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慢慢將性器頂進了軟熱的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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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理智回籠,意識到自己方才竟然幻想著師尊自瀆,程久一瞬間冷汗都下來了。 他這是在做什么? 鬼迷心竅了么? 他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手,上面滿是他剛射出來的jingye,掌心,手指上都是,稠熱,濕黏。 像是無可辯駁的罪證。 程久陡然有些暈眩,逃避一般撇過了頭,五指收攏成拳,卻感到那黏液被從指縫間擠出,濕滑溫熱的觸感讓他頭皮發(fā)麻,忙又松了手,有些無力地把耳朵貼在了墻上。 他就是在這兒,在這和師尊只有一墻之隔的地方,偷聽著師尊的聲音,意yin著師尊的軟xue,抵達的巔峰。 他真不敢自己會做出這種事……他怎么敢?可他偏偏就是做了。 他是真的不太正常了,程久想,他應該離師尊遠一點,他不能放任自己。 和師尊糾纏在一處時起的情欲可以說是因為不得已,下了床,怎么也該冷靜下來。 然而,他很快又意識到,他如今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霜遲的身體實在過于特殊,壓抑多年的yin欲一朝爆發(fā),那種來勢洶洶的反噬根本就不是人的意志能抗住的。 霜遲也并不愿意就這么臣服在欲望之下,很是辛苦地壓抑了一番,直到夜幕降臨,才終于叫程久看出了端倪。 于是程久還沒來得及調整好心情,便又將性器插進了師尊的身體里。 因為一天的壓抑,男人身下的雌xue照例已經濕透了,多余的黏液把褲子都打濕了一片,中間的一小塊布料甚至卡進了rou縫里,把周遭的皮膚都磨紅了。程久給他脫褲子的時候,那饑渴的xiaoxue還依依不舍地咬緊了不放;他不免用了點力,卻叫那點濕透的布料在軟xue里摩擦了一下,男人登時敏感地一顫,從鼻子里悶哼了一聲。 程久可以肯定,那不是因為疼。 但他卻不知出于何種心思,微微停了手。他垂著眼簾,聽見自己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師尊能否把腿分開一些?弟子恐會弄疼您?!?/br> 男人難堪地偏過了頭,一雙修長結實的腿卻異常溫順地,沉默地,顫巍巍地分開了。 程久這才把那一塊兒布料從他的xue口里拽出來,似乎是真怕傷著了他,動作刻意放得很慢,很慢,于是異物在緊窄的粘膜上摩擦的感覺也仿佛被放大了數(shù)倍。 在潮濕的xue里泡久了,那原本很是光滑柔和的布料起了皺,浸透了水,似乎變得粗糙、沉重了不少,每一毫厘的挪動都顯得那么的磨人;而程久把rou縫里的軟布往外拉時,陰蒂也不可避免地被觸碰到,又是一番折磨。 短短片刻仿佛在霜遲的意識里被無限拉長了,他張著腿,大腿內側的肌rou不自覺地繃著,竭力壓抑著那股異樣的感覺。但等到程久終于將那塊布料從他的rouxue里剝離時,他還是忍不住喘了一下,花xue收縮著吐出了一小股黏液。 程久繼續(xù)給他脫著褲子,動作不疾不徐,看起來很冷靜,一雙眼睛卻定定地盯住了師尊袒露的下體。 他仿佛這才是第一次瞧見那不應該出現(xiàn)的器官,眼神怪異,又透著幾分迷茫。他鬼使神差地探出手,用冰涼的指尖去碰,嬌小的花唇瑟縮了一下,又羞澀而大膽地包住了他的手指。 很軟,很熱,也很濕。 程久腦子里的某根弦,一下子就繃緊了。 霜遲亦感覺到他的觸碰,悶聲問:“怎么了?” “……沒?!背叹玫吐曊f,“師尊希望弟子用手,還是同昨晚一樣?” 這其實是廢話。 逐步被yin欲浸染的身體,早就不是手指能滿足的了。 霜遲被他問得臉上發(fā)熱,倘若不是知道自己徒弟的秉性,他幾乎都要以為對方是在故意羞辱他。 他勉強道:“……你直接進來吧?!?/br> “好?!?/br> 程久沉下腰,慢慢將性器頂進了軟熱的xue里。 他沒像昨晚提出師尊在上面,霜遲就更不好意思說。于是這一回,他得以看見自己的roubang是怎么一點點地被師尊的軟xue吞進去的。 那里已經濕透了軟化了,即便是沒有經過任何擴充,進入依然相當?shù)捻槙?,緊致溫熱的xuerou層層迭迭地粘附上來,欲迎還拒地摩擦著他的roubang。而霜遲的表情也看不出絲毫痛苦,只是嘆息似的呻吟了一聲。 仿佛早就準備好了要迎接他的cao弄,又或者,那里生來就是為了給他cao的。 不容忽視的強烈快感如電流般竄遍了他的全身,沉沉的罪惡感再次鋪天蓋地地壓下來,他被夾在這二者之間,意識模糊的瞬間,竟產生了一種荒謬的錯亂感。 這真的是他的師尊嗎? 他的師尊,怎么會這樣張開了腿給他cao? 可是,他低下頭,有些模糊的視野里映出了霜遲的臉。 還有那溫暖的,不容錯認的師尊的氣息。 這不是他的師尊,又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