欲生。她當即就仰頭叫出聲,幸好被小貓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嘴。

    苑微微含著手指嗚嗚叫,被小貓抱著又上了遍樓,剛登上最后一級臺階時就痙攣著高潮了。小貓的性器早把zigong和xiaoxue都漲至飽滿,一進屋就把苑微微摁在門板上,將其在無力的高潮余韻里干得又哭又叫地求饒。

    最后又要求四肢落在床上翹起臀部后入了一次,說這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勢。小貓咬著她的后頸,動作激烈到床板吱呀吱呀叫。最后魅魔被灌了滿滿的精,腹部微微隆起,西澤爾還要從后面擁著她、拉著她的手,隔著肚子摸還含在里面的性器,小聲問有沒有懷上寶寶。苑微微困得連連點頭,迷迷糊糊地說懷上了懷上了,只想趕緊睡覺。

    西澤爾滿心甜蜜地吻她后頸牙印,說明天就帶她和孩子去見父王。苑微微到底也沒聽清見誰,便含著小家伙的大家伙睡了一夜。今天早上醒來時西澤爾還在摟著她熟睡,魅魔咬緊嘴唇,小心翼翼地將xiaoxue拔離獸莖。因為怕吵醒小貓不敢太快,又細細體會了一遍半軟倒刺的滋味。等到徹底退出來,她咬著手腕顫抖著噴了一xue的水,小貓硬了,仍然沒醒。

    苑微微看著俊秀少年胯間的盎然之物,不由吐了吐舌頭:自己昨天晚上可真的是饑不擇食啊,連這種東西都能吞進去……

    她上輩子收集了很多可可愛愛的玩具,對顏色艷麗、外形獨特、背景故事引人遐想的情趣產(chǎn)品難以抗拒,像手辦一樣擺了一小面墻。每次興致來了站在柜子前挑挑選選,總有一種自己是翻牌子候人侍寢的皇帝之感……畢竟對于患有嚴重社交恐懼癥的死宅來說,這些充滿想象力的硅膠制品溫馴可親近得多。

    但是好歹那些都是按照人類能承受的尺寸定做的,而面前是真真正正的獸人……說起來作為社恐,和這樣的魔法生物交流卻容易許多,一則是因為魅魔的新身份,二來大概是自己沉迷RPG游戲,習(xí)慣了和非人類NPC打交道吧。穿越到這個魔法世界來,不僅改善了社恐問題,連sex方面都不再是單機打solo了…雖然對著人類硬不起來,可是她沒少被幻想生物萌得打滾啊。

    魅魔看著小獅子恬靜可愛的睡顏,俯下身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小聲說了句“多謝款待”。

    苑微微離開時穿走了西澤爾的衣服,為了付房費和衣服錢留了大半金幣在桌子上。剩下的一點剛夠換一身新行裝,錢袋徹底空了,于是只能去城門口撕羊皮紙接懸賞。

    這就像她以前玩過的RPG游戲,赤條條的玩家都是靠任務(wù)獎勵攢起豐厚家底。“創(chuàng)建角色”時那個聲音溫柔的“系統(tǒng)提示”為她做了大致的“新手教程”,讓苑微微知道了怎么收起魅魔的原型、如何使用低階法術(shù)。雖然作為初學(xué)者,她對各種魔法還不太熟悉,但魅魔天生強大的魔力能讓最基礎(chǔ)的術(shù)式都發(fā)揮出可觀威力。在過去的任務(wù)中,和她組隊的法術(shù)系賞金獵人們??吹媚康煽诖簟?/br>
    昨天托小貓的福,她的魔力得到了充分的恢復(fù),苑微微現(xiàn)在覺得精神百倍。或許可以接一些高級點的委托了吧……她站在城門口的任務(wù)墻前打量,最后撕下了一張比較舊的羊皮紙。

    這張羊皮紙不知道貼了多久了,已經(jīng)破得卷了邊,上面用黑墨水畫著一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巨蛇的怪物,生著一頭蛇發(fā)。任務(wù)對象是“美杜迦爾”,傳說中蛇發(fā)女妖美杜莎的男版。在這個世界里,美杜莎并非是單獨某個女妖的名諱,而是被用來稱呼半蛇妖種族中的雌性。相對的,雄性則被通稱為“美杜迦爾”。

    羊皮紙貼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直無人問津,用來標示任務(wù)危險度的分級標記也只是暗淡的赭色,賞金雖然可觀,但沒有高得嚇人。以上種種皆說明,這是一個可以接的任務(wù)。

    然而彼時新手獵人不知道的是,印制公會分級標記的顏料雖然不會氧化,卻會因蒙塵而灰暗。而那份并不招搖的報酬,只是隨便填上去湊數(shù)而已——這并不是第一張此類委托狀。曾經(jīng)的賞金是一個令富商都會看直眼的天文數(shù)字,也只有這樣的價錢才能使人們前赴后繼地送命。一張一張的羊皮紙被揭下去,接受委托的賞金獵人們卻再也沒有回來。那標示最高危險等級的赤紅徽文永遠鮮亮刺目,就好像沾染著犧牲者的鮮血。漸漸的,這個任務(wù)再無人敢碰觸——獵人公會無奈地做了最后一張象征性的委托狀,貼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這么多年來,它一直都在,畫上的美杜迦爾無聲地嘲笑著每個佇立壁前的獵人。

    在苑微微揭下羊皮紙,邊走邊仔細讀著向城外走去時,一個剛剛進城的行人停下了腳步。他抬起藏在厚重斗篷下的臉,翡色眼眸中狹長豎瞳瞇成細細一線。

    這么多年了……終于又有人敢揭下這張委托狀了嗎?

    身著干練獵裝、短靴包裹小腿、長發(fā)編成魚骨辮,遠遠望去,少女模樣的獵人輕盈得像一片綠葉。

    蛇無聲地尾隨在身后。

    *

    叁日以來,苑微微循著羊皮紙上用魔法繪制的指南針趕路,越走越偏僻。本來這種追蹤符咒會探測目標殘留的魔力,指引向痕跡最濃重的地方,然而她的指南針常常原地打轉(zhuǎn),似乎確定不了哪個方向氣息更盛。

    一路上走走停停,本來積攢下的精力消耗了大半。每當苑微微想要放棄追蹤,指南針就忽然變得靈光起來。就好像……就好像在逗弄走迷宮的老鼠,暗中的觀察者饒有興趣,時不時留下一點誘餌。

    第叁天的正午,她抵達了夢魘森林。符咒的指針直直指向森林深處,林中樹木茂盛虬盤、枝葉交纏,鎖成一張巨大的密網(wǎng)??v使頭頂艷陽燦爛,深林里也很難漏下一絲日光。

    那幽暗而詭秘的氣息令人卻步,仿佛設(shè)下了什么結(jié)界,明明一步之遙的林外空地碧草茵茵、蜂蝶飛舞。似是察覺到獵人的猶豫,羊皮紙上的魔法紋路光芒大盛,無聲地催促著。

    苑微微站空無人煙的草地上,攥了攥指尖,忽然揚起聲音說:“雖然不知道您出于什么目的跟了我整整一路,不過既然到了這里,總算可以現(xiàn)身了吧?”

    那森瞇起眼睛,審視女孩的背影。她身姿亭亭,語音清脆而尾調(diào)上揚,整個人透著股鎮(zhèn)定又自信的氣場。

    又是一個不知深淺的年輕獵人啊……半蛇妖輕輕舔過唇線,他已經(jīng)快忘記這樣的鮮活軀體在毒液作用下抽搐掙扎的悸動了。

    苑微微轉(zhuǎn)過身來,稍稍睜大了眼睛。

    她沒想到身后會是這樣一幅景象——綠地上陡然生出一團黑霧,漸漸凝為高大的人影。黑袍人扯下斗篷,露出大理石雕塑般的身軀,腰部以下巨大的蛇尾鱗片閃爍。

    這是一條美杜迦爾,卻不像畫像上表現(xiàn)得那樣丑陋猙獰,他……他好漂亮。

    半蛇妖生著一張俊美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臉。濃密卷曲的黑發(fā)垂落至腰際,繾綣的弧度像潤澤水波。森白的皮膚有種無機的冷質(zhì)感,兩道顯著的人魚線令人遐想地向下延伸,本該令人口燥臉紅的部位卻覆蓋著宛然的黑鱗——男人下半身的蛇尾純黑,每一塊鱗片都有金幣大小,盤曲的弧度逶迤蜿蜒,放松散漫中處處透著殺機。

    他像他的黑尾一樣,冷硬而綺麗??此破岷诘镊[片有著金屬光澤,在陽光下折射出電藍、紫紅、寶石綠的光,令獵物眼花繚亂。

    美杜迦爾祖母綠般森麗的眼眸冷冷注視著她,細長蛇瞳透著冰冷殺意?;煅锟偸墙o人混亂原始的感覺,帶來戰(zhàn)栗的同時又令人欲望迭起。明明生得如此美艷,卻還是散發(fā)著極富侵略感的濃郁雄性氣息,線條陰柔的眼角眉梢?guī)е珊缝宓年杽傊馈獙饶Ф允侵旅奈?,對資深宅女來說,則無疑是巨大的審美沖擊。第一眼看見這條美杜迦爾,苑微微就將任務(wù)委托暫且拋到了腦后,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美女jiejie,有機會一起睡覺呀?

    那森看著年輕獵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隱隱一動——被半蛇妖外表迷住的人多如牛毛,畢竟本身就是魅惑一系的魔物。但很少有人類愿意承認自己的心動,往往堅稱“中了yin邪的魔法”,還心虛地把所有半蛇妖的畫像都繪制得格外丑陋。

    然而此時此刻,對面的少女眼睛里卻亮晶晶的,帶著不加掩飾的驚喜,是純粹的欣賞與贊嘆。

    苑微微看看手中羊皮紙上的畫像,再看看對面的美杜迦爾,不禁腹誹——畫成這個樣子,真的有人能找到目標嗎?

    似乎看破她的懷疑,半蛇妖輕笑了一聲。他的聲音與綺麗外表不同,格外得低沉醇厚。美杜迦爾捻了個清脆響指,苑微微手中的委托狀猛地燃燒起來。

    果然,紙上附了一縷難以分辨的暗系魔法,這一路上悄悄干擾著羅盤的指向。苑微微嚴肅起來,飛快地發(fā)動冰系法術(shù)將火焰凍住。

    本來只是以為有別的賞金獵人暗中跟蹤,意圖坐收漁利,誰知道自己反被任務(wù)對象當作了獵物。浮在手中的冰坨啪地掉落在地,苑微微的掌心里又一枚冰凌飛速成型:“美杜迦爾先生——姑且先這樣稱呼您,毀壞委托狀的行為是沒有意義的。每項任務(wù)在獵人公會都有備份,只要帶著信物回去,我依然可以領(lǐng)到賞金喔?!?/br>
    那森嗤笑一聲:“人類的法則對我而言一文不值,你們所謂獵人公會的判定是無辜還是有罪,都只是自欺欺人的把戲?!?/br>
    他狹長的眼瞳移向苑微微腳邊的冰坨,里面包裹的火焰還保持著原來的形態(tài),半蛇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憑空制造一定體積的冰塊,是最簡單不過的魔法,然而能夠瞬息間將火焰封印,卻需要極強的控制力。女孩手中懸浮的冰晶呈細長的棱錐狀,晶瑩剔透,這種程度的塑形對她來說似乎輕松自如。簡單的法術(shù)和精純的魔力……這次來的賞金獵人似乎十分有趣。

    “公會新吸納的年輕血液么……看來今天可以玩得久一點吶?!卑肷哐驼Z。

    聽不清對方說了什么,只見蛇尾男子慵懶地垂下手腕,像僅僅是活動關(guān)節(jié)般隨意一揮,地面上忽然有巨大的藤蔓破土而出!

    藤條宛如巨蟒,每一條都堪比樹干粗壯,直直向苑微微襲來。她催動腳下的法陣高高躍起,踩在狠狠摜裂地面的第一根上,催動冰凌削向第二根。

    太、太快了!且威力相當巨大,能同時cao縱的數(shù)量還十分之多……這是個超級危險的厲害角色!

    這樣的任務(wù)為什么才給十五枚銀幣啊!

    苑微微欲哭無淚,只能不斷地發(fā)動強化體能的法陣,在亂舞的蛇藤間跳來跳去。她本來就是個宅女,做過最激烈的運動還是體感游戲,成為魅魔后選擇了往遠攻法師的方向發(fā)展,所以到最后為什么還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根頭部擰成尖鉆的細小藤蔓冷不丁從一旁襲來,被她制造的冰凌削斷。苑微微不停地凝出冰晶擊向藤蔓,卻只能切斷較細的那些。粗壯的蛇藤像怒龍一樣擺動甩擊,將偶爾飛向cao縱者的冰凌拍落。

    那森靜靜望著藤網(wǎng)間不住跳躍逃竄的女孩,唇角笑意愈來愈深。像一只撲棱著翅膀的小鳥一樣,發(fā)梢起伏,靴尖在藤蔓上一點就再度躍空,小腿的曲線精湛漂亮。她漸漸體力不支起來,開始微微喘息,一不留神被藤蔓劃破了手臂。

    從開始到現(xiàn)在,女孩制造出了數(shù)量可觀的冰晶,速度極快,可見法力確實深厚。然而她似乎就只會這么一種攻擊方式,近距離地射出小體積冰凌,對法陣的運用也只限于小范圍內(nèi)提高活動能力,從這兩點來說倒更像個初學(xué)者。

    再沒什么令人驚喜的表現(xiàn),那森漫不經(jīng)心地收攏手指:是時候收網(wǎng)了。

    倏然間,所有蛇藤的速度快了一倍,不再有條不紊地輪流攻擊,而是齊齊向中心襲去!

    砰,美杜迦爾的瞳孔驟然縮成細線。

    草地上掀起了勁風,連草皮都被刮飛出去,冰屑和藤蔓碎塊四濺。那森被撞倒在地上,一個相對于半蛇妖的軀體來說相當嬌小的身影坐在他的腹部,手中凝出的長長冰晶點著他的咽喉。

    苑微微挽起嘴角,露出一個漂亮又勝券在握的笑容:“您是不是以為我的魔法只能在小范圍內(nèi)施放,美杜迦爾先生?”

    ——在那森被對方掙扎的場景吸引目光時,一根巨大的冰柱在他頭頂悄悄凝結(jié)著。苑微微的法力比他判斷的還要深厚,以至于可以在不斷凝結(jié)出小冰凌的同時分出精力制造一根大冰柱。在他做出結(jié)束戰(zhàn)斗決定的同時,冰柱從頭頂?shù)母呖辙Z然墜落,縱然是那森瞬間反應(yīng)制造出藤蔓籠子抵抗,也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而就在他因沖擊失神的那一刻,苑微微發(fā)動了傳送魔法,瞬間移動到他的身邊,用一根冰晶抵住了咽喉。

    所以她既可以遠距離制造大冰體,又能夠使用法陣短程傳送。雖然也都稱不上什么高級魔法,但故意隱藏后確實能帶來出其不意的一擊……那森瞇起眼睛,豎瞳縮成危險的一道銳線。

    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笑得像一只小狐貍,略帶得意地說:“執(zhí)著于強力的遠距離魔法,我猜測您和我一樣不擅長近戰(zhàn)吧,美杜迦爾先生?”

    美杜迦爾抿唇不語,凜凜的碧色蛇瞳沉靜而危險。他倒沒有什么情緒波動,被人騎跨在腰腹上用銳物頂著喉嚨,卻還透著股頂級捕食者般的從容。

    感覺到身下的蛇尾一顫,苑微微cao縱著冰凌貼近蒼白修長的脖頸:“不要動呀,一不小心劃開了就不好了?!?/br>
    一只溫熱纖細的手點上半蛇妖的喉結(jié),女孩俯下身來,認認真真地盯著他的眼瞳:“現(xiàn)在,請您為我解釋一下——為什么說獵人公會的裁定只是自欺欺人的把戲?”

    那森略感訝然地挑了下眉梢。占了上風后沒有立即動手結(jié)果他的性命,原來只是因為對這句話存疑嗎?看來懷著一腔熱血加入公會的新人,還不知道自己成為了怎樣一個虛偽的劊子手啊。

    半蛇妖勾起一個嘲諷的微笑,瞇起的蛇瞳牢牢將女孩鎖定其中。他笑聲低沉:“難道不是嗎?狡詐又貪婪,戴起白手套遮掩指縫中的鮮血。不肯直視自己的惡行,便為之冠上討伐的名義,非要籍對方有罪的借口行事……還不如魔物坦蕩呢?!?/br>
    苑微微蹙眉:“怎么會……明明是你們種族有傷人行徑才會上榜的啊。”

    “被侵入領(lǐng)地,感受到威脅的蛇當然會咬人。你不如去問問公會總壇,交上去的所謂‘信物’都作了何種用途。帶回頭顱或蛇尾能獲得全額賞金,帶回鱗片能獲得一半,而若是把完整的尸體交上去,就能換取雙倍的金額……我說得沒錯吧?”

    “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么?半蛇妖的軀體天生蘊藏混沌氣息,發(fā)膚血rou都是上好的魔法材料,就連鱗片都可以用來做魔藥。不同的部位,當然能賣不同的價錢啊?”

    那森唇角含笑,語氣卻亦發(fā)殘忍,俊美面龐透著一股冰冷的邪氣:“你們獵人公會狩獵魔物,轉(zhuǎn)手賣給教廷和圣殿,這骯臟的秘密不是都心知肚明嗎?半蛇妖一族已經(jīng)漸漸凋零,長久以來,我甚至難以尋到一個同類作伴……而且以你們的下作手段,總喜歡在別人難以控制魔力的發(fā)情期來sao擾啊?!?/br>
    “什…什么?”苑微微下意識地望向自己身下的蛇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美杜迦爾的渾身冰涼,而唯有那一塊的溫度與人類體溫接近。對于蛇類來說,已經(jīng)是高溫了,而且想一想,自己好像有了解過“蛇類有時需要通過日光或者摩擦來提高體溫,才能完成交配”的冷知識?

    她的思緒還在亂飛,就忽然感覺身下傳來一股大力。苑微微幾乎是瞬間下意識地催動冰凌,卻被半蛇妖一把攥住捏得粉碎。蛇尾將她顛落在地,然后狠狠擠開雙腿碾過腰腹,剎那間她有種內(nèi)臟都要被壓碎的感覺。

    纖細許多的蛇尾末端反纏上苑微微的脖子,帶來一股冰冷窒息的壓迫感,半蛇妖緩緩伏低上身靠近她,審視瀕死的獵物般,神色溫柔而殘忍。

    “猜測我不擅長貼身戰(zhàn)斗……我是近戰(zhàn)法師哦?”那森揶揄道。

    近、近戰(zhàn)法師是什么鬼!沒有那樣的職業(yè)啊!苑微微忍不住想脫口吐槽,卻被壓迫得難以喘息。蟒蛇會慢慢地把獵物絞殺致死,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被碾碎,就是這種感覺嗎……

    冰涼細膩的鱗片緩緩摩挲過她的肌膚,那森放松了一點脖子上的牽制,讓她能夠呼吸。苑微微劇烈地喘息起來,眼神閃爍,半蛇妖漫不經(jīng)心卻極度危險地低語:“拜發(fā)情期和你所賜,我現(xiàn)在很難壓抑體內(nèi)翻涌的魔力啊。被一個小獵人搞得這么狼狽,看來這次要用痛苦一點的方法殺死你才能泄憤呢?”

    等……等一下!被蛇尾桎梏的女孩舉起了雙手,一副有話要說的表情。

    “嗯?”那森挑眉。

    又松了一點的蛇尾讓她能夠自如發(fā)聲,女孩卻將雙手緩緩伸向了身下。仿佛是在向他表示自己不會突然掏出什么武器,她的動作堪稱小心翼翼,似乎在衣衫掩蓋下拉開了腰間的系帶。

    那森看著稚嫩的小獵人用纖細雪白的雙手抓緊衣擺,將長衫緩緩向上拉起,露出平坦光裸的小腹,和……雙腿間一抹清新的橄欖綠色布料。

    “雖然不是什么美味的rou體……但您也可以暫且將我當作泄欲工具使用哦,美杜迦爾先生?”她柔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