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能屈能伸和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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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云長澤一聲輕笑,中斷了江嚴頭腦中的狂風暴雨,而花昭昭一直警惕地盯著云長澤,見他眸里劃過一抹陰寒戾氣,似乎要殺人,她立刻朝他沖過去,站在他面前擲地有聲道。 “師祖,一命還一命!我現(xiàn)在這條命是你給的,你有什么不高興的沖我來,大不了我把條命還給你??!” 花昭昭仰著脖子,一臉正義凜然,英勇無畏,其實就是以死相逼。 她心里篤定云長澤不會要她的小命,畢竟他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把她救活。 云長澤哪里看不穿她這點小伎倆。 “你不是說不在乎嗎?” 花昭昭泰然自若地答道。 “現(xiàn)在又在乎了!” 江嚴搞不清楚師父跟昭昭這是怎么回事,但他隱隱覺得現(xiàn)在的師父跟以前不一樣,他似乎……在逼迫昭昭。 他原以為師父是被昭昭打動了,想要成全她對他的感情,可現(xiàn)在昭昭已經(jīng)心有所屬,師父看起來像是不擇手段也要橫刀奪愛。 不對,當初師妹說要嫁他,師父不允許,還下令要把她關(guān)起來,不知道又要關(guān)多少年月。 當時目睹倆人爭吵全程,加上師妹自盡得那般決絕,他心里其實隱隱也有些埋怨師父心狠,直到師父傾盡全力救師妹,他又道出師妹對他做過的事情,江嚴才驚出一身冷汗。 而此時此刻,江嚴不知道該偏向誰,索性一句話也不說,就老實地在旁邊當一根柱子。 而容知韞和傅晏沉,站到了花昭昭身后,無聲地給予她支持。 一對三,氣氛劍拔弩張。 雖然昭昭這邊看似人多,但云長澤只是釋放出來的一道威壓,繡花枕頭的傅晏沉一下子就抵擋不住,噴出一大口血來。 花昭昭也有些受不住,她扭頭看向面色蒼白的容知韞。 師尊傷好了沒多久,如果云長澤再來一下,只怕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說起來,前陣子幾人剛從土里挖出來的人,力量才恢復(fù)了五成,就這么厲害,在絕對的實力碾壓前,任何擺事實講道理甚至威逼利誘都是?;ㄇ?。 花昭昭心里涌起一陣強烈的無力感,不免有些埋怨師尊幫助這位恢復(fù)的時候太盡心盡力,浪費靈石寶物就算了,現(xiàn)在好了,對付自個兒。 “好了好了師祖!我服了我服了!我拋棄他們跟你走好了吧……” 剛才還一副威武不能屈的花惡霸,此刻投降得飛快。 “昭昭……” 容知韞立刻喚了她聲。 花昭昭及時打斷他未出口的話。 “師尊,我一點也不委屈!我是認真的,你知道的我本來不喜歡被困在懸清山,現(xiàn)在跟著師祖,他原本就是我喜歡的人,況且我雖然忘了前塵舊事,但是是我對不起他,現(xiàn)在的命也是他給的,本來就應(yīng)該彌補他?!备鶕?jù)分析,花昭昭覺得容知韞這番出乎意料無腦護她的表現(xiàn),大概是這么多年已經(jīng)形成習慣了,為了說服這個老頑固,她想了想,又補充道。 “其實我不惹他發(fā)火的時候,他還是挺好的,什么都依著我……” 她努力地用真摯的眼神向容知韞傳達自己不委屈,他終于抿著唇不再言語。 傅晏沉抬袖擦去唇角的血漬,吸引了花昭昭的目光。 “麻煩你替我好好照顧師尊,謝謝?!?/br> 認識這么久,傅晏沉還是第一次見這丫頭乖巧禮貌地朝他行了個禮,他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所以她跟他說的話,便是叮囑他照顧師兄么? 呵……果然除了借東西和拿來擋刀外,他對她什么都不是。 花昭昭走得很匆忙,都沒來得及跟秦央道別,就這么跟著云長澤和江嚴離開了懸清山。 這一回,她還挺舍不得的。 原來一心只憧憬向往著外面世界的豐富多彩五光十色,而如今懸清山對她來說不光是牢籠,也有了不少讓她留戀的人事物。 花昭昭嘆息一聲,化悲憤為食欲,一路上不停地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 然后,她竟然吃撐了,積食了。 花昭昭躺在床上胃撐得難受,一邊打滾一邊呻吟,云長澤就坐在一邊聽著她哼哼唧唧。 她瞥了眼這冷漠無情男人的背影,果然心黑,若是師尊在,看她這樣子,就算覺得她咎由自取,肯定也會喂她熱茶,然后幫她揉揉肚子。 就算傅晏沉這混蛋,也會表面陰陽怪氣實則關(guān)心地扔給她幾顆消食山楂丸。 秦央就更別提了,一定忙前忙后,她讓他背著她在山上跑幾圈,被動地運動消化他肯定背著她就跑,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林里,花昭昭就可以指使他背著她爬到樹上,先欣賞一會撩人的月色,吹著涼爽的晚風,這樣的氣氛下,她可以壓著秦央做點主動運動幫助消化。 來個一兩次,她也就從好難受變成好舒服了。 花昭昭一想到自己人離開懸清山了,心卻好像留在那里了,一時悲從中來,溫熱的眼淚都從眼眶里涌出來。 嗚嗚嗚……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離開的必要了,卻不得不離開,想想就覺得悲慘。 這時候,花昭昭心念一動,要不然她現(xiàn)在就裝死? 一開始,她跟云長澤走就是緩兵之計,她打定主意半路開溜,天高海闊,她還怕沒地方跑? 到時候云長澤找不到她,他好歹曾經(jīng)的仙界魁首,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可能遷怒到再跑去懸清山大開殺戒吧? 只不過吃東西撐死的,想想這個丟臉的死因花昭昭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 云長澤聽她不哼哼,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幾根修長的手指覆上她過于凸起的小腹,她這么躺著,肚子隆起像個小山包。 花昭昭摸著自己的肚子,也覺得好笑,倒像是懷胎五六月的婦人。 這時候,云長澤的手指輕扯開了她的衣帶。 “你做什么?”花昭昭立刻護住自己的衣襟。 “還能做什么?”云長澤淡淡反問。 花昭昭盯著他秀色可餐的臉。 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她撐得坐都坐不起來,要動也是他動!嗯! 然而,在扯開她衣帶后,云長澤一手罩上她的肚子慢慢轉(zhuǎn)著圈揉起來。 花昭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張嘴。” 下意識的叛逆讓她自然沒張,云長澤硬是塞了顆東西到她嘴里,花昭昭差點一口吞下被噎到,她連忙爬起來咀嚼了幾下,酸得她整張小臉皺在一起。 “山楂丸?你什么時候買的?” “看你跟頭豬一樣埋頭吃個不停的時候讓江嚴去買的?!?/br>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給我吃?” 花昭昭被酸得嘴里口水直冒,口齒不清地質(zhì)問。 云長澤斜睨了她一眼,花昭昭就閉了嘴,因為他揉她肚子的手用力一按,她差點吐出來。 美人就是美人,心狠手辣依然美得讓她想調(diào)戲。 美色當前,花昭昭嘟著嘴就親了過去,見云長澤并未避開,她的腿也纏了上去。 “祖宗,我都從了你了,你能不能對人家再好一點?!?/br> 花昭昭將得寸進尺,給了三分顏色就開染坊表演得淋漓盡致。 “你想做什么?”云長澤似乎頗為了解她脾性,直截了當問道。 “現(xiàn)在時辰還早,我想出去欣賞一下夜景,最好能再喝一壺那酒樓的桂花釀,酸酸甜甜肯定幫助消化?!?/br> “一壺?”云長澤挑眉。 “兩……三壺?” 花昭昭打蛇上棍,趴到他背上抱住他脖子嬉皮笑臉。 云長澤倏然起身,她差點沒栽倒在床上,幸好她雙手雙腳及時纏緊了。 “祖宗,你以前也對我這么好嗎?” 那她讓他獨守空房自己在外花天酒地是有點不對。 云長澤并未回答,花昭昭也沒在意。 他背著她沿著寂靜無人的街巷,踩著一塊塊石板慢悠悠走著,花昭昭一條胳膊勾著他的脖子,抱著酒壺喝了一大口。 其實已經(jīng)很晚了,酒樓早關(guān)門了,云長澤將花昭昭放在外面,他自然地捏碎了門上的銅鎖,推開門閑庭信步地進酒窖取了三壺酒,放了幾錠銀子后翩然離開。 他這舉動,一下子征服了花昭昭。 跟容知韞受江嚴囑托不一樣,云長澤對她的寵愛是他自發(fā)的舉動,因為沒有人能影響到他。 “不是,我曾經(jīng),對你并不好……” 花昭昭打了個酒嗝,忽然聽到云長澤回答了她的問題。 “哦,那有多不好?” “我看似接受了你,其實內(nèi)心依然抗拒你是我的徒兒,你身上還流著魔族的血液?!?/br> 云長澤這么一說,花昭昭倒是理解。 在他那個時候,仙魔兩界可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太平,那時候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境地,兩界死傷時有發(fā)生。 所以她那對素未謀面的父母,知道這段感情永不見天日才好,二人根本不可能有未來,所以雙雙選擇戰(zhàn)死,至少能留下個好名聲,不會被所有同道唾棄為叛徒,遺臭萬年。 “所以對于你的靠近,我既情不自禁地欣喜又忍不住厭煩,還仗著是你師父,一手將你養(yǎng)大,時??诓粨裱?。于是你一生氣就跑了,氣消了又笑嘻嘻來找我,仿佛沒有事發(fā)生?!?/br> 云長澤也是在她那般決絕自盡后不停反省自己,他覺得再來一次,他不會再那樣傷害她。 花昭昭聽著云長澤講述著倆人的過去,雖然她沒有任何記憶,但她卻仿佛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 如果她遇到不開心的事情,沒辦法報復(fù)回去,就會想辦法讓自己開心起來,那時候她肯定是很喜歡他的,但應(yīng)該也很失望。 不過誰讓倆人不僅是師徒,還背負了種族的血海深仇呢。 花昭昭只覺得唏噓。 幸好她這一世,倒沒什么遺憾的,師尊容知韞很好,雖然他跟自己在一起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但是他從未讓她受什么委屈。 況且,她自己都是心懷鬼胎,哪里能說他不對,占了人家便宜,還怪人家屈服于她yin威的樣子都不夠溫婉動人,這實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昭昭,我知道我出現(xiàn)在你身邊太晚,你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別人,但是我希望你心里……依然有我?!?/br> 大概是深夜的街巷太寂靜,月色太撩人,回憶起過去自己犯下的錯,云長澤一時情動,對她坦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