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循序漸進(jìn)h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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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阮序秋人生第一次做春夢,而且還是那么真實、那么離譜的春夢。 難道說她已經(jīng)饑渴到這個地步了么?還是因為日有所思,那種漫畫看太多才會這樣? 就算饑渴,幻想的對象至少應(yīng)該是個人類啊,怎么可以是一只跨物種的章魚,這要說出去,她會被關(guān)進(jìn)精神病院的。 但是…… 她又想起夢里那種冰涼的,柔軟的,有點惡心,又充滿挑逗意味的玩弄。忍不住去回味的同時,又深深被自己的想法變態(tài)得一個激靈。 阮序秋一面在心中唾棄自己,一面加快腳步上樓,忽然在轉(zhuǎn)角撞上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她將掉在地上備課本撿起,正要遞出去,看見封面上行云流水寫著“應(yīng)景明”三個字。 一只白皙的手從她手里將其抽走,“主任今天怎么來得這么遲?該不會是做了什么好夢睡過頭了吧?!?/br> 阮序秋見她一臉笑盈盈的,想起一切皆因她而起,心中更是來氣。 她板起面孔扶了扶眼鏡,“這不關(guān)你的事?!闭f著就要避開她。 這時,學(xué)校廣播傳來上課鈴聲。 “不好,上課了,主任應(yīng)該打卡了吧?” 阮序秋惱羞成怒地回頭瞪了她一眼,便匆匆往樓上跑去。 更為荒唐的是,當(dāng)天晚上,她再次做了那樣的夢。 夢里,是她身為老師上班的第一天,她穿著整齊的襯衫以及緊身的黑色半裙,帶著黑框眼鏡,站在講臺后,面對著黑壓壓的學(xué)生,緊張得不知所措。盡管現(xiàn)實中的第一天她沒有穿著如此具有性感與禁欲意味的著裝,更沒有怯場,可夢境中一切都順理成章,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只是磕磕巴巴地對著眾人講課。 然后,觸手出現(xiàn)了。從地面曼陀羅妖花似的伸出來,仿佛異世界生物一般。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睜著眼睛,驚恐地看著下面無動于衷的眾人。雖然這場夢中是第一次見這觸手,她卻似乎明白了什么。而觸手也像昨天一樣,再次沿著她的腿爬上來,一圈一圈纏住,將大腿勒出痕跡;有的爬到她的大腿之間,在內(nèi)褲的門戶之外危險地細(xì)嗅薔薇;有的圈住了她的腰、她的手腕,并擅自解開兩顆襯衫的扣子,露出胸衣的邊緣。 她撐著講臺不敢動彈,她明確地感受到腿心的觸手正在內(nèi)褲的邊緣試探著進(jìn)去。 內(nèi)褲里,脆弱而豐滿的yinchun仿佛被怪獸逼到絕境一般,害怕地蜷縮在了一起。而講臺下的學(xué)生依然一個個坐得筆直,無動于衷地注視著此時她難堪的模樣。 她咬著牙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字,想要繼續(xù)講課,可是這時那觸手不再只是隔著內(nèi)褲磨蹭,而是退出去一些后,突然就沖入了她的身體。蜜xue瞬間被狠狠貫穿,一入到底,而伴隨著尖叫,那觸手沒有絲毫憐惜,反而將密密麻麻的吸盤更加肆無忌憚地啜吸著緊縮甬道的rou壁。 粉筆斷成兩節(jié)掉落在地上,她背對著眾人,兩腿發(fā)軟地忍受著體內(nèi)反復(fù)的進(jìn)出,忍受著乳尖在被吸盤吸得紅腫,緊咬著嘴唇嗚咽呻吟。 第三天第四天,那只觸手得寸進(jìn)尺地開始探索她的宮腔。但是因為那天她并沒有做夢,因此只感覺自己像在一個黑暗的盒子里,被看不見的觸手束縛了全身,兩條腿折迭起來和手腕綁在一起,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撫摸挑逗著rufang,腿心敏感的深xue同時也被不斷貫穿。鮮紅緊致的嫩屄被粗大的觸手反反復(fù)復(fù)撐開到極致,反反復(fù)復(fù)插到至深的花心,而花心每一次的蹂躪都讓她渾身為之顫抖。她被cao到神智全無,最后兩眼無神地留著口水喘氣,以為終于結(jié)束了,突然一下用力地深搗,宮口被徹底頂了開來。她被cao穿了,幾乎感覺要死在這種沒完沒了的高潮下,卻怎么也醒不過來。 到了第五天第六天,一切開始失控。那只觸手竟然開始試圖開發(fā)她的后庭,她想要拒絕,卻被堵住了嘴巴,觸手沿著她的喉嚨往下插,抽出來,再次插入,一下一下,喉嚨被頂出可怕的圓柱形。那是趕往高鐵的路上,出租車上,她竟然真如漫畫中所描寫的那樣,被侵犯了宮腔,被強(qiáng)破了后庭,嘴巴肚子都被射滿,倒在后排的座椅上,徹底被玩熟、玩爛、玩得亂七八糟。 一周下來,她漸漸感覺,夢里的那只觸手仿佛通了人性一般,一點一點循序漸進(jìn),好似在為了一個她所不知道的理由,試圖將夢里的她徹底調(diào)教成一個蕩婦。而它也確實成功了,因為夢里的她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了它的存在,到了后面,甚至開始享受這種可怕而刺激的性愛。 因為在夢里,無論玩得多么放肆都不會感到痛苦,一切都十分朦朧,十分美妙。 她開始迷上這種感覺,并且期待夜晚的到來,期待被徹底玩壞。 而就在這天晚上,她終于看見了它的上半身。雖然被一團(tuán)黑霧籠罩,但是能夠感覺出來它的上身并不是章魚,而是類似人類的上半身。是半人半章魚的怪物。 這個事實讓她由衷地感到欣慰。不是變態(tài),謝天謝地她喜歡的是人類。 第九天,她決定在夢里好好看清那只章魚的臉。也是從這天開始,那只章魚便不再入她的夢了。 為什么呢?搞不明,總之,她一個本來沒什么性需求的人,被這么折騰了一番后,竟然時常也會心癢難耐起來。 就連看著電視劇里男女主接吻,看著嘴唇與舌頭之間的觸碰,都會口干舌燥、浮想聯(lián)翩。 這實在太糟糕了。 阮序秋蹭得站起身,面對電視,唐突地立在客廳昏暗的光影里。 “……姑姑,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去趟廁所,”腳步一頓,“時間不早了,明玉,洗個臉就去睡吧。” “好?!?/br> 睡前,她盤算著明天可能需要去找林老師咨詢咨詢這方面的問題,卻又覺得這件事過于隱私,加上林老師跟應(yīng)景明頗為交好,難免讓她心有疑慮。 也因為帶著這樣的糾結(jié)入睡,這晚,她便夢見了自己對應(yīng)景明傾訴這些事。夢里,應(yīng)景明沒有一點驚訝地聽她聽完后,笑著對她解釋了人類性癖的多樣性,從戀物癖到露陰癖,一一舉例,最后定調(diào):“不用擔(dān)心,我想你可能只需要談個戀愛,或者找個炮友排解一下寂寞。” 凌晨兩點,客廳只剩下時鐘滴滴答答走動的聲音。 關(guān)燈走出廁所,阮序秋心里反復(fù)回憶著夢里應(yīng)景明說的話,正好這時看見她媽在廚房倒水。 想了想,她上前問:“媽,你上次是不是說有一個我的高中校友要介紹給我認(rèn)識?” “是,不過那個男孩子還要一陣子才能回來,”徐慕蘭放下水杯,“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有,沒什么,就是……算了,沒什么,我去睡了。”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為應(yīng)景明。 如果不是那天跟她一夜情讓她夢見章魚,后面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輕而易舉把她拖進(jìn)了情欲的漩渦,她自己反而一身輕松,實在是教人看不慣。 看著走廊那頭應(yīng)景明與林老師有說有笑的身影,阮序秋快步走上前,“應(yīng)老師,你過來一下?!?/br> 她背身走到一邊。片刻,應(yīng)景明笑盈盈地來到她的面前,問道:“主任找我有什么事?” 實在不知道她在高興些什么。阮序秋冷著眸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鑰匙,“這是體育館器材室的鑰匙,這周體育館的衛(wèi)生就拜托你們班了?!?/br>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 那個家伙一定是來克她的。她咬牙切齒地想。 這邊,林緒之鄙夷地看著一旁的人,“笑成這副德行,又在打什么算盤?你告訴你,現(xiàn)在、”她壓低聲音,“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就算是章魚也不能亂來?!?/br> “開玩笑,你犯法我都不會犯法?!睉?yīng)景明美滋滋地將鑰匙揣進(jìn)口袋,“成年人的事,講究一個你情我愿,我可不想被她報警抓進(jìn)監(jiān)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