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探花郎的小青梅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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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珞秋興趣濃得很:“那他作何反應(yīng)?” “剛開始他自是不信的,后來我約他幾次,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還問他借用錢銀,就說我用管了水善齋的胭脂,沒有辦法用其他的。他剛開始是拿了些銀錢給我?!?/br> “后來呢?” 寧月茹再次拿起一塊冰鎮(zhèn)橙子塞在嘴里,吃完后才又慢慢繼續(xù):“后來他便說他俸祿不夠,拿不出來了,讓我節(jié)約些?!?/br> “果然借錢是最能看出一個人本性的。” 寧月茹也笑了起來:“再則我與爹爹約他吃了飯,就將家中情況與他分說,爹爹還說準(zhǔn)備告老還鄉(xiāng),以后我們一家人就靠他了,還讓他定要給我好生活。你們不知道,他一聽,當(dāng)場臉色就變了?!?/br> 宋珞秋聽得津津有味,迫不及待繼續(xù)追問,就連金喜也一臉期待的表情。 “而后,他便找著借口說什么家中有老母需要照顧,怕拖累我,怕給不了我好的生活,不想耽誤我之類的。最后還不忘說,他心中是惦念我的,如果我能夠等他官位再高些,他便娶我進(jìn)門,若是等不到,讓我不要耽誤自己,姑娘的年歲耽誤不得的?!?/br> 宋珞秋輕嗤一聲:“這人果然是偽君子,明明是怕自己被你們拖累,還說的這樣義正言辭,做出自己很是深情的模樣,怎么說都是他沒錯,句句都為你著想,實(shí)則是為了把自己撇干凈不說,還不落人口實(shí)。甚至還想讓你惦念著他,這人簡直比那個陳玉笙還要可怕。寧meimei,幸好你是看清了她,不然你就是第二個虞姑娘?!?/br> 寧月茹認(rèn)真的點(diǎn)頭:“幸得jiejie提醒,我才能早日將這人看出,才不至于嫁錯人毀一生,我當(dāng)謝謝jiejie的?!?/br> 宋珞秋笑笑:“我們說什么謝不謝的話,對了,你可聽說了梁羽安的事?!?/br> “京城鬧這么大,怎么沒有聽說。想起他以前跋扈的模樣,現(xiàn)在.....” 宋珞秋忍不住道:“梁羽安再跋扈,總歸比偽君子好?!?/br> 寧月茹馬上附和:“那是自然,其實(shí)現(xiàn)在我經(jīng)過于擇新這一事,我回想起梁羽安,竟覺得他比這人好千百倍,當(dāng)初冒然退婚是有些草率了,也怪我當(dāng)時(shí)沒有慧眼,識不得明珠?!?/br> 宋珞秋聽她這樣說,眼睛頓時(shí)一亮:“聽meimei得意思,是有些后悔了?如今梁家榮光不在,你卻也后悔?” 寧月茹很大方的承認(rèn):“嫁人家世固然重要,但最終嫁得是男人,男人頂天立地,胸襟寬廣,為人正直才是最緊要的。就如jiejie當(dāng)初說的那般,若是心術(shù)不正,就算有再大成就那又如何,終歸過的不幸福,女子為著嫁郎,嫁錯人不幸福那是一輩子。與其要哪些人品不好成就光鮮的,僅僅只是個虛名,外人看著好看罷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br> 宋珞秋聽得寧月茹這一番話,眼中贊賞之色盡現(xiàn):“好像因?yàn)檫@一次事,meimei成長了許多。” 寧月茹笑回:“有jiejie點(diǎn)著,怎么還能不悟呢?!?/br> 兩人笑了一會兒,宋珞秋似想起什么,突然神神秘秘壓低聲音向?qū)幵氯惆l(fā)問:“meimei,現(xiàn)在若是讓你再與梁羽安定親,你可愿意?” 寧月茹一聽,小臉一紅:“jiejie怎會問出這樣得話!” 第57章 胖墩墩左右為難 雖是打趣, 但宋珞秋其實(shí)還是有心撮合寧月茹與梁羽安的。 兩人一動一靜,又為人善良真誠,若是他倆真的在一起, 說不定也能成就一段佳話。于是宋珞秋不遺余力的說著:“梁羽安本就一表人才, 再說家中現(xiàn)在雖然丟了爵位,可底氣還是在的,你若嫁過去,也不愁好日子。而這樣的富貴人家倒比一些成日勾心斗角的世家豪門親近的多?!?/br> 寧月茹聽著宋珞秋這樣說, 也覺得甚有道理, 可是一想到梁羽安以前老是捉弄她, 她便來氣。 “jiejie說的這些我是懂的,可是梁羽安那人跟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你還記不記得, 那次馬球會, 他拿蟲子嚇我。” 一聽這個,宋珞秋笑了起來:“哈哈哈, 是是,你說他幼不幼稚,現(xiàn)在想起來真的好笑?!?/br> 笑意本就會傳染, 寧月茹看著宋珞秋笑的這樣歡,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說笑了一陣, 宋珞秋看著天色不早了便將寧月茹留下來一起用了晚膳,而后派了自家馬車將她送回府。 天漸漸回暖, 不知不覺到了四月天。今兒一早,寧府大門前便站了一人, 那人身穿青藍(lán)修身長袍, 腰間以一根絳紫錦帶作為腰封。他生的也算挺拔英俊, 可此時(shí)卻眉頭緊皺,很是不安的在寧府門前來回踱步。 寧月茹今日本準(zhǔn)備上街去取新做的衣裙,她帶著小丫鬟剛出了大門,那人就迎了上來。 “寧姑娘...我已在此等候你多時(shí)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br> 寧月茹看清來人,略微有些吃驚,往后退了一步,將距離拉開,但還是禮貌的說:“于公子,既然你已經(jīng)說了我們不適合,現(xiàn)在又何必再來尋我?” 于擇新暗罵一聲,前些日子他在朝堂聽聞寧侍郎得罪了太子,而太子現(xiàn)在手握重權(quán),若是一登基恐怕就要將自己不喜歡的朝臣貶斥驅(qū)逐。 寧侍郎似乎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便準(zhǔn)備辭官,而且還將未來寄托在他身上。 他好不容易從偏遠(yuǎn)縣城入仕,能留在京城就是要為自己找個穩(wěn)定的靠山。之前他聽聞寧侍郎即將升任刑部尚書,而他還在為自己女兒選婿,他便用盡心力接近。 卻沒想剛剛得了寧侍郎和小姐的好感,便發(fā)生這樣的事。他不能讓自己的努力毀于一旦,這才找了借口說家中老母要人照顧,不想娶她回來受苦。 他甚至還編了好多借口,為了保全自己名聲,他不得不做出無奈的模樣。若不然,他這樣快與寧月茹結(jié)束,肯定會被人懷疑他趨炎附勢,不利于他去尋下一個千金。 可他剛跟寧月茹說完沒多久,還未找到下一個千金時(shí),他聽聞太子覺得寧侍郎剛正不阿,官家也屬意讓寧侍郎晉升,絲毫沒有要貶斥的意思。 于擇新現(xiàn)在后悔不已,想著之前他并沒有與寧月茹說絕,或許還有回旋的余地,便想著來挽回。 “寧姑娘,我這幾日想著你的音容相貌,痛徹心扉,輾轉(zhuǎn)難眠。這一生我能得如此心上人,便想通了我不該因?yàn)橥饨缫蛩貋磉`背自己心。就算我家有重重困難,我都應(yīng)該將這些解決好,我還是舍不得你,我愿意為你掃清障礙。” 寧月茹看清了他的嘴臉后,再聽他說這些話,只覺得有些惡心。 此人滿口花言巧語,如若自己不清醒點(diǎn),宋jiejie提點(diǎn)著,只怕真會被他迷了心智,以后成為第二個虞姑娘。 寧月茹側(cè)開身子,冷聲道:“于公子,不是任何人會再給人第二次機(jī)會的。世人都說我寧月茹冷傲,我當(dāng)初能接受你,已經(jīng)是給了你面子,你自己與我結(jié)束,現(xiàn)在又來說這些,讓我跟你再好,這怎么可能?你打了你自己臉暫且不論,我難道也要打自己臉嗎?” 小丫鬟聽自家小姐這樣說,心里一陣暗爽,也跟著附和了一句:“就是!你當(dāng)我們小姐是什么人,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于擇新有些慌了,上前一步想去拉寧月茹的手:“寧姑娘....你不要誤會,我從未說要與你分道揚(yáng)鑣啊,我只是之前是不想讓你跟我過苦日子,所以才....” 寧月茹輕笑一聲,只覺得此人滿嘴的謊言與找托詞,一點(diǎn)都不坦率真誠,心中更是厭惡。 “那你現(xiàn)在還是要我跟你去過苦日子嘛?” 這一句讓于擇新噎住,好在他腦子反應(yīng)極快,立馬就說:“我這幾日在家中想了很多,我想著既然真心相愛的兩人,則不該為著一些外界的因素分開。既然真心相愛,那么就能一起面對困難。我相信寧姑娘之前愿意跟我在一起,必然也是如此想。倒是我膚淺了,可是現(xiàn)在我想通了,與其失去心愛之人,我寧愿自私一點(diǎn),讓她跟我一起受苦。但是你放心,這個苦日子我不會讓你過太久。” 聽著于擇新說的這一大段話,寧月茹嘴角微微抽搐,這個人怎么如此厚顏無恥,而且說的每一句話都這么假。 她不想再與于擇新糾纏,往身側(cè)挪了一步:“那祝于公子早日找到與你相愛之人,你們一起共經(jīng)風(fēng)雨吧?!?/br> “寧姑娘,你就是我心愛之人?!?/br> 寧月茹覺得有些反胃,轉(zhuǎn)身呵斥道:“于公子請自重,莫要敗壞我的名聲!” 剛巧這時(shí)候?qū)幖业鸟R車已經(jīng)到了,寧月茹嫌惡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還想再言的于擇新,動作極快得上了馬車。 “寧姑娘!寧姑娘!” 馬車走遠(yuǎn)后,寧月茹松了一口氣,小丫鬟低聲道:“小姐,傅夫人果然說的沒錯,這人滿嘴謊言呢,慣會花言巧語的,實(shí)在不是什么良人。” 寧月茹點(diǎn)點(diǎn)頭:“幸好聽了宋jiejie的話,把這人給驗(yàn)出來了,若真嫁了他一切都完了?!?/br> —— 取完新做的衣裳,看著天色還早,寧月茹便帶著小丫鬟到了云記茶樓,準(zhǔn)備吃點(diǎn)茶果,聽一會兒說書。 她們被帶到一處包廂,剛巧遮了簾子,坐在正堂的說書先生聲音洪亮,她們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說書先生說完一個故事,喝口茶潤了潤嗓子,突然說道:“今兒我再給各位說一說那位名冠京城的紈绔公子——前梁世子的事?!?/br> 八卦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受歡迎的,特別是周圍人身邊的事,更是讓人興奮。 茶樓的人一聽,紛紛叫好,催促先生趕緊說。若說以前,梁羽安不管做再出閣的事,都沒人敢置喙,現(xiàn)在倒成了笑談,流傳于坊間。 “那梁世子仗著家中權(quán)勢,欺道霸市,記得有一次他在臨安酒樓因?yàn)椴瞬缓峡谖?,?dāng)即砸了人家場子。嘖嘖嘖,那時(shí)候人家酒樓老板那是敢怒不敢言啊?!?/br> 寧月茹聽著略微有些皺眉,梁羽安曾經(jīng)是砸了人家酒樓沒錯,可是后面聽聞是那酒樓老板見他是世子,給他的菜價(jià)與給別人的不一樣,每樣菜品貴了足足三倍,他才生氣,將人酒樓給砸了。 接著說書先生眉飛色舞的講述那日梁羽安是如何的跋扈,如何的不講理,如何的惡劣。聽得在座的人一陣唏噓。 “幸好官家撤了他們爵位,不然以后他還能欺負(fù)咱老百姓?!?/br> “就是就是!現(xiàn)在他肯定囂張不起來了!” “活該!” 寧月茹聽著只覺得別扭,她沉凝了一會兒,似乎下了什么決心一般,一把掀開簾子對著說書先生道:“這位先生,你說書可以夸張,但請你不要扭曲事實(shí)。” 說書先生驚了一下,見是個年輕姑娘,便輕笑道:“姑娘何出此言?” “梁羽安那次將酒樓砸了是沒錯,可是不是因?yàn)椴似凡缓涂谖叮悄抢习搴谛?,見人下菜碟,同樣的菜品給梁羽安的價(jià)格提高了三倍!這種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氣憤不甘,梁羽安沖動了一些沒錯,可糾其原因,是那個老板有錯在先,他....他....” 說到這里,寧月茹頓了一下,似乎在想自己怎么說,但又似下了什么決定,她仰起頭:“他活該被打?。×河鸢泊虻暮?!不然以后他也能這樣對別人!” 眾人聽完,一陣嘩然。 說書先生被駁了面子,有些尷尬,于是強(qiáng)行解釋:“姑娘你一個閨中女子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莫不是.....” 說書先生最后的話故意不說出來,這樣才能更讓人浮想連遍。寧月茹還未出閣,那名聲自是最重要的。 看著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她頓時(shí)有些慌了,只能將頭低下。 這時(shí)有人發(fā)出聲:“你這樣為梁羽安講話,他莫不是你的情郎吧?哈哈哈!” “梁羽安的小嬌娘,定不是什么閨秀,說不定是哪個樓里的姑娘。” 寧月茹聽著他們越說越過分,雙頰緋紅,立在那里頓時(shí)不知道怎么辦。 這時(shí),一旁的廂房走出來一人,他一身赤金繡錦長衫,手持一玉檳折扇,一張俊朗滿是桀驁不馴。 “我說你們這些人也是奇怪,聽書就聽書,為何要詆毀一個姑娘的名譽(yù)。這位姑娘幫我說句話,怎么了?” “梁羽安?。。??” 第58章 胖墩墩哄男人 當(dāng)梁羽安大搖大擺的走出來時(shí), 本是七嘴八舌哄鬧的茶樓頓時(shí)安靜了下來。盡管他如今家中爵位不在,但往日“飛揚(yáng)跋扈”的余威還未盡。 那些人敢在背后嚼舌根,卻也不敢當(dāng)著面說。 梁羽安眼眸掃過寧月茹, 略微吃驚后, 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他搖著扇子緩步走到說書先生面前,將手中折扇“唰”地一收,驚了說書先生一跳。 “梁.....梁公子.....” 梁羽安居高臨下的看著說書先生,帶了幾分戲謔:“說啊, 怎么不繼續(xù)說了?我看你編得挺好的嘛?!?/br> “梁...梁公子, 小人不敢?!?/br> 梁羽安見著說書先生額頭浸著一層汗, 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對著茶樓的賓客道:“本公子以前怎樣, 現(xiàn)在怎樣, 你們隨意議論, 再編些故事編排我也無所謂。” 他停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無辜站著的:“若是我再聽到你們這樣詆毀一個姑娘的閨譽(yù), 休怪我不客氣。若是撕了嘴,斷了腿,我梁家也是賠得起的?!?/br> 寧月茹聽著梁羽安這話, 突然感覺心跳有些加快,甚至血液都流動得快些。 茶樓內(nèi)鴉雀無聲, 沒有人再敢說什么,梁羽安走過去, 看了一眼寧月茹:“走啊,愣著干什么?!?/br> 寧月茹有些呆呆的點(diǎn)點(diǎn)頭, 跟上了梁羽安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 行過了人群大街, 周圍安靜了很多,梁羽安這才開口。 “你說你好好一個姑娘家,干嘛出來出頭,那些人吃飽了撐的,呢知不知道人言可畏。你聲譽(yù)毀了,以后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