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花徑緣客掃,蓬門為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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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為何女子不需戴?” 她刨根問底,然而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只說向來如此。又說在她等待時,眾人不僅換了衣服,上了肛塞,還提前沐浴過一遍。據(jù)梁穹說,男子身上汗液多,污濁重,與妻主共浴要多做些準(zhǔn)備。 前橋隱約明白了,或許在荊國文化里,對男人說不清理由的限制,正如另一個世界中女人不能上船、不能坐門檻、經(jīng)期不能串門兒一樣。來自矇昧的厭惡,把生理現(xiàn)象理解為異端,把性別差異歪曲成不祥。 向來如此未必對,可扭轉(zhuǎn)觀念也非一夕之功,至于是否有必要扭轉(zhuǎn),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帶肛塞雖然不夠“進步”,至少挺澀氣的。 遠處的何縝正越過人群,臉紅紅地看她。想到他此刻也帶著肛塞同在浴池,總覺有些別扭,畢竟和這名義上的公卿連根手指都沒碰過。 今晚會是兩人關(guān)系升華的良機嗎?前橋想了一會,又看向熱水中那幾個挺立的鳥兒。 若魏留仙本尊在此,此刻只怕早已揮手,將何縝喚到身旁,依靠四位助攻團,將含羞帶臊的公卿納入裙下??伤皇俏毫粝?,也沒做好讓他人參觀性事的準(zhǔn)備。 “先泡完澡吧,待舒服夠了,我們就回去?!?/br> 眾人聽出她沒有旖旎心思,也就退回原位,將擋布重新蓋回身上。幾具身體沉默著,靜待情欲退去。 —— 2. 從洗浴中心出來后,何縝罕見地一路無話,他沉默地隨著前橋回到旅社,又沉默地看著他人為妻主解發(fā)洗漱,最終料定所謂勝者獎勵只是一場口頭承諾,于是沉默著脫鞋上床。 前橋卻突然道:“你不去隔壁,在這兒干嘛?” 何縝停下,在周圍人的目光中羞紅了臉:“我以為,以為……”他咽咽口水,又道,“我以為仙姐不愿同我一起……” “我沒說不愿,”前橋道,“若你不愿,那自然另說?!?/br> “我當(dāng)然愿!”何縝急了,將剛脫下的鞋慌慌穿好,“我這就去隔壁等著仙姐?!?/br> 梁穹眼見何縝一溜煙走入偏室關(guān)門,心中只有嘆息——平時霸道得像只攔路虎,唯獨在妻主面前軟得似貓。他幫前橋梳順了發(fā),又突然想起一事,低聲問道:“殿下今晚要飲‘三防散’嗎?” 前橋卻道:“不必,我沒想和他歡好。” “不歡好?!” 驚訝的不僅是梁穹,更是屋內(nèi)諸人,成璧道:“你不是答應(yīng)公卿,今晚要同他……???不會只是躺在一處睡覺吧?” 前橋樂道:“原來你也有腦子夠用的時候哇。” 唯有她面對這個決定嬉皮笑臉,成璧哭笑不得道:“你不會覺得這個主意很高明吧?”梁穹也在皺眉:“您新婚之夜就未碰公卿,今日還是虛晃一槍,只怕公卿會難過?!?/br> 又開始了,梁穹給她安排男人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掉?再看子昂和寧生,也是一副擔(dān)憂之態(tài),前橋不禁腹誹,他們明明都是夫侍,不爭風(fēng)吃醋也就罷了,還要撮合她和旁人不成?大度得如此怪異。 “我想上誰是我自己的事,不勞諸位費心。” 梁穹都無奈了:“可他是公卿啊……又不是旁的人。如今婚已結(jié)了,殿下怎還是無法接受他?” 前橋不屑地擺手,向著何縝房間走去。心中其實也有疑惑,按說梁穹成璧這些人當(dāng)初也是硬塞給她的,被誘荷塞男人和被女皇塞男人有什么區(qū)別?她能接受旁人,為何遲遲不能接受何縝? 不待思索出答案,她已打開房門入內(nèi),何縝正身穿中衣,垂著雙腿,乖乖地坐在床邊等她。前橋?qū)⑸裆珡?fù)雜的其他人關(guān)在外頭,來到妝鏡前坐下。 何縝見了,連忙去為她寬衣。 他手指從領(lǐng)口的扣子移動向腰間的衣帶,在掛著玉環(huán)處一頓,若有所思地看了許久,隨后緩緩跪下,珍重地將那重新嵌好的玉環(huán)捧在手中,抬頭對她微笑。 “猶記新婚之夜,仙姐婚服上就系著它。我那時見了,覺得自己幸運至極,五歲時的承諾,當(dāng)真在十二年后兌現(xiàn)了。” 他說這話時雙眸充滿真誠的幸福,竟然沒有任何抱怨之態(tài),前橋看著他的手,又看向那枚玉環(huán),心里有些悶,最終將系繩從帶扣上解下。 “我將它送了你可好?” 何縝有點無措:“……這是先皇留給仙姐的?!?/br> 可自己連先皇長什么樣都不記得,當(dāng)初的那段往事,還是何有玫告訴她的,唯有何縝,心心念念了兩人兒時約定多年。 “還是你拿著吧,我想它對你的意義,遠比對我要多?!鼻皹虻溃澳闳喂浜?,我也沒送過你什么東西,收了一根木雕,還你一枚玉環(huán),也算投桃報李吧?!?/br> 聽她提及木雕,何縝又羞澀起來。他將玉環(huán)愛惜地握在掌心,幫前橋脫下外衣,聽她輕聲道:“去床上吧?!?/br> 于是他緋紅著臉到床邊等候,先等妻主上了床,自己又去吹熄兩盞燭火,才將床簾拉圍,回到床上。 隱約透光的紗帳中,何縝拉開衣懷的手在微微顫抖,那雪白的胸膛不久前剛在浴水中見過,如今沒了曖昧的水霧,又被晦暗的光線襯得朦朧。他繼續(xù)解開腰間系帶,讓臍下春色也暴露在前橋視線之內(nèi),她目光隨著布料的裂縫向下游去,停留在一根rou粉的yinjing上,那里皮膚光滑,纖毛不存。 “等等?!鼻皹蛲蝗痪璧?,“何縝,你多大?” 何縝愣了愣,才意識到她在問年紀(jì):“過了年,已十八了?!?/br> “十八?你當(dāng)真沒騙我嗎?”前橋看著他兩股間光潔的皮膚,萬分納悶道,“十八了為什么沒有毛?” 何縝無措得猶如腿間那根禿毛的鳥,他口唇開合幾次,可卻沒解釋緣由:“……仙姐不喜這樣?” 不是喜不喜,是很奇怪??!她雖然識人不多,但少年啥樣也不是沒見過——成璧十六歲委身,毛發(fā)已很濃密,孟筠十七歲開蒙,毛發(fā)雖經(jīng)修剪,依舊黝黑虬曲,何縝什么血統(tǒng),可以沒有一根陰毛? 何縝局促道:“是我……我將毛剃了?!?/br> 前橋躺不住了,拉開床簾讓更多光線透入,湊近了細看,那處皮膚下隱約可見毛茬的黑點。若真是剃的,弄這么干凈也得費不少功夫。 “你剃它干嘛?” 何縝提著衣服紅著臉,小聲道:“《男品》有云,男子陰毛有五好,稱‘毳、齊、無、香、露’,其中無毛乃上品,我以為仙姐會喜歡?!?/br> “男品?還品……陰毛?”這幫荊國文人sao客有毛病吧?前橋又問:“什么叫‘毳齊無香露’?” “毛發(fā)以毳小柔軟為好,粗黑堅硬為丑;以修剪整齊為好,蓬松雜亂為丑;以無毛白凈為好,多毛黝黑為丑;以氣味宜人為好,氣味餿臭為丑;以露出陰干為好,以毛長遮陰為丑……” 何縝如數(shù)家珍,娓娓道來,前橋這才琢磨過味兒來——合著后院那些男的,從頭到腳就連rou毛都在勤加打理,并非天生就長這副rou樣子來著? 嚯,媚女的小心思值得鼓勵,但剃光也太……也太接受無能了。 她又想起何縝那根金絲楠木的木雕,雖然長度和別人一比略顯卡哇伊,但把毛這么一剃,看著倒也像回事兒了。 剃都剃了,她還能說什么?唯有嘆息道:“去躺著吧?!?/br> 何縝便將衣服脫了,赤身躺在床褥上,雙眼滴溜溜地看她。無毛的yinjing正在泛紅充血,那是因緊張和遐想難以自抑的生理變化。他難為情地側(cè)了頭,將手放在yinjing上蓋著,遮掩的模樣又有些勾人。 縱然決心不碰他,前橋還是忍不住把眼癮過足。 對方身上有成璧那般屬于練武者的肌rou,卻不顯得孔武有力,光滑的皮膚上幾乎不見毳毛,也不知是天生還是后天打理的。他沒聽到命令,不敢擅自蓋被,忍著微涼的空氣和對方的目光,直到前橋也躺到他身側(cè)枕上。 何縝目光溫柔,試探地向她湊近,直到額頭靠在她肩旁。見她沒表示厭惡,才小心翼翼地把手腳都蹭到被中。 “仙姐……” 少年微顫的聲音貼近,可前橋出聲制止他:“何縝,我們就這樣睡吧。” 他的身體驟然停在原處,滿腔期待和緊張再次被寥落取代。他惆悵地遠離了散發(fā)體香的肩膀,默默躺回原位,轉(zhuǎn)頭看向床頂?shù)耐瑫r,兩滴淚也流到耳側(cè)。 他也不肯擦拭,更不肯讓枕邊人知道自己哭了,就這么仰視著床頂默默垂淚,直到前橋察覺到身邊人呼吸的鼻音,忍不住轉(zhuǎn)身看他。 “……你哭了?” 她后知后覺發(fā)問,何縝再也忍不住,將手背蓋在眼皮上,任淚水順著粘合的皮膚往下流。 這已不知是第多少次,她把一個窩里橫欺負到哭鼻子,前橋當(dāng)然知道自己多過分,遲來的良心終于痛了一下,尷尬地找補道:“……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愛哭???我記得你剛來時候,不是誰也不怵,挺霸道的嗎?” “我、我不知道……”何縝愈發(fā)哭得抽抽噎噎,一邊抹眼淚,一邊哭訴道,“我也不喜歡哭,我在家時從不哭的,我是知道仙姐……不會喜歡我了,我……我今天不該逞強,不該不讓江師兄……上場……不該占著馬車,把梁庶卿擠到別的地方……” 他絮絮地說著,聲音愈發(fā)接近痛哭:“我也不該求著母親,讓她不要悔婚……或者不該自作主張,離開鳳苑來京……不該妄自想著你,想了那么久,久到你早已把我忘了……你人生美滿到不需要我,我早就看得明白,我不該……不甘心……” 在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訴中,前橋唯有搖頭苦笑,原來何有玫當(dāng)真曾想悔婚來著。若自己再堅持一點點,和這位家婆統(tǒng)一戰(zhàn)線,沒準(zhǔn)兒就沒何縝什么事了。 如今木已成舟,她接受了何縝,也答應(yīng)何有玫好好待他,卻還是把他放在希望和絕望的兩極中煎熬。若非他今天哭成這樣,她恐怕都意識不到,自己和當(dāng)初的虐夫狂魔魏留仙有什么區(qū)別。 “何縝……你這般懊悔自責(zé),又何嘗不是控訴我薄情???”她將那蓋著眼睛、徒勞拭淚的手臂移開,“我承認,我一直沒做好接受你的準(zhǔn)備,可無論多少‘不該’,我們都已是妻卿。這明明是我自己的決定,該對此負責(zé)的是我,怪不得你。這段時日對你的冷漠和排斥,也多半不是因為你……” 她頓了頓,自嘲地苦笑道:“是因我自己……我討厭自己的無能和軟弱,討厭明明是局外人,還要任人擺布、身不由己,討厭無論在什么權(quán)下,都始終帶著鐐銬,現(xiàn)狀看得到,改變做不了。我其實羨慕你的張揚肆意、敢作敢為,甚至有些嫉妒——我敢說隔壁那些男人,他們都是嫉妒你的——你就和當(dāng)初驕傲的她一樣,是我拼盡全力,都畫虎不成的對象?!?/br> 身旁的何縝呆呆地忘記流淚,前橋收斂了復(fù)雜愁思,沖他嘆道:“對不住,這段時日把你折磨得夠嗆。其實錯不在你,若你遇到旁的女子,定會被人好好珍視的?!?/br> “可我不要旁的女子,我自始至終,只愛仙姐一個!”何縝仍帶著哭腔,卻堅定道:“無論你何時能接受我,我都愿意等。當(dāng)初的梁庶卿也是等,我也能等,他為你做過什么,我都可以做,只要你別剝奪我等待的希望……我想要機會為你多做些事,縱然是等,等上許久,我也心甘情愿!” 他說罷,將臉上淚水擦掉,手放在已垂軟的yinjing上,略顯生疏地撫弄起來。他一定從其他使奴那聽來梁穹以忍為進的歷程,于是故技重施,甚至對前橋道:“縱然仙姐想要旁人進來侍奉,也未嘗不可?!?/br> 他是名正言順的公卿,絕無當(dāng)年梁穹無法侍寢的尷尬,何縝這份讓步已足夠大,大到把尊嚴(yán)和體面都讓出去了,前橋望著他,幽幽嘆道:“我不會那樣做的?!?/br> “仙姐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你的,不光今夜是你的,以后每一日都是你的。仙姐,我求求你,給我個機會,讓我侍奉吧……” 面前的何縝仍舊赤裸身體撫弄性器,垂軟的卵袋被分開的雙腿夾在中間,無毛的yinjing漲出皮下血色。何縝哪里是自瀆,明明是自我折磨,他大開雙腿,把最為堅硬和脆弱之處送到她面前賞玩。 腿間的軟rou微腫,看來是肛塞和熱水之功,何縝在求,求她看自己,求她施予對梁穹那般凌辱的歡好,似乎這是復(fù)寵的必由之途。 清純而放蕩,眼前盡是無知少年的自我玩弄,心頭的魔鬼正在囈語,前橋突然想起浴池中那一幕,似受蠱惑般問道:“肛塞……還有嗎?” —— 3. 何縝立即起身,打開床頭抽屜,取出一個盒子。若是擱現(xiàn)代,里面大概是某杜或某邦,可如今躺著兩個旅館特供假陽具,一方粗壯而長,一方纖細略短。 何縝挑了那較細的,又從盒內(nèi)拿出一個小瓶,回到床上岔開雙腿,似下決心般咬唇問道:“是我自己塞,還是仙姐來?” 嗯……上次和梁穹這樣玩,是她來塞的,于是前橋道:“你自己來吧?!?/br> 何縝聞言,將瓶中液體倒在手上,躬身在雙腿間費力涂抹,他顯然疏于做這種事,用指尖沾了液體試探地往菊內(nèi)送,卻不知涂上多少為好,幾番試探下,反而把自己弄得大汗淋漓。 本就腫脹的紅rou更加腫脹,指尖的進出都能令他氣息不穩(wěn),他下了下決心,將那小號肛塞拿來,尖端對準(zhǔn)洞口,深呼吸兩次后,咬緊牙關(guān)送入。 肛塞只進了一小截,他就已受不住,喘息許久才再次內(nèi)推,原本的躬身姿勢也換做省力的躺姿,他岔著雙腿無措道:“這塞……比傍晚時用的,粗上不少?!?/br> 這副自我折磨的樣子竟然讓前橋格外上頭,何縝倒在床上,費力想把肛塞繼續(xù)推入,后庭的刺激讓性器持續(xù)硬挺,甚至在他推入時,從前端的小口涌出兩滴清液。 “仙姐,進去了嗎?可全進入了?” 何縝無法自視,唯有向她求助,前橋探手向他腿間之物,握著把柄淺淺抽送。 他終于停止自我折磨,雙手扶著yinjing來回撫摸,感受下體帶來的異樣刺激,也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他又開始流淚,但始終未曾制止她的動作。直到那肛塞已不再澀澀地進出,而是包裹了比潤滑油更多的液體,將粉紅的內(nèi)壁帶著翻出。 何縝壓抑著叫聲,用另一只手撫摸乳尖。 “仙姐,仙姐,你摸摸我,你碰碰我吧……” 他一面吐出纏綿的喘息,一面沙啞地求懇,扭著身體想得到來自rou體的碰觸。這場交易如此不公,她只需伸出一只手,就能得以欣賞對方拋棄尊嚴(yán)的自我撫弄。 手指終于擦過何縝緊縮的rutou,引起他一聲喜悅的顫叫,那只攥著兩人定情玉環(huán)的手攀握在她指間,何縝迷離地看著她,因她的掠奪而吐出支離破碎的情話。隨著下體一陣急切的taonong,竟將情欲積攢至極點,連遮擋jingye噴射的下意識反應(yīng)都來不及做,就躬著腰把體液盡數(shù)泄出。 粘稠的白液濺上前橋手臂,帶來微涼的觸感,與此同時,她驀然感到腕上手環(huán)震了一下。床上的何縝仍未發(fā)覺,還在緊握yinjing大口喘息,前橋卻將手迅速抽出,手腕往他臉上一碰。 那久已不亮的手環(huán)屏幕上,果真顯示出綠色的充電字樣。前橋呆呆地看著這幅場景,有些茫然,也有些訝異。 人形充電寶原本是前公卿趙熙衡,如今竟然變成了何縝?這是手環(huán)的力量對新任公卿的肯定嗎? 何縝察覺到她的異狀,忍著下體不適坐起身喚道:“仙姐……”他剛開口,那充電標(biāo)志立即消失不見,前橋連忙再去碰他胸口,可就跟斷了電一般,手環(huán)再沒了反應(yīng)。 “你躺回去,躺好?!?/br> 何縝聽話地躺回枕上,前橋一邊在他身上各處測試接觸信號,一邊問道:“你剛才是什么姿勢?還原回去?!?/br> “哦……”何縝重新握上陽物,想了想,又把放在床上的玉環(huán)抓回,那只手重新勾上她的手指,手環(huán)再次一震,充電標(biāo)志又回來了。 “是玉環(huán)?你握著它,坐起來?!?/br> 何縝聽話照做,將姿勢換了,充電標(biāo)志卻一直沒消失,可一旦前橋讓他將玉環(huán)放下,連接又會斷掉。 前橋望望玉環(huán),又望望何縝,突然問道:“聽說你們鳳苑仍有很多真嫄信徒,你們何家是嗎?” “自然。仙姐忘了?這玉環(huán)就是聽當(dāng)?shù)仄铰襁M土中,以獲得真嫄力量,使之復(fù)原的……雖然沒有復(fù)原成功?!?/br> 玉石沒有復(fù)原成功……但或許,力量已經(jīng)被收納進來了? 前橋放開他,獨自思考起來。 如果說陸陽代表著奉陰婆的信徒,而指認他身份、破除陰謀的手環(huán),力量來自荊國的守護神真嫄,那就說得通了。無論玉環(huán)還是何縝,都和真嫄有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如今只有二者在一處,便能替代趙熙衡的功效……這是否意味著,劇情當(dāng)真被她扭轉(zhuǎn)過來了? 不光是劇情,甚至是那股仍舊晦澀不明的巫術(shù)力量,都被破開一個口子,找到了一絲方向?何縝難道真是命中注定,千里送電的新充電寶嗎? 可是……可是……她更想不明白了。這前任和現(xiàn)任充電寶的人選,誘荷知道嗎?如果她知道,為什么不說??? 想到誘荷,她來不及對何縝解釋,也來不及讓他處理干凈身上的污濁,或拔出體內(nèi)的肛塞,只示意他握起玉環(huán)躺好,先充上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