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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都軟了下來,像任人揉捏的羔羊,池青灼吻她嘴唇時輕易就侵入口腔。 池青灼抱著軟散的她不好發(fā)力,他重新攬著鐘靈躺在床上,將衣物全部脫得精光,看她周身奶白的肌膚,還有圓潤飽滿的翹乳。 他髖骨猛地往前發(fā)力撞進她身體深處,鐘靈張著腿被他撞得往后縮,一雙細(xì)膩白乳在池青灼眼里晃蕩出誘人的弧度。 鐘靈被他撞得難受,腳搭在他小臂上,看起來虛弱無力,她半睜著眼,表情迷蒙地看了看池青灼。 池青灼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兩人已經(jīng)毫無距離地接觸,甚至他的性器現(xiàn)在就埋在她濕熱的xue里,但是他仍然覺得不夠。 他總是覺得鐘靈不能完完全全屬于他,心臟有個角落總是覺得空蕩,想要鐘靈來填滿,可是怎么都填不滿。 人為什么不能完全屬于另一個人,像嵌入進身體那般緊密,讓鐘靈無時無刻都在他眼前,在他身邊,他要時刻看到她的一舉一動,好像這才能安心。 他俯頜,看著鐘靈下面絞弄著他的軟xue,yinjing染上透明水液,進出間帶出她內(nèi)里翻紅嫩rou,再度cao進去,立馬又感受到她里面的溫?zé)崤c潮濕,像插入緊而窄的溫泉眼,包裹著他,讓他無比舒服。 在床上多乖巧,下了床就有多閃避。 她總是有辦法惹他動怒。 他突然將性器插到底,聽到鐘靈情難自抑的呻吟,俯身看著她的面容問,“下了床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鐘靈拿手擋著臉,沒有回答。 池青灼整個拔出粗長性器,水淋淋的,瀲滟無比。然后又重新?lián)伍_花xue,盡根插到底。 鐘靈承受不住,整個人側(cè)著身體蜷縮成一團。 池青灼看她側(cè)著個臉趴在枕頭上,手指抓著枕邊布料,眉頭蹙起,嘴唇微微張開,溢出點嗚咽聲。 他把她想合上的腿掰開,重復(fù)剛才抽出猛插入的動作,“回答。” 鐘靈看著他,想起他找人配合騙自己,自己被他掌控的情緒起伏,現(xiàn)在語氣還十分不友善,眼淚跟著就掉下來,“那你還找人騙我......” “嗯,我的錯?!?/br> 可是語氣里明明半分認(rèn)錯的態(tài)度都沒有。 “喜不喜歡我?”他抹開她的淚珠,勢必要她回答才罷休。 下身硬燙的性器仍然在她體內(nèi),他居高臨下般看著鐘靈,好似她一個回答錯誤,就要把她壓在床上cao到她承認(rèn)為止。 鐘靈怕他突然插到最深處,這種空虛又被瞬間貫穿的感覺讓她發(fā)怵。 在她帶著眼淚點頭時,池青灼才滿意地伸手觸著她的臉,“這樣才對。” “下次再隨便就想結(jié)束關(guān)系,不會這么輕易就解決。” 他花時間好不容易養(yǎng)熟的人,別人總是幾句話就能讓她暈頭轉(zhuǎn)向,立即把他推開。 那些人,憑什么? 他這么久都沒有得到的信任,憑什么別人幾句話就能獲得。 鐘靈因為他的話不免看向他。 池青灼上前捂住她的雙眼,親吻她的唇,說話的熱息噴在她唇上,“沒有不能解決的問題,達到目標(biāo)的方法也不止一種?!?/br> “鐘靈,除非我人不在了,不然我絕不可能放手讓你走。” 鐘靈被他的話里的堅決震住,身軀僵硬,睫毛撲打在他的掌心,癢癢的。 池青灼也沒打算讓她回答,只吻著她,性器埋在她體內(nèi),硬得與他話中攜帶的堅定如出一轍。 等到最后他加速在她體內(nèi)沖刺時,鐘靈亦頭昏腦脹,口中的輕吟止不住,白乳隨著他的撞擊而晃悠,偏偏她還一臉朦朧,色情與純潔并存,要人命。 池青灼再忍耐不住,抱著她射了出來。 他灼熱的喘息,guntang的身軀貼著鐘靈,兩人都喘著氣,等著余韻過去。 事后池青灼抱著人去洗澡,回來后找了件T恤給她穿上,換上衣服后抱著她躺在床。 鐘靈剛剛浴室就看到他硬了,低著頭什么話也不說,聯(lián)想起上次,她的事后體驗并不好。 不過池青灼只是抱著她閉上眼休息。 那根東西抵著鐘靈,鐘靈很不習(xí)慣。 最后還是他在鐘靈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別動,睡會兒。” 鐘靈平時每天都午睡,聽他這樣一說困頓襲來,不敢再動,在他臂彎里躺著,也慢慢閉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