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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廢后之子(重生) 第33節(jié)

    周顯旸沒想到王妃如此機敏,迅速看出了破綻。這原本是他埋下的一顆雷, 只是不便自己挑明, 一直在等待時機, 而王妃在最適當?shù)臅r候引爆了。

    厲王沒轍了,急道:“父皇,如果不是四弟,還會是誰?”

    皇帝氣笑:“賊人闖入皇陵兩日了,你們連一點清楚的證據(jù)證言都沒有!倒來問朕?要你們干什么的?!”

    皇陵守軍,是永安侯舉薦的人,當初把皇陵交給他們,也是相信皇后與永安侯府因為對余氏的恨,一定會嚴加值守。沒想到鬧出這樣的事。

    周顯旸趁機問:“兒臣奇怪,這個賊人興師動眾闖進皇陵,什么都沒做嗎?余氏那里也沒進去,繞一圈就走了?父皇何不派個靠得住的人去詳查一番?!?/br>
    這一問,魏英慌了神。連厲王都看出他有所隱瞞,心道不妙?;实酆鹊溃骸盎柿暝趺戳??”

    “回皇上……太|祖皇帝陵前的翁仲,被損毀了一些,臣已經(jīng)著人去趕制修復(fù)了!”

    此時,殿內(nèi)所有人都屏住了呼息,這是任何一個皇族子弟都絕不敢冒犯的事。一個破壞龍脈風水,動搖江山的事。

    一定是想顛覆朝綱之人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帝這才意識到皇陵守軍是中了掉虎離山之計。

    他們眼睛盯著余氏那里,讓人鉆了空子。以至于釀成如此大禍,又怕?lián)熑?,所以把罪責推到煜王身上,氣得他把書案上的奏折推了滿地。

    魏英立即跪倒:“臣無能。”

    “你豈止是無能,還企圖欺瞞君上,攀蔑皇子!來人,革去魏英軍中一切職務(wù),流放嶺南,充為苦役?;柿戤斠怪凳卣?,全部貶為末等兵卒,待新守軍到位,原有皇陵軍全體歸齊琛調(diào)配,去秦州和陽州駐守?!?/br>
    陛下此言一出,魏英和厲王大驚失色,忙不迭請罪。

    皇帝發(fā)了好一通大火,沈都知和段飛著實安撫了一陣,才稍微平息怒氣。

    周顯旸心中卻松了一口氣。至少,看在他如今的面子上,新守軍到崗,母親以后的日子能過得好一些。

    正思索著,皇帝又斥責煜王和王妃:“你們兩個,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

    “兒臣知罪。”周顯旸懺悔道,“兒臣的生母是罪人,兒臣不會去見她??赏蹂纳甘菬o辜的,只因老國公介意她的出身,才不得入榮家祖墳。

    若王妃因嫁給我,從此只能眼看著娘親孤墳無依,無人祭奠,兒臣怎能忍心?此事是兒臣的錯,一切責罰,兒臣一力承擔,還請父皇看在王妃一片孝心,寬恕于她?!?/br>
    “不不不,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懂事,連累了殿下。請陛下賜罪,請陛下寬恕殿下吧。”榮相見淚水漣漣,凄楚的樣子,讓皇上頗為動容,他瞬間理解為什么自己這個軍旅出身的兒子,成婚頭一日,就為她犯下這樣的錯。

    皇帝正色道:“縱然有苦衷也不該犯法違禮,你們兩個都要罰!即日起禁足煜王府中閉門思過,非召不得出?!?/br>
    兩人立即謝恩領(lǐng)罪。

    起身后,皇帝又說:“朕也是庶出,庶出的難處我都懂。既然決定私自祭拜,就該做得滴水不漏。你們倒好,讓人把事情捅到崇政殿來。”

    周顯旸瞥了一眼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江十二:“王府新落成,一應(yīng)下人也都是各處分派賞來的。兒臣約束下人不力,請父皇賜罪。”

    皇帝已經(jīng)從惠妃處聽說了張皇后指使煜王府中的人傳遞物品,羞辱煜王妃的事,此刻意有所指:“父皇教你們?nèi)绾螒椭渭遗厝W(xué)著點兒?!?/br>
    隨后高聲道:“把這個背主告密的奴才拉下去,即刻杖殺?!?/br>
    江十二不敢相信,看了一眼厲王,見厲王轉(zhuǎn)開身避而不見,忽然瘋了一樣抱住他的腿:“厲王殿下救救我,您不能不管我呀!要不是秦大管事吩咐,我也不會把煜王府的事情都傳遞給他,更不會跟您上崇政殿啊……”

    厲王惱羞成怒,狠狠一記窩心腳踹在江十二胸口。任憑他被羽林衛(wèi)捂住嘴拖了下去。

    面對皇帝震怒的眼神,厲王驚慌不已:“父皇,這個刁奴攀蔑兒臣的家奴,請您千萬不要相信!”

    皇帝面色陰沉,聲音聽起來毫無溫度:“厲王行事不周,著暫停一切朝中事務(wù),先帝祭祀大典,交慶王代朕前去?!?/br>
    厲王作為皇后養(yǎng)子,自來尊貴過其他皇子,送公主出降,代皇上祭祀等事均由他負責。這一來,厲王便等于與其他皇子無異了。

    厲王還要辯解,皇帝突然抄起一盞茶盅砸到他身上:“都是朕和皇后縱壞了你,滾回去好好反?。 ?/br>
    厲王生生挨了砸,只能不甘地退出了大殿。

    皇帝處置完,看了一眼周顯旸。他立即會意:“兒臣學(xué)會了,這就回府打發(fā)了那幫刁奴。”

    沒有就剛才的事揪著不放,這正合皇帝的心意。為了一個奴才追查起來,牽扯皇族不睦,讓世人知道皇陵受損,終究有傷皇家聲譽,更可能中了逆賊的jian計,動搖江山。

    榮相見冷靜旁觀著這一幕,她明白陛下這么雷聲大的處置,也就是做給煜王府看看,要息事寧人。有張皇后和永安侯府撐腰,厲王也許不久就能恢復(fù)元氣。

    她乖順地跟隨煜王行禮告退。出殿時,聽見陛下下令:“著英國公和征北將軍進宮。”

    榮相見和煜王對視一眼,知道娘親的事情可能要成了。他們沒有表露出半分欣喜,只是下意識握住了彼此的手,默然前行。

    崇政殿外,厲王還沒有離去,反而走上前來:“顯旸,我們掉進了你的圈套?!?/br>
    周顯旸不動聲色:“三哥多心了。我的王府里有jian細,怎么會是我設(shè)的圈套?若有圈套,也是別人設(shè)給我的,不然怎么我才私服出門,那皇陵就有一樣著裝的人闖入?!?/br>
    正因如此,厲王有苦難言,無法去和陛下說清。原本是失察失職,搞不好變成他栽贓陷害了。

    厲王只好口舌上出氣:“你可真有本事啊,竟然連新婚燕爾的王妃都利用,我都替人家委屈?!?/br>
    第56章

    霎時間, 周顯旸得勝的喜悅蕩然無存,無言辯駁。

    榮相見卻絲毫不為所動,笑道:“厲王, 你這假惺惺的嘴臉,還是留給張家女吧。你吃軟飯的本事, 別人也是學(xué)不來的。”

    周顯旸和周顯晗當即愣住。

    挑撥不成, 反被損了一頓,厲王回過神來,輕嗤一聲:“我說呢, 一個馴馬女的賤種,還瞧不上厲王府側(cè)妃之位,原來是要攀煜王府的高枝,本王小瞧你了?!?/br>
    榮相見估摸著沈都知馬上就要出殿門,溫柔一笑:“厲王誤會了,這和什么王府什么妃位沒有關(guān)系,只和人有關(guān)罷了。

    殿下這樣的卑鄙之徒, 莫說是給側(cè)妃之位,便是你給了正妃之位, 不,就算你入內(nèi)東宮,做了皇太子, 許以太子妃之位,我也瞧不上!”

    “你!”厲王從未被人如此羞辱, 恨不得立即痛扇她幾個耳光,可惜手臂只抬起一半, 就被煜王按住死死壓了回去, 任憑他怎么掙扎, 都紋絲不動。

    他又揮出左手,掌風呼來,榮相見發(fā)絲飄動,但那手掌頓在兩寸外,就是打不到臉。這只手腕也被周顯旸扣住,只覺筋骨欲裂,忍不住哀嚎起來。

    沈都知到殿門邊,準備吆喝一個內(nèi)官去英國公府宣召,正見此情景,外面的侍衛(wèi)宮人都不敢上去拉,他也只是隱在門內(nèi),靜靜瞧著。

    只見煜王一把推開厲王:“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事沖我來?!?/br>
    煜王妃則高聲道:“我知道,殿下不滿我的婚事,對我懷恨在心,在東園教訓(xùn)我。我一個女眷,只能吃啞巴虧。可是煜王并沒有得罪過你呀,賜婚也是皇上的旨意,殿下何苦害他?!?/br>
    榮相見此話一出,厲王立即變色。東園之事,皇帝已經(jīng)訓(xùn)斥過他和張家二郎,他原先還不承認,直到皇上要以擼掉九門巡捕營統(tǒng)領(lǐng)一職威脅,他為了護著張家人,只得認了。

    沒想到,這事榮相見知道。難怪她今日如此針鋒相對。

    厲王面上假笑,揉著脹痛的手,低聲道:“來日方長,你們等著!”

    這幾句話,立即被沈都知傳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面色陰郁:“這個老三,終究是行宮奴婢所生,即便宮中教養(yǎng),行事依然上不得臺面,哪兒有半分皇子的氣度?!?/br>
    ……

    周顯旸與榮相見一路出宮,時不時側(cè)身看她一眼,滿腦子都是她剛才把厲王罵得狗血淋頭的樣子。默默想,以后千萬不要再惹王妃生氣。

    榮相見在崇政殿里就明白過來,自己是被煜王當棋子利用了一回。只是都上了戲臺,她得演好自己凄楚可憐的角色。反正都被利用了,干脆趁機把娘的事做定。

    如今精神一松懈,終于有心思生氣了。一路沉默出了宮。

    周顯旸先上馬車,照例伸手牽王妃,她像沒看見一樣,自顧自飄過,上了她后來時的那輛。

    周顯旸手在空中尷尬了片刻。不管在外人面前如何護犢子,她心里還是很氣的。

    他跳下車,跟過去。榮相見徑直鉆進了馬車廂,飛雪立即關(guān)上廂門:“這輛車小,坐不下兩個人,殿下自便吧?!?/br>
    說完昂著脖子,一幅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跟她家姑娘一樣硬氣。

    周顯旸失笑,拍了拍駕車的車夫,示意:下來。

    車夫哪里敢說二話,趕緊下了車,周顯旸立即跳上去,在飛雪和親隨們詫異的目光中,揮鞭,揚長而去……

    “唉!”飛雪急得跟著車跑,哪里還跟得上。小南趕緊安撫她:“我們?nèi)プ?,你別擔心?!?/br>
    榮相見抱著胳膊靠在車廂里,只覺今日車趕得有點急。

    這正合她的意思,敲敲廂門:“再快點,別讓煜王趕上?!?/br>
    馬車果然又快了些。

    榮相見瞇了一會兒,感覺到馬車停下,卻遲遲不見開廂門,她掀開簾子一看,只見一片碧波蕩漾,在夕陽下閃著細碎的光:“怎么在這兒停了?”

    沒人應(yīng)她,她拉開廂門,只一個男人寬闊的背擋在面前。

    “周顯旸?你個無賴!”

    周顯旸被罵,心里卻開心。王妃至少還會罵他,沒有不理他。

    “馬上就要閉門思過了,也許幾個月都出不了府,王妃不趁著天黑前,好好看看金陵嗎?”

    榮相見一聽,有點道理。

    周顯旸笑著跳下車,接她下來,恭恭敬敬,十足十馬車夫的樣子。

    夕陽下的鳳仙池,撲面而來,美不勝收。相見在額前打起手簾,瞇著眼睛,眺望湖上的游船,好久沒來了。

    周顯旸找了管船的人,一摸身上忽然想起自己沒帶銀子,只好看了一眼榮相見,她白了一眼:“我沒錢,有錢也不給你花?!?/br>
    “……”周顯旸正準備解下腰間玉佩,一聲“爺”解救了他。

    小南小北騎馬及時趕到,付了錢,要了三條船,姐弟二人一左一右,伴隨入湖。

    清風徐來,吹得榮相見心緒稍微緩和了一些,也恢復(fù)了理智。

    周顯旸坐在她對面,鄭重道歉:“對不住,我利用了你。”

    榮相見早猜到,闖進皇陵的是小南小北,那天他們也是一夜未歸。

    她淡淡道:“煜王好計策,撤換了皇陵守軍,打擊了厲王,剔除了府中jian細,讓陛下去處置我們英國公府的家事,一箭四雕啊?!?/br>
    周顯旸當然聽得出她話里的諷刺:“王妃聰慧,什么都瞞不住你……只是我要如何才能補償你?”

    “補償?”榮相見輕嗤一聲:“你欠我什么?你陪我祭拜我娘是事實,否則隨便去個地方,找?guī)讉€有份量的人證不也是一樣嗎?論跡不論心罷了?!?/br>
    “我終歸欺騙了你?!?/br>
    這正是榮相見最生氣的地方,當初西山上她有多感動,此刻就有多悲涼??墒牵碇巧纤懿鲁鲋茱@旸為什么這么做。

    “如果殿下一開始就告知實情,今日面對陛下雷霆之怒,我也許會露出破綻,有時候無知的人,比知情的人幸福。再者,即便我不露出破綻,也可能串通得太明顯,對大家都沒好處,就像方才,你沒有給我遞帷帽,那是對的?!?/br>
    她依然用最冷靜的語氣,說著理智到無情的話。

    周顯旸無言,她是世上最懂他的人。

    可是,即便她這么懂這么體諒,一副淡然處之的態(tài)度,那神色間難以掩飾的哀傷,還是讓周顯旸察覺到了。

    “你還是很傷心,對嗎?”周顯旸傾身上前,握著她膝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