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五年后我想開了 第124節(jié)
柳汐潮:相個屁啊,在門口就等于出柜了,誰家千金這么想不開。 姚黎心:@唐約 寶貝你今天的造型太出圈了,真沒想到我們弟弟能這么a。 唐約:別夸我了[害羞]我有點擔(dān)心書律哥…… 姚黎心:擔(dān)心什么,他因為和你在一起被趕出家門?沒事,你現(xiàn)在也不差錢,火速復(fù)出。 姚黎心:不過如果隊長不干了,澄空會換新老板嗎?@柳汐潮 柳汐潮:不會,蔣赫這個老鬼精著呢。 群里還在激情99 聊天,附帶唐眠的各種表情包。 姚黎心真的一點包袱沒有,帶著孩子去了溜冰場玩。唐眠都快玩瘋了,半點不關(guān)心自己親爹的人生大事。 蔣鳴勛致辭后輪到了蔣書律。 坐在蔣開誠邊上的朱瓊已經(jīng)有不好的預(yù)感了,她低聲問蔣開誠:“你確定爸爸和書律談好了嗎?” 蔣開誠也壓低了聲音:“談過,說書律也都接受?!?/br> 朱瓊今天畫著精致的妝,看上去是同齡太太里精神氣比較好的那一類。 但因為生了蔣殊后喪失了生育功能,這些年養(yǎng)私生子又心生郁結(jié),面相總帶著幾分刻薄。 此刻朱瓊有些著急,沒意識到自己的美甲都劃破了蔣開誠的手。 蔣開誠皺了皺眉,反握住她的手:“你冷靜一點?!?/br> 臺上的男人眉目英俊,每一步都走得讓人挑不出毛病,這簡直是這對夫妻最完美的作品。 哪怕他是一件幾乎無人知曉的替代品。 朱瓊:“你讓我怎么冷靜,之前不是統(tǒng)計過客人的名單么,梁奕要帶人你不知道?” 蔣開誠心情也很不好,甚至連蔣家內(nèi)部的人都打聽過他們是不是想開了。 一旦蔣書律選擇和男人結(jié)婚,意味著他沒有繼承人。 這就違背了祖訓(xùn),自然可以順延到下一個繼承的對象。 蔣開誠就是很怕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才選擇貍貓換太子這一招。 后來他也試著去做試管,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他的jingzi活性太低,沒有就是沒有。 蔣書律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孩子,但朱瓊不會是蔣書律的生母。 蔣開誠:“她把唐約藏得這么好,這誰能查得出來?!?/br> 他的聲音都帶著慍怒:“我不信書律沒查過,他都查不到,不然還會五年后給我們來這一出?” 隔著一個空位的蔣赫看著臺上的蔣書律。 第一次見蔣書律的時候他并不知道這個侄子不是他的親侄子。 蔣書律偽裝的很好,蔣開誠和朱瓊夫婦也演得很好。 如果不是蔣書律發(fā)現(xiàn)了周麥音的真正死亡原因,他大概能一輩子做蔣家的蔣書律,更不會有海外多年的無聲預(yù)備。 蔣赫察覺到了身邊大哥大嫂的情緒,笑著和臺下的人一起鼓掌。 蔣書律先是獻上了對爺爺蔣鳴勛的祝詞,又例行匯報了蔣家現(xiàn)在在他手底下的發(fā)展。 聚光燈下的男人生了一張比蔣開誠年輕的時候還要優(yōu)越很多的臉。 男團時光到底對蔣書律的魅力有所提升,只是隨便站在那里就足夠讓人移不開眼。 只是今天大家的焦點不只是蔣書律,還會隔三差五瞥一眼唐約的位置。 蔣書律:“我今天不止是給蔣鳴勛先生祝壽的,還有幾件事要宣布。” 臺下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蔣開誠站了起來,喊了一聲書律:“你過來一下。” 連離場的蔣鳴勛都坐輪椅回來了。 前排都是蔣家本家的人,親戚里也不乏和蔣赫相熟的,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上一輩本來要落入蔣赫手里的繼承權(quán)就是這么丟失的。 當事人坐得愜意,完全沒有失去的遺憾,反而比得到所有的大哥蔣開誠看上去從容許多。 正好這個時候柳汐潮回來了,蔣赫側(cè)頭過去和他說話,很容易讓人看得出他的真情實感。 臺下的梁奕露出了一個笑容:“精彩的部分要來了嗎?” 這邊都是商業(yè)合作的對象,壽星和掌權(quán)人的父親齊聲打斷蔣書律,卻只打斷了調(diào)燈光的人,站在臺上的蔣書律突然笑了。 蔣書律:“第一,我不是真正的蔣書律。大家都知道我改過名,那是因為真正的蔣殊早就死了?!?/br> 臺下嘩然。 “什么意思???” “他不是蔣書律還能是誰?” “別是最近很熱門的真假少爺題材照進現(xiàn)實了吧?豪門又不是傻,這都能被騙過去?” “那是小說寫寫啦,怎么可能是真的。” 蔣開誠走了過去,但被蔣赫攔住了。 蔣鳴勛還要站起來,但照顧他的保姆都像是長了幾百個膽子居然攔住了他。 蔣赫偏頭:“大哥,你以為你勝券在握么?” 蔣開誠的額頭都要爆出青筋,朱瓊要推開蔣赫,卻沒能如愿。 朱瓊:“蔣赫你瘋了嗎,你這是報復(fù),居然教唆書律……” 臺上的蔣書律搖頭:“不是小叔教唆,我早就想說了?!?/br> 他繼續(xù)開口:“第二,我的生母叫周麥音,她被蔣開誠騙了?!?/br> “蔣開誠當年告訴我生母,他沒結(jié)婚,只愛她一個?!?/br>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像是平淡的敘述。 燈光很亮,但蔣書律下意識地看向人群里的唐約,對方只是平靜地看著他。 蔣書律很喜歡唐約的眼睛,好像對視三秒以上,就會被拉入對方的世界。 這很危險,比如姚黎心就說受不了,柳汐潮也會移開。 游戲而已,讓蔣書律別太較真。 卻不知道蔣書律根本沒把這種誰先眨眼就輸了的游戲放在心上,他貪婪地期待下一個對視的機會。 只有那種時候,唐約才不會倉皇地移開目光。 當初十七歲的少年第一眼就足夠讓蔣書律覺得特別。 待在一起久了,唐約的特殊就越來越明顯。 比如唐約那根本不是普通失憶能搪塞過去的習(xí)慣,很符合天外來客的特征。 看一些星際片皺眉指出的漏洞,專業(yè)得姚黎心笑著說那你去當編劇。 唐約偶爾會說自己是外星人,柳汐潮和姚黎心都當成玩笑,順著問下去。 蔣書律坐在一邊,鬼使神差地思考可能性。 也只有這樣的可能,才讓唐約那么不在乎正常人在乎的東西。 他不愛財,也不愛名,看人的時候格外純粹。 無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蔣書律在他眼里都沒有標簽,好像唐約隨便的一眼就能看透蔣書律的寂寞。 就像現(xiàn)在,唐約沖他笑了笑,又出格地比了個飛吻。 完全崩了away老幺的人設(shè),像是唐約自我束縛在靈魂的枷鎖全部解開,要奔向蔣書律。 大膽、熱情、甚至奮不顧身。 滿堂的熱鬧里他靜悄悄地坐著,像是等著蔣書律交代完,一起回家。 他們在某個直播間結(jié)束后短暫勾勒過的家。 也不需要太大,有個兒童房,家庭工作室,有可以種綠植的陽臺。 每天都能曬到太陽的主臥。 還有可以相擁醒來的彼此。 蔣書律:“第三,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干了?!?/br> 說完他欣賞了臺下蔣家人的神色。 七歲、十七歲、二十七歲…… 從前無人蔣書律的人生為什么如此按部就班,但此刻唯一的例外就在臺下。 柳汐潮帶頭鼓掌,唐約也跟著鼓掌。 在場看熱鬧的二代還吹起了口哨,在疑惑聲里說了好幾句牛逼,不愧是當年的巨佬。 “我之前實在說得篤定了,這哥太厲害了!” “不是,那原來的蔣殊呢?死了嗎?死了也得有個交代吧?” “怎么死的啊?” “是啊,親媽都無所謂的嗎?” “這都能頂替的?” “我就說會翻車的吧,蔣開誠有老婆了在外面還騙小姑娘?” “這種事你情我愿的……” “什么你情我愿,蔣書律都說了騙,那他被帶回來之前過的什么日子?” “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