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害怕,鳶鳶,鳶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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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開了玄關的燈。 莫琮和鳶尾回來之后,就在暗色中,無聲的纏綿。 衣服零零散散地脫落,從客廳一路延伸到她們的臥室,莫琮身上的衣服還完好地穿在身上,而鳶尾已經被他剝了個干凈,光溜溜地壓在床尾處,大力地占有著。 他今晚幾乎沒做什么撫摸的動作,在試探到那里濕潤后,將自己的粗硬,對準著推進去,稍微頂弄了幾下,就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他的guitou長得微有點上勾,此時粗魯?shù)膿v弄,讓鳶尾內里的軟rou被戳得有些麻痛。 而莫琮似乎沒注意到這一點,還在用著力,往里面兇猛地擠,兩個囊袋打在花蕊口上,啪嗒啪嗒的,而他要應合一般,加速地在她體內,一下一下對準最深處的花心,狠狠地撞上去,猛烈的攻勢讓鳶尾白嫩柔軟的身體,竟像是被禁錮在床尾,任他肆掠。 “唔~再重一點!”她雙眸含春,里面的愛意濃得要溢滿出來,櫻唇微張,整個身體大張著迎接。 鳶尾的乳是恰到好處的半桃形狀,柔軟的一團,由頂端的櫻桃,牽引著向上翹起,有些水滴形,平日里莫琮會連帶乳rou,含咬進嘴里,溫柔地吃著,張開五指像攪動豆腐腦一樣,輕巧地揉弄。 今晚它們也在可愛又性感地,在小鳶的鎖骨下,隨他的頂弄歡快跳躍著。 莫琮的兩只手卻一直撐在兩側,沒有動過,他的腰腹和yinjing,還和鳶尾濃情交合著,那處被蹂躪著的媚rou,緊緊吸附包緊,豐沛的花蜜柔軟滋潤,酥麻極了。 可鳶尾再去對上他的雙眼,卻發(fā)現(xiàn)阿琮此時陰暗得很,黑眸深處分明沒有一絲情欲,明明他的腰腹還在兇猛地,重重的搗擊,次次頂?shù)阶钌睿棵宽數(shù)交ㄐ?,guitou不滿足地還要擠開,狹窄的宮頸口,重重的一擊之后,快速地抽回,下一回又是狠厲的撞擊。 鳶尾察覺到他的情緒在變壞。似乎在將自己化成一個無情的打樁機器,每一個動作又兇又重,除開yin液咕嘰咕嘰的交合處,他其他部位離得好遠,沒有親吻,沒有過多的皮膚接觸,唯獨眼光,定定地鎖住她。 像在看她,又像是透過她在看迷霧后的另一個人。 這是鳶尾沒有接觸過的,莫琮陰郁的一面,他眼底一片濃墨,腦海里繪的畫卷是她所看不透的。 鳶尾不想去看透,只是非常不喜歡這樣她赤裸他完好的狀態(tài),像是兩個對立面,明顯地在彰示些什么。 “阿琮,你這樣,我害怕……”她又被重重地一下撞擊,下身逐漸地被頂上去,鳶尾本還可以觸著地面的雙腳,一下子騰空起來,這下是又慌又懼。 她想抱他,雙腿首先纏上去,他穿的褲子有些滑,她調整了好一會兒才攀附穩(wěn),等到他們整個下半身交迭在一起,鳶尾也被整個人頂?shù)搅舜蹭佒醒搿?/br> 隨著鳶尾的這連串動作,嬌嫩的花蕊收攏的不少,內徑不自主的收縮讓莫琮再無法隨意地大開大攏抽插,他慢慢緩下動作,輕輕地,一下一下地,在浸蜜的蕊莖里抽動,描摹著。 他的手終于放松下來,用五指輕柔地梳著鳶尾額間的碎發(fā),嘀喃出聲:“小鳶害怕嗎?可這就是我的一面,怎么辦呢?” 他的腰腹仍帶動著她的下身,粗硬的那根不可忽視地,在她體內不斷進進出出著,雙眼的墨散開了些,可仍危險,直覺告訴她,這個問題她不能答。 “嗯~”她搖搖頭,手去解他的襯衣口子,“你先把衣服脫了嘛,我也想看看你!” 莫琮一把按回她的手,置于她的頭頂,整個人傾覆下來,他貼著她的唇:“小鳶,還沒回答我呢,乖乖,你在害怕我嗎?” 一下子又這么親密無間起來,莫琮這樣充滿危險性的提問,讓鳶尾對于他未知的這一面有些恐懼,曝露在空氣中的光滑皮膚,起了應激的點點。 她知道阿琮固執(zhí)又隱忍,生活中盡量以一副陽光開朗的面孔的面對著她,而鳶尾也在他的一次次縱容下,在他身上作威作福,整天嗷嗚嗷嗚地像只小老虎。 兩個小時前飯桌上爸爸的話仿佛還在耳邊,阿琮不可能縱容她一輩子,她的阿琮也是有mama生養(yǎng)爸爸從小關懷的溫暖寶寶,而他失去了父母關愛這么久,更是一個需要被愛的正常人。 阿琮~鳶尾嘗試地去親吻他,舔舐他有些干冽的嘴唇,眼睛亮亮地,回望著他:“我不是害怕你,情緒低落的這一面,我是怕你,把這當成是自己可怕的一面,這沒什么的,我剛才只是擔心,我只能給你愛情,卻不能彌補你對父母之愛的缺失,我好心疼你,我多么希望這些我也能帶給你,可是……” 鳶尾抽噎起來,又搖搖頭:沒有可是了,阿琮,我們說過,我們不是趙默笙何以琛,沒有誤會沒有錯過,對不對?” 體內的roubang依然兇猛昂然,抽動漸漸停了下來,莫琮突然失了力氣,整個人倒在鳶尾身上,嘀喃了一句:“可是我害怕~鳶鳶,鳶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