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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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白熾燈照在辦公桌上,掀開的紙張中央留下耀眼的白光。 蔡子儒正奮筆疾書,忽然有人敲門進來。 “蔡秘書,您讓送的東西,都被退回來了?!?/br> 蔡子儒頓住手,“接著送?!?/br> 守衛(wèi)為難道:“這都三四次了,依我看那個周熹珠是不會收的,要不...” 蔡子儒抬眸,嚇得那人立馬噤聲。 “只要她不收就接著送?!?/br> “送什么呀?”李清拎著湯壺走進辦公室,蔡子儒臉色微變,給守衛(wèi)使了個眼色,暗示讓他先出去。 不料,士兵剛轉(zhuǎn)身就被李清喊住,“蔡秘書吩咐你做什么了,說出來我聽聽?!?/br> 蔡子儒干笑兩聲,“一些小事情,就不用費心了?!?/br> “是嗎?我剛才可什么都聽見了?!?/br> 蔡子儒笑容一下沒了,心虛地不知如何是好。 李清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一股暗火直接涌上心頭. “其實我早猜到你們之間絕不簡單,沒想到你還能濫用職權(quán),給她送東西,結(jié)果人家還不領(lǐng)你這個情。” “你不要我跟她之間什么都沒有,只是出于故人關(guān)懷而已。” “故人?”李清冷哼,“什么故人,你可別騙我說她是你什么遠方親戚?!?/br> “當然不是”,蔡子儒打發(fā)士兵出去,伏在女人膝上。 “她曾經(jīng)是我同學,現(xiàn)在她落魄成這樣,我只是出于人道主義,施以援手罷了。” 李清盯著他的眼睛,“你真的沒騙我?” 他豎起手掌,“我發(fā)誓。” “那你們之間,有沒有過超乎同學情誼的關(guān)系?” 蔡子儒忍俊不禁,握著她的手。 誠懇道:“絕對沒有,而且上學的時候我們的關(guān)系也不很親近,只是現(xiàn)在世道混亂,能遇見一個同學實屬不易,所以我才會對她格外照顧?!?/br>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br> “那你為什么藏著掖著,不能大大方方告訴我?” 蔡子儒長嘆一口氣,“將心比心,如果你是她,會希望我因為同情而對你好,然后還鬧得人盡皆知嗎?” 李清看他言之鑿鑿,也沒有支支吾吾。 “好,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br> 蔡子儒笑容溫暖,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包子臉。 “你呀,結(jié)婚都兩年了,還是個小醋精。” “我還不是在乎你?!迸肃僮鞁舌?,忽想起手里的里的湯。 “這是我跟中校夫人學的,你嘗嘗?!?/br> 蔡子儒將鼻子湊到保溫壺口,手扇了扇,發(fā)出滿足的長“嗯” “確實挺香的,看來夫人對你很喜歡?!?/br> “那當然了,我整天像個小跟班似的伺候她,對我能不好嗎?” 蔡子儒將人轉(zhuǎn)過來,食指壓住她的唇。 “在外不要說這種話。既然中校對你不錯,以后就多多陪她,就當是為了我?!?/br> “我知道,我一定會當個賢內(nèi)助的?!?/br> 李清手指在他軍裝前劃著圈圈,“不過現(xiàn)在開學了,夫人整天都很忙,我也不好一直跟著?!?/br> “忙完開學就好了,這段時間你先在家好好休息。” * 九月的秋風摻著冷意。 今天輪到周熹珠值日,從吃過中飯就開始忙活。 掃完院子后,周熹珠接了盆水,一點點灑上,壓壓灰塵。 一輛軍用吉普開進場院,來者是一名士兵。 “周小姐,中校夫人請你過去一趟?!?/br> 周熹珠甩了甩手上水珠,“有什么事嗎?” “去了就知道了?!?/br> 小茉莉緊張地扯了扯她衣角。 周熹珠給她個‘沒事’的眼神,跟著士兵上車。 車上就他們兩個人,一路開到中校家。 耀眼的白色墻院,比戚老幺家大很多,也是復式樓。 進門是大客廳,‘Y’字型樓梯直沖著大門,廚房在左,客房在右,樓上是書房和臥室。 地方寬敞的像是上海公館。 “來啦” 方婉之從樓上下來,面帶笑容。 周熹珠微微頷首,“不知道夫人叫我來做什么?” “你不是會做衣裳嗎?現(xiàn)在入秋了,我剛好想添置兩件,跟我來?!?/br> 上樓,跟隨方婉之到一間臥房。 床上擺著各種顏色的布料。 “你隨便挑個顏色,給我做件風衣吧,越快越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