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全員主角 第1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漂亮女配海島養(yǎng)娃日常[七零]、和戰(zhàn)死的夫君一起重生后、去他的賢妻,不干了!、我看著你的時候、穿書后我成了男主師娘、我想跑路很久了、試圖馴服黑蓮花會出大問題、絕對臣服、這個修真界有點怪、丑妻難追
但宋南時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認識過什么經(jīng)歷和云止風(fēng)類似的人。 她一時之間也沒往“原著”這兩個字上想。 反而是一旁的云止風(fēng),忐忑道:“宋南時,你……” 他有心想一點一點把自己的身世透漏給對方,但宋南時這般反應(yīng),難不成是猜到了什么之后厭棄了他? 云止風(fēng)突然患得患失了起來。 宋南時回過了神,道:“沒什么,我只是在想,我方才在睡夢之中聽到了鳥叫,應(yīng)該也是一種妖獸的聲音?!?/br> 云止風(fēng)眼神一利:“是什么樣的聲音?” 宋南時:“是……” 她絞盡腦汁地措辭想要描述那種奇特的聲音。 隨即。 “余——” 一聲尖利嘔啞的鳥鳴響徹天空。 兩人頓時抬頭看去,便見一只一人多長的翅膀從樹梢頂端揮過。 宋南時:“……就是這種聲音?!?/br> 下一刻,云止風(fēng)攔腰抱起宋南時,宋南時眼疾手快的隨手抓起還在熟睡的驢兄,兩人一驢拔腿就跑。 笑話,宋南時在夢里聽到的這聲音,那明顯就是這玩意把他們弄下來的啊,而今這鳥兄都追到這里來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天上,那鳥兄大翅一振就給沖天的樹木齊齊剃了個平頭,它一聲尖叫,整個四藏山四面八方的應(yīng)和。 宋南時聽得頭皮發(fā)麻。 原來這不止有一個鳥兄,這里特么直接就是一個鳥巢??! 兩個人便異口同聲道:“不能御劍!” 話音落下兩人對視一眼,都不再說什么。 這四藏山現(xiàn)如今明顯是鳥兄的天下,這么大的鳥,你走在地上還好隱藏一些,你往天上飛,那不就是活靶子嗎? 剛剛的聲音,四藏山的鳥不說上千也得有成百只了,這么多兇獸一起圍攻,云止風(fēng)也不敢說自己能全身而退。 宋南時二話不說,低聲一句“巽為風(fēng)”。 巽風(fēng)凝成的屏障悄無聲息地展開,包裹住他們周身,隔絕了靈力和氣息。 那方才還很有目的性地追著他們跑的兇獸頓時如無頭蒼蠅一般失去了方向。 宋南時趁機回頭看了一眼,當(dāng)即恨不得自戳雙目。 只見那鳥兄長得像鳥,但是鳥頭上卻長了一張人臉。 那人臉是一張神情痛苦的少女,但出現(xiàn)在一個鳥的身體上,卻怎么想怎么覺得詭異。 宋南時看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修真界的鳥都長得這么隨心所欲嗎? 此時,那人面鳥兄尋不到他們的氣息,漸漸遠去,云止風(fēng)便將宋南時放了下來。 宋南時也把自己拖了一路的驢兄也放了下來。 它居然這么都沒醒。 宋南時徹底服氣了。 但她來不及管驢兄,連忙問:“云止風(fēng),你清剿妖獸的時候有沒有見過一種長著人臉的鳥?” 云止風(fēng)聞言眉頭一皺,道:“長著人臉的鳥,是顒鳥嗎?” 宋南時這個文盲重復(fù)道:“余鳥?” 云止風(fēng)折了跟樹枝把那個筆畫多到宋南時都不想寫的“顒”字給她寫了下來。 云老師開課道:“顒,人面有耳,其鳴自號。它的叫聲就是它的名字?!?/br> 宋南時便想起了它的叫聲。 “余——” 她正向說什么,便聽見云止風(fēng)冷不丁道:“麻煩了?!?/br> 宋南時覺得不妙:“怎么了?” 云止風(fēng):“顒鳥在異獸名目里已經(jīng)滅絕一千多年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四藏山?” 事出反常必有妖。 滅絕動物突然出現(xiàn)不可怕,但是突然成百上千的聚集在一個地方…… 宋南時嘆了口氣:“這下麻煩了?!?/br> 宋南時亂七八糟學(xué)東西的那段時間,也曾和御獸峰的師叔師伯們學(xué)過一些。 但是很不幸,她大概是天生沒有動物緣,也可能是那些聰明的靈獸知道誰能養(yǎng)得起它們誰養(yǎng)不起它們,總之,御獸是第一個宋南時學(xué)得比劍還爛的東西。 但她也知道不少御獸師的常識。 她知道,所謂的兇獸和靈獸,其實都是妖族的一個分支,是妖族中不能化成人形的存在。 這其中有兩種。 一種是上古遺脈,上古妖獸有些只修煉rou體的強悍,因而舍棄了更能感受天地靈力的人形。 還有一種是因為種族或是天賦受限,開了靈智但不能化成人形,但這種要是培養(yǎng)的好的話也不是不能化成人形的。 人族給他們區(qū)分成兇獸和靈獸,其實只不過是能被人族馴服的謂之靈獸,野性難馴的謂之兇獸。 本質(zhì)上沒什么差別。 云止風(fēng)口中的顒鳥,明顯就是rou身強悍的上古遺脈。 還是兇獸。 艸! 這長得這么潦草的鳥兄來頭居然這么大。 而且云止風(fēng)在上次清剿之中明顯是沒見過這群長相獵奇的顒鳥們的,它們還是在中州清剿完妖獸之后鳩占鵲巢的。 宋南時揉了揉眉頭,問:“這顒鳥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御劍飛行明顯會被群起而攻之,但是走出去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宋南時已經(jīng)做好了和那群潦草的兄弟們狹路相逢的準備。 云止風(fēng)便想了想。 然后他認真道:“特別能打?!?/br> 宋南時面無表情地看了過去。 云止風(fēng)緩解氣氛失敗,咳了一聲,便老老實實道:“顒鳥有一種特殊能力,它們發(fā)動能力能引發(fā)旱災(zāi)。” 宋南時便皺起了眉頭。 那怪不得滅絕了。 這純粹是兇鳥啊。 她剛這么想完,便聽云止風(fēng)道:“除此之外,還有?!?/br> 還有? 云止風(fēng)這次更加嚴肅了。 他道:“顒鳥,能短暫模仿人類的相貌和舉止,以迷惑獵物?!?/br> 也就是說,它隨時能變成你身邊一個你認識的人。 宋南時聽得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一腳揣在了驢兄身上:“起來!” 這還不快跑?等什么呢! 驢兄睡得四平八穩(wěn)。 宋南時現(xiàn)在不懷疑這頭驢比她先清醒有什么特殊之處了,她懷疑這頭驢祖上是不是有什么豬的血脈。 她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道:“你再多睡一秒,我扣你一袋獸糧?!?/br> 驢兄“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啊啊啊——呃!” 很快。 宋南時:“……” 云止風(fēng):“……” 原來這就是溝通的藝術(shù)。 宋南時悟了。 她直接又把那被她硬塞進儲物戒里關(guān)禁閉的龜龜也拿了出來,放在驢兄背上,面無表情道:“現(xiàn)在,給我們找一條最快出山的路,否則我扒了你的龜殼!” 龜龜恨不得再回自己小黑屋里。 但終究,他們這群人就這么上路了。 可走了沒一會兒,宋南時突然又停下,面色嚴峻。 云止風(fēng)不由得問道:“怎么了?” 宋南時:“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br> 她道:“顒鳥既然能模仿我們,那我們要不要定個什么暗號,每次但凡離開彼此的視線,回來的時候都要對暗號,以防萬一?!?/br> 云止風(fēng)想了想,道:“好主意!” 他直接道:“那你來定個暗號?!?/br> 宋南時沉思。 下一刻,云止風(fēng)便聽見她試探道:“宮廷玉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