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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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風和日麗的午后,長澤仙尊醒了。 當時花昭昭正在偷吃江嚴給他準備的瓊花蜜,甜滋滋的正合她胃口,她吃得不僅滿嘴都是,手指上還沾了蜜,她正嘬吸著手指頭,完全陶醉在這帶著花香的甜蜜里,冷不丁瞥見床上的“睡美人”不知何時醒了,睜著一雙悠遠深邃的眼眸靜靜地望著她。 “爹,你醒了?”花昭昭驚奇地湊過去。 雖然對著這么張年輕貌美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絕世容顏,她這聲爹叫得有些別扭,但這么多天了,花昭昭也叫習慣了。 聽到她這聲爹,長澤仙尊眉頭蹙緊。 “我不是你爹?!?/br> 花昭昭見他否認也不以為意,順勢問道。 “那你知道你是誰嗎?” 她想一個人昏死幾百年,腦子混沌也正常。 “知道?!?/br> “喔,那你猜猜我是誰?!被ㄕ颜亚纹さ貑?。 躺在榻上的美人望著她如花的笑顏,被她的笑容感染,他的唇角微彎,朝她抬起手臂觸摸上了她的臉,指腹在她臉頰上輕輕摩挲。 “你是我的女孩?!?/br> 花昭昭聽到他吐出這話,不免有些訝異,她原以為他是個高冷的性子,從江嚴對他尊敬的態(tài)度,還有關(guān)于他一些傳聞。 沒想到他一開口就說她是他的人。 花昭昭正想要更深入詢問他跟她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他忽然問。 “你現(xiàn)在多大了?” “兩百多歲?!被ㄕ颜衙摽诙觥?/br> 女孩子總是在意年紀的,兩百十幾也是兩百多,兩百九十幾也是兩百多,當然越年輕越好啦。 聞言,他面上笑容更深。 “真好,我一覺醒來,你已經(jīng)長大了?!?/br> “你不是我爹,那你是我叔叔還是舅舅?”花昭昭繼續(xù)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聽到她執(zhí)著地追問倆人關(guān)系,長澤仙尊猶豫了一下。 “我曾經(jīng)是你的師父,后來你死了,我給了你第二次生命?!?/br> “噢……” 原以為她不會再問了,結(jié)果花昭昭一門心思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活的?” 云長澤:“……” 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花昭昭等著他回答自己的問題,其實她早察覺到對于自己的事,江嚴一心想隱瞞什么,從他口中她套不出有用信息,而現(xiàn)在另一個當事人醒了,但他也在回避她的問題。 “扶我起來?!?/br> 花昭昭看著他朝她伸出手,但看他的手也美極了,骨rou勻停,肌膚瓷白細膩,指節(jié)幾乎沒有皺痕,手指修長,她不自覺地摸了上去,裝作要扶他,實際上跟之前他昏迷時一樣,偷偷地摸上一把。 既然他不是她爹,吃美人豆腐她更沒有心理負擔了。 然而,不知是不是她不專心的緣故,非但沒把人扶起來,自己還被帶了下去,剛好趴在他胸口,像是她借故跌入他懷里似的。 蒼天可見,花昭昭想解釋自己真不是故意的,畢竟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她要有意的真怕把他砸死,那江嚴不管對她態(tài)度再好也要發(fā)火。 倆人不光上半身相貼,花昭昭的額頭都碰到他臉上了,氣息曖昧糾纏,花昭昭覺得這時候要有人進來了她是真冤枉,還以為她趁人之危,輕薄虛弱的長澤仙尊。 她的手按著床板想要起身,嘴角忽然按上了一根手指。 “這是粘的什么?我剛剛看你在吃。” 花昭昭剛想說是蜜,她的唇就覆上了男人微涼柔軟的唇,還輕輕吸吮她的唇rou,她瞬間大驚失色。 “很甜?!?/br> 淺吻輒止,云長澤神色平靜地說道。 花昭昭:“?。 ?/br>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他……他一個輩分那么高歲數(shù)那么大的道君竟然對她這個小輩動手動腳啊不對是動嘴啊??! 花昭昭猶在震驚中,云長澤語氣溫和地道。 “現(xiàn)在你知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了吧。” 花昭昭捂住嘴又拿開,實際上把唇上的觸感揩拭掉。 雖然她愛調(diào)戲美人,但那是她主動,她可不喜歡被人調(diào)戲,盡管他長得的確很不錯,但她不光看臉,也看性格的好不好,比如傅晏沉那樣的,長得美是美,但脾氣太差,不光作還矯情,她不喜歡。 而眼前這個男人,不管跟她什么關(guān)系,但跟她想象中的長澤仙尊一點兒也不一樣,感覺被什么妖魔鬼怪奪舍了似的。 “這、樣、是、不、行、的!” 花昭昭一字一頓地強調(diào)道。 畢竟他輩分之高,高到讓她必須謹慎地拒絕,而不用像對待傅晏沉那般敷衍隨意。 花昭昭低下頭,表現(xiàn)出愧疚的樣子。 “抱歉,我不知道過去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我們不可以這樣,因為我已經(jīng)有了心儀之人,我們感情很好。我很感激您給了我生命,我會把你當親爹一樣敬重的?!?/br> 長澤仙尊沉默了好一會兒,久到花昭昭低著頭脖子都酸了,忍不住抬頭看他,就見他眸中的陰鷙一閃而逝,變成溫和平靜。 “昭昭,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對于你來說就是個陌生人,沒關(guān)系的,以后你會知道我對你最好?!?/br> 花昭昭沒做聲。 她愈發(fā)覺得不對勁,這位長澤仙尊很不對勁,不過她不想貿(mào)然行動,畢竟別說江嚴,容知韞都不會信她。 她決定先觀察觀察再說。 不出意外,長澤仙尊醒來的消息讓江嚴欣喜異常,那是鞍前馬后,伺候得格外賣力,而容知韞作為徒孫,懸清山的師尊,自然是盡心盡力。 等了好幾日,花昭昭都沒從近距離接觸長澤仙尊的江嚴臉上窺見懷疑的神色,而不同于那日與她單獨相處的模樣,長澤仙尊表現(xiàn)得如她原本所想的如一朵高山雪蓮,冰冷,圣潔,疏離,凜然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