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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跑路很久了 第26節(jié)

    “這也太看不起您了?!?/br>
    秦然愣了愣,眸子里全是茫然。

    博安痛心疾首道:“隔壁那什么王少爺綁架起步價都是兩百萬,您比他金貴多了,您憑什么比他少八十萬?”

    “您的時間不是時間?再說了,像您這樣的以后要做科研家的,身價怎么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就掉下來呢?”

    秦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小聲道:“沒、沒有吧……”

    “怎么沒有?”

    博安嚴肅地打斷他:“剛才上午上課我去問過老教授了,他說您天賦高著呢,年紀輕輕前途無量,他們這些連九九乘法表都算不清的人耽誤得起嗎?”

    “耽誤就算了,居然還讓您的身價那么低,簡直是令人發(fā)指!”

    “您怎么能說出他們沒有呢?”

    秦然眼睛漸漸瞪大,心里頭也忽然冒出個小人,一臉嚴肅地跟著博安的話狂點頭。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暈乎乎的秦然仿佛接受到了人生的洗禮。

    在如今驚心動魄的環(huán)境下,面前人似乎將他的打碎了重新拼了起來,重新拼起來的那個他幾乎就是他理想中的樣子。

    不再因為童年的陰影而怯懦自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反而未來的自己金光閃閃,能夠當?shù)闷鹕磉吽腥说倪w就。

    被說得熱血沸騰的秦然并不知道這一個小時多的洗禮,有個專門的詞語——打雞血。

    他只知道聽完博安那一個多小時的洗禮后,他也開始磨牙,覺得那隔壁什么王少爺贖金都兩百萬,他憑什么才一百二十五萬?

    至、至少也得湊個整數(shù),一百三十萬!

    而博安說了整整一個小時,滿意地看到兔子膽子的少爺似乎開始磨牙,想要對抗身邊的不公,不再像以前一樣只會怯生生的蜷縮成一團不敢做聲。

    博安欣慰想到,果然,以前在自助餐店和進廠打工學的打雞血沒白學。

    就在這時,外面僵持的局勢終于發(fā)生了變化。

    摔門而出的兩個老手綁匪在外頭抽了根煙后,又重新折了回來,兩方人各自退讓一步,同意贖金翻倍,但也不能翻倍翻得太離譜,最后雙方都敲定了贖金能翻,但是只能翻三倍。

    于是沒過多久,倆個彪形大漢猛然推開控制室的門,手上拿著通話的手機朝他們走了。

    那個綁匪一邊走,一邊對著電話里頭威脅道:“秦先生,我勸你趕緊去籌錢,我們只想要錢而已。”

    “現(xiàn)在秦小少爺還手腳健全,要是你們不愿籌錢,想拖延時間報警,那就別想著他安安全全回去!”

    走到秦然面前,拿著手機的綁匪將手機開了免提,用鞋頭碰了碰秦然,威脅秦然做出哭嚎模樣,讓電話那頭的秦宇更加確信。

    但那個綁匪沒想到,原本看都不敢正眼看他的男生,被鞋頭碰到后,居然沒有被嚇到,而是看上去不大高興地瞪了他一眼。

    開著免提的電話傳來秦宇的低沉聲音:“小然,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那個綁匪冷笑道:“他現(xiàn)在還好得很,我最后再說一遍,三百七十五萬贖金一分都不能少,不然就等著給他收尸吧。”

    電話那頭的秦宇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道:“我要聽到我弟弟的聲音,不能是慘叫?!?/br>
    “要是慘叫,我秦宇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三百七十五萬燒給你?!?/br>
    綁匪當然也知道想安安全全要錢回去,只能將這位小少爺完好無所地送回去,他將手機放在秦然面前惡狠狠道:“老老實實說!”

    秦然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憋著一口氣咬牙道:“哥,你要交六百萬的贖金!”

    “我值六百萬的!”

    那什么王家少爺贖金起步價都是兩百萬,翻三倍就是六百萬,他怎么能比那個什么王家少爺還少?

    電話那頭的秦宇:“?”

    他聽著自家寶貝弟弟中氣十足的報了個天價贖金,嗓音跟以前綁架時怯生生微弱的嗓音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竟在一時之間接不上話來。

    他甚至一掃之前的沉穩(wěn),開始慌亂起來,莫不是秦然受到的刺激太大,一時之間瘋了吧?

    博安在一旁使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道:“就是就是,我們小少爺可金貴了,以后前途無量、為人類事業(yè)而奮斗,怎么才值三百六十五萬?”

    “你們也太看不起我們少爺了!”

    “就因為有你們這些人,才讓我們少爺進步不了!”

    秦宇:“?????”

    聽到博安的聲音后,秦宇心放回了肚子里,博安在,那么意味著秦然多半不會有事,十分安全。

    畢竟博安的能力他是有見識過的。

    但他那膽子跟兔子一樣大的弟弟怎么可能在綁匪身邊那么中氣十足?

    秦宇咽了咽口水,試探道:“好好好,哥哥馬上就準備六百萬……”

    他的寶貝弟弟在電話那頭沒回他,反而跟博安聊得火熱。

    他聽到他弟弟不好意思小聲道:“現(xiàn)在還沒有那么偉大的?!?/br>
    “可能還需要很努力才能達到為全人類造福這個地步……”

    博安點了點頭煞有其事問道:“行吧,以后要是到了那個地步,您的贖金起步價是多少?”

    秦宇聽著秦然猶疑道:“一、一千萬?”

    “……”

    望著一臉震驚的綁匪,秦然不好意思道:“太多了是嗎?”

    “其實我也覺得有些多,但是博安說要一步一步習慣的……”

    “他說以后我的身價還會更加高,因為以后我的成就會更大……”

    另一個綁匪嘴巴張了張,愣是沒發(fā)出聲音。

    感情剛才他們在外頭吵得天翻地覆,為了那幾倍的籌碼差點刀尖相對,但其實這個問題在正主的眼里壓根就不算問題,因為正主一開口就是一千萬!

    綁匪咬牙對電話那頭的秦宇道:“趕緊籌錢來!不然后果自負!”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惡狠狠瞪著面前的兩個人,然后眼神示意另一個綁匪,兩人立馬拿著手機走向外面,看樣子又要商討贖金。

    看著秦然不再像之前那么哆哆嗦嗦害怕得厲害,成功從只啃草的兔子變成只會磨牙的兔子,博安活動了一下手腕。

    “刺啦——”

    一陣鐵鏈晃動的聲音突兀響起,像是什么金屬制品被硬生生扯斷,發(fā)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

    兩個綁匪下意識腳步頓住,兩人猛然回頭,看見手上捆著鐵鏈的青年徒手撕開鐵鏈,跟撕紙一樣輕松。

    淺金發(fā)色的青年微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中的鐵鏈,像是遺憾道:“不好意思啊,這玩意質(zhì)量好像不是很好?!?/br>
    兩人驚駭后退,看著青年替身旁的秦然解開繩索,又低頭撕下自己長長一塊白襯衫的下擺,接著單膝跪地,動作輕柔地用著那塊長條蒙住男生的眼睛。

    秦然怔住,眼前只有一片白霧蒙蒙的模糊光暈,在白霧光暈中,他聽見博安說:“我處理一些東西,您等一等?!?/br>
    幾乎就是在幾個瞬息之間,他就看到了一個魁梧的身軀重重倒下,發(fā)出沉悶的砸地聲,緊接著是第二個彪形壯漢轟然倒下。

    由于眼前蒙著一層白布,秦然只能看見一大團模糊的身影打斗,在大致的輪廓中,他卻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那些場面必定是血腥、殘忍、令人從生理上就感覺到不適的,極其容易讓他感受到下意識的排斥與害怕。

    但是秦然不知怎么地,猶豫了一下后,竟主動伸手摘下了蒙在眼前的布條,先是瞇了瞇眼適應了光線,然后就看見看見癱在地上的兩個劫匪。

    再抬眼,他看到,在工廠內(nèi)部的分車間控制室中,博安黑靴無聲無息踩在電纜交纏的地面,渾身肌rou繃緊掩在cao作臺陰影處,整個人如同獵豹,安靜地蟄伏在角落。

    他在等待著外面劫匪進來。

    似乎是察覺到什么,淺金發(fā)色的青年微微偏頭,看到了摘下蒙眼布條的他,他像是有點驚訝,但很快就歪著腦袋,琥珀色的眸子彎起了起來,朝他豎起了食指。

    朝他眉眼彎彎,露出的笑像是某種貓科動物一樣狡黠。

    “咔嚓”

    外頭有腳步聲踩在了物料碎渣上,透過昏暗的遮掩物,可以看到兩個帶著面罩的壯漢沿著長廊右側(cè)走去,看樣子像是要四處查看有沒有警察的蹤影。

    兩個壯漢看起來很放松,甚至還幾分悠閑。

    但沒走幾步,壯漢們忽然同時停住了腳步,兩人警惕對視了一眼,渾身肌rou驟然隆起,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匆忙回頭直直朝著分車間控制室大步走去。

    控制室中,掩在陰影處的博安眸子一瞇,他弓著身子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控制室右側(cè),膝關(guān)節(jié)屈伸起來,身體稍向前傾做備戰(zhàn)姿態(tài)。

    幾乎就在兩個壯漢踏進門的剎那,一個黑影猛然上步暴起,重重出拳橫擊在其中一個壯漢頭部,皮rou悶響聲駭人,在同伙還沒反應過來時,一記掌砍便緊接著重擊在那壯漢頸部。

    這一套動作又狠又快,瞬息間,那壯漢便失去了意識砸在了地面上昏死過去,激蕩起地面塵埃。

    另一個壯漢神色驚駭,他望著那博安,額角青筋暴起,泛著寒光的匕首刀尖朝著面前人猛然直刺過去。

    博安迅速側(cè)閃推擋過壯漢的直刺,抬頭擋抓住壯漢手腕,反向狠撞對方肘關(guān)節(jié),動作連貫迅猛,他聽到壯漢悶哼一聲,面目猙獰地咬牙反握匕首,刀刃朝他喉嚨橫割來。

    博安一挑眉,滑步閃身后快速擋住并擊砍面前人頸部,驟然暴起重重出拳擊面,砸得壯漢口鼻鮮血直流,抽搐了幾下,搖搖晃晃半跪在地面上,幾秒鐘后便重重倒在地面上。

    爭打中激起的塵埃沖天般激蕩,大面積地漂浮在光束中。

    秦然怔怔地望著在面前的人,窗洞透著的光束斑駁分割后投在地上,昏暗中浮動的塵埃似乎也靜止下來。

    此時此刻的塵埃、光束似乎都無聲凝固,淺金發(fā)色的青年站在光束浮動的塵埃中,發(fā)梢微微浮動著,那束光映襯在他琥珀色的瞳仁里,轉(zhuǎn)變成了淺淺的鎏金色。

    他朝他回頭笑了笑,很短的剎那,四周凝固的塵埃與光束卻都驟然起落,似乎在剎那間就恢復了時間的流逝一般。

    秦然一直以為,溫柔永遠都是輕而柔軟的,暴力、血腥也永遠都是溫柔的對立面,如同春三月的暖陽與料峭寒冬的暴雪對立。

    但是此時此刻,他沒有那一刻如現(xiàn)在一般,如此清晰地認識到了原來溫柔也可以以另一種暴烈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它混雜著塵埃與鐵銹味,與血腥融合。

    但他卻沒有感到絲毫的排斥。

    博安看著面前的秦然怔怔坐在地上,望著他出神,以為是被剛才的血腥暴力給嚇到了,他連忙胡亂蹭了蹭臉頰,想著擦干凈一點臉龐。

    但他動作忽然間猛然頓住,皺起了眉頭,鼻尖動了動,像是嗅到了什么的味道一樣。

    下一秒,博安瞳仁猛然縮小,朝著坐在地上的秦然飛掠過去。

    ——鼻尖硫磺火藥的味道越來越重,他提起秦然,飛身朝著廢棄工廠最左側(cè)那些一截蜿蜒而上的鋼梯奔去。

    那截鋼梯看上去十分松動,踏上去鐵質(zhì)踏板會發(fā)出輕微咯吱聲,博安將秦然背上肩,直接伸手攀著那幾節(jié)鋼梯飛掠而下。

    就在他堪堪落在地面上時,博安咬牙松開牢牢抓緊鋼梯的雙手,選擇伸出雙手緊緊捂住肩膀上人的雙耳。

    下一秒,一聲巨響轟隆響起,綁匪自制的土炸、彈在炸得廢棄物四處猛然騰升,濃重的硫磺味瞬間散發(fā)開。

    廢棄工外面響起了救護車的響聲,看著廠房被炸破的半個窟窿,領(lǐng)著一群人的秦宇腳瞬間就發(fā)軟,呼吸似乎都帶著點困難。

    他幾乎不敢想象,他那個膽子跟兔子一樣小的弟弟,遇見了這個仗勢,到底會被嚇到什么地步。

    這次驚嚇過后,他又會生多久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