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所謂動心,所謂寒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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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還沉浸在被崇帝陛下舔xue泄身的快意當中,直到小潮涌出來后,掩耳盜鈴般捂著自己的眼睛。 羞意來襲,她完全不敢看崇帝那張臉,也不敢面對自己過分敏感的身體,而xuerou的奮力抽搐與從軀體到神魂陡然一震的舒爽,都讓她明白,她正在體驗一場難以言說的性事。 洶涌猛浪蕩過全身,沒等這一波情潮緩下去,最為敏感的蜜谷又插入個熱燙而碩大的物什,不用去想,不用去看,她能知道那是什么。 將要平緩的波濤又再次因狂風密雨而拍擊岸口,令她攀升新的頂峰。 她實在承受不住這樣一步又一步的拉扯,小小舟楫完全較量不了滔天巨浪,她很想逃,然而每一處都在他的勢力范圍里,被禁錮在他小小身下,無處可逃。 “嗚嗚嗚,不要,不要……”嬌軟的花朵被恣意摧殘,粗壯硬挺的巨龍以迅雷之勢在她甬道中反復沖撞,搗得汁水濺出,xue口和柱身都沾了許多綿密的白沫,簡直不堪入目,卻正合崇帝的口味,他就喜歡這么欺負她。 崇帝拂開她遮住眼前風光的雙手,聲音聽著溫柔,卻不容置噱:“乖寶貝,看看你是如何欺君罔上的?” 說完再朝里猛的撞了兩下,何昭昭睜開了眼,眼睫濕潤。 他指的是涌出來的花液飛濺在他臉上,并且射入他的嘴里。 這讓她怎么解釋,大家都情難自禁,尤其是如此敏感多情的她,被她玩弄得變壞,變得奇怪。 她看見崇帝陛下的臉上帶水,是自己從xue谷里涌出來的花液,太羞人了。 她偏著頭,不敢看,心里想的卻是那些花液濺他臉上的情貌,竟然有些滿足? 他是帝王啊,自己就這么、這么的放肆,也只有自己敢這么對他! 何昭昭不止臉頰緋紅,耳根發(fā)熱,連整副身軀都被灼得guntang,是被情事擾的,也被崇帝著荒唐的行徑。 這樣一個萬民之主,高高在上又威儀四方的帝王。 她作為妃妾在他身下吹簫、服侍他是必然的,卻沒想到終有一日帝王也會在自己身下舔xue做弄。 她震驚于此,又淪陷在情欲之中難以自拔。 “輕點,陛下,哈啊……” 崇帝不肯將速度放緩,對她展開猛烈的攻勢,連xue谷中的花rou都被龍根速進速出的動作而磋磨得似著了火。 龍根熱,她的xue谷是又濕又熱。 崇帝瞄準她的軟rou狠頂,花rou欲被搗出更為甜膩的花汁,似嬌柔的花瓣被木杵搗著做成花泥。 “寶貝叫我什么?”崇帝提起她的一條腿,兩條腿分得更開,xue口暴露在他視線下,崇帝一面看xue,一面caoxue,一面再聽碰撞而產(chǎn)生的啪啪聲,感官匯聚在與情愛相關的地方,如享受盛宴般,很是得意。 他所說那句話,不過是求聽何昭昭叫他一聲夫君。只是那一次在三清殿,何昭昭被崇帝的冷漠所擊潰,動作如何狠厲迅速,她就如何心寒如冰,覺得自己只是一廂情愿。 游風起是帝王,而自己是對方眾多妃妾之中平平無奇的一位,他坐擁世間瑰麗奇花,少她一朵海棠,并無大礙。 她以為崇帝這么寵愛她,或許有一些動情,可惜兒女之情抵不過父親對她的威脅,她是個可以隨意棄置的工具。 這才是最令她心寒的。 她不敢去喚那句夫君,張著小嘴嗯嗯啊啊,卻執(zhí)拗的不讓他聽到那一聲他想聽到的。 得不到回應的陛下俯下身,咬著她的耳珠再問:“不說出來,等著要朕的懲罰?”他又往里頭用力撞去。 “哈啊,不要!” 何昭昭寧肯被他懲罰欺凌,也不肯說出那幾個字組成的話。 一波又一波的猛浪在她身上拍打,嫩xue縮著roubang想讓他慢一點,結果崇帝太過狠重,只把花xue磨得發(fā)顫,又漲又酸。 再次得不到回應的陛下如被涼水澆透熱鐵,微微抿著唇,身下的動作不慢反快。 他雖有些不愉,卻不再執(zhí)著于那句回復,只是難免從她動情的神色里想到從前嬌嬌花在自己耳邊念叨的那一句夫君,心口有被牽扯的難受,唯有她可撫平,但她不情愿奉送給自己了。 崇帝著急地索取,一如許多次那般,嘗試用自己的唇將她褶皺的眉頭撫開,把所有的呻吟咽入自己的唇齒里。 何昭昭緊緊攀著他的肩膀,感受他身體的熱,積極回應他的吻。 “我要,干壞我……”崇帝分開她的唇后,何昭昭一邊喘著氣一邊用那雙明眸望著他,嬌弱道,聲音低弱,揉雜粗重的呼吸,想是沒力氣后迷迷糊糊的昏沉話,又偏偏是這種刺激著崇帝更欲反復折騰她的艷詞。 崇帝低低的笑,后腰展力,cao弄她幾十下后,將濃精射入花壺。 龍根還塞在花xue里,崇帝說是為了讓她盡快受孕。 何昭昭困極,白日被圓珠子震得發(fā)顫,晚上還被崇帝這樣翻來覆去花樣繁多的索取,早就昏昏欲睡了。 她顧不得身下那根仍是熱燙的龍根,反正明日再讓風微叫人去尚食局一趟便是了。 紅湯喝下,不管崇帝再怎么折騰她,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她不會有孩子,不會有親手讓自己墮胎的風險,那也足夠。 崇帝摟著她,見何昭昭氣息平穩(wěn)后,眼眸深邃如寒潭,憶起一件事來。 何昭昭撞見崇帝與魏王議事的次日,崇帝剛結束午憩,正讀文章。 周鴻走過來:“陛下,明徽閣的明珠今早去了尚食局一趟。” 自疑心何昭昭偷聽到不該聽的東西后,他把自己留在明徽閣的眼線調(diào)了出來,讓她們多留意那一處的動靜。 這里頭的諸多宮人,既歸尚宮局管理,也在崇帝的掌控之中。 他沒聽出周鴻的重點,閑然回他:“恐怕是想吃甜的了?!鄙袼紡难矍暗奈淖诛h忽到那張明媚的面容上,不由心里也跟著甜起來。 他不擔心何昭昭聽了那些關乎她父親的議論,整個后宮都在他掌控之中,隔著一座承明橋,如與民間隔天塹,只要他肯,有的是辦法讓何昭昭與何家斷絕,就憑他是大齊的皇帝! 周鴻卻不見得心情明媚:“奴才問了尚食局的人,是何娘娘私下里求問紅湯,如今已送了一碗去明徽閣?!?/br> 他目光一頓,眼神微瞇,從文章移到周鴻身上,讓對方周身發(fā)冷:“果真?” “奴才又找人去明徽閣證實了一番,不會有假。” 何昭昭一向喜愛孩子,這是毋庸置疑的。 能讓她選擇避孕而非受孕,她有自己的那套想法。 不是不想生,便是害怕生! 崇帝原本也有所期待,如今卻似撲了個空。 正如他曾設想的那般,容許何昭昭生出一兒半女,即是令何家更上一層樓;可讓他犧牲自己的子嗣,他又是不肯了。 況且還是他們倆共同的孩子…… 總歸他希望魚與熊掌都可兼得,而在如此風頭下,顯然不能兩全其美。 何昭昭為他做了個抉擇,順遂了他最開始的意思,舍棄了他們倆本有機會得到的孩子。 但聽到消息后的他,此刻也并不開心。 從前也是自己讓她喝的紅湯,看著她乖順的模樣,一口飲盡,沒深究過她那時深藏的痛苦與無奈。 現(xiàn)在不過一如既往的將紅湯喝下,還是她自作主張這么做的,反而令崇帝也難受了起來。 然而事態(tài)覆水難收,他們倆掙扎在其中,誰也不告訴誰,誰也不忍讓誰。 兩個別扭的人只在床上和諧,到了床下便各自心懷鬼胎。 崇帝又想到她今夜不肯說出口的那句“夫君”,抽絲剝繭的想通其中關聯(lián)后,他靈臺明澈,胸中卻梗著一口氣,不上不下,擾他煩悶。 他或許還得再好好綢繆,至少把自己的心看清。 緣何因為她而在感情上煩悶,緣何起了某些不該動的心思,后續(xù)又該如何圓滑,他得好好的想想。 崇帝摟了摟懷里如珠似玉的寶貝,聽她夢中囈語:“父親,不、不要做錯……” 她眉頭擰著,滿臉憂慮與悲哀。 她果然聽到了自己與魏王說的話,但不肯把這些真相說給何齊聽,只是默默遮掩著,又想送信告誡。 崇帝垂下頭吻她眉心,再無他話。 ——【題外話】—— 后續(xù)差不多是劇情章,rou也有,不太多。差不多就是開虐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