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全員主角 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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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寂不解:“你留在這里做什么?” 宋南時走到云止風不遠處,坐下:“我得陪著他?!?/br> 江寂還想再勸,諸袖卻拉住了他。 江寂不解的轉身看諸袖,卻見她直接哭了。 他不解,大驚:“你受傷了?” 諸袖哽咽:“不,我感動的。” “這就是愛情??!特么的,誰說不是我跟誰急!” 江寂:“……” 與此同時,仙盟盟主混在撤退的人群中,也哭了,也是感動的。 他哽咽:“這全都是錢??!特么的,誰要和我搶我跟誰急。” 徒弟問:“要是宋仙子要搶呢?” 仙盟長老頓了頓。 然后他哭的更大聲了。 第111章 渡劫期的雷劫,整個修真界幾十年或許也遇不到一次。 所以一般有幸能碰到這樣的修士渡劫,大多修士都會留下來旁觀一下,以期從別人的雷劫之中得到一些感悟。 有那么些悟性好的,旁觀完一場雷劫,或許就能得到一場頓悟。 這樣好的機會,一開始是沒有修士打算離開的。 但是云止風渡劫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剛開始的幾道雷劫還算正常,但是自從那群藥材狼狽逃竄之后,雷劫的動靜便一道大過一道,甚至越來越有籠罩整個山峰的趨勢。 沒見識過渡劫期雷劫的修士還以為渡劫期的雷劫就是這樣,看得一個個臉色發(fā)白,但是見識過、或者自己就渡過劫的人,臉色卻更白。 因為他們渡過的劫、或者說旁觀別人渡過的劫,完全不是這樣。 諸袖他們催促修士們離開的時候,還有些修士不愿意走,想旁觀渡劫。 有些見識的修士見狀直接把人一拉,道:“不走?你是不準備要命了?。俊?/br> 那修士茫然:“不是師尊說的嗎?若是碰見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抓緊時間悟道才是?!?/br> 拉他的修士便神情復雜地道:“這樣說是沒錯,但是……這樣的雷劫,不是我們旁觀的了的。” 一百多年前,他曾經遠遠地旁觀過別人飛升。 那時遮天蔽日的雷劫,他至今仍記得。 可是此時他卻覺得,這場僅僅是渡劫期的雷劫,和他曾經見過的那場飛升雷劫也差不多了。 真的有渡劫期的修士能渡過這堪比飛升的雷劫嗎? 江寂他們也很憂愁,云止風真的能渡過這樣的雷劫嗎? 眼看著人群已經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江寂不由得低聲對諸袖道:“這雷劫不對勁啊,動靜也太大了,是因為云止風強行渡劫的原因嗎?” 諸袖也壓低聲音:“應該不至于,強行渡劫也不至于把渡劫期的雷劫弄成飛升雷劫,這種情況,要么是云止風作惡多端身上的因果業(yè)力太重了,要么就是他實力過強了?!?/br> 江寂懵:“云止風的實力很強嗎?我怎么沒感覺?” 諸袖:“……大概是因為我們一路上遇到的對手太變態(tài)了,你和他打一場應該就有感覺了。” 江寂一想也是。 他們一路過來,云止風在還受著傷實力沒剩幾分的時候就敢硬剛化神期的決明子,傷勢剛恢復時就一個人打的同是渡劫期的鬼卿毫無還手之力,還順帶擋住了不少顒鳥,而今天,在那個大黃拿出坤卦之前,他一個人就差點真把大黃打成了狗子。 江寂恍然大悟:“可能是看他當小白臉看多了,我差點忘了他還是個正經劍修?!?/br> 諸袖:“……” 說真的,他一百多歲渡劫期已經很讓人震驚了。 他們師尊也才渡劫期中階,因為太過年輕和實力強勁,被人稱之為劍尊。 但師尊的歲數也是云止風的兩倍了。 掌門大乘期,離飛升只有一步之遙。 但掌門已經五百余歲了。 按理說,云止風這個歲數這個修為,也該是名動修真界的天才才對,但同樣是用劍,殷不歸年輕的時候冷漠卻好斗,劍尊的名頭是少年時期一刀一劍打出來的。 但云止風當麒麟子時一直背負著家族,云家又目的不純,有意遮掩麒麟子的名聲,以至于一直到他被家族暗害都名聲不顯。 ……但是今天過后,就不一定了。 諸袖記得,上輩子的“云魔”重新崛起尚在許多年后,據說是在必死的絕境之后直接入了魔,用了十幾年的時間將一身修為轉化成了魔功,成了上萬年前魔門覆滅之后唯一的“魔”。 諸袖正想的入神,就覺得江寂悄悄戳了她兩下。 她轉頭看過去。 然后就見江寂左顧右盼片刻后,悄聲道:“那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把師妹弄下去啊,云止風渡劫的動靜這么大,萬一傷到師妹怎么辦?就算不傷到師妹,但要是云止風一個不慎……” 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江寂:“萬一這樣了,讓師妹看到了也挺有心理陰影的?!?/br> 諸袖;“……” 完了,她也開始擔心了。 師妹和cp,那還是師妹更重要的。 雖然對不起云止風。 諸袖沉默片刻,壓下滿腦子的“萬一”,轉身看了一眼坐得筆直一瞬不瞬看著云止風的三師妹,艱難道:“我覺得,不至于?!?/br> 上輩子他快死了都能成魔,這輩子總不至于倒在一個雷劫上。 但她還是有點擔心,不由得提聲問道:“師妹,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下去嗎?” 宋南時沒有回頭,聲音卻很穩(wěn):“你們快下去吧,下一個雷劫更大?!?/br> 諸袖:“那你……” 宋南時就抬頭看了一眼雷劫。 她再開口時,諸袖恍惚聽到了她聲音里的笑意。 她道:“它不會傷到我的?!?/br> 諸袖恍惚了片刻,然后直接一拽大師兄,道:“我們走?!?/br> 她轉身,想找找小師妹,就見小師妹正提溜著兩個大活人站在他們身后,肩膀上還站著一只兔子,嚴肅道:“要走嗎?” 諸袖:“……你這是?” 她提溜的正是姜垣的那兩個師兄弟。 小師妹十分輕松地晃了晃,晃的兩個人生無可戀,然后道:“他們一個斷了胳膊一個斷了腿,不太方便,請我?guī)兔Π阉麄兯拖氯ィ译S手一幫罷了。” 諸袖沉默片刻,然后抬眼看向不遠處正沉默看著這邊的師老頭。 然后她道:“你還有余力的話,把師前輩也背下去吧?!?/br> 她覺得,這個小師妹還是很有潛力的。 正滿心復雜的師老頭:“??” 他面無表情:“不必?!?/br> 然后他看了一眼宋南時,聲音臭臭的:“想呆就呆吧,下來的時候別缺胳膊少腿就行?!?/br> 宋南時的聲音帶著笑意:“好?!?/br> 師老頭臭著臉轉身就走。 轉眼間,偌大的山峰上就只剩下了她和云止風兩個人。 宋南時就抬頭看了一眼天際。 漫天雷云翻滾,正在醞釀著更大的雷劫,任何人站在這樣的雷云下都會生出顫栗渺小的感覺。 站在這樣的雷劫之下,沒有人覺得自己不會被波及。 但宋南時莫名就覺得,這雷劫不會波及她。 這是一種難以言說,卻又玄之又玄的感覺。 仿佛在她決定留下來那一刻,天道突然投下來一瞥,然后寬容的給予她準許。 于是宋南時就知道,她被允許留下來了。 這幾乎是一種狂妄的錯覺,誰會覺得自己能和天道溝通、能被無形無狀的天道注視,甚至被允許。 但宋南時卻幾乎篤定,這不是她的錯覺。 冥冥之中,她和天道有了一次交流。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但宋南時卻不覺得意外,甚至覺得這一切都理所應當。 就好像……自從她掌握乾卦的那一刻起,整個世界在她眼里都不一樣了,以前她覺得不可能甚至不理解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甚至到現在,她都覺得天道還在注視她。 宋南時看著天際,呆愣了片刻,然后冷不丁問:“那我能靠近他一些,拉住他的手嗎?” 于是她就感覺,那冥冥之中的注視仿佛都沉默了一下。 宋南時:“……” 天道好像都被她整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