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遷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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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讓何昭昭睡到日上三竿,清醒時,外面的天光大盛,甚至明煦的暖陽從窗外斜照至重重帷幕,是個大晴天。 才梳洗罷,太極宮的周鴻傳了崇帝的旨意來,毫不意外地,正說的是讓她遷宮一事,所遷的居所是興慶宮的側(cè)殿——明徽閣。 除了正二品之外的妃嬪是不可居住在各宮主殿的,不僅如此,即便是側(cè)殿也有諸多講究。 每個宮殿的主殿按制是命名為某某殿的,例如淑妃所住的華清宮曲臺殿,而在主殿之下每個宮殿還配置了一閣一居一軒,也依照宮中位份的高低分置下去,即便如同生了二皇子的瑤寶林,也少不了只能居住在漱棠軒。 而何昭昭升為婕妤,理應(yīng)住在宮閣中,這一次遷宮被崇帝安排在明徽閣,也算是一舉兩得,換了個更大的住所,也更為自由些。 遷宮也不勞她多費心思,飾物擺設(shè)大都可以依照拾翠居的原樣弄,若她喜好其他的樣式,也都可依著自己的性子來,這些崇帝一都應(yīng)允,不會從中阻攔。 而以往崇帝與各宮姐妹贈送的小巧擺件,在這時候倒是可以一展所用,也不算讓這些金銀珠玉白白放在庫府中辜負了。 而何昭昭自然也不會一股腦兒的顯露錢財,著實張揚,便只用了些新巧有意思的,費了些功夫裝扮一下。 她乘著輦輿往興慶宮走時,宮道上偶然路過不時來往的小宮娥小太監(jiān),一一不是俯首道安,言語里是難能的恭敬。她發(fā)覺自己只要在崇帝身邊,便可與有榮焉,旁人都不敢對她拿喬,她竟發(fā)覺自己如同是崇帝身后可以隨意張牙舞爪的小小頑狐,倚仗這他這只猛虎,大可以逞威風。 念及此處,不自覺的彎上嘴角,念起他對自己的憐惜來。 雖然崇帝在情事上作風勇猛,大多數(shù)時候讓她禁受不住,然而昨夜的溫存,也確實是體貼她的,反倒是自己恬不知恥要他快一些用力些。 興慶宮不似甘露宮,位處偏遠,雖然庭院中亦有花木扶疏,但也是寥寥種些桂樹梅樹,當下時節(jié)里開得正好。 明徽閣一如其名明亮大氣,宮閣之中的磚瓦與雕梁也更為精巧細致。 明徽閣自前朝起便空置許久,但不顯荒蕪,仍被收拾齊整,庭院的花卉亦綻放如常。這時節(jié)里的各色秋菊與桂香,在此處也有所栽種。 不止如此,近宮墻的角落并立兩棵桃樹,而在寢殿窗前恰是三株冬梅,顯然是先前明徽的主人將四季之色于每一處有所照應(yīng),便能在一年之中,總能在院子里看見新發(fā)的花蕊與嫩枝,生命也是鮮活的。 “奴婢聽底下的巧思說,慧純太后住過一陣子明徽,后來搬到含元殿去了?!焙兑姷萌松贂r,附在她耳邊道。 慧純太后是崇帝的生母、先帝親自冊封的楊賢妃。后來那些倒和蘇姑姑所說相差不大,楊賢妃不明緣由染病故去,天家也幾多晦澀,不肯說透,先帝也曾一怒之下徹查闔宮,但隨著日子漸長,也不了了之。 當崇帝登基時,便再次徹查當年秘辛,或遣入杳信宮,或直接處刑,相關(guān)十來人無一輕饒,初初讓眾人見識他的鐵血手段,他有意肅亂正風, 她當時聽罷,一陣唏噓。 崇帝失去慧純太后,與她失去林棲言是一樣的。同樣失去母親兩個人,此事上,自然獨特的共鳴之處,而她不能說。 整頓明徽閣,她只需坐在正廳里雨細收拾好的桌椅前便可指點眾人哪一樣往何處擺。床帳珠簾等等也一應(yīng)換了顏色與式樣。 及日暮西山時,明徽閣才漸漸平靜下來。結(jié)果周鴻又不期而來。 何昭昭發(fā)覺自己不僅與崇帝見面的次數(shù)愈來愈多,他跟前隨侍的周鴻,也成了她宮里常來的舊客,但來去匆匆,除了崇帝有意留寢外,大多不作停留。 何昭昭讓寒露給他斟了杯茶,在他一邊倉促喝時,瞧著他身后跟著的五六個小太監(jiān),問道:“陛下送了東西來?” 周鴻放下茶盞,既是???,也就與她不多寒暄,面朝著這些太監(jiān)們擺手,以讓他們將手中捧著的寶匣打開:“您好眼力,陛下這是叫奴才過來恭賀何主子遷宮之喜。早前不來是怕您遷宮累贅了,奴才這才瞅著您換好了地方才過來?!?/br> 何昭昭點點頭,沒成想周鴻附在她耳邊道:“陛下原本打算來明徽閣看看您的,結(jié)果大皇子病了,便往沉昭儀那處去了,約莫陛下不日定來看看您?!?/br> 她聽后,顧不得其他,焦灼問他:“大皇子現(xiàn)下可還好?眼下最宜風寒,要護緊些才好。” 周鴻退了兩步,狀似方才與她說這些話都并不是他,又垂首恭立謹遵本分:“已叫吳太醫(yī)看過,確是風寒,原先發(fā)熱已好了許多,陛下不放心,就還在跟前守著?!?/br> 她便緩和的吁了口氣,稍稍放下心來:“那就好,小孩子生病,怕要比往常黏人一些,若見得父親在身側(cè),也更安心了?!倍笮χ茗櫍骸澳阋遣幌勇闊?,可否幫我把個東西交給沉昭儀,是個錦囊,其中裝了祛風的藥材,是我前段臥病后做的,往后可讓大皇子帶著。” 她頓了一會兒,又說道:“這事無須讓陛下知道?!?/br> 而后從懷里取出這些日子別在腰間的紫色錦囊,錦囊上是幾片祥云與如意,雖然繡花女氣了些,不過給小皇子戴著,也沒那些顧忌。 周鴻稍加斟酌后,一口應(yīng)承下,雙手接過她手中的紫錦囊,揣入懷中,迎著夜風回去。 “主子緣何又不讓陛下知道咱們一片好心?”寒露為她再斟了一杯熱茶,不解道。 “有句話說得好,行好事不留名,何況這事實在太小,何必讓他知道呢,只要大皇子好便是了?!?/br> “主子這樣心疼皇子,不如與陛下說說,咱們也……” 寒露還未把話說完,何昭昭便飛快堵了她的嘴:“這事,不是我想就能成的,陛下他——”她神色有些閃爍,“他未必會讓我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br> 寒露瞪大了眼不知該如何往下說,何昭昭反而笑了:“這樣就很好,知足常樂,即便沒有孩子也是極好的?!?/br> 她坐上更高的位置,也就意味著對何家來說,掌握后宮的可能性越大。就算崇帝肯寵愛她,也絕不會任憑何家獨大。 然而她在崇帝心里或許也有幾分特殊,可以撫慰他疲憊的精神,給予他片刻的歡愉與輕松。 這樣最簡單與最好的辦法是將她捧高成一個寵妃,而并非是與他共看世間河山的皇后。 那么商婕妤如何敢肯定她能夠成為與他并肩的皇后,這反而是她仍舊讀不透的一點疑思。 迢迢長夜,何昭昭無聊得很。她送了一個紫錦囊給大皇子,這下子腰間就空落落的,還想再繡一個新的。 然而天色入夜,昏黃燈豆下,風微實在不想讓她燈下繡花,長此以往總是要把眼睛熬壞的,便狠心地將她一圈一圈整理好的繡線都收了,不讓她拿著,這一項事宜只得落空,她唯有念著等到第二日青天白日時,再繡一個新的錦囊。 繡花不成,看書總成了。然而這書也并非是什么尤為正經(jīng)的名家名集,也并非是要讓她恪守禮規(guī),時刻端正言行的女戒余余,而是崇帝初次臨幸她后,送來的那個寶匣中的春情冊子。 自身著玄紗裙赤裸裸地挑逗崇帝之后,這個寶匣被她遺棄在寢殿的藏書架上,若非這一次遷宮,便是忘了這個特殊的小匣子,決計不會再打開的。 春情圖中的姿勢倒對她沒有多大作用,并非是她不肯好學,又或者害羞而不敢使用,實在是崇帝天賦異稟,又善于在此事上折騰。即便何昭昭不認真學,崇帝也會認真做個手把手教導她的謙謙夫子,身體力行地告訴她各種姿勢該如何擺,rou莖探進去的尺寸有多深,她如何才可省力余余。 有崇帝這樣的夫子在,不怕她學不會。 遷宮后這個寶匣便又被發(fā)覺出來,起初霜降也忘了這茬兒,待開了匣子才發(fā)現(xiàn)里面裝的書冊非同一般,紅著臉支支吾吾地找到何昭昭,趁著眾人忙前忙后時,將寶匣悄悄開了一個縫兒,給她看里面的東西。 何昭昭一開始也是有些不自然的羞了臉,不過好歹是貼身侍候她的丫頭瞧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心思轉(zhuǎn)動時,讓霜降把寶匣放在她床頭。 今宵風涼人也寂寞,往常被崇帝調(diào)教的身子愈發(fā)敏感得很。要是從前的她,必定是不會觀視這種書冊的,而今日反而有些春心萌動,尤為想要趁著崇帝不在,偷偷學習幾番。 沐浴過后,她早早的上了床,同時還遣退了在寢殿門前隨候守夜的風微。 床帷落下一般,留著一半好見燈光。她將軟枕墊在身后,靠著床圍半臥,隱秘地翻開彩繪的春情圖。其中男女動作栩栩動人,女子臉上或是黛眉顰蹙或是莞爾微笑,或是大張著腿或是騎在男子身上,各種風情不可一一說明。 有許多姿勢是崇帝從前與她擺弄過的,如今見來不僅熟悉,還令她思念起崇帝的勇猛來。健碩的肌rou,寬厚的脊背,俯在她身上聳動,又或者抬起她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愈思愈覺得臉發(fā)燙,心如鼓,就連身下也似瘙癢難耐,似乎需要個什么粗大的東西捅一捅,或者撓一撓才好。 她悄悄地將右手藏在錦被里,越過輕薄的小褲,觸摸到稀疏的叢林,又沿著叢林穿行至蜜谷之口。 這事并不是她第一次做了,但對于她而言,仍是生疏的。她嘗試用中指尖探入蜜xue口,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蜜谷已然被花露打濕,把xue口弄得黏黏膩膩的。 果真是比從前敏感了。 她再把指頭往里面一探,嬌嫩的rou壁便咬著手指,簇擁著親吻著這根纖細的異物,似乎并沒有很大的排斥,她內(nèi)心生發(fā)出一種熟悉的、又恥人的難耐來。等她把指頭再伸進去一些,便有種被填入的滿足感,盡管這只是一根如此纖細的手指,與崇帝那根大棒子根本不值得一提。 中指完全伸入xue谷后,她又緩緩地抽出來,沒有全然的抽出,只是抽出一半,而后又緩緩送進去,此事那種舒爽感才漸漸起來了。 “嗯……”她盡量抑制口中的喘息與輕吟,生怕被丫頭們發(fā)現(xiàn)她在做這等羞人的事情,和那些勾欄的蕩婦沒什么兩樣。 她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同之處,手中徐徐抽插不停,還得分出點心思注意丫頭們的情況,要是她們一把珠簾撥開,她便停手,裝作什么也不曾發(fā)生,安安靜靜看書的模樣。 然而就是這樣的分心,才更有觸碰禁忌的刺激感。 她手上越來越快,越來越不滿足于手指的纖細,恨不得換成個冰涼涼又碩大的玉勢往下面捅一捅,讓她更舒服些。 她的xue谷也是熱燙的,比手指的溫度還要燙許多,尤其是抽插速度加快時,那種摩擦出熱意的感覺越發(fā)明顯,甚至浸出的花露也愈來愈多,把她的手指沾染得濕淋淋。 “唔……”何昭昭聲音一軟,身體也陡然軟下來,微微喘氣。不過入了三十多下,她就敏感的xiele一次。 這事她也不敢再做第二次,雖然心中仍有欲海難填,但至少紓解了一時。她起身往涼透了的洗手盆里凈手,將春情圖放回寶匣,復而登了床睡下。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