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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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子那么好,肯定能把日子過得非常好。 他會有一個溫柔賢惠或者干練潑辣的妻子,一個可愛聰慧的孩子,他一定會是個好丈夫,好爸爸。 何淑麗的暢想,被杜元洲的憤怒打斷,他眼里難得的冒火:“何淑麗,你就是這么想我的?我要是跟你離了婚另娶別人,我還配做人嗎?何淑麗,你告訴我,你這個想法在你的腦子里盤旋多久了?!?/br> “我告訴你何淑麗,我杜元洲這一輩子就跟你死磕了,你別想甩開我。反正現(xiàn)在是你自己說的,等你老了,你別后悔說我當初沒有收養(yǎng)個孩子?!?/br> 何淑麗看著杜元洲笑了,她說:“我永遠不會后悔。” 杜元洲從妻子的這個眼神里看到了堅定,他想,沒有孩子就沒有孩子吧,他往后盡量多陪陪她就好了。 ···· 在夫妻倆想開時,江又桃也收到了吃瓜系統(tǒng)的提示,八號小世界的自我修復,達到了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就靠時間了。 她又看向第六本書,書上的血氣淡的只有淺淺的一層了,這就代表,蘇佳寧心里的怨氣發(fā)泄得差不多了,江又桃估摸著,以蘇佳寧的脾氣,陸向前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對于8號小世界,江又桃還是有點疑惑,她調(diào)出來小世界的崩潰原因看。 看完跟她之前的猜測差不多,杜元洲死了,于大丫姐弟三人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作為那本書里的主要人物,他們代表的是那本書里的真善美,于大丫覬覦養(yǎng)父,伙同兩個弟弟給養(yǎng)父潑臟水。 這不僅是她道德上的瑕疵,也讓杜元洲的人品沾上了瑕疵。作為一個以真善美為前提而搭建起來的小世界,他們的人設崩塌,也造成了小世界的崩潰。 只是真善美系統(tǒng)到底是真善美系統(tǒng),比起其它小世界那種你讓我崩潰我就讓你陷入無限輪回的傻叉意識,7號跟8號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拯救了江又桃對這些小世界意識的厭惡。 自打何淑麗把這件事情鬧大以后,江又桃就再也沒有看到于大丫領著她的兩個兄弟在到處游蕩了,有幾次江又桃從于老頭家路過,都看到于大丫在干活。 于家沒有把于大丫送去學校的想法,倒是讓她大弟去了,于大河也不像以前一樣天天跟在于大丫的屁股后面了。 于大爺家邊上的鄰居就有跟他同齡的小孩,他整天跟在人家后面玩,才幾天的功夫,就已經(jīng)把于大丫這個大姐拋到腦后了。 時間過得特別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棗鄉(xiāng)的春天就過完了,路邊的野草、山上的樹木越來越綠。 春天時開滿鮮花的果樹掛起了一個個青澀的果子,地里鄉(xiāng)親們種下的糧食也長了起來,為原先裸露的泥土穿上了一層綠衣。 在這個5 2 2的年代,在夏天來臨之際,也到了她們?nèi)松镒钪匾囊粋€時刻,她們即將中考了。 江又桃知道學歷對學生們的重要性,因此這段時間對學生們的學習成績抓得很緊,初二的同學們的學習氛圍越來越緊張。 黃校長看到初二一班的學習氛圍那么好,心里特別的高興。 作為校長,他接觸的上級單位比較多,他知道,從去年年初開始,上頭對中小學生的教育這一方面就做了不小的改變。尤其是去年冬天,上級學校下令開設所有的初中宿舍與食堂。 這讓黃校長整整激動了一個月。 他特地找人打聽過,在許多的地方,許多曾經(jīng)被打成臭老九的教育工作者們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平反了,各省各地的大學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已經(jīng)在悄悄的動工修繕了。 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華夏的教育寒冬過去了,春天即將來了。 這一批的初二學生或許就是享受到春風吹來的第一批學生,他們的前途,遠比他們自己以為的,還要高明。 江又桃跟顧念薇的教學方式黃校長去聽過好幾回,對她倆的能力知道得很清楚,因此,這一次中考的帶隊老師,就成了江又桃。 棗鄉(xiāng)初中的初二學生沒多少,也就三個班,每個班之間都是互相聽過課的,江又桃的年齡小,但教育成績是有目共睹的。 曾經(jīng)的一班是啥樣的啊?林蔓柔不用心教,學生們半懂不懂,現(xiàn)在呢,在上一次的全年級測驗中,一班的語文成績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三個班級的墊底到第一了。 不止是她,就連她教過一個學期的初一一班的語文成績都很好,顧念薇就更不用說了,她的數(shù)學課就連教了好幾年學生的張老師都去聽過的。 江又桃成為代課老師,大家都沒有意見。 陽歷年的七月份已經(jīng)到了棗鄉(xiāng)的盛夏,大家換掉了厚重的長袖衣,穿上了短袖。 江又桃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略微掐腰的上衣,下身是一條灰色的西裝面料闊腿褲,腳上踩著一雙圓頭的小皮鞋,頭發(fā)梳成中規(guī)中矩的大辮子。 這一身把她的年齡在無形之中拉大了一些,看起來沒有那么稚嫩了。 今天是初二的學生們要上縣城考試的時間,傅韶華作為江又桃的準對象,他來接江又桃一起到車站去。 江又桃斜坐在傅韶華的車后座上。 這是這個年代的女同志們普遍坐自行車的姿勢。 出巷子的時候她看到了蘇佳寧跟何淑麗,兩人在不自不覺中混成了好朋友,平時上哪兒都跟著。 “桃桃,去上課吶?”蘇佳寧朝江又桃打招呼,在蘇佳寧的帶領下,何淑麗跟江又桃她們也熟悉了起來。 “是啊,今天孩子要上縣城去參加中考,我得帶著他們?nèi)?。你們這是上哪兒了呢?”江又桃拍拍傅韶華的腰,傅韶華就捏了剎車,腿支在地上等著她們聊天。 “這不山上的芍藥花開了嗎?我跟淑麗去采了一些回來,薇薇在家嗎?我一會兒給你們送幾朵過去?!碧K佳寧給江又桃看她掛在手上的框,白色的芍藥、紅色的芍藥、粉/白色相間的芍藥在籃子里,色彩艷麗,奪目吸睛,湊近了聞,還帶著一股濃郁的芳香。 “今天早上沒她的早自習,她還在家呢?!背跻荒昙壍目荚嚫醵昙壍目荚囀清e開的,她們要到明天才考。 “那行,一會兒我就把花給她送過去。這芍藥花好看,我們采的時候都是花骨朵,特別新鮮?!痹趯﹃懴蚯暗某鸷蘼姆畔铝艘院?,蘇佳寧對生活燃起了極大的熱情。 她會在春天野花綻放時采上一把擺放在家里,也會在夏天芍藥開放時起個大早跟好友一起爬山去看一片一片的芍藥花。 她的狀態(tài)rou眼可見的變好,江又桃為她感到高興。 何淑麗的性子也越發(fā)的溫婉,跟丈夫說開了以后,杜元洲再也不提□□的事情了,他出去工作會盡量早回,在知道她新添了個喜歡花草的愛好后,他總是會在回來的路上給何淑麗帶上一捧野花或者一些好吃的。 何淑麗一下子就成了整個幸福巷的女人都羨慕的女人,杜元洲則成了幸福巷已婚男人的公敵,杜家也徹底的融入到了幸福巷里。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面去發(fā)展。 傅韶華載著江又桃走了,何淑麗跟蘇佳寧說:“小傅跟桃桃,真是郎才女貌?!?/br> 兩人都長得好,何淑麗都不敢想象他們以后生下的孩子該有多漂亮了。 蘇佳寧的臉上掛滿了笑意:“可不是么,我每次看到他倆的臉都能多吃一碗飯?!?/br> 何淑麗說:“跟桃桃一起住的薇薇和滿秋也長得好,也不知道往后找的對象是啥樣的....” “那可不,不過要我說啊,咱們幸福巷的人長相都不錯...” 兩人漸行漸遠,說話聲也讓人聽不清了。 但何淑麗的那句話傅韶華是聽見了的,他的臉都紅了,看著江又桃?guī)е瑢W們上班車的背影,他的內(nèi)心格外激蕩。 他們的孩子要是出生了,一定是天底下最漂亮,最可愛的!只是取啥名字好呢? 傅韶華的思維陷進去了,他決定回去多翻翻字典,提前把閨女兒子的名字取出來,這樣子等到孩子真正來臨的時候,才不會那么慌亂! 江又桃根本就不知道傅韶華的腦洞那么大,她在車上一遍又一遍的跟學生們說考試的流程。 學生們感覺到了江又桃這些老師的重視,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班車直接開到縣中學門口停??h城中學比起公社中學要大了很多,占地面積廣不說,學校里的基礎設施也好,教學樓是兩層的紅磚房。 教學樓跟宿舍是對著蓋的,在兩者的中間是一個大籃球場,籃球場的四周是煤渣跑道,跑道的兩邊種了很多樹,此時郁郁蔥蔥的。 籃球場上站滿了人,學生們都是今年來上學的考生。 陽平縣下面一共九個公社,每個公社的學生都差不多,今天是全縣聯(lián)考的大日子,作為第一批參加聯(lián)考的學生,陽平縣的領導們對這件事情也格外的重視。 八點十分,太陽已經(jīng)升到空中,炙熱的光芒烤著大地。 縣教育局的局長站在縣中學的籃球場的升旗臺下方發(fā)表了近半個小時的講話。 現(xiàn)在才是75年,距離高考還有兩年的時間,現(xiàn)在國家就那么重視教育了嗎? 江又桃問吃瓜系統(tǒng),吃瓜系統(tǒng)道:【各種重生者、穿越者齊聚大世界,大世界的發(fā)展總是會出現(xiàn)一些小小的偏差的。不過大方向是不會影響的?!?/br> 吃瓜系統(tǒng)的這句話,給江又桃吃了一顆定心丸。 教育局局長講完話后,考試就開始了,學生們拿著寫著自己所屬學校、班級、姓名的準考證去考場,江又桃這些老師就在學校cao場上焦急的等待。 等待期間,大家不免聊起了天,江又桃邊上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女老師,她叫鄭子梅,她是汪家屯兒大隊的老師。 同時,她也是知青,不過她早在六年前,就已經(jīng)嫁在當?shù)亓恕?/br> 知道江又桃是知青以后,她對江又桃特別親近,拉著江又桃講了快半個小時的自己的老公跟婆家,句句夸贊。 在知道江又桃十七歲,便興致勃勃地要給她介紹對象。 她介紹的也不是別人,就是她的小叔子。 “我對象那個弟弟是真的不錯,跟你年紀差不多大,高高壯壯的,特別憨厚老實,你要是看了一定喜歡?!?/br> 鄭子梅的話,讓江又桃不適地皺起了眉頭,她打斷鄭子梅的話:“鄭老師,我有對象?!?/br> 鄭子梅被江又桃的這一句話堵了回來,她有點不悅。 “江老師啊,你別怪我話多,我只是覺得我小叔子真的挺不錯的,你要是錯過了真是可惜了,你倆是真的蠻相配?!编嵶用芬荒樀倪z憾。 滿打滿算,江又桃從認識鄭子梅到現(xiàn)在也沒有半個小時,她能在這里聽鄭子梅放半個小時的屁是因為她太過無聊,但鄭子梅先是蹬鼻子上臉給她介紹對象就算了,這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她小叔子是天神下凡嗎錯過他就可惜了?還蠻相配,腦子沒病吧? 素不相識,以后很大概率也不會有相處的機會,江又桃不打算慣著她:“鄭老師,你小叔子真的那么好???” “那是唄?!编嵶用芬詾榻痔一匦霓D意,下巴仰的高高的,一臉你快來討好我的架勢。 江又桃翻個白眼,皮笑rou不笑的:“鄭老師,你對你家小叔子那么贊賞,跟他的關系肯定好得很。我不跟你小叔子相親,你還那么憤慨,要我說啊,你要不然跟你對象離婚嫁給你小叔子去算了?!?/br> “畢竟你小叔子那么好,錯過他多可惜啊。你與其勸一個根本就不了解你小叔子的人去跟你小叔子相親,還不如自己上呢?!?/br> “鄭老師啊,古人有一句話雖然用在這里不太合適,但我覺得還挺應景的。那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自己上就好了嘛?!?/br> 江又桃的話讓周圍的老師們爆笑出聲。 鄭子梅根本就不像一個老師,學生們進考場她沒有半點擔心,在眾位老師對學生們擔憂不已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在講自己的事情,吹噓自己的婆家有多好,男人對自己有多好。 現(xiàn)在倒好了,抓住一個年輕的老師就想給人家介紹對象,人家都說有對象了還不依不饒,被江又桃這么懟回去,大家伙可開心了。 鄭子梅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后漲成了豬肝色:“你瞎說什么!”鄭子梅這么說著,不自覺地去看跟她一起來的她們學校的兩個老師。 兩個老師平時在學校里沒少聽她炫耀自己的婆家,對她已經(jīng)厭煩透了。 對于鄭子梅看過來的眼神,兩人就當沒瞧見,鄭子梅的面子頓時落在地上,她十分難堪地朝沒人的地方跑去了。 汪家屯兒中學的另外一名女老師踱步到江又桃的面前,小聲地朝她道:“你沒有同意去見面就對了,鄭子梅她那個小叔子腦子有問題,長得是高高壯壯的,一米八幾呢,啥用啊,跟兩三歲小孩兒似的。” “上回我還看到她小叔子沖到她的懷里要奶吃呢?!迸蠋熓挚床粦T鄭子梅的做派,這不是純純的騙人嗎? “她有病吧?”江又桃是真的生氣了,恍若今天鄭子梅遇到的人不是她,而是其它臉皮薄的小女生,沒準就被她忽悠過去了。 給一個正常女性介紹一個傻子,她良心不會痛嗎? “可不是有病唄。”女老師湊近江又桃:“我聽說她婆家在給她下最后通牒了,要是她再給她小叔子找不到對象,她就要給她小叔子生個孩子了?!?/br> 江又桃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女老師一副你還年輕的模樣,跟江又桃輕聲說道:“咋不能呢?古時候不是有男人一人兼兩房的事兒嗎?她這也算是挑兩房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