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舒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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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漸漸下大了,到后來忽搖顛簸,風(fēng)雨如注。 漆黑一片的內(nèi)室,唯借著那門縫漏進一點燭光,葉慈眠將沉鳶壓在床上,忽又撤開身去,沉鳶張開眼,看見他脫了西裝,為自己墊在身下。 “近來多雨,床褥有些潮。”葉慈眠道,“大少奶奶身子金貴,莫受涼了?!?/br> 沉鳶一愣,覺得有些好笑:“我也是江南人氏,不必這般講究的?!鳖D了一頓,又道:“別再叫我大少奶奶了?!?/br> 葉慈眠點點頭,卻沒再說話,只是重新傾覆下來。 手指摩挲過身體,一顆顆解開她的扣子,旗袍滑落下去,她的肌膚裸露在空氣里,沉鳶輕抖了抖,葉慈眠摸摸她的膝蓋,似是要確認她皮膚的溫度:“冷嗎?” “不冷?!彼f。 繼而手指移到腿間,他未曾招呼,一聲不吭挑開她的唇瓣。 指腹輕揉了兩下,沉鳶咬唇,下意識想要夾腿,被他以膝蓋撐開,她抬起眼來,葉慈眠也正垂眸看著她:“你告訴我,是如何難受呢?” “我哪里比得上先生懂得,”她注視著他的眼睛,“如何難受,先生試試便知?!?/br> 膝蓋交迭相觸,葉慈眠低頭吻她。舌尖頂入的同時,手指也慢慢送進她的身子,沉鳶微微張大眼睛,好漲,漲得她有些難耐了,悶悶哼一聲,隨即他手指勾撓攪弄,那哼聲便又變作呻吟。 “大少奶奶曾說,想知道云雨是怎樣一番感覺?!比~慈眠聲音落在她耳邊,“實則在甬道之內(nèi)摩擦,只是那方式的一種,若想快些,也可這般……” 他將拇指壓在她腿心,究竟壓在了哪里,她卻并不知道。 只覺他對準那處一個勁地揉著,時而撥弄,時而打圈,她以為那是小解之處,因為她幾乎即刻便升起了尿意,酸脹難忍,恍惚間卻又有些舒爽,沉鳶忍不住喘息,葉慈眠吻著她耳際的皮膚,輕聲說道:“哦,我忘了,已不該再喚你大少奶奶了?!?/br> 她難以形容那般感覺,只覺頭皮發(fā)麻,好似渾身都要飄浮起來。 身下被揉弄得愈發(fā)用力,葉慈眠見她適應(yīng)一些,撥開那處皮贅,將她rou珠的頂端暴露出來,那地處太過敏感嬌嫩,也從未被人碰過,重新揉搓上去時,沉鳶一激靈,猛然失喊出聲,她忍不住拱了拱腰,葉慈眠隨即將手臂穿過她身下,如鎖扣一般,將她牢牢錮在懷里。 “放松?!?/br> 可她放松不了,猶如神經(jīng)被魔鬼cao控,身子緊繃著,連聲音也變了調(diào):“先生……不要,太快了……” 葉慈眠平靜道:“便要快些,才感覺得清楚。” 拇指在那處揉搓,埋在體內(nèi)的中指也刮弄不歇。 他記得她的位置,三兩夾擊,沉鳶自是潰不成軍,沒過多久,她雙腿夾緊,哆嗦著泄在他手里,溫滑水液濕了他的手,葉慈眠松開手臂,望見她眸子黑亮,睫毛已濕了。 窗子被風(fēng)撲開了,潮濕的雨味闖進來。 葉慈眠起身欲去關(guān)窗,沉鳶拉住他手臂,他回過頭。 “先生,給我?!?/br> “等一等?!彼f。 “等不得了?!?/br> 他靜了那么一瞬,轉(zhuǎn)身將她抱住,重新跌進床里。 有了方才那么一遭,沉鳶早已濕得徹底,葉慈眠跪在她腿間,蹭了幾下便挺身送入,硬物撐開rou褶頂?shù)缴钐?,沉鳶小腹?jié)q得泛酸,忍不住又濕了眼眶。 “哭什么呢?” 鼻尖相抵,葉慈眠低低說著,卻沒給她時間作答,繼而便開始大開大合地抽送。 才剛高潮過的身子是軟的,沉鳶閉上眼,覺得手指尖都發(fā)麻,偏體內(nèi)那物硬得要命,每次插入拔出,好似神經(jīng)都要炸開。 她自是從未有過這般感覺,呼吸急促著,竟都舒爽得有些害怕。 從前新婚時,杜呈璋與她云雨,他性子急,她又不甚濕潤,總是在她的疼痛中草草了事。如今才知這事是這般滋味的,聽耳邊淋漓水聲,她張著口呼吸,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葉慈眠手臂收緊,她便貼在他的胸腹上。 “誰哭了?!彼f。 身下愈來愈熱,她好像又流了水。葉慈眠輕抽重搗,害得她連連吸氣,忽又想起什么,她問他的刀傷如何了,葉慈眠抓著她的手向下:“你摸摸罷。” 指尖觸碰到他小腹,那處肌rou硬邦邦的,隨著他的抽插一緊一松。guntang的皮rou上,一條細細刀口,業(yè)已愈合了,她幾乎都摸不出來,沉鳶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先生好厲害。” “何事厲害?” 他低頭來貼她的臉頰,呼氣溫?zé)岱鬟^耳根,沉鳶怕癢,縮了一下。 “縫針的技術(shù)厲害,”她嘴硬道,“恢復(fù)得也快,這才幾日,便已好了。” “那這里呢?” “這里……” 她不傻,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卻紅著臉羞于承認,默了那么一刻,葉慈眠忽然一記重頂,她沒留神,叫出了聲。 他便笑了:“可舒服?” “嗯……”她蹙起眉,掐緊他肩膀投降,“舒服的……” 說那話時,卻不知是不是心理有所暗示,她忽覺小腹一下子酸了一遭。 腿心撐開著,那要害處被他重重摩擦,他太硬,又找得準,沒兩下她便又忍不住開始呻吟,甬道溫?zé)崾湛s,葉慈眠感覺到,指腹撫著她眼角問:“要到了?” “許是……快了罷……” 畢竟她經(jīng)驗太少,沒能堅持多久,便又渾身哆嗦起來。 葉慈眠皺眉克制,怎奈他自己也是初次,雖則他在德國留學(xué)時,左右同學(xué)言行開放,便跟著耳濡目染知曉一些,可終究理論與實踐不同,那甬道吞絞得愈發(fā)厲害,他手指掐緊,也還是沒有忍住。 “嗯……” 他悶哼著抽添,沉鳶處在那邊緣,幾乎就要受不得了。她慌亂地掐他肩膀,一邊大聲呻吟,潮水襲來,戰(zhàn)栗著夾緊雙腿,葉慈眠渾身一抖,連忙撤出來時,熱液一股一股射在她腿上。 窗子在風(fēng)里跌撞,一晌之后,葉慈眠把她拉起來,抱在懷里用力地吻。 身下黏膩著混亂一片,他抬起手來摸她的頭發(fā),沉鳶胸脯起伏著,渾身好似軟得沒了骨頭,他以手托住,如同抱著一只小貓。 雨停了,那半截蠟燭也快要燃盡了。葉慈眠重新?lián)Q上一截,沉鳶對著銅鏡,慢慢梳一個髻,他側(cè)眼看去,那淡青旗袍裹束著她的腰肢,溫滑胳臂抬落,她的臉隱匿在昏暗的光影里。 他送她到湖塘邊,沉鳶脫下他的西裝外套還給他。雨后空氣中漂浮著細細水珠,不知不覺沾濕了她的睫毛,四下無人,交遞西裝時,葉慈眠又摸了摸她的手,沉鳶低眉未言,然后轉(zhuǎn)身而去。 “鳶鳶?!?/br> 葉慈眠在身后叫她,沉鳶怔了一怔,回過頭去 “你叫我什么?” 昏暗夜色里,他笑著:“再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