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除我之外,全員主角在線閱讀 - 除我之外,全員主角 第210節(jié)

除我之外,全員主角 第210節(jié)

    剛分化出來的他雖然繼承了本體的記憶,但畢竟沒有相應(yīng)的閱歷,于是也覺得這是個好名字。

    他被本體放出去,領(lǐng)了這個名字高高興興的就走了,一路都和人介紹自己叫大黃。

    直到他走到一個村落,突然聽見有人叫大黃,他下意識回頭,就見一條大黃狗正沖著一個農(nóng)夫搖尾巴……

    從那以后他就取了本體“沈”姓氏的諧音“慎”,自稱慎先生。

    然后誰再提“大黃”這個名字他和誰急。

    這兩個同僚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忌諱,所以他認(rèn)定他們在挑事。

    眼看著慎先生冷了臉要甩袖而去,鬼卿連忙出來打圓場:“我們來是有要緊事?!?/br>
    慎先生面無表情:“說?!?/br>
    鬼卿默了默,便道:“我們失敗了?!?/br>
    慎先生冷笑:“蒼梧派和中州城這么大的動靜,我自然知道,但當(dāng)初我們說好的,出去之后,咱們就各憑本事,怎么?失敗了便來投奔我?”

    決明子聽他這么說,現(xiàn)在也不是很生氣,只憐憫地看著他,問:“宋南時是不是在你這里?”

    慎先生神情動了動:“她?”

    決明子見狀便道:“命盤便在她手里?!?/br>
    慎先生若有所思:“原來如此,怪不得……”

    從見到宋南時那群人起,他就覺得他們很不對勁。

    原來他的感覺沒有錯。

    他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走出兩步,又想到什么,回身警告道:“這是我的地盤,你們最好不要插手?!?/br>
    卻見兩人什么都沒說,只憐憫地看著他。

    看得慎先生莫名其妙。

    然后鬼卿開口:“大黃?!?/br>
    慎先生正要發(fā)怒,就聽他道:“我們好心提醒你一句,小心宋南時。”

    慎先生聞言冷笑:“你們會敗在她手里是因為你們蠢,我可不是你們這群蠢貨?!?/br>
    兩人聽見這話居然也不生氣,看他的目光反而更憐憫了。

    這是多么熟悉的話,多么熟悉的自信啊。

    熟悉的讓人感動。

    慎先生被他們看的莫名其妙,轉(zhuǎn)身就走。

    他認(rèn)定他們就是自己輸了故意來挑釁他。

    當(dāng)初本體將他們放出來,他們分別繼承了不同時間段的記憶,但共同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那就是拿到命盤。

    決明子選擇關(guān)注命盤會出現(xiàn)的秘境,創(chuàng)建了蒼梧派這個野雞門派。

    鬼卿選擇了中州城這個和本體淵源頗深并且讓那人留下傳承的地方。

    而他……選擇釜底抽薪。

    他覺得他們想得太淺顯,所以失敗的理所當(dāng)然。

    但他不一樣。

    果然,他等到了。

    懷著極大優(yōu)越感的慎先生十分自信地走回了自己的死了么大樓,準(zhǔn)備大干一場。

    誰知他剛進(jìn)去,他的管事就面色難看地跑了出來。

    他皺眉:“怎么了?”

    管事立刻請罪,道:“主人,底下管財務(wù)的人出紕漏了?!?/br>
    慎先生眉頭一皺:“是何紕漏?”

    管事為難:“他、他被人騙了錢?!?/br>
    慎先生冷著臉:“被騙了多少?”

    管事就比了個數(shù)字。

    慎先生勃然大怒:“他是吃干飯的嗎?這都能被騙?那人是怎么騙他的!”

    管事沉默良久,道:“那人拿到他的通訊符,說自己就是死了么主人慎先生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她現(xiàn)在想通了想回到您身邊,但要十萬靈石的路費,只要給她打十萬靈石,她成了首領(lǐng)夫人之后就提拔他當(dāng)樓主?!?/br>
    慎先生:“……”

    他勃然大怒:“蠢貨!蠢貨!我沒有什么愛而不得!我特么沒有你聽到?jīng)]!”

    ……

    此時的宋南時全然不知道慎先生的破防,她和其他人一起熬夜翻姜垣前幾天找出來的老宗主名下的私產(chǎn)名冊。

    從前他們幾個也翻過,但他們畢竟不是合歡宗的人,只能知道師老頭埋葬徒弟的地方是芍藥夫人的產(chǎn)業(yè)。

    但有了周長老就不一樣了,她對和合歡宗有關(guān)的產(chǎn)業(yè)了如指掌。

    只略略看了一遍,她就搖頭道:“你們想找芍藥夫人名下產(chǎn)業(yè)能藏人的地方,思路很對,但方法錯了?!?/br>
    她點了點小冊子,道:“哪怕是老宗主的私產(chǎn),大半也是合歡宗掛在老宗主名下的產(chǎn)業(yè),老宗主死后,這些私產(chǎn)都是有人一一清點的,相關(guān)的生意也都是合歡宗的人在做,相關(guān)的地產(chǎn)也有合歡宗的人守著,他們要是想不驚動合歡宗將幾個大活人藏進(jìn)去,根本不可能,而且這些日子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芍藥夫人現(xiàn)在怕的根本不出府?!?/br>
    諸袖聞言就有些發(fā)愁:“那他們會把人藏在哪兒?”

    周長老沉思,宋南時也摸著下巴沉思。

    然后她突然問道:“周長老,老宗主留給芍藥夫人的法器之類的東西里,有沒有能讓人固定瞬移到某地或者是能藏人的東西?”

    周長老就棘手了:“私產(chǎn)我還有些了解,但人家夫妻之間法器之類的私產(chǎn)我怎么好打聽,而且瞬移的法器還好說,能藏人的法器?那得是空間法器吧,空間法器可不是這么好制作的……等等?!?/br>
    她突然想到什么,神情一頓。

    宋南時見狀就不由得問道:“怎么?你想到了什么?”

    周長老若有所思:“我記得百余年前老宗主確實得到過一個空間法器,被他做成了戒指戴在了手上,幾乎不離身,但是后來那戒指就沒有了,我剛開始還有些疑惑,后來習(xí)慣了就漸漸忘了,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

    宋南時立刻就道:“那就是這個了!你快想想它是什么時候沒有的!”

    從前不在意,她也就沒注意這個,但是此刻她想了想,若有所思道:“仿佛就是他和芍藥夫人結(jié)成道侶之后?!?/br>
    幾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他送給了芍藥夫人!”

    宋南時當(dāng)即松了一口氣,道:“私產(chǎn)既然很難藏人的話,那像這樣一個戒指形狀容易隱藏還好攜帶的法器就沒問題了!”

    宋南時只覺得找到柳老頭近在咫尺了,當(dāng)即道:“我們找個機會潛入他們的住處找東西!”

    云止風(fēng)卻伸手按住過于興奮的她,冷靜看向周長老,道:“得先麻煩周長老屆時為我們引開守衛(wèi)的弟子,合歡宗的守衛(wèi)也不是那么容易躲的?!?/br>
    周長老想了想,道:“那等后日晚間,后日是我山峰里的子弟巡邏芍藥夫人他們住的那一帶,我屆時找借口拖住他們,但芍藥夫人自己的侍衛(wèi)也沒少帶,你還是要小心一些?!?/br>
    宋南時卻很自信。

    她道:“沒事,兩天而已,屆時大師兄也快升職回來了,到時候咱們再來個里應(yīng)外合!”

    周長老疑惑:“你們大師兄不是剛被貶下去嗎?”

    宋南時相當(dāng)自信:“只要他想升職,很快就能升上來的!”

    周長老:“……”

    她不怎么信,卻道:“你們高興就好?!?/br>
    宋南時當(dāng)然高興,周長老走后她就直接給大師兄撕了通訊符,語重心長道:“大師兄,你現(xiàn)在只有兩天的時間,你要盡量往上升,爭取回到合歡宗。”

    大師兄:“……”所以又要開始了是嗎?

    他冷靜道:“我要升到多高?”

    宋南時:“越高越好?!?/br>
    大師兄平靜:“好!”

    聽到這句“好”,宋南時就覺得妥了。

    她到這時候才松了口氣,覺得自己離把師老頭偷出來只有一步之遙。

    然后一高興,她當(dāng)夜就興高采烈的爬了云止風(fēng)的窗,想和他分享一下自己從師老頭哪里偷出來還沒舍得喝的好酒。

    而當(dāng)時,云止風(fēng)正洗完了澡,赤著上身從內(nèi)室走出來。

    一個爬窗爬的無所顧忌,一個在自己房間里也是不曾提防。

    然后宋南時猝不及防的就看到了一副修長、緊實,不過分瘦弱也不強壯的身體。

    兩人同時呆了呆。

    宋南時的目光不由得從面前的人飽滿的胸膛一路劃到緊實的腹部,然后……

    然后沒有了。

    宋南時不動聲色地多看了兩眼,意思意思念了兩聲無量天尊,想背過身去。

    誰知云止風(fēng)只愣了片刻便回過神來,一邊若無其事地往前走了幾步扯下屏風(fēng)上的中衣,一邊不動聲色道:“你爬什么窗?”

    他走得近了,一時間就看得更清,宋南時就沒來得及移開視線。

    而且他表現(xiàn)的太過自然,仿佛被人看了也很正常一樣,她再背過身去反而顯得做賊心虛了。

    算了,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看看似乎也沒什么。

    宋南時輕而易舉說服了自己,就順勢坐在窗戶上繼續(xù)看。

    此時云止風(fēng)已經(jīng)不緊不慢的背過身披上衣服,露出的脊背線條流暢。

    宋南時就漫不經(jīng)心道:“我來給你送好酒的,咱們慶祝慶祝?!?/br>
    云止風(fēng)已經(jīng)系好了衣帶,再回過身時已經(jīng)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了,宋南時不由得就有些遺憾。

    他道:“胡鬧,你的酒量多少你自己還不清楚?”

    宋南時失望:“所以不喝嗎?”

    云止風(fēng)朝她伸手:“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