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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昨夜(古惑仔烏鴉同人)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二天趙青云依舊上班。第三天也是如此。直到第三天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不出意料地在自家門口等到了幾個差佬。她心下了然,但還是拿出疑惑不解的表情面對來人。

    她抖一抖手里的鑰匙,穩(wěn)穩(wěn)地插入鎖眼、扭動,回過頭去發(fā)問:“不知道幾位登門有何貴干呢?不如進去喝一杯、慢慢說?”

    只是還沒等到那聲熟悉的“咔噠”,面前的人就從懷里扯出一張紙,甩在面前,客客氣氣又不容置疑:“趙青云女士,現(xiàn)在懷疑你和一起兇殺案有關(guān),需要請你回差館協(xié)助調(diào)查。不必浪費時間開門了,直接現(xiàn)在就走比較好。至于你的車,我們已經(jīng)申請了作為證物進行扣押,樓下有兩部機動車,趙大狀現(xiàn)在下去選一部吧?!?/br>
    她楞一愣,好像是在消化這個消息,很快又回過神來,點點頭,重新將門反鎖,拔出鑰匙,跟在這幾位警官身后,下樓去了。

    趙青云不是第一次坐差佬開的車,但被兩個差佬夾在汽車后座動彈不得倒是第一次。直到旁邊的人開始有技巧性地兜圈子繞話,她才開始生出一些真實感,真切地感受到如今自己“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不過這個時候,她還在興致勃勃地揩旁邊這位明顯是新人阿sir的油,一會兒捏他的肱二頭肌,一會兒伸手去探他的人魚線,惹得對方在狹窄的車廂里四處閃躲。

    但她一面揩油一面有問必答,句句真實、毫不摻水,開車的那位也就乘著調(diào)一調(diào)車內(nèi)后視鏡的機會,對著后面的新人扔一個忍耐的眼神,給了她一個好好地調(diào)戲一番制服猛男的大好機會。

    等到坐進審訊室里三角桌的某一側(cè)時,她還是一副良好市民的樣子,只是不知道對面重案組的阿sir能不能滿意。

    “趙女士,請問你八月二號那天在哪里、干什么?”

    “我在廣州。就是看書、逛街、吃飯那些,具體的不太有印象了?!?/br>
    “三號?”

    “上午在G大參加一個刑法學(xué)的研討會,下午又是逛街?!?/br>
    “四號?”

    “逛街?!?/br>
    “五號?”

    趙青云靦腆地笑一下,低下頭抓一抓頭發(fā):“逛街?!?/br>
    三角桌另一側(cè)的人皺一皺眉,望向旁邊做筆錄的手足,欲語還休,沒得及講話,按一按耳機,又瞬間安靜了。緊接著他站起身出去,另一個差人進來了。

    來者手里拿著兩杯咖啡,一杯自己猛啜一口,一杯推到趙青云面前。放下咖啡的手默默地將桌上的白熾燈轉(zhuǎn)到她的方向,將燈罩撥開、擋位開到最大。白熾燈光線太強,刺得趙青云不自覺地偏頭,他才笑著解釋:“我是重案的文景。哎呀,這間房里太暗了,寫字的手足都看不清紙面了。把燈開亮些,趙大狀不會介意吧?”

    趙青云還是靦腆的樣子,笑著搖搖頭不說話。

    這位文sir調(diào)完燈光,并不急著發(fā)問,在口袋里悉悉索索地摸了半天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半空紙煙盒,拿出一根,煙尾在桌上頓兩下,慢條斯理地叼進嘴里。又不點燃,仍舊是將身上的口袋一一摸了個遍,最后才在放煙盒的口袋里尋出打火機來。點燃后才似笑非笑地盯著趙青云的眼睛,問一聲:“趙大狀不介意吧?”

    桌上的白熾燈刺眼、對面的打火機和煙頭接連著亮了又暗,只有天花板上監(jiān)控探頭的燈依舊亮著紅色的光。

    她還是笑著搖搖頭不說話。

    等到他一根煙抽完了,連三角桌上都散落著點點煙灰,還是不問,轉(zhuǎn)而開始招呼趙青云喝咖啡。她還是搖頭,他依舊不問,繼續(xù)勸飲。

    直到看著她把咖啡一飲而盡,出去又接了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這才伸伸胳膊、抖抖腿,好像是運動前熱身一樣,半響才發(fā)話:“趙大狀3號早上的學(xué)會,干嘛1號凌晨出關(guān)?”

    趙青云一個姿勢坐久了難免腰酸背痛,但她還是不動,雕塑一樣地坐著,想也不想就開口:“我過關(guān)去處理當(dāng)事人的案子。具體案情涉及到當(dāng)事人的隱私,我負有保密義務(wù),不可以講給你們聽?!?/br>
    對面的兩人一個點點頭、一個奮筆疾書。

    他表面上提問,實際上是命令:“趙女士再回憶一下3號那天的事。”

    趙青云喝一口咖啡,“上午我起來后就出了門,在酒店對面坐的公交車往學(xué)校去了。到了學(xué)校就直奔會場,一直聽到中午。后來我太餓了,不等結(jié)束就先回了酒店。

    然后就沒再出去,一直在房間里看雜志。因為有些地方看不懂,所以很煩躁,直到半夜了還沒看明白,氣得我撕了書直接上床睡了。書我?guī)Щ貋砹?,還在我床頭柜上。”

    做筆錄的人抬起頭來看她一眼,又望向問話的文景,只是文景不為所動,不看他也不說話,他也就只好繼續(xù)低下頭去。

    文sir接著問:“4號那天呢?”

    趙青云很痛快地回答:“我打車出去逛了一天。下午才回去。睡到晚上才起來,又約了在學(xué)會上認識的人喝茶去了?!?/br>
    文景盯著趙青云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問:“你一個人去喝的茶嗎?”

    趙青云還是痛痛快快地答:“和我另一個案子的委托人一起去的。”

    文景露出一個意料之中的表情:“你這位委托人叫什么名字?我們警方考慮要找他核實一下你的證詞?!?/br>
    “陳天雄?!?/br>
    文景又抽出一支煙,抽完了才接著問:“5號呢?”

    “5號上午在酒店休息,下午去了東莞。晚上出去喝了酒?!?/br>
    “一個人嗎?你委托人呢?”

    趙青云此時才面露難色,咬咬嘴唇,不好開口的樣子。文景也不催,默默地將自己那杯咖啡推過去,看著趙青云尷尬得手足無措,慌張得拿錯杯子,連喝錯了別人的咖啡都沒發(fā)現(xiàn),半響后才小聲地說:“我叫鴨去了?!?/br>
    不過很快她就抬起頭來擺擺手解釋道:“我當(dāng)時不知道她們玩得這么開。當(dāng)時人很多,她們都看著我,我不好不叫,只好也留了個人在身邊。不過一出夜總會我就打發(fā)他走了,沒真的買春。打發(fā)他走掉后我一個人回的酒店,因為晚上喝了酒,就睡了一整天。直到6號凌晨才醒?!?/br>
    文景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6號、7號呢?你委托人能給你作證你沒有買春的事嗎?”

    趙青云搖搖頭:“他不能。我們到了東莞后就沒再見了。再到7號早晨我們才一起返港的。6號我也是出去見了朋友,上午逛街下午爬山晚上喝酒,都是一些東莞本地的朋友。至于我的委托人,我沒有和他商量過,他自然不知道我在哪?!?/br>
    “趙大狀是開車過關(guān)的,怎么是坐客車回來的?車呢?”

    “2號的時候停在廣州,借給我委托人開著玩,后來他回來講忘記停車的地方了,過幾天找人幫我問,我也就沒在意,直接7號坐車回來了?!?/br>
    文景一只手支在桌子上,一只手搭在自己翹起的二郎腿上,突兀地問:“趙大狀有沒有為洪興社服務(wù)過呢?”

    等了半天,兜了這么大的圈子,終于進入主題了。

    趙青云這才換了一個姿勢,雙臂迭在桌上,好像是幼兒園學(xué)生上課一樣正襟危坐:“這個沒有。起碼我不知道我的當(dāng)事人或者顧問單位里有誰和這個社團有什么聯(lián)系。應(yīng)該是沒有的。因為按理來說有的話我會知道。這幾年確實是沒接觸過?!?/br>
    文景捏一捏手指,噼里啪啦地響了一通后才問:“趙大狀,有人打匿名電話舉報你7號晚上開車幫洪興的人運尸并藏毒走私進港,你有沒有什么要解釋的?”

    這下輪到趙青云目瞪口呆了。

    她張嘴要說什么,又發(fā)不出聲音,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著文景,自己拍著自己的胸口順了半天的氣,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是誣告陷害!這是造謠!

    文sir,任何人未經(jīng)審判前都視作無罪這一點你很清楚。我沒什么要解釋的,也沒辦法去解釋。追查真兇是你們的職責(zé),警方也沒有權(quán)力要求我自證無罪。我沒什么好講的,我就呆在這,等你們?nèi)ゲ椤!?/br>
    文景這回才真心實意地笑起來,好像是被她驚訝的表情逗笑了一樣:“趙大狀沒話說我有話說。你的車后備箱里確實有4仔散落的痕跡。車的副駕駛腳墊上也有滴落狀的血跡,門的把手、車窗上也有銳器劃痕,很有可能是兇殺案的第一現(xiàn)場。

    至于死者,目前只知道是廣州本地一個綽號叫‘土狗’的男人。血跡中提取出來的DNA和一個洪興堂主手底下叫‘大聲發(fā)’的頭馬匹配上了。不過這個人今年一月的時候就棄保潛逃了,我們有理由相信他逃向的正是內(nèi)地。不過兇案的時間暫時還辦法確定,尸體也沒有完全找到?!?/br>
    趙青云搖搖頭:“這兩個人我都不認識。你們?nèi)ゲ榘桑煲稽c查清楚。我在這里面呆久了沒辦法和我的客戶交代。還有什么要問的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br>
    文景卻搖搖頭,拍拍同事的肩,兩人一起出去了。緊接著進來兩位女警帶著趙青云換了一個地方,吃上了傳說中的“差館的盒飯”。

    48小時很快就過了,趙青云明顯不具備作案的時間,也就被放了出來。安麗開車在警局門口接上師姐回家,一邊匯報這兩天的工作一邊從后視鏡里觀察師姐的臉色,只是她的臉色比趙青云更差。

    趙青云臉色尚好,還有心情和她開玩笑:“其實差館叫的盒飯挺好吃的,有機會了還可以再試一下?!钡搅诵^(qū)樓下,她從車上追下來,趴在趙青云肩上哭了個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才被趙青云勸好,看著她開車走遠了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