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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納稅大戶 第218節(jié)

    一個個當日去過的沒去過的,反正說起來的時候,都像是親自去過看過一樣。

    只是傳著傳著,有些愛面子好關注的,難免說得夸張起來。

    一路邊的酒館里,便有一人聲音喊得格外響。

    “你們也想買股票?屁!放屁!做夢呢!你們睜大眼睛瞧瞧,這些日子運來了多少銀子,這股票可是眼瞅著就能翻出好幾倍、幾十倍去的,又才五文錢一股,哪個買不起?要是人人都能買得,那不是亂了套了嗎?”

    說話的人一腳踏在長凳上,伸出拇指反指自己,高昂著下巴道:“只有像我這樣的,家里有人在臺州船運做工的人才買得到,你們,哼?!?/br>
    一個四五十歲左右,半老不老的老頭輕飄飄哼了一聲,目光不屑的掃視過酒館內的人。

    瞧著他一副吊兒郎當,不是喝酒就是賭錢的混不吝模樣,好些人都憋氣,便回懟道:“你家里有人在臺州船運做工就了不得了?臺州船運的工人多了去了,你也說了,不過五文錢一股,哪個買不起?你就能買到了?”

    老頭聽到這話卻是嘿嘿的笑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說話的人,越發(fā)得意道:“你家里也有人在臺州船運做工?是打掃的還是做飯的?一月有多少工錢?嘿嘿,我兩個兒子可都是在臺州船運拿十一兩銀子的大師傅,你和我這,能比嗎?哈哈。”

    旁的人有的收斂了氣憤,還有的氣憤中也帶上了羨慕。

    老頭見此咧嘴笑得更得意了。

    那起先說話的男子卻仍舊梗著脖子道:“你說得厲害,誰知道是真是假,你有本事,就叫你兒子真買了臺州船運的股票來!”

    “嘿,”老頭也怒了,一拍桌子站起身道:“買就買,你等著,爺?shù)綍r候叫你好瞧!”

    “哼,我等著!”說罷,轉身離去。

    “呸!”老頭對著他的背影重重的啐了一口。

    而那激他的男子背過身后,臉上的怒氣便收得干干凈凈,甚至還笑了起來。

    男子七轉八轉的轉進一家茶飯攤子,對攤主道:“勞您和福榮哥說一聲,事情我都辦妥了?!?/br>
    而另一邊,老頭離了酒館,仍舊氣憤難平,尤其下午又賭輸了錢,更是叫他心頭不暢快。

    老頭罵罵咧咧的往家里走,卻不想走到一半又被人攔下。

    老頭抬頭就要張嘴開罵,但瞧見對方的穿著打扮,又生生把污言穢語全部咽回了肚子,只躬著身涎著臉笑道:“爺,這位爺,您有什么吩咐?”

    攔住他的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似乎也極嫌棄,皺起眉頭往后退了半步。

    “你就是江大球?”

    見到貴人說出了自個兒的名字,江大球心中惶恐更甚,一邊躬著身不住點頭道是是是,一邊又神色著急的解釋道:“小的可是良民!小的雖然賭錢,可從來沒有欠過銀子賴過賬,小的有兩個兒子都在臺州船運做工,一個月能有二十二兩銀子,小的不差錢,小的可沒做什么壞事!”

    男子的眉頭悄然舒展開來,“你有兩個兒子在臺州船運做工?”

    第247章 、老熟人

    “怎么,見到爺很意外?”

    京城指派的主持證券交易所的官員,和建立證監(jiān)會的御史到達臺州的時候,已是八月末近九月初的時候,炎夏雖過,秋老虎也是厲害得很,才不過巳初,即上午九點,太陽光便亮得有些晃眼了。

    但更灼目的是眼前之人身上穿的金黃色緙絲長袍,緙絲長袍胸前的一大塊繡了繁復的蛇或龍的團紋圖樣,是證明身份的紋飾,他高高的坐在馬背上,不用多說什么,氣勢便和陽光一樣迫人。

    “九爺說哪里的話,奴才是有些個驚喜。”

    一大早趕過來迎接九阿哥等人的玉格笑著回道。

    九阿哥出發(fā)得很快,幾乎是領了命的次日便出發(fā)的,路上又趕得急,所以雖然京中有人給玉格送信兒,玉格也是昨兒晚上才剛收到信兒。

    此次證券交易所的事兒由九阿哥主理。

    玉格確實驚訝,但收到消息后,便開始準備今日的迎接,面兒上自然不會再讓人挑出不是來。

    九阿哥噙著笑上下掃了她一眼,挑了挑眉,也沒說信是不信,只吩咐道:“行了,趕緊進城吧,爺趕了幾日的路,可把爺累壞了?!?/br>
    “是,”玉格笑著應下,翻身上馬,駕馬走在九阿哥身側略落后半個馬頭的位置,給九阿哥帶路。

    路上,許是真累,九阿哥神情懨懨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臺州船運的股票的事兒,問著證券交易所的事兒。

    聽到臺州船運的三成股票確實賣得了一百五十萬兩銀子,哪怕并不是頭一回聽說,九阿哥還是眉梢動了動,嘴角露出絲興致盎然的笑來。

    玉格接著道:“因為證券交易所還沒有完備二級市場交易的具體規(guī)則,所以好些人只是把求購的價兒報到了咱們這兒,還沒有進行明面上的交割,尤其是普通百姓,根本求購無門。”

    九阿哥稍微有了些精神,“出價到多少了?”

    玉格笑道:“最高的已經(jīng)出到了十文錢一股?!?/br>
    九阿哥呼吸一滯,十文錢,那豈不是意味著臺州船運如今價值一千萬兩銀子?并且市面上還是繼續(xù)看漲的。

    九阿哥轉頭打量了玉格一眼,這一眼多了許多認真。

    玉格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他應當只是買著玩的,要的不多?!?/br>
    玉格報了一些個她記住的買價賣價和對應的數(shù)量。

    九阿哥轉回頭看向前方,好似并不怎么在意,但他的睫毛許久微動。

    玉格笑道:“還有一些不到十手的出價,奴才就沒怎么認真看,不過證券交易所的臨時辦事處全部都有記載,九爺可以稍后慢慢過目?!?/br>
    九阿哥折著鞭子玩,沒有應話。

    玉格一點兒不覺得冷場,又接著說起了證券交易所的事兒。

    “因為證券交易所目前還在建設當中,只在府衙里頭占了兩間屋子,用來給開立賬戶、買賣股票的人辦手續(xù),所以暫時得委屈九爺先在酒樓客棧里住一陣子?!?/br>
    “你出銀子?”九阿哥一挑眉,戲謔的看向玉格。

    玉格從容的笑著回道:“摘星酒樓最好的客房,已經(jīng)給九爺備下了?!?/br>
    九阿哥呵呵笑了起來,不陰不陽的道:“不愧是最會做買賣的玉大人,摘星酒樓最好的客房一晚就得要一百二十兩銀子吧,玉大人這手筆,比咱們兄弟還闊綽。”

    玉格笑著解釋道:“哪里是奴才的銀子,之前為著臺州船運的發(fā)展,邀約了十三行的人和夷商們過來,他們的房費是從臺州船運的賬上支的,后來為了證券交易所其余商家股票上市的準入條件,他們又多留了一段,他們的房費?!?/br>
    “這也不好付一半不付一半的不是?顯得太小氣了些,所以這后面的一段是走的證券交易所的賬?!庇窀駭偭藬偸?,模樣有些惋惜。

    九阿哥好笑的微挑眉梢,十三行的人可送了一百萬兩銀子過來,那些個夷商也沒少在那臺州號上花銀子,動輒便是數(shù)萬兩,十數(shù)萬兩的,她倒好,還和人計較著房費。

    玉格笑著接著道:“九爺這回來,為的也是證券交易所的事兒,當然也是走證券交易所的賬。”

    九阿哥眉頭挑得更高,“證券交易所的賬?”

    證券交易所的銀子,不都是別人暫時存在交易所內的銀子么。

    玉格笑著解釋道:“證券交易所雖然歸朝廷管,可證券交易所連帶著證監(jiān)會這么多人,不好都讓大家白給打工吧,所以商家要發(fā)售股票,是要給交易所交發(fā)行費的,百姓們買賣股票,開立賬戶和買股票都不用交銀子,但賣股票,得交一定的手續(xù)費?!?/br>
    九阿哥品了品,開立賬戶是給他們送銀子來的,買股票么,商家已經(jīng)給過銀子了,至于再次賣股票,那必然是價格高了,有利可圖,他們這樣分一杯羹,要點辛苦費,賣股票的也不會太難接受。

    倒真是玲瓏心思。

    當然,這樣的夸贊之詞,一向毒舌的九阿哥是不會說出口的。

    九阿哥眸光微閃,話音一轉,又問道:“證券交易所的規(guī)矩你已經(jīng)定好了?”

    聽著好似只是尋常的詢問,但九阿哥問話,你還是使勁往小心謹慎里回的好。

    玉格笑道:“瞧九爺說的,九爺都還沒到,這規(guī)矩怎么定下來?”

    九阿哥挑了挑眉。

    玉格笑著道:“方才說的,只是奴才自個兒的一個小提議?!?/br>
    九阿哥這才笑著點點頭,“不錯?!?/br>
    然而下一瞬,這笑就又變了味兒,“這證券交易所,還沒有開始掙銀子,你就已經(jīng)支使上了?”

    “那些個來議事的商賈且不說,都是來送銀子的,”九阿哥瞇著眼睛抬起下巴點了點自個兒身后的人,慢聲道:“咱們這可算公款私用?”

    九阿哥哼笑一聲,臉上掛起盈盈笑意,像是和玉格親近熟絡得很。

    “都說玉大人兩袖清風,視錢財為糞土,這,可不符合玉大人一貫的作風?!?/br>
    九阿哥的問話一個連著一個,好似漫不經(jīng)心,但其間的變臉功夫和陰陽心思比巴蜀那有名的戲劇還要精彩得多。

    好在他們認識的時候不短,玉格了解他的性情,所以并不多意外。

    于是,幾乎是九阿哥話音一落,玉格便霎時苦了臉,接住了話。

    “什么公款私用?這是證券交易所對個人的補貼,都是要從個人的待遇里扣除的!哪里算是公款私用?至于富可敵國?這又是哪個造的謠?誰不知道奴才最缺銀子花,還要幾個出嫁的jiejie日常補貼著!”

    “富可敵國?嗐,奴才倒是想!九爺,這是哪個說的,奴才非得找他說說理兒,讓他成全奴才個富可敵國不可!”

    玉格不住的吐苦水道心酸。

    九阿哥嘴角咧了咧,嫌煩的轉回頭看向前頭。

    一路說著話,沒覺出時候的長短,也沒注意周邊的環(huán)境,這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他們竟已經(jīng)走進了玉環(huán)樓。

    九阿哥抬頭望去,因著展銷會、招商會、證券交易所入市研討會等等,一連串的會,臺州這一陣子匯聚了不少商人,商人們有錢有人有排場,玉環(huán)樓又是臺州第一聞名處,因此此處格外熱鬧。

    不僅各個大樓一樓處有人進出,十臺自動扶梯上有人上下,就連五條長廊上都站了許多指點著遠方,遠眺海景風光的人。

    “玉環(huán)樓,”九阿哥瞇著眼喃喃的念了一遍玉環(huán)樓的名字,像是在品味什么。

    這個名字此時看來,確實比玉格最初想的五星樓要貼切得多,那高聳的自動扶梯,那高高的凌空的長廊,不正像是幾棟大樓的飄帶環(huán)帶么。

    但玉格知道,他并沒有稱贊肯定的意思,只因這名字是四阿哥定的。

    所以,形勢已經(jīng)嚴重到這種地步了嗎?

    玉格側頭看向九阿哥的側臉。

    他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是已經(jīng)毫無疑問了么。

    第248章 、風滿樓

    正如之前所說,證券交易所涉及的金額是可以預見的巨大,越來越多的商家股票在交易所上市,其影響力必然也是巨大。

    所以這么大筆的銀子,又牽涉如此之深之多的關系,康熙絕不會的將之交到這么一個明晃晃的有偏向的阿哥手里,他甚至不會放心任何一個可能對他有威脅的兒子。

    但偏偏九阿哥來了。

    這說明,京城里頭她沒有看見那些個暗涌里,八阿哥黨占了上風,以至于康熙不得不允了九阿哥前來。

    但,唉,康熙是皇上,是阿瑪,八阿哥的這場勝利,康熙必定在意,他這是往往康熙心里狠狠的扎了一根刺。

    風已滿樓,山雨將至。

    玉格的眸光中帶上了些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