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全員主角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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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或許不是驢,但這群人八成也不是人吧。 否則怎么就能狗的這么天衣無縫,這么爐火純青? 它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退。 這群人圍著一頭驢極盡不當(dāng)人之能事,唯一覺得自己約莫還是個人的云止風(fēng)不由得出面說了兩句。 “你們這么圍著一頭驢……” 宋南時的視線“刷”地一下就看了過來。 其他人也紛紛報以不贊同的目光。 云止風(fēng):“……” 他頓了頓,面無表情地改口:“你們這么圍著一位驢……” 說到一半他就說不下去了,沉默良久,往后一退,直接擺爛:“挺好,不錯,繼續(xù)。” 宋南時還催促道:“叫吧,現(xiàn)在可以叫了?!?/br> 驢兄:“……” 它差點兒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叫的了。 好半晌,它才憋出一個小心翼翼的叫聲:“啊呃?” 平平無奇一驢叫。 和方才那只一聲就令所有顒鳥都頓了一瞬的叫聲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不相關(guān)。 宋南時登時大失所望。 葉秦州也不由得收回了留影石。 他看了看尚且摸不著頭腦的驢兄,又看了看目光灼灼的眾人,珍惜地摸了摸自己的留影石,提議道:“這樣吧,諸位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傷,便先在這里修整片刻,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再回去?!?/br> 眾人思忖片刻,紛紛同意。 其實修整還是次要的,主要是因為那頭驢。 能僅憑一個叫聲就擊退成百上千只顒鳥,怎么可能是一只普普通的驢。 它若還只是一頭驢也就罷了,知道它身份必然沒這么簡單,還是多觀察觀察為上,省的貿(mào)然帶進(jìn)城出了什么意外。 于是眾人紛紛休息的休息,療傷的療傷,只不過明里暗里總是看向驢兄。 葉秦州還很有禮貌的沖驢兄點了點頭,道:“驢先生,多謝了。” 驢先生:“呃?。俊?/br> 很有禮貌了。 其他人的思量宋南時通通不知道,她只緊皺著眉頭看著驢兄,一雙手蠢蠢欲動,大有掰開它的嘴去看看這么一張驢嘴方才是怎么發(fā)出鹿鳴的。 驢兄當(dāng)即就回憶起了當(dāng)初被云止風(fēng)掰嘴的恐懼。 驢兄:“……” 你們兩個有毛病??! 它警惕地后退一步。 云止風(fēng)終究是看不過去,不由得上前,道:“你這樣看是看不出什么的?!?/br> 宋南時不由得看了過去:“什么意思?難道你還知道點兒什么?” 云止風(fēng):“那倒不是,但是……” 他思忖了片刻,解釋道:“但是這頭驢現(xiàn)如今的情況,約莫有兩種可能?!?/br> 他說到這里,見宋南時一副還想讓他尊重一些的模樣,面無表情道:“你還要不要聽?” 宋南時悻悻然:“那你繼續(xù)?!?/br> 云止風(fēng)深吸一口氣,道:“其一,這頭驢就是個驢,但是它身上有其他什么靈獸的血脈,而今一朝遇到危險激發(fā)了體內(nèi)的血脈之力,這才如此表現(xiàn)。” 說著,他又不由得道:“但若是血脈稀薄到它都完全是一頭驢的模樣了,一朝血脈激發(fā)還能有如此威力,那它身體里的血脈該是什么靈獸留下來的?神獸嗎?” 聽到他的喃喃自語,宋南時頓時就想到了云止風(fēng)那塊麒麟血玉,下意識問道:“就像你的麒麟血脈一樣是嗎?” 此話一出,被拿來和驢比較的云止風(fēng)臉都黑了。 驢兄卻眼睛亮了,看向云止風(fēng)的目光大有看同類的親切。 云止風(fēng)深吸一口氣:“宋南時!要我和你解釋一下什么叫做可能嗎?” 宋南時立刻閉嘴:“你繼續(xù),繼續(xù)。” 云止風(fēng)只能黑著臉繼續(xù):“要么,就是第二種情況?!?/br> 他看著驢兄,道:“有些靈獸或者神獸,在實力弱小的幼年時期,或者是在沒有自保之力的虛弱期,會以一種擬態(tài)的形式變作普通靈獸,等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之時,才會恢復(fù)本來形態(tài)。” 他的神情若有所思。 宋南時看了看驢兄又看了看他,問:“那若是第二種情況的話,什么時候才能算有自保能力?!?/br> 云止風(fēng):“它若是還在幼年期的話,那就是等它長大之后?!?/br> 宋南時聽聞此言,頓時一驚。 若真是第二種情況,這驢兄難不成還是個寶寶? 她頓時看了過去。 然后:“……” 她的視線落在驢兄身上,看著它那張憨憨的驢臉,“寶寶”兩個字一時間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驢兄歪著頭看了看她:“呃???” 宋南時:“……” 更憨了。 可是想到驢兄畢竟是救了她一命,她不能以貌取人,于是強(qiáng)逼著自己將“寶寶”兩個字按在了驢兄頭上。 寶寶想要長大,那自然是要多吃一點的。 宋南時頓時開始反思自己平日里是不是讓驢兄吃的太少了。 于是她當(dāng)即走了過去,聲音難得溫柔道:“驢兄,你現(xiàn)在餓不餓,要不要吃塊獸糧?” 驢兄萬萬沒想到摳門如宋南時居然讓它主動吃獸糧,大喜之下直接得寸進(jìn)尺,一邊看著宋南時的臉色一邊咬住宋南時拿出的獸糧袋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表示自己全都要。 宋南時:“……” 她微笑:“你在想屁吃!” 她直接把獸糧袋收了回去,拒絕相信眼前這個比三個她都重而且還死能吃的驢兄會是個寶寶。 云止風(fēng):“……” 真不愧是宋南時,真不愧是你啊。 宋南時還問他:“云兄,你覺得驢兄是什么情況?!?/br> 云兄,驢兄。 云止風(fēng):“……” 從前他沒覺得宋南時有求于自己的時候總愛叫自己“云兄”有什么,但是此刻這兩個字和“驢兄”擺在一起,云止風(fēng)莫名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甩開腦子里的念頭,問道:“除了這次之外,這頭驢其他時候還有什么異于常驢的地方嗎?” 異于常驢的地方?那可就太多了! 宋南時想了想,挑了個典型的給他講。 她道:“有一個你都知道的!你的麒麟血玉不就是被驢兄給吞了嗎?當(dāng)時我還沒覺得這有什么,但是現(xiàn)在一想,確實不對,若是一頭普通的驢,能把麒麟血玉吞進(jìn)肚子里還毫發(fā)無損嗎?” 宋南時有理有據(jù)。 但是再次回憶起自己的麒麟血玉是被一頭驢吞過一次的云止風(fēng)連更黑了。 他有點兒懷疑宋南時這次不是來找自己請教的,而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他閉了閉眼,面無表情道:“我有點兒頭疼,先休息會兒?!?/br> 他閉著眼睛依靠在了樹上。 宋南時看了兩眼,心里不由得有些嫌棄。 咦~有點兒虛啊。 云止風(fēng),不行。 他們在這里嘀嘀咕咕,葉黎州閑得無聊,已經(jīng)把那兩個殺手扒拉出來又弄醒,開始了自己的第二輪忽悠。 若是平常的話,宋南時肯定是要湊這個熱鬧的,但是現(xiàn)如今她一心都在驢上,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她想著自己要不要扒一下驢嘴看看這驢是怎么發(fā)出鹿鳴聲的。 會發(fā)出鹿鳴聲的又會是什么靈獸呢? 她亂七八糟地想。 然后她就伸手扒了。 登時,驢兄一聲凄厲的尖叫喚醒眾人,眾人頓時看了過去。 包括正忽悠他們?nèi)绾吻寥f苦把兩個殺手救出來的葉秦州。 殺手:“……” 葉秦州:“……” 殺手看著掰驢嘴的宋南時,神情一言難盡:“這、這!” 葉秦州深吸一口氣,聲音沉重道:“對,就是你想得那樣!” 殺手頓時看了過去, 葉秦州:“宋仙子為了救你們,傷到了腦子!” 這一下,不用葉秦州再去忽悠,兩殺手登時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