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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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會議剛結(jié)束,阮序秋回到辦公室,看著坐在辦公室內(nèi)等候的男人,愣了片刻,適才進入,“來了。” 來人是上次海底撈相親的那位真佛,鄭至成。昨天聯(lián)系過她,說會來拜訪,問她時間安排,阮序秋自然各種推脫沒空,他便干脆直接上學(xué)校來。 “阮老師?!币娝貋?,鄭至成殷切地站起身。阮序秋兀自來到辦公桌后坐下,冷冷瞥了他一眼,“鄭老師今天沒課?” “請假了,”鄭至成躬身訕笑,“阮老師,好久不見,你一點也沒變。” 阮序秋做了個請坐的手勢,“請問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么?” “上次我們在海底撈吃飯,被人偷拍,視頻傳到網(wǎng)上去了,這件事阮老師知道吧?!?/br> 他一面說,一面抬頭看她,一雙眼珠子渾濁阿諛且暗藏著鋒芒。 阮序秋大抵明了他今日一來的打算,抿唇不再說話。 “那個視頻的影響不是很好,我本來打算今年換一所學(xué)校的,這么一鬧,也不好找了,我的意思呢……”鄭至成將腳邊的禮盒抬放到桌上,推上前來,“我想請阮老師出面申明一下,畢竟咱們上次的事情都是誤會,您說呢?” 大紅的禮盒上印著“精選鐵觀音”五個大字。 阮序秋確實是喝茶葉的,也確實愛喝鐵觀音,這在同事之間不是秘密。阮序秋收回眼神看向男人,笑著反問:“可是我記得上次的事情好像并不是誤會吧?!?/br> 鄭至成臉色一滯,又將背脊壓低了幾分,“好,你要覺得不是誤會,那就不是誤會。我在這里給你道個歉,是我說話沒分寸?!?/br> “什么叫我要覺得不是誤會?” “就是、” “本來我是不奢求能得到你的道歉的,今天既然你大老遠地來了,那我就開誠布公,連帶著上次沒回答的一起說了?!比钚蚯飳⒈臣雇Φ霉P直,義正詞嚴道,“鄭老師,在我看來那件事從始自終都不是誤會,也不是你說話沒有分寸,而是你用語言深深地侮辱了我,甚至事到如今,你依然覺得自己所說的一切是合乎情理的。” “這個……”眼鏡反射的鋒芒映照出男人窘迫的神色。 “是,我是剩女,我沒有談過戀愛,我知道這些標簽讓我在你們男人眼中顯得很廉價,覺得輕易就能拿捏我掌控我。不過如你所見,我比你想的更加強勢,我那時確實沖動地想要將自己趕緊嫁出去,不過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如你所說,雖然沒有資格挑三揀四,但我暫時并不打算委屈自己?!?/br> “別,阮老師,你千萬別這么說!”阮序秋不留余地的發(fā)言讓鄭至成感到驚慌,“是我對不起你,阮老師,上次的事是我的錯,但我之所以那么說只是因為、因為你說話實在太難聽了,我一時間沒有控制住自己才會、這件事你我都有錯,但是說到頭還是我不對,我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也真誠拜托你幫忙發(fā)個視頻解釋一下,阮老師,這件事對我真的很重要?!?/br> 他不住地鞠躬道歉,阮序秋不是個軟心腸的人,兀自冷冷道:“道歉我可以接受,至于解釋,鄭老師,于情于理,偷拍這件事的責(zé)任都不在我,您要真的介意,應(yīng)該直接去找發(fā)視頻的博主?!?/br> 說到這里,鄭至成的五官已經(jīng)有些扭曲。 大抵是生氣了,可他仍強忍著怒氣低聲下氣道:“阮老師,我上次也說我媽病了,她老人家不太希望我一直留在職高,想要我能去名聲好一點,待遇也好一點的學(xué)校?!?/br> 他聲音發(fā)抖、雙目含淚地望著阮序秋。 “我媽已經(jīng)沒幾年好活了,我想至少在她老人家死前,讓她看到我事業(yè)上的長進,這是真的……阮老師,求你了……” 這話情真意切,阮序秋心中不得不生出些許動容,又見他作勢要跪,只得移了眸子不去看他,“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原則,鄭老師,請你不要為難我。” “該說的我都說了,您請回吧?!?/br> 她一面兀自翻閱文件,一面沉聲道。 鄭至成不再說話。 辦公室內(nèi)有半晌可怕的沉寂。 阮序秋沒去看他表情,但知道其中的難堪。正思索要不要說些什么,忽然一道黑影,鐵觀音的禮盒重重向她砸了過來。 額角一陣鉆心的劇痛,她的身體受力向后倒去。沒等反應(yīng)過來,鄭至成突然上前揪起了她的衣領(lǐng),一個巴掌猛地落下去,“我他媽給你臉了!” “婊子!我他媽給你臉了!啊!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他一面罵,一面將她扔到地上,狠狠一摔,快步鎖上了門,回來重新抓起她,巴掌一下一下使了狠勁兒地打在她的臉上。 阮序秋死命抓著男人的手,只感覺脖子被衣服勒得喘不上氣,臉上火辣辣的,額頭也濕乎乎的,腦袋一片空白,被打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隨著男人的動作發(fā)出痛苦的悶哼聲。 “我他媽好說歹說!死婊子!你讓你不拍!說, 你拍不拍!” 她的身體猛地向后一撞,書柜發(fā)出巨響,眼鏡掉落,踩斷在男人腳下。 模模糊糊中,她的肚子傳來一陣劇痛,隨后便是密密麻麻的踢踹。 她卻已經(jīng)徹底沒了躲避的力氣,整個人癱軟在書柜下面,任其施為。 這時,屋內(nèi)又是一聲巨響。 破門而入的應(yīng)景明抓起男人的身體,狠狠摔在地上。 背脊往地上用力一磕,鄭至成疼得渾身蜷縮,沒等反應(yīng),又是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他的身體被什么東西緊緊勒住,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渾身的骨頭都發(fā)出被擠壓的咔噠咔噠聲。 周天一片發(fā)白,正當他以為自己就要這么死掉的時候,一個女人的呼喊阻止了這一切,“住手!你瘋了么!應(yīng)景明,你想坐牢是不是!” “你放開我!” “報警,廖老師,愣著干嘛,趕緊去報警?。 ?/br> “阮老師失去意識了!” “去通知醫(yī)務(wù)室!” “通知校長!” “這個人是誰?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看什么看,你們幾個給我回教室去!” “都讓開?!?/br> 辦公室一片混亂。 意識的最后,阮序秋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一切吵雜的、混亂的聲音逐漸遠去…… 【最平庸的男人,面對女人也自認為是半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