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強制h,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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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沒有一個人救得了她。 力量的懸殊,陸云昔就如同一只弱小的兔子,被老虎按在爪下不能動彈。 元子朝扛著她分不開手,于是用腳踹開了寢殿的門,進去了之后門也不關(guān),直直地把她放下。 他不說話,捉住了她的雙手背在身后。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 标懺莆糁浪麤]有關(guān)門,大聲呼叫著,雖然不奢望有人能來救她,至少引來別人的注意,他能收斂一點吧。 元子朝依舊沉默,然而陸云昔卻覺得更加可怕,他伸手扯下她的腰帶,一圈一圈將她的雙手捆住了。 如同狂風暴雨襲來一般,她無處藏身。 此刻雙手被捆綁著背在身后,不能動彈,陸云昔聽見布帛撕裂的聲音,頓覺不妙,緊接著身下一涼,元子朝竟然像瘋了一般將她的衣裙撕開。 他忽然笑了,按住了她的肩膀?qū)⑺龎涸趫A桌上,一巴掌拍在裸露出的翹臀上面。 “看,這樣像不像翹著屁股等我cao你?” “快放開我,你這個畜生!”這樣屈辱的姿勢,她羞憤交加。 一根guntang的硬物戳在臀瓣之間,反復磨蹭著,把她那一片肌膚也擦紅,陸云昔臉色變得煞白。 她就知道,他不會只滿足于此的,一定還會狠狠地掠奪。 guitou在xue口蹭了蹭,外面干巴巴的,沒有一點水,元子朝不悅,皺起了眉,伸出手指直接捅了進去,反復抽插。 緊致的甬道,沒有愛液的潤滑,手指進出都困難,抽搗了數(shù)十下,潤滑還是不夠,于是他拔出手指,塞進了她的口中攪弄。 陸云昔嘗到了嘴里淡淡的咸味,她瞬間反應過來那根手指剛剛在自己身下抽插,強烈的不適讓她干嘔了幾聲。 她狠狠一口下去,咬住了那根手指的底部不松開,阻止著它的侵略。 元子朝不說話,食指被咬住了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伸出中指和大拇指,輕松地捏住了她的臉頰,稍稍用力,就分開了她里頭的牙齒。 這種反扛?小貓撓癢癢罷了。 被他捏住了臉頰,陸云昔的嘴被迫張開成一個小小的圓形,他的食指繼續(xù)在口中攪弄抽插,繞著她的舌頭來回打圈。 口中分泌出的津液來不及咽下,將那根手指舔得濕漉漉的,元子朝指尖勾了一下,抽了出來,手指一圈都是晶瑩剔透的。 他伸手隨意涂抹在了xue口上,立刻就有了潤滑。 巨大的roubangcao進來的時候,整個下身像是被人鑿開了一般的痛,她已經(jīng)分不清臉上沾著的是眼淚還是口水。 后入的姿勢讓兩人交合地更緊密,元子朝的腿夾在她兩側(cè),將她緊緊地禁錮在那一圈,用力地整根抽插帶給他極大的快感,每一下豆送到了最深處。 層層迭迭的媚rou被他cao得翻涌起來,如海潮一般包裹席卷,愛液漸漸涌出,他終于滿意地笑出了聲。 “騙子,不愛我怎么流這么多水?” 陸云昔被撞得昏天暗地,被他按在桌面上直不起身子,纖細的腰肢被他掐在手里,身體不受控制地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來回晃動。 哭喊和求救,已經(jīng)沒有用了,外面就算有人聽到,也不敢進來。 她昏昏沉沉,guntang的臉貼在冰涼的桌面上,身下的痛楚慢慢變成了一種怪誕的歡愉,明明心里恨極了,可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帶出了快感。 陸云昔屈辱地想死。 死這個字冒進了腦海里,讓她立刻清醒,明明她是被強迫的那一個人,為什么她要死?明明她只是善意地可憐了當年的他,為什么要遭受這樣的禁錮? 意識漸漸回到身體,原本放松了任由他cao弄的甬道也不受控制地夾緊,陸云昔又重新回到了防御的狀態(tài)。 元子朝正cao得盡興,忽然被她夾住了,guitou卡在里面,又變得難以行動,他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狀況,還以為是潤滑不夠了,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處,在挺立的rutou上掐了一把。 印象中,只要那一對嫩乳受了刺激,身下就會分泌出源源不斷的水。 “元子朝,你真是個畜生。” 這樣柔軟無力的咒罵,聽在他耳朵里不過就是打情罵俏一般,元子朝笑得更大聲。 他低下頭,開始舔弄她的耳朵,舌頭伸進了耳蝸里攪弄,模擬著身下的動作。 直到耳垂被他吸得通紅,他才松口,在她耳邊低語:“很快你肚子里就有一個小畜生了?!?/br> 他開始加速抽插,甬道里又熱又緊,一陣想要射精的欲望涌上了頭。 “別——別弄在里面?!标懺莆魪娖茸约烘?zhèn)定下來,對他最后一點仁慈也已經(jīng)消散,她堅定地告訴自己。 絕對絕對不可以懷孕。 “可我就想弄在你身體里面?!?/br> 陸云昔的意念堅定了起來,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活下去,絕不能就這樣帶著屈辱死掉,這時候如果有了孩子,她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活著。 “不行?!彼难例X都在顫,身體也在抖:“我不想生孩子?!?/br> “乖,有了我們自己的孩子,你就不會總想著要走了。”元子朝摸摸她的頭發(fā),勸著。 “我?guī)湍闾虺鰜?,你射在我嘴里——”她微微?cè)著臉,語氣在顫抖,然而這話卻將情欲挑逗得更旺。 元子朝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難以置信:“你在說什么?” 見他似乎在猶豫,陸云昔說道:“你不過就是要一個心甘情愿,我服侍你,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