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五年后我想開了 第78節(jié)
「突然想到上一站蔣書律嘴唇的傷,現(xiàn)在好像掉痂了,有且只有是唐約磕的,那再來一次也沒問題啊?!?/br> 「傳下去,唐約說蔣書律不行。」 還沒等蔣書律說話,唐約就退開了。 他拿起那串耳飾,又湊過來要給蔣書律戴。 干過這行的都有耳洞,一個都算少的。 比起柳汐潮和姚黎心這種活躍在行業(yè)內(nèi)的,唐約和蔣書律的耳洞都差點堵了。 耳垂冷不防被捏起,蔣書律整個人顫了顫,他伸手,扶住了唐約湊過來的腰。 唐約身形是四個人里最單薄的,仿佛秋風(fēng)再猛烈一些,能把他都吹走。 這個時候在海邊漁村的二層平房露臺上,遠景里的兩個人像是側(cè)頭親吻。 近景唐約眼神凝重,仿佛在干什么意義重大的事。 剛才驟然退遠,此刻又倏然靠近,氣息交纏,氣氛都曖昧了起來。 明明都睡過好幾天,明明也摟抱過,背起過,明明在這之前,他們還有三年的時光。 此刻卻給蔣書律一種他們?nèi)绱四吧母杏X。 唐約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隱藏在怯懦之外的,帶著狡黠的不容拒絕。 「受不了了!」 「節(jié)目組不如配樂好了,這呼吸聲我都不好意思外放。」 「你們下海我也能接受……」 「沒下海但是已經(jīng)在海邊了(我說真的)」 柳汐潮送的長耳飾晃起來聲音很清脆,唐約卻半天沒戳進去,又忍不住貼近了一些。 蔣書律不得不繼續(xù)扶住他的腰。 他問:“怎么了?” 唐約:“隊長這幾年是不是沒戴過耳釘?!?/br> 蔣書律嗯了一聲。 唐約:“我好沒用,都戴不進去?!?/br> 他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沮喪,耳飾沒戴進去,那點睡覺愛捏人耳垂的癖好又蔓了上來。 以前和姚黎心擠在一起睡覺的時候他無論春夏秋冬都要戴手套,在姚黎心眼里也是神經(jīng)病一個。 為的就是防止自己亂摸別人。 這種習(xí)慣是唐約小時候留下來的,總是喜歡摸著mama的耳垂睡覺,好像很有安全感。 后來穿書發(fā)展為喜歡捏貓貓狗狗的耳垂,冰冰涼涼,特別舒服。 現(xiàn)在唐約有點煩躁,沒意識到自己把人耳朵捏紅了。 蔣書律也不吭聲,但鏡頭拉進,是個人都覺得太過頭了。 「我臉紅了。」 「好想報警!這什么行為??!」 「蔣書律……不要太愛了。」 「我怎么感覺隊長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 「這個姿勢不如抱在腿上好了。」 下一秒蔣書律真的忍無可忍,把人拽了過來。 唐約啊了一聲,已經(jīng)坐到了蔣書律腿上,他詫異地看向蔣書律。 對方隨手撈起耳飾,也沒顧得上是柳汐潮送給自己的還是姚黎心送給自己的,啞聲說:“那你試試?!?/br> 「什么試試!」 「他壓低聲音好那個,我不活了,當年我追團的時候都沒聽過這種聲線?!?/br> 「海邊漁村餐桌那什么……」 *詞條彈幕已被管理員優(yōu)化。 「你們克制一點?。∥抑皇屈S了臉,不會在彈幕上失禮的:隊長就是1不許反駁?!?/br> 唐約:“這是你……” 他還沒說完,就被人捻起耳垂,蔣書律帶著薄繭的指腹和那塊軟rou接觸的瞬間,唐約就差點彈起來。 但被人抱得很緊。 餐桌還遮住了他們一半的身形,此刻沒人看到唐約被迫和蔣書律十指相扣。 像是被猛獸狠狠壓制的野兔,再也回不去自己的巢xue。 只能隨對方而去。 蔣書律:“別動?!?/br> 唐約剛才好不容易強硬起來的氣勢蕩然無存,被壓制得心神搖曳,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超清鏡頭下他眼睫的顫抖都分毫畢現(xiàn)。 好像那串耳飾進入的不是耳洞,而是他的心海。 硬生生破開五年滯澀的阻礙,最后暢通無阻地留下了。 同步后期也沒有給任何音樂,除了嘉賓的收音,剩下的就是秋日冷風(fēng)。 樓下柳汐潮和聽力不好的阿婆聊天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想到之前柳汐潮吐槽唐約的耳朵。 房間里的姚黎心還在和老婆打電話,翻譯成文字全是波浪線的話實在甜膩。 只不過都很模糊,成為主機位里這兩個人的背景音。 唐約很難忽略其他地方的感受。 他覺得銀針插入耳洞細細研磨的感覺特別怪異,更別提坐在蔣書律懷里感受到的—— 曖昧。 蔣書律:“疼嗎?” 「把我叉出去吧,我控制不住我的腦子了?!?/br> 「冷靜啊大家,這也挺純愛的,構(gòu)圖那么唯美。」 「桌上還有柳汐潮點的蠟燭,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里面的孩子壓根不顧親爹的死活,還拿了姚黎心的平板搜鬼新娘。」 「樓下感覺是養(yǎng)老院,樓上一個幼兒園,一個洞房中?!?/br> 「什么洞房……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哦,打耳洞?!?/br> 唐約:“不疼?!?/br> 他急不可耐地從蔣書律身上推開,卻沒意識到自己結(jié)巴了。 “隊、隊長你、你好厲害?!?/br> 「別說了,解釋不清了。」 「打洞高手是嗎?我怎么記得唐約的耳洞就是蔣書律打的?!?/br> 蔣書律也想起了這個事,他若無其事地把外套攏了攏,一邊說:“畢竟你的耳洞是我打的,現(xiàn)在我來通也很正常。” 唐約耳朵都跟被煮過一樣,他努力讓自己不去看蔣書律那里,但實在是刻意,變成了不看蔣書律。 卻不知道自己在蔣書律眼里,在觀眾眼里面若桃花,生動得過分奪目。 特別是隨著唐約說話晃動的耳飾,居然也很襯唐約的氣質(zhì)。 本來柳汐潮給蔣書律選的就是細砂,點點成串,碎鉆鑲于其上,像是浩瀚星辰。 星辰垂落,蔣書律更希望唐約能落在他的掌心。 他拿出另一串,“我再給你戴這只,過來?!?/br> 唐約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可是鏡頭虎視眈眈,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去親吻蔣書律。 吻對方滾動的喉結(jié),高挺的鼻梁,上翹的嘴唇。 好想……把隊長吃下去。 「去床上戴好了,順便戴點別的?!?/br> 「為什么這么適合唐約?。?!why!柳汐潮是不是故意的?」 「不要再來了,我命都要沒了?!?/br> 「此刻柳汐潮還往上看了一眼?!?/br> 唐約:“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戴的,只要用力一點?!?/br> 他又有點懊惱 :“那隊長戴什么?!?/br> 蔣書律:“我的就是你的,沒關(guān)系的?!?/br> 「別撩了。」 「被撩的只會是我們,你看唐約,其實挺能接受的,是不是在談了?」 唐約:“我去個洗手間!” 蔣書律笑了一聲:“那我去收拾房間?!?/br> 等柳汐潮上來收拾碗筷,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 他看了眼打開行李箱的蔣書律,問:“唐約呢?” 蔣書律:“外面廁所。”