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跑路很久了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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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安就是我問他換的?!?/br> 果不其然,聽到博安的名字后,秦然睫毛顫了顫,慢慢抬起頭。 神色冰冷的男人居高臨下站在他面前,壓迫感逼人,看向他的眼神,毫無情緒漠然得厲害,像是盯著一件完全沒有生命的東西。 秦宇小心地觀察著自家寶貝弟弟的神情,生怕他被莫廣那冷颼颼的眼神給嚇到。 誰知秦然咬牙起身,他紅著眼眶,朝著面前人鞠了一躬,然后哽咽道:“莫先生,對不起?!?/br> “您放心,如果博安出了什么事,我會養(yǎng)他一輩子的?!?/br> “……” “……” 莫廣緩緩抬眼,盯著面前膽子跟兔子差不多大的男生道:“你要養(yǎng)他一輩子?” 秦然胡亂擦了一下臉,神色格外堅定道:“對,如果博安出什么事,我就養(yǎng)他一輩子?!?/br> 莫廣被氣笑了,他剛想說要養(yǎng)也輪不到你養(yǎng),他都要排在莫霄后頭,就聽到秦宇輕聲呵斥道:“小然,說什么呢?” 莫廣緩了一口氣,剛覺得終于有個人是清醒時,就聽到秦宇繼續(xù)道:“要養(yǎng)也是哥來養(yǎng)?!?/br> “是我把他換回來,他出什么事肯定是我來負(fù)責(zé)?!?/br> “……” 莫廣面無表情望向他,一字一句冷硬強(qiáng)調(diào)道:“我們只是換人而已?!?/br> 秦宇嘆了嘆口氣,跟他苦口婆心道:“真不是我被他蠱惑,為他說話,是他真的就挺好的。” “你也不要老想著,以后心里不舒服了,就把人給換回來使勁折騰。” 直到現(xiàn)在,秦宇都堅信,莫廣做的每一個舉動都是為了折騰博安。 莫廣不可置信,他剛想說什么,就看到急救室的門被推開,幾個醫(yī)生走了出來。 他頓時閉上了嘴,直接走向那群醫(yī)生。 誰知有個人沖得比他還快,像個兔子一樣竄到醫(yī)生面前,抓著醫(yī)生的衣袖急切問道:“醫(yī)生,他怎么樣了?” 莫廣忍了,等著醫(yī)生的回復(fù)。 幾個醫(yī)生說里面的人沒有什么大礙,除了骨折的左手,其他一切正常,腦部是否存在淤血還需要住幾天院確定。 幾個護(hù)士從急救室里推出博安,他躺在推床上,像是太過于疲憊沉睡過去了一樣。 秦然亦步亦趨地跟著推床,眼巴巴地不肯走,一直跟到住院病房。 莫廣神情煩躁地跟在推床后面,擠都擠不進(jìn)去。 越想越煩躁,他直接偏頭對著秦宇冷冷道:“帶你你弟看病去?!?/br> 秦宇:“???” 他憤憤道:“我就叫你不要折騰博安,你就罵我弟有?。俊?/br> 莫廣冷冷反問道:“沒有嗎?” 秦宇剛想說有個屁有,就忽然想到每次受到大驚嚇后,秦然必定發(fā)高燒大病的體質(zhì),他猛地一拍腦門懊惱道:“我怎么把這個忘了!” 莫廣冷不丁慢慢道:“高燒很容易出現(xiàn)傻子的。” 秦宇直接撒開腳丫子朝著病房沖去,拎起眼巴巴坐在病床旁望著博安的秦然就往外走。 秦然死活不肯離開病床,他急得臉都張紅了道:“哥這次我沒發(fā)燒,真的沒發(fā)燒……” “我不去!我要在這里守著他……” 他掙扎得太厲害,秦宇一時之間竟然帶不走他。 莫廣站在病房門前,又冷不丁道:“嗓子啞了?!?/br> 秦然急得快哭了道:“哥,我那是剛才喊人喊啞的……” 秦宇直接將人硬生生從病床旁拎了起來,匆匆往外走,走的時候還對著莫廣囑咐了一句:“幫我照看一下博安?!?/br> 說吧,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將秦宇拎去檢查。 莫廣看著安靜下來的病房,滿意了。 他慢慢走了進(jìn)去,坐在病床頭的椅子上,望著病床上的博安。 莫廣垂著眼,覺得有些奇怪。 明明只有幾天沒見,但卻好像是很久很久沒見。 病房是單人病房,米白色的窗簾沒放下來,窗簾麥穗晃動,玻璃窗外是大片緋紅綿延的晚霞,邊緣鑲嵌著金燦燦的光,一同灑進(jìn)了病房里,溫柔地投在白色墻面上。 病床上的沉睡著的博安眉眼垂著發(fā)絲,似乎是滑落的發(fā)絲掃到了眼睛,眼睫動了動。 莫廣指尖動了動,不知怎么地就傾身,伸出指尖,虛虛地?fù)芰藫懿┌裁佳凵系陌l(fā)絲,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看著博安眼睫動了動,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單手撐著頭,湊近博安,伸出指尖又將那縷發(fā)絲撥了上去。 反反復(fù)復(fù),玩得不亦樂乎。 沒過多久,病房門被腳步匆匆的秦然猛然推開,莫廣眼皮一跳,手一滑一巴掌拍在了博安臉上。 從一開始就在裝睡的博安:“……” 他裝作被吵醒的樣子,默默睜開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博安:你清高,你了不起,你驚慌失措你就打我一巴掌 第27章 莫廣“嗖”地一下縮回了手,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塞進(jìn)了兜里,坐在椅子上一臉鎮(zhèn)定地望著病床上的博安。 博安默默睜開眼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能讓他心梗過去。 從出急救室開始, 他就一直在裝睡。 畢竟像他這樣, 從高空極速墜落, 給人做人rou墊子還什么事都沒有的人,估計不多。 裝睡途中, 他眼皮子動都不敢動, 生怕被秦然和那群醫(yī)生看出個好歹。 直到他被一巴掌被打醒。 莫廣還是一臉拽得全天下都欠他兩百八十萬一樣,這會偏頭一臉若無其事望著他,還帶著點(diǎn)強(qiáng)行裝出來的詫異。 仿佛不知道他怎么醒的一樣, 博安噎了噎,但還是緩緩?fù)鲁隹跉?,神情動容,仿佛極為感動地啞著嗓子道:“莫總。” 莫廣維持著形象,矜持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剛想問要不要喝點(diǎn)水,旁邊就沖上來一個人,跟個炮彈一樣,硬生生擠進(jìn)了病床前頭。 那個跟個兔子一樣的男生哭得鼻頭紅紅,趴在博安床頭,眼巴巴地望著博安,一疊聲地問他要不要喝水, 哪里難受不舒服,要不要叫醫(yī)生。 一雙黑眼珠水汪汪的, 看上去好不可憐。 果不其然, 剛才還在望著他的博安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 他看著博安神情柔軟了下來, 像是怕嚇到秦然一樣,啞著嗓子輕聲說自己不難受,又像是哄小孩一樣,微微蹙著眉頭,擔(dān)憂地問他有沒有被嚇到。 眼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他的存在。 莫廣下顎收緊了一下,他面無表情地望著秦然搖頭,小聲說自己沒有被嚇到,然后對著博安又是端水又是拿棉簽的,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硬生生做到了一個人就將博安圍得水泄不通。 “嘭——”地一聲,病房門被人猛然擰開。 “秦然,你跑什么跑!” 秦宇氣急敗壞推開門,朝著秦然大步走去。 他沒想到他這個膽子比鵪鶉還小的弟弟,竟敢偷偷趁著他去上廁所,把體溫計丟給護(hù)士,直接就跑了出來。 秦然拿著棉簽小心翼翼地蘸著溫水擦拭著博安臉上的血跡,抖了抖,假裝聽不到。 見博安望過來,他才猶豫了一下著小聲道:“我沒跑,我掐著點(diǎn)測的體溫?!?/br> “時間一到,我就把體溫計拔下來,我沒發(fā)燒?!?/br> 秦宇氣得嘴瓢道:“老子尿個尿你就好了?” 秦然望著博安,怯生生小聲道:“不要聽我哥的,我哥愛憋尿?!?/br> 博安下意識朝著秦宇下面望去。 莫廣皺起眉頭,拉起椅子坐到博安眼前,擋住了博安的目光,還交疊搭起了腿。 博安一時半會還沒有撤回眼神,眼神也下意識地落在了莫廣的下三路。 莫廣喉結(jié)動了動,他今天穿的是平駁領(lǐng)黑色西裝,西裝褲十分貼身,包裹著筆直長腿,只露出一截包裹著黑襪的腳踝。 西裝褲包裹性很好,十分貼身,但偏偏就是因?yàn)樘N身導(dǎo)致一些微妙地方伸展性不足,在博安注視中,竟緊張得厲害。 莫廣不知怎么地,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面無表情換了換了一次長腿交疊。 博安像是意識到了不對勁,默默收回了目光。 秦宇咬牙對病床前的秦然道:“你重新跟我回去測一遍體溫!” 秦然換了一根棉簽蘸溫水,小聲倔強(qiáng)道:“不去?!?/br> 秦宇氣得不輕,但對著面前的人打不打又罵不得,只好拉了把椅子跟秦然講道理,他苦口婆心地勸道:“你不去檢查,待會回去又發(fā)高燒了怎么辦?” “現(xiàn)在在醫(yī)院,正好一起檢查了不好嗎?” 秦然倔得跟頭牛一樣 ,扒著博安道:“晚上我拉床在醫(yī)院陪博安睡。” 莫廣眼皮子一跳,什么時候博安當(dāng)保鏢還有了**服務(wù)? 前前后后圍著伺候博安還不夠,晚上都要陪著博安也起睡? 莫廣立馬坐直了身子,黑著臉撥開了擋在他面前的秦宇,直勾勾地盯著病床上的博安。 看上去頗為警惕和憤然。 博安渾然不覺,只硬著頭皮勸著秦然道:“少爺,您還是先測一**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