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能不能做(微h
鐘靈感覺到有些東西在不由自主變化,之前的她畏手畏腳,對于有些明晃晃的占有欲感到害怕,她逐漸不再那么怕。 因為他某些時刻,對她真的很好。 在池青灼身上,鐘靈體會到依賴與毫無保留的安全感,是可以把自己全身心交給他的那種確信。 她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不過一向鴕鳥埋沙的她,已經(jīng)開始慢慢探出頭。 她開始學(xué)著接受,甚至回應(yīng)。 可是池青灼真的很煩人,之前補課時保留的克制似乎在逐漸打破,他會在鐘靈某些窮追不舍提問的時刻,直接把人壓在桌上。 像今天一樣。 鐘靈還未明白,她只是忍不住多問幾個問題而已,就被他掀開衣服抱在膝蓋揉著她胸前軟rou。 他的手掌寬大,鐘靈被他按著揉弄,有些羞恥。 她抓著他作亂的手,想拒絕。 但是無濟于事。 她被推著背靠書桌,在他懷里被撩起衣衫,他低頭,將裹著的布料往上推,露出嫣紅莓果后深深含住。 吮吸,輕咬。 乳尖變得挺立,身體發(fā)麻。 她晃晃蕩蕩漂浮在他情欲海洋中,整個人軀體愈加柔軟。 等到再次被用熟悉的姿勢,池青灼從背后抱著她,將她壓在桌上時,鐘靈感覺到羞恥。 乳尖仍然被他手掌握著,快貼著有些冰涼的書桌面,鐘靈忍不住想起身,但是腰又被他壓著緊貼,他的那根東西隔著布料也頂在鐘靈臀部。 發(fā)硬,發(fā)燙,難以滿足。 池青灼貼著鐘靈耳邊道,“下星期,我要去參加物理競賽?!?/br> 物理競賽決賽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另一個城市。 鐘靈迷糊意識到他的意思,又低聲回答,“嗯,那我就不過來了。” “等我回來,行不行?” 鐘靈回答嗯,等他回來,是很難的事情嗎? 不是。 但是池青灼不是這個意思,他知道鐘靈沒有明白。 他將人重新抱著坐在書桌上,掐著她的腰,眼神直視著她,再次問,“等我回來,能不能做?” 他已經(jīng)足夠耐心,已經(jīng)盡可能在征求她的同意。 他對她有欲望,有想法,他從來沒有掩藏。 只是鐘靈太柔弱,她需要人不斷拖著她向前走,不然她絕對不會邁出任何一步。 她單純而保守。 如非必要,他并不想強行摧毀這份單純與保守。 鐘靈看著俯身與她對視的池青灼,他漆黑雙眸深得像要把她吸進去,令鐘靈有些心慌。 她轉(zhuǎn)過臉,咬著嘴唇。 池青灼抬起她得下頜轉(zhuǎn)過來,將唇貼上鐘靈柔軟嫣紅唇瓣,不費吹灰之力就攻城略池,絞著鐘靈舌尖,聽她發(fā)出小聲的掙扎聲音。 池青灼知道,親吻會讓鐘靈缺氧頭腦發(fā)懵,吻得越久她自己就不自覺跟著深入。 這是她的下意識表現(xiàn)。 池青灼等把人吻到不那么理智,頭腦暈暈乎乎時,手掌重新覆蓋在她后頸上,碾著她得唇瓣問,“如果不回答,那我就視為同意?!?/br> 鐘靈睜開雙眼,想要說什么,又被他按著吻下來。 他不想要她的回答。 他不想再等了。 —————— 對不起對不起我有罪 昨晚寫著寫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